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威脅分手不成慘被奚落(千字彩蛋接上文:電話ntr無關正文,暗黑if線進行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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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嶼哥,你在哪里?”電話揚聲器里傳出虞渺清亮聲音,“我在超市買東西,你有什么需要的我一起幫你買?” “沒有,你慢慢逛?!背處Z握住手機底端,卻是看著霍一舟說的。 “你的內褲是不是不夠用了……不小心弄壞了好幾條了,我知道你的尺寸,幫你買幾條吧?”虞渺淡然地仿佛挑菜一般自然提議,“你喜歡什么顏色?” “都行?!背處Z臉上有點掛不住了。 霍一舟的臉色鐵青,握著手機的五指已經開始輕微顫抖。 “那就黑色吧,好像嶼哥以前總是白色和灰色居多,我覺得黑色更適合你?!彪娫捓飩鱽磔p松而帶笑意的聲音。 “可以,買吧?!背處Z眼眸不自覺地閃爍了一下。 “好,明天我給你煎牛排吧,肋骨牛排,用黑胡椒調味,我在M國自己做了很多次了?!彼坪跣那椴诲e,雖然程嶼回答簡潔,他也在繼續往下聊。 霍一舟簡直要聽不下去了,拽住手機就想說點什么,程嶼拉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說話,推推拉拉之間,手機哐當掉在了地上。 程嶼后腳跟一撞,被人一推,跌坐在卡座上,霍一舟趁機傾身壓過來,卡住程嶼的四肢,灼熱的氣息落在他臉頰上,煙熏酒灼的嗓子鋸木般令人心悸,“跟他分手,跟我在一起,否則……我不知道自己會對你或者他做什么……” “那種養在家里的清粥小菜不適合你……”他低在對方繃直的嘴角落下一個吻,手掌從下腹部襯衣紐扣的間隙鉆進去,一寸寸地撫摸肚臍和勁腰,“你喜歡他什么?嗯?” 慢慢移到了胸膛,覆住柔韌的胸肌按揉,指腹碾壓著乳尖,慢慢捻弄,“不管是什么,都不重要,總之,你對我,始亂終棄可不行?!?/br> 程嶼感覺腰腹被對方摸過的地方火燒一樣刺激,胸口神經密集的敏感處被弄得充血,讓他腰膝發軟,渾身戰栗。 積蓄起來反抗的力氣一泄千里,以至于霍一舟如此不要臉地說出“始亂終棄”四個字竟然讓他的下體有感覺了。 “起開!”他屈膝踢了對方一腳,想坐起來調整自己紊亂的呼吸。 霍一舟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死死壓著他,擠進了他的雙腿之間,摁住他的臀部緊貼向自己的下體。 灼熱的昂揚的器官隔著褲子互相靠在一起,是雙方都無法掩飾的情動。 “你不也很想我嗎?何必這么無情……”他說著,一邊固定住對方的大腿和肩膀不讓人亂動,一邊慢條斯理地去扯程嶼腰間的襯衫。 裸露出來的肌膚遇到冰冷的空氣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指尖掠過的地方過電似的酥而麻癢。 這里是酒吧里比較隱蔽的角落,加上是他霍一舟常來的地方,沒有不長眼的會過來。 “好好感受一下,我和他誰更適合你?!彼凳拘缘財[胯微微向下蹭了蹭程嶼下體的凹陷處,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聲顯得曖昧無比,仿佛下一秒就要突破障礙頂進他的身體。 他彎腰拾起了不遠處的手機,發現竟然還在通話中,不由地笑了一下,將揚聲器開到最大,“小朋友,你嶼哥有話跟你說?!?/br> “嶼哥,你在哪里?”虞渺的聲音微微發寒。 “我在酒吧,處理一點事情?!背處Z被情欲所主導的大腦的瞬間清醒了不少,他猛地推開霍一舟,身上冒了一層冷汗,“很快就會回去?!?/br> “好,我等你?!闭f罷,虞渺果斷掛了電話。 有意思…… 這種利落的反應勾起了霍一舟的興致。 方才他和程嶼糾纏了一番,對方應該聽到了不少,居然能隱忍不發,而且完全沒讓程嶼為難,看來不是個好打發的…… 他慢慢從情熱中冷靜了下來。 他今晚固然可以強行辦了程嶼,但以后絕對會得不償失…… 程嶼從此會對他退避三舍,那個小狐貍精卻可以趁機安慰程嶼一番,順便加深感情。 他縱橫情場那么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沒遇到過,這種技倆,那都是以前的后宮爭風吃醋玩兒剩下的…… 霍一舟思考間又被程嶼毫不留情地踢了一腳,黑色的polo衫上赫然多了一個灰灰的皮鞋印,他冷哼了一聲,順勢放開了對方。 “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談,我們之間不是你想結束就可以結束的?!?/br> 程嶼也沒信心繼續談下去,出師不利,他不但沒有甩開霍一舟這塊牛皮糖,反而惹了一身sao,回去還得和虞渺解釋。 實在憋屈。 他轉身走了幾步。 霍一舟在他身后冷冷地來了一句,“我有空會來拜訪,看看是誰敢撬我霍一舟的墻角?!?/br> 等程嶼的背影完全消失,他才又坐下來,給自己滿上一大杯金黃的酒液。 可是冰冷的酒液下肚,并沒有讓他稍微好受一點,那種燒灼感甚至能從胃里面逆勢而上,一直燒到了腦袋上,涌入了雙眼中。 朦朦朧朧里,他仿佛回憶起了之前也在這家清吧同樣的地方,他壓住程嶼把他剝了個精光,就在這個位置把他壓在這個狹窄昏暗的空間里彎折身體瘋狂cao干,然后為了讓對方以后也能主動分開腿給他干,一時腦熱答應做所謂的“泄欲工具”…… 他真是瘋了才會一再退讓,所以如今才被人擺了一道,用過就扔,連個按摩棒都不如…… 他應該找人把程嶼和他的姘頭綁起來,給他們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并且從此在A市再無立足之地。 可他剛剛那一刻只是滿腦子希望程嶼回頭,回頭看他一眼,回頭跟他道歉,他就什么都可以算了。 真難受……他說不清哪里難受,可能是腦袋,可能是胃,可能是心臟……但就是抓心撓肝地難受,喝酒似乎會舒服一點,喝下去不久又更加難受…… 他瞇著一雙桃花眼,腦袋昏昏沉沉,跌跌撞撞地去了衛生間,他的酒量不應該這么差…… 他在衛生間洗臉的時候,濕漉漉的水順著臉頰淌下,沿著鎖骨滴落進扯開的衣領里。 漂亮而陌生的beta靠過來,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哥,你還好嗎?你扶你吧?” “滾!”他冷著臉呵斥,直接粗暴地將人推倒在地。 beta瑟縮了一下,爬起來默默地走了,不甘心地咬咬嘴唇,“有什么了不起……” 霍一舟是這家清吧的熟客,大部分人都知道他的身份,只是他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來過,有些新來的客人已經不認識他了。 聽到動靜的侍者進來后,小心翼翼地詢問他需要什么幫助,還把他以前常常光顧的高級公關叫了過來。 氣質溫雅容貌姣好的beta走了過來,并不急著去攙扶他,而是虛搭在他身側,垂眸輕聲問道,“霍少,需不需要給你開個房間休息?” “我來的時候開了一間,你帶我過去?!?/br> 因為一個多月沒見了,霍一舟本來計劃跟程嶼好好溫存一番,于是提前在樓上開了蜜月套房,誰知人是來跟他散伙的…… 真是諷刺。 這個高級公關他也算熟悉,知情識趣,關鍵是聽話,于是就放心讓他伺候了…… 他之前就安排老江明早來接他,現在也懶得再找他接自己回去了。 蜜月套房他以前從沒有訂過,所以進去之后也愣了一下。 玫瑰的香氛蠟燭布置在各個角落,情趣用品放滿了一整個陳列柜,柔軟的地毯上放著巨大的水床,冰涼舒適,減震靜音。 他想象了一下程嶼躺在上面的情景,頓時萬分后悔放他離開。 “我扶您去休息吧?!眀eta扶著霍一舟坐到了床上。 見他沒有什么反應,便大著膽子蹲下來去脫他的鞋子,衣服,直到蔥白的手碰到了皮帶扣和褲鏈。 霍一舟按住了他的手,“去給我倒點水來?!?/br> 高級公關點點頭,在倒水的時候發現了杯子旁邊特殊標識的精致糖果。 霍一舟接過高級公關遞過來的水,仰著脖子一飲而下,皺著眉頭看了下普通的透明玻璃杯。 是他的錯覺? 為什么感覺白開水里有一絲甜味? 桃花眼中閃過一絲疑慮,審視地看向身旁低眉順眼的beta。 頭更昏了,算了,睡一覺再說…… “你出去,把門帶上?!彼愿缹Ψ?。 “霍少,我留下來照顧你吧?!蹦侨藳]動。 “不需要?!彼胍膊幌刖途芙^了。 “行,我再給您倒點水放這里,一會兒口渴了能馬上喝?!?/br> 霍一舟點點頭。 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了,雖然酒精會令人身體發熱,但絕不應該是讓血液集中在下腹部的那種熱。 沒有經過任何刺激的欲望慢慢站了起來,s級alpha的信息素陡然釋放出來,開始試圖捕獲獵物。 本能催促他需要一具身體供他發泄。 可是這不對勁…… 在各種會所混跡多年,他當然清楚任何飲料都可能夾帶私貨,但是從沒有人敢這么陰他。 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瞪著房間里唯一可能這么做的人。 溫雅懂事的beta仿佛毫無所覺,磨磨蹭蹭地做著自己的事情。 霍一舟站了起來,搖搖晃晃地走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低頭讓冰冷的水沖刷自己不甚清醒的大腦…… 大意了…… 這根本不像平常的他…… “霍少!”聽到動靜的beta湊了過來,擠進狹窄的空間,毫不猶豫地抱住了站不穩的alpha。 “滾出去!”霍一舟紅著眼眸瞪他,冰冷的表情能生生把人凍住。 beta眼中有些退縮,隨后又鼓起勇氣,繼續靠了過來,溫軟的身體和淡淡的馨香無一不在勾動他下腹部的欲望。 蠱惑著他向本能屈服…… 他忍得表情扭曲,俊美的臉全是駭人的寒意,嘴唇里已經有了鐵銹的味道,他握住beta的手腕猛地將他拖拽到了地上,一路向外走去。 “霍少,不要……讓我幫你……"beta在地上苦苦哀求著,甚至試圖去碰他鼓起來的下體,都被他一巴掌拍開。 就這么拖拽著直接到了門邊,被粗魯地一腳踢了出去,匡當幾下反鎖了房門。 霍一舟漆黑的瞳孔泛著不正常的幽藍,是s級alpha即將發情的征兆,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剛才一番纏斗已經用盡了他的力氣,理智即將被欲望吞噬殆盡…… 他到處摸索搜尋,摔倒了又站起來,額頭和膝蓋都磕破了,終于在自己沙發上的外套內兜里找到了一管抑制劑。 他的眼前一片模糊,幾乎沒辦法凝神,試了好幾次都沒法把針頭準確插入靜脈。 他只好又站起來進了衛生間,將淋浴開到最大,冷水從頭澆透身體,他搖了搖頭,捏住抑制劑的手指尖泛白,一直顫抖,終于準確地刺入了靜脈。 空管之后,藥效發揮作用還需要時間,他實在沒力氣了,直接坐倒在了濕漉漉的淋浴間里。 欲望還是下不去,他解開褲頭,握住直挺挺guntang的rou刃,想象自己是在那個人的身體里馳騁,他低頭,不住喘息,“程嶼……程嶼……” 他想起那具柔韌修長的軀體坐在他的yinjing上,柔軟緊致的xiaoxue緊緊吸附著他,全部納入其中,吞吐自如,那張硬朗堅毅的臉龐被情欲浸染,又欲又撩…… 身上忽熱忽熱,下體在他快速而粗暴地taonong中越發猙獰粗硬。 好難受……他狠狠掐著自己的yinjing下的囊袋,捏了幾下。 終于射了出來…… 身體徹底冷了下來…… 心里更冷,空蕩蕩的像沒有著力點的風箏,被風刃隨意拉扯,輕若無依。 好難受……他渾身濕透著坐在冷硬的淋浴間地板上,不知道過了多久,他蜷曲著身體慢慢睡了過去。 清早,他突然被房間里一陣手機鈴聲叫醒了。 他感覺身體灌鉛一樣沉重,極為緩慢強撐著站了起來,狼狽地扶著幾欲裂開的腦袋回了房間。 不耐煩地接通電話,“李秘,什么事?” “霍總,證監會給我們發函,博雅生物出事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