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設計迫緊,將計就計 -又玩繩
第三十八章設計迫緊,將計就計 舫上良晨美境,兩岸河畔卻是燈火通明,不絕的談話聲,小攤吆喝聲,鼎沸好不熱鬧。 如畫的白發男子只身而來,美艷的身影如仙如醉,使人觸目。身側伴他的算不上親近的黑發男子,眉間有一種異國的妖治魔性。白發男子走不到幾步,黑發的就似是強行的跟了上去。 如同童心未泯的白發男子見不遠一個攤子似乎猜解燈迷的,禁不住就被那五顏六色的花燈吸引到。 異國男子見狀也是笑了笑,又是湊了過去,再次的問了白發的男子是否佳人有約。身為神醫的雪狐后悔自己沒有像鳳阡陌一樣的隨身備毒,恨不得把眼前的男子毒啞。 而那個異國男子倒是因為認為鳳阡陌約見的人是他,極力的想要阻止二人見面。 只可惜,皇甫翊的算盤錯在誤會了誰才是鳳阡陌心上人。一子錯,滿盤皆落索。 其實皇甫翊自己也是可憐人,皇甫翊比任何人都藏得更深,但皇甫翊又何嘗不是對著鳳阡陌有萬千情意結。 皇甫翊倒是個儒夫,只在鳳阡陌無法自控時獻身,事后故作瀟灑無事。但他卻比任何人都怕,比任何人都放不下。 說是容易滿足,倒不如是說他失去過的一切也太多了,人變得不敢渴望??戳丝醋约涸洈噙^的那一臂,萬般的滋味涌上心頭。世人早已認為自己死去,入魔以后他也久未見過他那胞妹。 所以在皇甫燕如此的想要自己助她,皇甫翊心內同樣不好受?;迷隆P阡陌,同是一國皇子,明明比自己還悲慘的經歷,但他卻是活得如此的陽光明媚。 皇甫翊不知鳳阡陌的黑暗,也沒見過他卑微一面。不再被魔力困擾的鳳阡陌,武功蓋世,權傾天下。 但皇甫翊喜歡的卻是那個在和自己交手時總會留一絲生機,指點自己的男人。 只是,皇甫翊沒有膽量告知鳳阡陌。就連那山洞內曾經的激情,如同沒有發生過一樣的,只在他腦中回味。 也是,鳳阡陌有自己喜歡的人,不告白,至少還能以同伴的身份在身邊轉轉。 而且,皇甫燕的處境他也不是不知,接風宴上的那事,現在怕是傳到天朝去。 皇甫燕想于花燈下偶遇鳳阡陌,皇甫翊纏繞著雪狐,只是他們都不知,鳳阡陌一直在畫舫之上。 皇甫燕找了又找,便是上了餐館上的河畔包廂。許是早就知曉她的計謀,下了船的二人剛好也來到這餐館附近的渡頭。 夙夜早已換了一身如若世家子弟的便衣,束發玉冠,俊朗得讓人想要一口把他吃掉。身前與他相同容貌的鳳陌璃穿著華麗同款衣物,卻是配上銀冠,自帶了幾分妖治。 皇甫燕見狀,急忙的想要巧遇。 "阡陌哥哥,真巧。" 也算是借機邀約上樓同食,本來鳳陌璃想要代為拒絕,但卻突然聽到夙夜肚內傳來一聲的咕叫。鳳陌璃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小夜兒這忙前忙后怕不知多少餐沒好好吃飯。 而且,夙夜對自己肚子發出的聲音似乎沒有一點反應,活像是習慣了一樣。這時間再找包廂吃飯,倒不如接受皇甫燕的邀請。 皇甫燕一聽,本來歡喜得很,卻沒有想到是把二人都邀約上去。而且,在鳳陌璃面前的鳳阡陌和平日有一種折截然不同的感覺。 沒有皇甫燕所認識的那如若霸者的氣場,而且許是因為二人剛才交合不久。夙夜不知輸送了多少內力到鳳陌璃體內,如出一徹的內勁,令皇甫燕一時也認不清二人。 要說的話皇甫燕早就說了,她如今要做的不過是貴妃建議的下下之策。只是她的天燕軍等不及自己慢慢勸說,只是她等不及……就像是那個貴妃所言,若已失身于鳳阡陌自然就能迫他娶自己為平妻。 只要這計劃順利的話…… 迷藥和回宮的馬車也已準備好,只要把二人迷暈,再把鳳阡陌帶回宮中共宿一宵。 第二天貴妃自然會過來,那樣子的事她本不想做,但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無所不用其極。若皇甫翊知曉的話也許會笑她瘋狂,清白……就連他自己也曾和鳳阡陌交合。 只是鳳阡陌本就有抗藥性,皇甫燕也不知他早就在她的身嗅出迷藥的味道。下了藥的杯子被他們一喝而盡,看著自己主人開始迷糊自己也裝成昏暈過去。在皇甫燕出去喚小二時把二人的位置互換,讓早在暗中待命的夜七跟著鳳陌璃免生意外。 鳳阡陌不敢追上去,他怕自己會后悔。心如刀削一樣,狠狠的讓他只想拿刀來插,讓他想要毀滅自己。 ——你本就不配。 魔音燃言,胸口上的魔印也壓不住心魔的滋生,只能yingying的壓下??尚业氖?,存在體內的魔力足以埋葬那心魔。 這不是別人的灌以的情感,而是他對自己的恨意。 如前魔尊所言,恨自己也會成為心魔。 鳳阡陌清楚如此的計算有什么后果,但是他還是那樣做。夙夜沒有告訴鳳陌璃,也是知曉他定必反對。只是這種事從來不是兒女情長,要成大事,要得帝位,就得有所舍棄。 自己犠牲一下又何妨? 事后,鳳陌璃若是生氣,殺了自己便可。 而且,夙夜知曉自己直是鳳阡陌之事暪不到一輩子,也早決定在鳳陌璃成帝后自行了斷。 到時候他身邊若是有一個如皇甫燕能力的內人相助保護,他方能放心。 主人,夙夜一生才會無悔。 手心也被已經握得出血,但他不在意,隨意的就是走在那滿是花燈的街上。 這一走著也不知走到了哪去,人群燈火遠去,只剩他心內那黑暗。 次日的陽光射進了殿堂中的床上,鳳陌璃揉了揉眉心,發現自己是在陌凰殿多少有些吃驚。昨夜出宮到花市時宮門已關,自己是怎樣來到這里? 坐了起來,卻沒發現一貫在床頭的蜜水,更是沒有見到小夜兒的身影。反手卻摸上了一酥乳,卻不記得自己身邊有什么女子。 看到皇甫燕的臉蛋時,頓時一驚。 也許是算好時間,門外似乎是喧擾的一些人。 宮人似攔不住的貴妃領著人強行進入這院子,鳳陌璃還沒來得及讓自己的暗衛阻擾,已看到那可恨的女人如捉jian一樣高呼著一堆和女子清白有關的事宜。 皇甫燕衣衫不整正必讓人誤會,昨日鳳陌璃本以為夙夜在身邊自然是不防有詐,所以在次日醒來又是如此局面時他才明白發生了什么。 聽著這個女人一句一句的喚著阡陌哥哥,鳳陌璃不禁冷冷一笑。這局是設給自家小夜兒,但他人又到哪去?想必,皇甫燕是認錯了人…… 失策了,但是這一刻他又似乎沒有別的選擇。正打算裝成鳳阡陌,反正自己小夜兒就算是多一個平妻也不過是晾在一邊,不爽但總比自己把人娶回去的好。而且,皇甫燕的私軍可是不同日月的強大。 而鳳陌璃的妃位可是要留給自己這個小夜兒的,揉著自己的頭正要裝成鳳阡陌應下了那婚事。 卻看到那衣物還帶了點臟亂,和自己容貌相同的男子風塵仆仆的回來。進殿的聲音卻讓眾人回首,身后縱然沒有一個宮人,卻帶了鳳阡陌獨有的那氣質。 "皇弟?"似乎是剛回到宮中的鳳阡陌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有意無意的示意著在床上的那人是鳳陌璃。 鳳陌璃盯著自己的小夜兒一眼,透心的發涼一樣的目光一點一點的讓夙夜害怕。這時鳳陌璃才記得夙夜的能耐,迷藥根本弄不暈他。 只是夙夜為何要這樣做?回頭又看了看剛發現自己弄錯人的皇甫燕,這才明白夙夜這是想往自己的床上塞人,讓他得到皇甫燕手中的那股勢力。 瘋了,這傻瓜是要氣死他嗎? 如此的心思計算,但夙夜做的這一刻卻不是為了自己。這宮中爾虞我詐,鳳陌璃卻從沒有想過夙夜會計算自己,但是更沒有想到會在計算看到夙夜的真心。 鳳陌璃又怎會不知道若是娶得皇甫燕的好處,但如此的被計算,他又怎不怒? 更可況,自己表白了這么多次,但也是這刻才發現夙夜從來沒有說過一句心悅自己的話。 難道一直以來,夙夜只是服從自己? 難道夙夜對自己一點意思也沒有? 是因為他不敢拒絕自己嗎? 鳳陌璃亂了,差一點就全無主意,而且眼前亂成一鍋的一切也容不得他這時候就拉著夙夜興師問罪。 皇甫燕這個時候也沒有其他辦法,她現在算是失了清白給鳳陌璃。這時她才想起了鳳阡陌昨天的那一句,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誤是錯信了這迷藥的威力?;矢ρ嗾J為鳳阡陌算是給自己留了一條活路,這樣下作之事她本不屑做,但自己還是做了,自然要承受這后果。 鳳阡陌說得沒錯,只要和親,她還是能帶天燕軍離開。 和親于誰?沒有關系。 而且,鳳陌璃和鳳阡陌容貌相同,她也實在很難有所怨言。 鳳陌璃也許這輩子沒有這般生氣過,但還是迫使自己壓下了怒氣。如今鳳陌璃若還不明白夙夜要勢力送給自己的話,又有何能耐為清幽閣閣主? 只是寗王妃之位,本來是留給夙夜的。 那個傻瓜卻要把別人推上來,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告白,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他是他才能有的……到底是否早付之流水? 貴妃一見是鳳陌璃雖有所不滿但也算是無話可說,這事更是驚動了國君,她也無法做出決定。 到一切都壟塵埃落定的時候,鳳陌璃多了與皇甫燕的婚約,而國君也是滿心歡喜。 看鳳陌璃的目光也不知什么時候有所改變,似乎是發現了這個兒子耀目之處。既是雙生,原來兩個人都各有所長,那他們就更能相互制衡。 鳳朝國君是奪權得來的天子,自然認為鳳陌璃和鳳阡陌愈是兄友弟恭,他們私下就斗得火熱。 國君雖不知道二人不是表面上的關系那么簡單,但卻猜錯了方向。在他的眼中看來,鳳陌璃是從鳳阡陌手中搶走了東西。 殊不知,實是鳳阡陌將計就計,就連鳳陌璃也計算進去。 到最后鳳陌璃多了的不只是一紙婚約,還有國君的青睞。一切也在鳳陌璃本來想要發展的方向,只是日程提早了,自己也不用私養一隊軍隊。 而不知道什么時候,鳳阡陌也不見了蹤影。 皇甫燕想要隨他出宮,也好交涉日后之事。只是鳳陌璃以寗王府需要修葺為由婉拒,日后的事日后再算。 鳳陌璃如今只想找他的小夜兒清算一下,生氣歸生氣,鳳陌璃卻是太清楚夙夜做的這一切一點兒私心也沒有。 但是卻沒法不有一種覺得被背叛的了感覺,若計算自己的人并非夙夜,鳳陌璃或許會更憤怒。 只是,鳳陌璃是從心底覺得夙夜如此做是有苦衷。 同時,鳳陌璃也怕自己真的是自作多情。 馬車停下來的時候,鳳陌璃許是首次不想要推開有內閣的門。以自己對夙夜的熟識,鳳陌璃也猜到夙夜已先一步的回到了清幽內閣。 只是,萬一鳳陌璃想錯了,萬一夙夜己不再是他認識的那個他……抖摟的手輕輕的推開了那道門,一如以前的落院,屋前跪著的那一個身影卻否定了他的擔憂。 至少,夙夜還是知道自己做錯……鳳陌璃是多么的怕自己猜錯了,還好,還好。 夙夜身上的衣物還是昨日所穿的那一身,寒天下卻去了外袍,露出了里衣和一直綁著的紅繩。瑟縮的身子卑微的跪伏,用的是暗衛一貫認錯求罰的姿勢。 膝蓋下滿滿的碎石,也不知道夙夜跪在這里等了自己多久。鳳陌璃進門的一刻他就知曉,只是把自己的身體伏得更低。昨夜夙夜就知曉這樣做的后果,鳳陌璃現在有多生氣他不會不清楚,但愿自己能讓主人解氣…… 肌膚上的瘀痕稍稍的露了出來,若隱若現,卻讓鳳陌璃有了想要凌虐他的沖動。昨日的紅繩綁得多緊才留下如此的痕跡? 鳳陌璃自認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主兒,想不也想就過去一腳踹在夙夜身上。夙夜垂著頭,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地面,但卻能穩住了自己的身子。 鳳陌璃的腳步聲從來不重,卻不經意的氣得跺了跺腳,讓跪著的人擔憂抬起頭來。 夙夜被踹得向前傾移,一直的垂首,似乎一句話也不敢說。而鳳陌璃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心內又氣又怕。 明明自己想要質問小夜兒,但看到如此卑微的他,到了口邊的怒話卻吐不出來。 天色本就不明朗,鳳陌璃一抬頭就看到雨云,如同暴風雨來臨的前夕。 "去拿塊搓衣板滾進來。"命令一般的句子,夙夜預料著更嚴重的處罰,但還是應了一聲就爬去。膝蓋有點麻,夙夜的動作也比平日遲鈍。 鳳陌璃心頭又是一陣痛,看著他如同犬類一樣的爬行,愈發覺得對方只是不敢拒絕自己。 而自己只是自作多情,但是夙夜是他的小夜兒。自己是該放他自由,還是把他打破讓他只能有自己一人? 鳳陌璃自私,更想要把人綁在自己的身邊……這想著,就翻箱倒柜的找著什么一樣。 夙夜也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就回到了鳳陌璃的身邊,自是知曉鳳陌璃要自己把這東西拿來并非要洗衣,怕是是用來懲罰自己的刑具。夙夜跪過的東西只多不少,但搓衣板這東西他倒真是沒有試過。 夙夜看了看這臺階狀棱的木板,也自知不會如此簡單。 "就沒有話要說么?"鳳陌璃淡淡的一句,卻讓夙夜不知所惜?!。]有就一邊跪著。" 自覺的把那木板放到地上跪了上去,如夙夜所料。棱角雖入rou幾分,但卻沒有如像跪釘板時那種刺痛,也沒有像跪瓦片時那種麻痛。這是一種鈍痛,而且沒有跪碎石地那樣嚴重。 鳳陌璃找到自己想用的東西,眼角的剩光看到夙夜,就想要占有自己的小夜兒。 "去衣。"握緊手中一捆又一捆的新繩,他清楚如何的能把小夜調教得如同小獸一樣離不得自己。 只是那樣是真的好嗎,上次不知情時已打破了他,如今卻是明知是夙夜還狠心的迫他永遠成為自己的。 欲望和理智中相搏,自是欲望更勝一籌。鳳陌璃很清楚如何的給予有限的空間,如同每一個選擇都只能是鳳陌璃一人。 昨夜還是勾魂的繩衣,如今鳳陌璃多看一眼也覺礙眼。 "去掉。"簡單的一句,夙夜赤裸的身子只剩那磨損的痕跡。 鳳陌璃皺眉,夙夜就自覺的運力把表面的傷痕去掉,皮外傷在rou眼可見的速度愈合。鳳陌璃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小夜兒有如此的能力,但也不見得驚訝。畢竟夙夜是藥王高徒兒婿,想著又是氣上心頭,也分不清夙夜是怕自己還是真的對自己有意。 鳳陌璃讓夙夜起來,手中的麻繩游走在他的身上,毫不費力的把人綁了起來。 繩子繞梁,吊著他的舉至極限的雙手手腕。環套的束縛形,把夙夜的整個手臂都緊屏一起,動彈得得。巧妙的繩結連接著雙腿,讓他只能以單腳的腳尖著地。著地的那只支撐了整個人的重量,另一只就呈休憩態的被拉起。若放下,本來著地的那只卻被拉扯吊起,讓人自然不過的想要不時換著地的支點。假意的給了被綁起的男子有選擇的權利,另一只腳休息那一只支力,但卻失去了同時休息的自由。這是一個能長時間保持的姿勢,夙夜自然是知道自己怕是會這般一段時間,還是小心翼翼的望向自己的主人。他關心的也只是自己能否滿足鳳陌璃,能否讓他不再因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繼續氣著。 那如沉龍的下體被鳳陌璃搓了兩下稍抬了頭,鳳陌璃就分別的用了細繩綁好,再繞夙夜的腰身數圈,比貞cao帶更能有效的把那地方勒成自己想看到的摸樣。 鳳陌璃自是沒有放過夙夜的后xue,倒是覺得像平日一樣堵住了就沒意思。清幽閣也沒有什么道具沒有的,所以當鳳陌璃覺后身后的那菊xue如像被中空的打開時,他倒沒有驚訝之意。和一般的玉勢不一,夙夜似乎感到自己的后菊是閉合不來。夙夜的身子發紅,他自然知道自己無法控制排泄。 但是夙夜還是一言不發,是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求罰認錯的話早就說了,只引起鳳陌璃更大的不悅,他就默默的受著。 夙夜不是沒有后悔自己這法子似乎是過份了,但是他比誰都知道自家主人若不是這樣是決不會立妃的。而自己,沒有成為他愛的人的資格,畢競自己如何低賤,他又不是不清楚。 鳳陌璃看著這個被自己綁好的小夜兒,看到他身上鮮手的掙扎了一下。繩結如同懲罰的壓迫著夙夜的身子,動一發牽全身,鳳陌璃心頭占有欲突然的翻了好幾倍。 今后如同這緊綁著夙夜的繩子一樣,鳳陌璃只會給予他這種不算是自由的有限自由。 夙夜抿唇,比誰都清楚鳳陌璃氣自己什么,更明白鳳陌璃為何會選擇把自己綁起。 綁起束縛起來,就更認知自己是誰的東西。 只是夙夜沒說,如若重選一次他還是會選擇如此的計算自己主人的。一言不發的默默受著,夙夜比誰都更需要如此。 渴望懲罰,也只配如此。 "本王早說過終有一天會立你為妃,你這樣做又是為何?"縱然夙夜似乎一句解釋也不愿給,鳳陌璃還是不忍心的一問。 拿起了竹板了輕輕的拍在小夜兒的臀部,人就失去了著地的支點,如秋千般搖擺不已。 剖開的真心卻沒有換來夙夜的一句回應,但夙夜卻禁不住咬唇。身子又被打得來回擺動,一次又一次的站不住。夙夜沒有數著自己被打了多少下,只顧得鳳陌璃消氣。 "不會答話了嗎?" 夙夜還是一言不發,似乎是想要鳳陌璃對自己更狠心一點。而鳳陌璃見狀,也真的狠下心來,喂了他吃下烈性的春藥就把他晾著。 鳳陌璃把人吊了在房間正中,自己到哪都能看到藥力發作后身體微紅的夙夜。 但夙夜除了呼吸有點亂外也沒多發一點兒的聲音,這吊站就吊了一整夜,夙夜也不知多次換了支力的腳。 鳳陌璃也不知自己夜里是怎么入睡的,但一夜醒來數次。每每醒來不是摸上了自己小夜兒那緊繃的股rou,就是故意的玩弄他身體到近高潮但又禁止他出精。 夙夜雖有閉目,但卻被身體上的折磨弄得睡不到。 雞鳴時,鳳陌璃也少有的醒了。 床頭的那蜜水味道不比平日,冷了還過淡了。皺眉,但把夙夜吊了一夜總歸消氣。剛好看到夙夜似乎咬著銀牙換腳,仰首似乎是費力的壓住身上的躁動。 鳳陌璃這才認起自己半睡半醒時又是喂他不知發多少發情之物,他能壓抑至此也是意志力過人。 只是不管夙夜怎移動身邊還是大開,被拉到極限的身邊,因道具無法收縮但想要被進入的后xue。眼底的黑圈和憔悴已掩不住,也不知多少日沒有睡覺但卻是迫使著自己睜眼。 眼角濕了一片,口腔禁不下去的呻吟。 鳳陌璃心底一陣痛,夙夜為何不向自己服個軟?求他……只要他開口求他一句,鳳陌璃都不會忍心,但夙夜沒有這樣做。夙夜只是默默的受著,更是一句話也沒說。 身上還滿滿是被自己打紅的部份,也沒有運入內力治理。夙夜全身的肌體沒有那一塊不在高呼,酸痛得他恨不得能揉揉。暗罵了自己一句沒用,放心的看了那床頭他交代夜七準備的蜜水。 鳳陌璃望著夙夜心頭也不知運了多少次﹐到底自己是否一直自作多情?只是得不到他的心,鳳陌璃也想要強迫他動情。 "可曾喜歡本王么?"也不知花了多少的力氣,鳳陌璃才道出這樣一句。若做出這樣的事的人是他人,如此設計早為背叛,但偏偏這心計卻是處處為了鳳陌璃著想。 "夙夜不配。"久未說話的夙夜沙啞的回了一句,如一把沒有刀柄的刀割入持刀人的手心和被刺入人的心頭。 就一句,就讓鳳陌璃更是心痛。 夙夜是有多自卑才會認為自己不配? 往自己床上塞人,朝上極力為自己謀利,明正言順的送上一隊軍隊……還有那一句不配,怎么愈發覺得夙夜似乎是想要離開。 鳳陌璃心中的占有欲又抓狂,內心高呼著要把人一直綁在自己的身邊。 "想離了本王?" 夙夜沒有回應,只是溫柔的看了鳳陌璃。 那一刻,鳳陌璃頓時明白了什么。 這一切,根本是在為自己身死做好準備的節奏。 "小夜兒,"以他認為最是平靜的聲音,竭力的制止自己破音?!。⒛闶欠翊蛩銓に??" 被看破了心思的夙夜無語,一道苦笑扯上了那帶了淚的容顏。主人既已看破了,那他的秘密又能留多久? 夙夜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終有一天袐密會被揭開,自己更是無地自容。 所以他不配,所以他能做的一切,也僅此。 "主人允了夙夜的。"久良,夙夜才道,話中帶了點苦澀。 一個吻緊緊的貼上了夙夜的唇,鳳陌璃算不不上壯健的手抱緊了被自己吊了一日一夜的暗衛。 也沒有把人解下來,只是抽出了自己的玉莖直入那xue口。一點一點的想要用以此讓他離不了自己,腸道包裹著那陽物,算是在久壓不下的藥力下榨出那白濁。 也知不是cao弄了多久,夙夜再醒來時﹐自己已被放在床上。不比的高大多少的主人在自己的耳邊輕輕的一句。 "愛我,這是命令。" 如此,主人教夙夜如何狠心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