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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見

    夕馳是第四天傍晚醒來的,他只覺得渾身上下哪哪都疼,連喉嚨也干澀著火辣辣的難受。他微微抬手去摸手機,剛伸出被子沒多遠感覺像是扯到了一根線,他瞇著眼低頭看過去,在夕陽的余暉下他瞧見自己手上扎著針,順著輸液管他瞧見了床邊擺著的輸液瓶和架子。只是這一看,他頓時懵了圈,這不是他熟悉的房間,也不是夜渡里林朝的調教室,如果不是失憶的話,他應該從未來過這個地方。勉強坐起身靜靜地靠在床頭,背后和身下的刺痛感都提醒著他,就在閉眼前..他挨了好大一頓罰,甚至還被林朝以外的人抽了兩鞭子。

    他愣愣地看著窗外的地平線,突然記起林朝對他說過的話來。林朝說,他對sub沒什么要求,但是他不喜歡自己的sub日常生活中有戀人,他當時想問林朝為什么,卻沒問出口。林朝還說,如果哪天談了戀愛一定要同他說,這段關系自然也就該結束了。

    其實在認了林朝做dom以前,夕馳從未想過自己會有一個固定的對象。他一直只覺得這是一種另類的性交方式,只不過會帶給他更多的快感罷了。雖然身為夜渡的董事,也常常在俱樂部出沒,甚至親力親為地組織大大小小的晚宴呀活動呀,自然是見過各色各樣圈內人之間的相處方式。理解歸理解,他始終不愿意去接受那種一對一的dom和sub之間的關系,簡單的說他覺得矯情。復雜了去想,他覺得,或許是自己根本無法直視自己的性向和性癖吧。哪怕在親人面前出柜,他內心仍是不認可自己的。既然不認可,自然也存不了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念頭了。再者,自己明明是個sub,卻同平日里旁人眼中甚至于自己眼中好勝斗勇的那個人完全不著邊。他剛接觸這個人圈子的時候一度覺得自己怎么也應該是個dom,譬如看那些小視頻,身下濕潤的感覺一定是來源于dom視角的??僧斔粗蛟谀_邊乖順可人的sub時,他遲疑了,甚至后悔了,他覺得寧可一輩子都不知道自己原來竟然..怎么可以居然是個sub呢。震驚之余他仍有些不信,便從旁的手段嘗試著去推翻自己的結論。

    那是他第一次來夜渡,他至今仍記得那天晚上,他一個人坐在大廳的卡座,臺上有個dom正在進行執鞭教學表演。sub跪姿標準,抬頭挺胸雙腿朝前打開,一鞭落下。夕馳猶記得那一鞭,宛若落在他身上一般,他二話不說無法自制的硬了。然后一鞭接著一鞭,他幻想著全部落在他身上,每一寸肌膚都叫囂著,想品嘗那份痛楚,那份從未體驗過的快感。直到表演結束,他身邊有人走動方才驚醒,身下已是一片濕潤,自此再無法抑制那種沖動。那天晚上,他有了第一個臨時的dom,他喊他作L先生。

    那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已婚中年男人,略有些發福。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那位L先生教給夕馳很多基本的禮節,帶著他了解了這個圈子的大概。夕馳曾問過L,為什么不讓他喊主人,L說我可以教會你在這個世界里如何品嘗快樂,如何規避危險,可是我始終教不會你如何作為一個sub去正確地對待一個dom。所以我不是你的主人,也成不了你的主人。他那時候不懂L,甚至很久以后他都沒有明白那句話的意思。之后他又遇見了很多的dom,有的暴躁嗜虐,有的溫柔體貼,他就像L所說的一般,愈發懂得如何使自己快樂,也一如既往地安全而順遂地開始或結束每一段關系。認識的人越來越多,經驗日益豐富,從一開始的無知無畏到后來只一眼就能辨別一個dom的真假乃至性情。同人交流時,他偶爾也會提起,不知為何,他漸漸失去了興致。疼痛不再能帶來快感,只剩下疼痛,對另一個男人下跪只有屈辱,沒有自愿的順從。他開始懷念L,可是念著念著又覺得也不對,好像哪怕是當年的L站在他面前,他也無法獲得那份快樂了。

    夕馳知道自己一定是少了什么,可是他找不到,他始終都不懂。期間他成為了夜渡的股東,又因為長期在俱樂部轉悠卻沒有什么個人活動,他開始兼任夜渡的執行董事。從一個sub的角度,擬定了一些保護sub人生安全的條例,也做一些針對新手sub的友情提醒。一如當年L教給他的一樣,他見過太多為dom所害的sub慘狀,身心俱損的案例也不少見。他單純的希望這個曾經給自己帶來快樂的圈子能更安全一些,至少在他能力范圍內不會再有那么多無謂的傷害和欺騙。很快,在經過一眾股東的商議后,他開始物色一些善于刑罰的dom,作為專屬于俱樂部規章制度執行人而存在。在之后的很多年,每當提及次事,他都會自謙地說起這一切都是源自于L先生當年的教導。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在這條路途中,他遇見了真正獨屬于他一人的那個dom。

    一開始他和林朝都沒有想過他們之間會開始這樣一段關系,他在遇見林朝之前的好長一段時間里,已經不再對外公開他sub的取向。甚至絕大多數時間里見他都是獨自一人,又同俱樂部里的幾個大Dom總是談笑風生,就習以為常的將他劃分到還未有固定的sub的高質量dom里去。所以當他被介紹給林朝時,林朝并未多想。自從再難從bdsm的游戲中獲得快感后,他只是偶爾會約上一個熟識的dom進行一次形式主義般的游戲,主題大多都偏重于性愛。他自詡是個好看的男人,所以鮮少有人會拒絕他。更別說他還是個懂得見機行事,學得一手聽話懂事好本領的小sub。他雖然面對林朝總愛作,那也只是因為愛慘了,對于不上心的旁的什么人,他是連一點小情緒都不樂意給的。

    第一次見林朝,是在夜渡的一次晚宴上。一個老股東知道他物色各路執鞭高手,所以一杯酒后,他們算是認識了。說到底夕馳也是個看臉的男人,他總覺得第一眼看林朝,并不像是一個冷酷嚴苛善刑罰的執鞭高手。區別于俱樂部現有的幾個在職調教師,林朝太瘦弱了,眉眼也過于溫柔。偏那位股東又把林朝捧上了天去,他免不了多了幾分好奇。所以當晚活動結束,他邀請林朝去自己的調教室,他想看看林朝的鞭子。林朝也不是扭捏的人,當即答應了。只是到了調教室門口,林朝問了一個夕馳不知道該如何作答的問題。他說“sub應該從哪找...,”,夕馳心想,我就是阿,哦不對他不知道。夕馳又想,直接說你抽我吧,是不是太不矜持?要不要委婉一點兒好。這么一來一回一頓亂想,那邊林朝已然誤解了夕馳的意思。他以為夕馳生怕他技術差,抽壞了人。他頓時也犯難了,他自己并沒有固定的sub,也不愿仗著一張俊美的臉隨手拉一個人來說你讓我抽一頓。所以他說“如果你可以信任我,我輕一點兒,也別找別人了,你就行。我不弄疼你?!?,頓了頓他也覺得有些不合適,又道”你實在害怕就算了。不過你用軟鞭么?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你實用技巧,或者也可以指導你一些具體問題,你在我身上試試...或許也能看出個所以然來,不是么?”。夕馳一聽這話原地就樂了,感情這個dom不僅對dom下得去手,還樂意被下手呢。當即,小馳馳一顆多年都不得解放的皮皮心boom一下就綻放了,還綻放的特別燦爛。他搗蒜似的連點頭說“行啊,成啊,你教我,我來試試啊?!?。直到很久以后林朝說起那天的夕馳還忍不住罵上一句,皮過頭就是該挨揍了。

    所以他們一個茫茫然不知被騙,一個樂開了花笑嘻嘻二人組就這么鎮定自若地牽手(沒有)邁進了新世界的大門。林朝真的是個好老師,夕馳也真的是個連鞭子都沒揮過的壞學生,所以當林朝擺好姿勢正定自若地看著夕馳一鞭當頭甩下的時候,半顆心都碎了。他心驚rou跳的想往后逃,但是逃了就解釋不了夕馳的錯處,解釋不了就不能自證清白(不是),也就無法達到他們最初的目的。林朝忍了,然后細心的講解,夕馳聽了,然后瀟灑的再一甩。林朝又忍了,忍著痛壓著火再講解,夕馳認真聽了(可能沒有),又聽,接著豪邁奔放的又甩了幾甩。終于林朝動了,先是向后退了一大步,然后準確無誤地抬手抓住差點兒甩臉上的鞭梢,再然后悶悶地向夕馳提問“你真的用過鞭子?那個sub最后進醫院了么?”,頓了頓好像悟出了點什么似的,說“你應該沒用過鞭子,或者說也許你根本就不是一個dom?!毕︸Y縱然還沒有從皮皮皮.jpg狀態里爬出來,也切身感受到了林朝的低氣壓,可是他從來就不愿承認自己是個sub。面對這樣一個好看還主動教自己怎么揮鞭子的男人他就更不想承認了,他決定繼續裝他的山寨大尾巴狼。他無所謂地一笑,只道“只是不熟練罷了,我再學學就好了?!绷殖埔娝绱藨B度,這會兒真的有些壓不住氣了,他看著笑嘻嘻的夕馳一字一頓說“別人口中的你是一個處處為sub的安全考慮的人,一個努力改變身邊小字母圈諸多不平等現狀的人,是我誤會了這層意思么?”夕馳不笑了,他安靜下來開始回想起剛才自己幾鞭胡亂往林朝身上抽的事。他確實沒有用力,但是林朝拿給他的鞭子是一條偏重的軟鞭,哪怕沒用上幾分力,靠著甩落的慣性仍會很疼,更遑論他抽在一個并不嗜痛的dom身上。林朝不說,他就只光想著皮了,想著逗這個愿意把自己給別的dom試鞭子的dom。林朝一說,他開始反思,dom和sub又有什么不同呢,要說不同,sub受到不正當傷害之余沒準有那么千分之一個..還真會有快感??勺鳛閐om的林朝呢?除了傷害,更多的怕是恥辱和憤怒吧??伤裁炊紱]想,就因為別人一句愿意就沒了原則。

    他開始有點后怕,林朝是個dom,他卻不是,現在如果承認自己從未用過鞭子并且是個sub,他心里多少是有些不樂意的??伤麉s也不愿林朝誤以為他是一個隨意對sub揮鞭并且心口不一的人,連自己定下的規則都無法嚴守的人。他沉默了好一會,擺了一張自認為誠懇到極致的臉,決定同林朝道歉,當然還夾帶著為自己辯解的一點小心思。倒不是真的想辯解什么,只是他不愿林朝覺得他一直以來都是沒有原則的人,他想告訴林朝,這是他的第一次,他是個值得被諒解的善良的初犯?!傲殖瘜Σ黄?,你猜得對,我并不是一個dom。我是真心覺得那些對sub不負責任的dom和對dom行騙的sub諸如此類圈內常存的一些人和事應該得到有效的制止。夜渡有長期聘請調教師,但大家也都有自己的生活,很多時候并不能及時處理好問題。所以才想著看看你的技術,是抱著想與你長期合作的心思才這么邀請你的。并沒有鬧著玩,只是剛才聽你那么一說...”,夕馳臉紅了紅,頓了一下,沒敢看林朝的臉色,繼續說道“就覺得你挺有意思的,我也確實沒用過鞭子,所以一下子就起了玩一玩的心思.對不起,你原諒我好么...”夕馳說著說著愈發小聲了,他覺得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雖然沒看林朝,但是莫名的覺著一股dom獨有的壓迫感漸漸將他包圍,連呼吸都開始有些困難起來。他仍是沒敢抬頭看林朝,兩只手無措地來回捏著,像犯了錯的孩童一般羞愧難當。林朝很久都沒有說話,就當夕馳快要忍不住抬起頭的時候,林朝動了。他伸手稍有些重地捏住夕馳的下巴,迫使夕馳抬起頭,一雙眼睛似笑非笑低盯著夕馳,也不知是被氣的,還是覺得夕馳這副模樣著實可憐,不忍心太欺負他。他沒有回答夕馳的請求,沒有說原諒,他只是問夕馳“你的主人似乎沒有教過你何為互相尊重,是么?!?。夕馳仰著頭有些難受,他想起了L先生,L先生說他們之間的關系就像一場你情我愿的游戲,他被教會如何保護自己,就像在游樂場玩耍的孩童,悲歡自知。而L先生作為一個dom是具有自制力的,他就像游樂場里附帶溫馨提示的娛樂設施一般給予夕馳快樂,不會有意傷害夕馳,也不會對夕馳有過多的關懷。所以夕馳從來只是自取所需,他懂得拒絕,懂得適當接受,卻從來不懂得考慮L先生的感受。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的dom都是和L先生一般的,個體的差異也形似娛樂設施一般無二,有些是溫馨的旋轉木馬,有些是驚悚的云霄飛車罷了。他想,在bdsm關系里他確實從未給予對方相應的尊重??墒撬蝗蛔⒁獾搅殖瘑柕氖?,你的主人。所以夕馳說“我從未有過主人”。。

    林朝聞言輕輕地笑了,像是對他的不尊重有些釋然“那么,首先我該教會我們的執行董事,何為對主人的尊重?!彼f。夕馳之前見到的林朝一直都是微笑著的,禮貌卻稍稍有些疏遠的微笑。后來又見到林朝笑,是有些犯難的笑,有點誘人可愛??墒谴丝塘殖粗难劬瓦@么輕輕地笑了,甚至于眉眼都未有太多的彎曲,只是這一笑,仿佛扎進了夕馳心里,再也抹不掉。

    夕馳臉更紅了,他有些明白林朝想做什么,可是雖然他是個sub但是他從不愿承認,也打心底里不覺得這樣的自己是美好的。在這一點上他有些許自卑,隨著激情褪去他甚至有些自我厭惡,所以到后來演變成再也不愿被旁人知曉的狀態。他一直就這么模棱兩可地過著日子??墒乾F在林朝知道了,在這樣一種略有些尷尬的情況下知道了。他做壞了事,認了錯,林朝想像對待一個犯了錯的sub一樣對他,林朝要罰他,教他規矩。他自覺該罰,可是他轉不過那個彎來,他理不清自己的想法了。林朝仍舊看著他,見他猶豫著,眼神飄忽不定地像是思考了很多,想到很遠處去。林朝說“今天哪怕你說自己是個dom,只要你認錯,認自己定的規矩,我仍是要罰你的?!?,夕馳百轉千回的腦細胞終于不再四處流浪了,他眨了眨眼看進林朝漂亮的深棕色眸子里,他有些心虛地問林朝“你之前說,不會疼的..”。林朝又笑了,只是一瞬。然后忽地嚴肅起來,周身泛著冷意,他松開捏著夕馳下巴的手去撿起被丟在地上的軟鞭?!澳阒胺稿e了么”他說,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說的是疑問句。夕馳突然覺得現在的林朝比剛才更誘人了,他迷上了這樣言簡意賅又有點冷冰冰的林朝。他知道林朝說的是“你現在犯了錯,疼不疼已經輪不著你選了”。夕馳有些害羞,他們本來該是在談工作的,雖然沒有進辦公室,但是始終是那樣一種關系??墒乾F在他要自愿地被這個見了第一次面的男人罰自己的錯處,他不了解林朝,也不了解他的鞭子,更不知道林朝會如何對他。他像是一個從來只在游樂園玩過水上項目的孩童,偶然誤入了深海區,他甚至沒有一個救生圈。他直覺林朝是安全的,可是同以往每一次約定俗成的安全不一樣,他沒法選擇水位深淺,也不知道即將迎來多大的風浪,他只是憑著一種感覺,篤定自己絕不會溺亡。

    他抬頭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此刻再沒有笑意,渾身冒著冷氣似的,就那么靜靜地站著,等著他做決定。他突然覺得心跳的好快,下面那一根隱隱有些發漲,眼睛從承認犯錯那會就開始濕濕的,有些想哭。好像很久以前的那種陌生而勾人的沖動又破土而出了,被稱為欲望的幼苗突突地想往外冒。他漸漸忘記為什么走進調教室,忘記了自己是個sub的自卑感,忘記了前一刻的羞愧難當。他直直地跪了下去,很自然很連貫,雖然從未有人苛求過他,所以姿勢有些難看。但是想起剛才林朝跪得筆挺的樣子,他也努力學了學,稍稍打開了一點膝蓋,然后抬頭看向林朝。林朝重重地呼出了一口濁氣,向他走進了一些,長靴輕輕踢了踢他兩側膝蓋“再打開”,他很乖巧地照著做,然后朝林朝眨眨眼,像是炫耀自己的乖順。林朝沒有理會,走到他身后,然后把鞭梢搭在他一側肩頭,又順著蝴蝶谷一路輕滑下去。夕馳輕輕一顫,雙肩生理性地往后凸了一凸,自然地挺起胸?!鞍焉弦露济摿?,雙手背于身后”夕馳仍是乖巧地照做,這些他并非沒做過,一個sub該會的姿勢他都學過,只是也僅限于學過,做過。他剛把雙手搭在身后,林朝斜斜地一鞭子抽在背上。夕馳覺得很奇妙,絲毫沒有沾到耷拉在背后的手掌上,甚至手臂也未曾觸碰。他從前的先生,也用鞭子,只是盡可能的不去觸及手臂脖頸之類的地方,卻沒有一個做到這樣。他現在是真的相信林朝的技術了,也是真的相信林朝說,疼不疼已經不由不得他說了算了。背上那一下太疼了,夕馳咬著唇身子顫了一下,人也向前佝了回去?!氨惩χ?,雙手背后,抓緊你的手肘,我不說第二遍。在你跪姿正確之前我只會用鞭子教你,學會了我們再來談你犯的錯?!毕︸Y快哭出來了,他不知道,罰錯以前還要這樣被糾正姿勢。他使勁挺起胸來,卻很難抓到手肘的位置,他覺得有些酸痛難忍。他還未來得及開口,第二鞭甩在了背上,仿佛是同一個位置,疼得他齜牙咧嘴,輕呼出聲。一不留神就咬破了唇角,一絲血順著眼淚滴在胸前?!坝X得疼的受不了,同一件事就不要反復出錯,再錯依舊是打這里?!毕︸Y的眼淚是真的止不住了,他嗚咽著想求饒,卻不知道該叫先生還是主人。林朝見他沒動,也沒催促,只是反手拿鞭柄抵在他后背的鞭痕上,冷聲說道“你要學的恐怕還有很多,今天是來不及了?!鳖D了頓才開口“真不知道是誰慣的你這般嬌貴,今天只要你記住,在我這兒受罰的時候是不許出聲求饒的?!毕︸Y聞言忙把張了一半的嘴閉了回去,仍是一抽一抽地哭,聲音卻悶在了嘴里。破了皮的嘴唇被咬的死死的,血腥味瞬間充斥整個口腔。他忍著后背的疼痛有些后怕地將兩只手掌又摸索著向手肘方向蹭阿蹭,直到中指終于摸到骨尖才停下。林朝松開鞭柄走到夕馳面前站定,看著夕馳噙淚的雙眼和嘴角一絲若有若無血痕,眸子里盡是望不穿的冷意,他說“是不是很委屈,你現在起身我立馬給你上藥,也可以給你道歉?!毕︸Y忙搖頭,卻不敢出聲,只是眼淚還是忍不住往下掉,他不記得自己多久以前像現在這般哭過了,委屈是真委屈,疼還不給喊??伤植幌胱?。他知道自己這一走怕是再也不可能做林朝的sub了,他打心底里舍不得,到是一時半會也沒想明白緣由。林朝見他又哭又不起身,委委屈屈偏又倔強的樣子卻是笑了,“倒像個孩子似的,”像是沒轍,接著道“行了。來說說你為什么跪在這挨罰吧,自己說”。

    夕馳松開牙關,一雙咬的通紅的唇張張合合了半晌才用極細的聲音憋出一句“貪玩”,林朝這回真的是給氣笑的。他沒想到夕馳這么一個快30的男人嘴里能蹦出這么一句話來,忍了忍笑意嚴肅道“不止,接著說,說少了加罰?!?。夕馳眨眼,擠下了一串淚珠,順著臉頰滑進嘴里,他伸舌頭舔了一圈,總算不那么腥了。他試圖讓自己的腦細胞重新跑上一個大周天,從而在某幾個至關重要的角落里截獲一些關鍵信息。他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自己皮了那么一皮,然后闖禍了。他又想起了從前,那些先生通常會給自己羅列一些莫須有的、無關緊要的罪狀,然后就是挨上幾鞭子,再多也不過是撈上自己去灌腸,然后忍著肚子里的灌腸液挨上幾鞭子,說幾句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云云。無非是走個過場罷了,怎么如今竟要自己狀告自己么。于是他又委屈了,一委屈就想著求饒。以前也求饒,而他最擅長的莫過于求饒,往往軟聲軟語的說上那么幾句,就不會疼的受不了。夕馳作為一個新時代、被教導要自我保護的小sub,行走在形形色色的鞭梢下從來都是游刃有余的??墒撬痪淞曇詾槌5南壬?,尾音未落,大腿內側的嫩rou便被賞了一鞭子,雖是隔了褲子還是直勾勾地疼進了心坎里。他瞪圓了一雙淚汪汪的眸子看著林朝,有些不解地傻在了那兒。腿上的刺痛連帶著勾起了后背的疼痛,然后他想起來了,林朝說不許他求饒。他心下腹誹了一句,我都還未說全。林朝定定地望著他,提醒道“想清楚了就說,想不清楚就跪著吧,倒也不急于這一時?!?。夕馳有點絕望了,雖然跪著遠沒有跪著還挨鞭子來的難熬,但是鞭子總歸還是得挨,那跪多了的豈不是另一種懲罰么,罰他數不清自己的錯處幾何?這也委實有些...他想咕噥一句不近人情,但是看到林朝眼神的一瞬立馬憋了回去。他想著跪在地上以前發生的事。一開始他沒有告訴林朝他是個sub的事實,然后他借著dom的名義向林朝學執鞭的技巧,卻實在是學不會。再接著他假裝學以致用地胡亂朝林朝甩鞭子,根本沒有考慮林朝會不會受傷。在他的世界里,dom就像是娛樂設施一般,不需要被他保護??伤鲆暳肆殖瘜λ膶捜?。最后林朝忍無可忍問詢他是否不負責任對待別的sub,他仍是意圖蒙騙林朝...直到林朝質問他為何自己不遵守自己定下的規矩,疑他心口不一,他才覺得犯錯想求得原諒。夕馳這么想了一圈心下頓時慌了,他一犯錯就是一串兒。如果挨個罰一遍,他定是要撐不住的,林朝又不許他求饒,他腦子里又亂成了一鍋粥,連帶著后背的手也迷迷糊糊地松開了。林朝輕喝一聲“姿勢?!?,他一驚,抓緊了手肘,偷偷瞅了一眼林朝,見他沒有在自己后背補上一鞭的意思后委實松了口氣。他想,林朝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近人情,隨即放寬了心,開口乖乖地向林朝狀告自己的錯“有意圖地蒙騙”“不尊重林朝的付出”“自己破壞自己定的規矩”當然...其實“皮”才是原罪,他心里恨恨地補充著。林朝見他老實,又是越說越小聲的委屈模樣,心生歡喜。其實經過這一晚相處,他自然明白夕馳并非有意而為。要說他真的錯在哪了,可能歸根究底確實是“皮”吧....林朝想著,當然嘴上肯定不會說。再要有什么,那也只有一個原因,沒有人教他bdsm到底是怎樣一種關系,他曲解了,自然遑論尊重一個dom了。所以雖然大錯不在夕馳,但是現在他犯了,恰巧林朝抓住了,又見他值得用心教,自然是想著罰了他錯處,再細心把他教好了。

    林朝這么想了一圈,并未作聲,倒是嚇到了夕馳,他實在是想不到別的什么了,難道邀請他為自己演示執鞭技巧這個開場白也是錯嗎?他立馬又否決了這個念頭,小心翼翼地瞅著林朝。林朝回過神來,見他這副模樣覺得實在是有些與年齡不符的可愛,沒來由想起棍棒底下出孝子這么句話來。于是擺出來的表情又嚴厲了一分,說“既如此,算上先前的一條,4處錯,每處2鞭,你可認罰?”夕馳聽見林朝說要抽他8下,背后以及腿上的兩處鞭痕頓時就像病癥發作一般的疼起來。他本就清瘦,林朝下手也不輕,加上好選不選是這么一條碰著皮rou就生疼的軟鞭,每每掃過來他都覺得自己像是被削薄了一層。他遲疑著不敢應聲,斟酌著此刻求饒會有什么后果,想了半秒放棄了,他雖第一天認識林朝,卻能感覺到他與先前那些dom的區別,他和林朝之間的游戲,好像真的多了點什么,但是他說不清。林朝有心立威,見他好一會不出聲,絲毫不猶豫照著另一側大腿抽過去。夕馳哭喪著臉,不敢再遲疑,只能應聲認罰,末了還小心機地補上兩句從前求饒時常用的兩連句?!拔义e了,以后再不敢了!”只是最后一句“您輕點兒~”饒是夕馳膽子再大,在林朝三令五申了這許久,又在鞭子的細心照料下實在是沒敢蹦出口。林朝瞧見他這般欲言又止的模樣,也看出了他這層半遮半掩的小心思,心里對這個小sub多了一分喜愛。想著,倒是個教得會的sub,雖然要從頭教起,但至少聽話。只要聽話,無論什么就都可以成為后話。

    林朝說“既是第一次罰你,看你態度還算端正的份上,就不必跪著了。應該有人教過你怎么用屁股受罰?“夕馳隨即想到萬一要他褪了褲子,臉一紅又不敢不應聲,只得說有。林朝看他別扭的緊,也不多說什么,只叫人擺好姿勢。夕馳心道還好自己沒多事,隨即撅高了屁股把褲子繃的緊緊的,一張臉臉恨不得整個埋進身下地毯里,然后便不再動彈。林朝見他趴穩便提醒說“8下軟鞭,報數,不許動不許求饒?!?,話音剛落,拿捏了5分力道朝夕馳高聳的股峰掃去。夕馳吃痛,咬了咬牙報出一來,交疊在身前的雙手攥緊了地毯沒敢動彈。林朝頓了頓又一下抽向另一邊,仍是用了5分力,他雖是想放夕馳一馬,但畢竟是懲罰,不是平日里的游戲,不能無端端打出一股調教的味道來。他自以為下手不算重了,但在夕馳心里卻完全是另一碼事,從前都是走的調教的路子,說白了就是打著玩,一頓打完,身上留了鞭哼,zuoai的時候被揉捏著說些求饒的話對夕馳來說才是疼痛的正常的范疇。他從未被人真正地罰過,林朝是頭一個,獨一份的。他委委屈屈地跟著林朝落下的鞭子從嘴里磨出一個個數,數到7的時候他心想早知道還不如褪了褲子來的舒坦,現在這樣疼著,還得被褲子繃著,真的是要有多難受就有多難受。他長吸了一口氣,透過大開的雙腿想看看林朝站在哪,沒想到一分神,林朝一鞭子下來正正打在股溝里,一個沒忍住他驚叫出聲。倒是完全忘了報數,只喊疼。眼淚止不住的流,地毯沒有半分鐘就濕了一大塊。他只覺得褲子真是個累贅,完全擋不住疼,而先前覺得害羞之類的感情在難以忍受的疼痛面前真的算不得什么。他一邊后悔一邊難耐地一點點偷偷地降下屁股的高度,他現在不太確定自己后面的xue口這兩天是否還能正常工作,林朝此刻要是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定是又要忍不住笑他這挨罰還飄忽不定的心思了??纱丝痰牧殖恢?,他在等這個挨罰到最后卻壞了規矩還不自知的小sub自己反應過來。而夕馳呢,很努力地在解放自己受苦受難的屁股,企圖緩解自己難以言說的疼痛。林朝等了半天,總算看個所以然來了。他知道夕馳疼,他一貫沒有讓sub穿著褲子挨揍的習慣,特別是這種貼身的長褲,他能想象夕馳此刻的臉色有多難看。但他同樣也沒有在懲罰sub的事情上,因為心疼而無故放水的習慣。夕馳還能忍受,所以林朝不會放過他。

    林朝俯身,在夕馳的小腹下用力抬了一手以示警告,“這是第一次,懲罰過程中亂動,加一鞭。我等了你許久,你都沒有報數,所以你還欠我2鞭,夕馳?!闭谂槠ü蔂I造良好康復環境的夕馳聞言,臉剎時就垮了,他只得又把屁股送回原先的高度,吸了吸眼淚趴穩了不動。林朝見他準備好,一鞭正正地朝先前那一鞭的位置重疊著抽下去,此番還多用了一分力。夕馳疼的受不住,屁股不自主的往前縮了一縮,他心道不好,卻也沒辦法,弱弱地喊了一聲8,慢慢把屁股撅了回去。林朝本來是有些生氣的,他抽在同一處就是要夕馳記住,要他以后再不敢犯??梢娝ⅠR乖巧的把已經明顯腫起一道道棱子的屁股送了回來,氣倒是消了一半。犯錯自然是要罰,無論如何都逃不掉,這是林朝的原則。至于怎么罰,罰哪里,總歸還是要視林朝的心情來定的。所以林朝說“亂動,所以還剩兩鞭。你若是明天還想走路就給我忍住了?!毕︸Y無言,他現在滿腦子只都是林朝說的不能動,不能出聲,還有就只剩下報數了。他知道林朝下一鞭若是還抽在老位置,自己定是挨不住的。其實他此刻站起身說他受不了他不要了,林朝定不會硬壓著他打完??伤睦飬s并未存著這樣的念頭,他只想著挨完打,或許林朝會變回早些時候那個溫柔的林朝,他想對那個林朝撒撒嬌,想告訴他他有多委屈有多疼。

    林朝的鞭子落下來了,像是挑了一個全新的地方,夕馳沒覺得有多疼,屁股麻麻的,他低低地喊了聲9。夕馳覺得自己硬了,前段有些不知羞地淌著水,拋開疼痛,多了一分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然后又一鞭落下,和其他鞭橫交錯在一塊,獨獨避開了那處敏感的xue口。屁股高高撅著,一時間夕馳不太想動彈,除了疼痛,還有些難耐的瘙癢,他有些不知所措了,竟又有些想哭。他報了數,卻也沒動彈,他是有些自豪的,雖然中途犯錯,但是林朝罰完了他,便再不會因為這件事同他生氣了。他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的,褲子有些濕漉漉貼在皮rou上的。夕馳迷迷糊糊地想著,自己認識林朝的這短短一晚,像是失了大把的年歲,回到很小的時候。他感覺林朝在身邊坐下來,然后輕輕地扶起他的額頭,把他往懷里帶了帶,正給他擦拭著眼淚。

    他聽見林朝說,乖,馳馳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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