第十三章 金錢與性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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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不行,子路我做不到……” 大洋洲內的某個海島的岸邊,泊著蕭子路的一艘私人游艇,何故正裸著他光潔的背去練習用蝴蝶骨開啤酒瓶蓋。 蕭子路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竟然真的落在了何故身上??呻娪爱吘故请娪?,現實畢竟是現實,何故已經嘗試了百八十回,除了把他的皮包骨磨破了皮,其他的沒有任何變化。何故早就累得滿頭大汗,被蹭破的皮膚也在他一次又一次鍥而不舍的嘗試中變得更疼。他只能夾住,夾開大概是要下輩子了。 不要說何故累,連何故身后幫他舉著啤酒瓶的侍者胳膊都要累斷了,但是身后那個男人沒喊停,他和何故兩個人就不敢停。 蕭子路看著面前冶艷的畫面,搖晃著手里的酒杯。大汗淋漓的何故裸著上半身跪在沙發上,下半身穿著一條真絲的白色睡褲,似乎把他屁股的形狀勾勒得更加圓潤了。何故蝴蝶骨上破了皮的地方已經開始向外翻著血花,蕭子路只想撲過去用舌頭把那些新鮮的血花卷進自己的肚子里。想到這,他便叫了停,對何故說:“過來吧”。 何故聽到這聲指令,緊繃的身體像只xiele氣的氣球一樣倒在了沙發上,然后便滾下沙發,蹭到蕭子路身邊。 蕭子路拍了拍腿,示意他坐上去。 何故想都不用想,蕭子路讓他坐上去他的手是不會閑著的。他下意識地看了那個侍者一眼。蕭子路注意到了他這個動作,便張口道:“你出去吧”。 “是,先生?!?/br> 侍者出去后,何故便拖著他疲憊的身體抬腿跨坐在蕭子路身上,等待著蕭子路的后續動作。他這一早上被他折騰得很累,蕭子路就發發善心,別再cao他了吧。 蕭子路已經摸上了他的胸膛,不懷好意地碾著他那一粒粉紅。何故扭動著腰肢,想擺脫蕭子路的戲弄,蕭子路另一只手卻已經繞到他身后,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警告他不要亂動。 可是一來蕭子路對他的rutou的拉扯并不溫柔,幾下便把那小小的一粒碾腫一圈,二來被摸胸這件事,作為男人的何故即便跟了蕭子路這么多年,他還是會下意識地對這個動作十分抗拒。 “吻我?!?/br> 何故聽到這聲指令便顧不上胸口的疼痛,攬住了蕭子路的脖子,俯下身去吻他。蕭子路幾乎是頃刻之間便反被動為主動,唇齒含著何故的舌頭與雙唇便是窒息一般地吸吮和啃咬,不一會何故就開始有些喘不過氣,也嘗到了一些血腥味,可他還是緊緊地摟著蕭子路,主動地去配合他的親吻,或者說,是撕咬。何故始終攬著他的脖子,這讓蕭子路還挺滿意的。 蕭子路果然很快就硬了,他掰開了何故的兩團臀rou,也不在意何故有沒有準備好,直接把自己的家伙什捅了進去。何故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把他抱得更緊了,仰起頭努力調整,露出自己天鵝一般雪白、修長的脖子。蕭子路含著他的喉結不住地吸吮。 蕭子路可能只是想解鎖不同的性愛場景,但是他不知道自己無意間的親吻與擁抱對何故意味著什么。終于不只是機械性地去捅了,何故只把蕭子路摟抱得更緊了,雖然身下的那個洞還是被蕭子路的yinjing撐得生疼。 他跨坐在蕭子路身上被他抓著屁股顛了一會后,又被蕭子路按在沙發靠背上,由著蕭子路在后面猛烈地cao干。蕭子路看到他蝴蝶骨上破損的兩處皮膚,兩眼發直,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樣的心態驅使下,張口含住并吸吮起來。 還未結痂的傷口經受不住蕭子路這樣的對待,何故“啊”了一聲,顫著聲音討饒:“子路……我好疼……” 蕭子路聽到他喊疼,難得地松了口,嘴唇上卻沾染了何故的血。他又在被他吸腫的那處皮膚上落了個輕柔的吻,然后掰過何故的臉,和他接吻。 到了澳洲的這些天,蕭子路總是拽著他在不同的地方zuoai,甲板上,船艙內,還有度假別墅的露臺上。這些何故倒也平靜接受了,唯獨有一天晚上他和蕭子路去游泳,蕭子路又突然精蟲上腦,把何故按在水下要他為自己koujiao。何故大學時是校游泳隊的隊長,還在一些省級比賽中拿過獎,這些蕭子路是知道的??删退闼栽俸?,在水里吞別人的jiba還是太驚世駭俗了一點,到最后也沒有給他口射,自己被嗆了一肚子充滿消毒水味的游泳池水。 何故永遠猜不到自己下一次會在什么地方挨cao。 蕭子路覺得自己差不多了,又把渾身沒有一點力氣的何故從沙發上拖到地上,然后張開自己兩腿。倒在地上的何故爬起來膝行到蕭子路的兩腿中間,扶著他兩條有力的大腿,開始用嘴巴伺候蕭子路。 何故知道蕭子路很喜歡別人給他koujiao,大概是嘴巴溫熱的感覺真的很好,也大概是那種征服感在作祟。把自己小便的器官插進別人吃飯的器官里,怎么會沒有征服感呢,可是無論是哪種感覺,或溫熱或征服,他何故這輩子是體會不到了。 何故不想讓蕭子路察覺到自己在分神,嘴巴緊緊裹住了他的yinjing,發出“啵?!钡穆曇?,舌尖也在盡心盡力地舔弄著他的頂端,大概過了幾分鐘,蕭子路終于在他嘴里射了。 蕭子路看著累倒在一旁的何故,指了指浴房,言下之意是這次可以吐。何故跟領到免死金牌似的爬起來就沖進了浴房。 何故從浴房出來的時候,蕭子路并沒有在艙內,他是在甲板上看到了蕭子路。蕭子路正在兩個侍者的幫助下背上了氧氣瓶,換好了潛水服。 他瘋了這是?他還有力氣去潛水? 何故沖到甲板上,“子路”都沒喊出口,蕭子路便縱深躍進了藍綠色的太平洋里,海面又馬上恢復了平靜。 何故盯著自己的手表,看到秒鐘一圈圈轉動,三分鐘,五分鐘,十分鐘,十五分鐘。 蕭子路去年才考了潛水證,何故也不覺得這一年的時間里他有多少時間可以訓練自己的深潛。十八分鐘了,這對于剛剛經歷過激烈性愛又是深潛新手的蕭子路來說太久了。何故脫掉了自己剛剛才換上的白色T恤,扔在了甲板上,然后便在侍者們的驚呼中也跳進了海里。 蕭子路的氧氣瓶連接出現了一點問題。他先是掙扎想游出海面,但后來便沒了力氣,一點點向深海墜落。 這個從出生起便在金字塔尖的男人從來沒有想到有那么一瞬死亡可以與自己如此接近。深海的海水是刺人的冰冷,還有壓迫性的巨大水壓以及突然出現在他身邊五彩斑斕魚群,魚群很壯觀,但他對它們的攻擊力一無所知。 他在闔上雙眼的上一秒想到了那句“死亡面前眾生平等”,但也恍惚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朝他奔來。 何故帶著蕭子路游到海平面上的時候,那幾個侍者已經放下了救生艇,把脫了力的何故還有失去意識的蕭子路拖了上來。 “子路,子路!” 何故撲到蕭子路身上,蕭子路渾身都是冰冷的。他掐住他的鼻子給他做人工呼吸,又按住他的胸腔做著這些最簡單的急救。蕭子路終于吐出一大口海水,慢慢睜開了眼睛,然后看到了一個渾身濕漉漉的何故。 “子路,子路,子路你感覺怎么樣,我們去醫院吧,好不好?”何故見到他睜開眼睛,急忙把他扶了起來,讓他靠在自己身上。 他沒死。是何故把他救上來了。 蕭子路終于遲鈍地意識到了這兩件事。 他又嗆出來幾口海水,環顧四周,問道:“你的氧氣瓶在哪兒……” 何故沒想到蕭子路死里逃生之后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問他氧氣瓶。他愣了愣,其實他也沒想到自己會直接跳進海里。這么做還是挺冒險的。 “我,我忘記了……” 蕭子路輕輕笑了下,沒再說什么。 明明是擔心他會死掉太心急才會什么保護措施都不做地跳進海里,何故卻只會用“忘記”去回答。我擔心你,是何故不會說,還是他從來就沒給過他說出這種話的勇氣。 何故是個那么較真的人,叫床不會,撒嬌不會,連說兩句哄人開心的話都不會。他只會把他那些惡劣的、羞辱性的話語裝進心里,然后在崩潰的哭聲中執拗地否認自己不是個婊子。他只會在那么多傷害與虐打之后獨自舔舐自己的傷口,他少有的在他面前展露情緒都是因為他和其他男孩過分的親昵。 這么多年,蕭子路好像一直在忽略何故對他會是什么樣的感情。 他對他太糟糕了。所以他也從來沒想過何故會對他有金錢與資源外的其他期待。 他以為他和何故的關系就是金錢與性那么簡單的關系,何故也應該是這樣認為的。 十年前的那個下午,何故不正是拿著他的房卡走進了那個他實施強暴的房間么?何故清楚自己是出來賣的,也那么果斷地答應了這場交易。所以何故應該對他也不會有其他感情的,何況他對他那么糟。他只是他的金主,有誰會愛上金主呢。 蕭子路在回程中始終沉默地開著車,這件事對他的沖擊太大了,他甚至在回到游艇上后都不敢去看何故的眼睛。他不敢相信和他存在金錢關系的人中會有人奮不顧身的去救他,可是何故救了,這個和他保持著最久金錢關系的人。 只是金錢嗎。 何故跟著蕭子路下了游艇上了車,蕭子路一言不發的樣子讓他覺得有點可怕。他努力地回想自己今天有沒有做錯什么,可是沒夾開瓶蓋和吐掉jingye都是蕭子路允許的,他應該沒做錯什么啊。 蕭子路在開車回度假酒店的途中找了一家海鮮餐廳解決晚飯,點餐的時候給何故要了雙份的魚子醬。何故又是一愣,還記得他愛吃的菜,那該是沒有生氣,但是為什么那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