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青龍國 天一 入rou焉能解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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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你若恨我,就殺了我?!?/br> 暗衛的臉一半隱在夜幕中,一半在微弱的火光中,冷峻的形貌也軟化下來,百尺鋼化作繞指柔,他雙手奉上取自己性命的兇器,露出脖子上致命的弱點,嗓音難得染上溫柔。 他眼底墨藍,倒映著的是自己的容顏,如初見時他蜷縮在床上等著父皇,好奇地望著從天而降的小哥哥,他的眸如廣袤的子夜星空,卻笨嘴拙舌的像個呆子。 “……!”追憶往昔,北辰玨潸然淚下。 “你這個大壞蛋,你這個大魂淡!”他撂下燭臺在床頭,剔透的淚水盈滿了他如同水晶般清澈的眸子,“我、我……怎么能夠……你救了我多少回?我又不是忘恩負義之人!” “我不可能動手的,你……我也不要與你有瓜葛了,你把你的內力都取回罷!”北辰玨小聲抽噎著,忍不住揮舞起拳頭,恨恨地錘著暗衛的胸膛,“你的內力……我一點也不稀罕!你也不是我的暗衛了!到時候……” 他發狠地仰起了頭,淚光在眸中閃爍:“我要向寧王要一個新暗衛,由他替我、替我殺了你這個魂淡?。?!” “這是不行的啊,主上……”天一深深地嘆息,又是憐惜又是虔誠地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別人動手,屬下是不依的。這世上,屬下不會允許任何人……除了你,我的主上,只有你掌握了我的生殺予奪大權……” 他心神一震,不禁抬眸看向暗衛,可暗衛的鼻息已籠罩在他長長的睫毛上了。 天哪,這年頭,木訥的暗衛一族,也會說情話了嗎? “……你都進來了,”天一攏著他背后柔軟的長發,在如此曖昧的氣氛下,他五指收緊,也隨之心猿意馬起來,“主上,既然不殺屬下的話,就不cao一cao嗎?” 手指的熱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導到皮膚上。 他在上,他在下,兩人四目相對。 “天一,我不懂……”北辰玨略微支起上身,他們的影子重疊在一起,耳鬢廝磨,“林兒雖戴著面罩,可你不像我始終背對著她,你認識她也不是一年兩年了,怎么就認不出她呢?” 他猛地拔出性器,沾染血腥的……熱氣騰騰的。 天一不禁弓起了腰,悶哼了一聲。 他們的下體維持不動結合太久了,血液開始凝固,甚至都結了血痂,有種將主上的yinjing當成自己的骨血,融合在一起的趨勢了。 傷口再次撕裂,天一深刻地感受著痛意。 “把衣服脫了?!北背将k拭去淚水,冷眼下達命令。 天一這時便顧不得了,他百依百順,褪去上衣,露出精瘦且長的身體,或許比臉白上那么一兩度;這使得他身上蜿蜒的傷疤,愈發明顯。這些疤痕,什么形狀的都有,菱形傷,交錯傷,點狀傷,半月傷,狹長傷……以及橫貫傷,最令人觸目驚心,它們也是哪兒都有,左肩上方,鎖骨右側,乳肋下方,肚臍左,大腿內側,小腿外側…… 足以想見,這些傷疤,在當時還是新鮮的豁口時,流了多少血,又是怎么讓它的主人,在鬼門關前掙扎的。 北辰玨心生不忍,但是一念及芳齡早逝的林兒jiejie,他的心腸就冷硬了下來: “趴到床上去,分開腿?!?/br> 天一毫無怨言地照做。 他的身體,其實很瘦,看不到一丁點的贅rou。這樣的形容,似乎沒什么意義,因為與北辰玨有rou體關系的其他男人身上,也沒有贅rou。但是天一是不同的,如果做個比喻,他有點像是一只黑豹,流線型的姿態,覆著薄薄的一層皮,動輒能看到勒人的骨頭,但任誰都清楚他有多么強大的爆發力。 但是,他也絕非是“皮包骨頭”,或簡簡單單地評價他為“瘦弱的男人”,你會為之付出生命的代價。北辰玨一面跨坐到他身后,一面觀察著自己的暗衛……更確切的說,他是特意控制的體量,將肌rou訓練出絕佳的比例吧。 他甚至臀部也比尋常男人小些,說這是扁平的屁股,有點過于難聽,但的確稱得上是小巧的臀了,有點小翹。 光影雖黯淡,但玄武皇族的視力一向不錯,北辰玨看到,他的臀縫間,沾染著淡淡的血痕。 北辰玨譏諷地勾了勾唇,既然名為“復仇”和“懲罰”,就應該摒棄無意義的憐憫。 他腰身一沉,毫無憐惜的捅了進去。 眉眼低垂下來,他欣賞著自己造成的杰作,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蒼白挺翹的臀部,青筋暴露的巨物——至少相比xiaoxue是如此——正無情地插在里面,插在緊窄脆弱的xue口里,xue口外面的一圈褶皺被撫開撐平,甚至能看出崩裂的細小傷口,當赤紅的yinjing拔出時,被艸得艷紅的xuerou緊緊攀附著被帶出來,里面的形勢也很不容樂觀。 呦,他也是這時才意識到,自己的小弟弟,在升級挑戰和挑戰升級中,越發的滋潤和膨脹了。 有點丑,他輕皺了一下眉,移開了目光。 他忠誠的暗衛回望著他,瞳仁中倒映出了他的身影,似乎在強忍著疼痛,上下齒相碰發出輕微的格格聲,臉色慘白。 “天一,你告訴我,你如實的告訴我,你倒在郎仙殿那天,林兒將你和我分開,致使你暈厥過去,你始終是懷恨在心的吧?所以在多年后的今天,你殺了她?!?/br> 有些事情,就是不禁想,想得越多,就越是懷疑,越是懷疑,就想得越多。 這是在他左(胡)思(思)右(亂)想(想),所得出的結論。 “沒……有?!碧煲粦K白的唇蠕動,眸光輕顫著,給出了他并不意外的回答。 “你撒謊!”北辰玨咬了咬下唇,幽怨地瞪著對方,他兇狠蠻橫地拔出又cao入,慘無人道地對自家忠心的暗衛實施著酷刑。 天一險些暈死過去,飆風般的劇痛襲擊了他,像是一柄尖刀在他最羞恥、也最軟弱的地方攪動,無情地將他撕裂,下體從中間劈開,他生不如死,比在敵營中受刑更加不堪忍受。下唇漫溢著血跡,他噙了滿嘴的鐵銹味,又從后庭嗅出了血腥氣,他神志模糊,意識在無邊的汪洋浮浮沉沉,在未知的虛空飄飄蕩蕩。 忽地,一滴落在后腰上的熱淚驚醒了他。 他勉強找回神志,只見主上桃花眼含淚,語聲又是憤懣又是哀怨:“你騙人……就是你,你是兇手……” 許是屈打成招,許是哀憐主上,他闔上了眼,細密的睫毛微顫: “對,是屬下懷恨在心?!?/br> 此時,他想起了首座語重心長的話“善惡到頭終有報”,他原是不信,現在卻信了。早年他為了主上的“恩斷義絕,永不相見”,而將臟水潑到了四皇子頭上,雖則主上的皇兄們之死確是四皇子下令,但真正執行的……卻是他。 他哪里是懷恨在心呢? 林兒……對于他是完完全全的陌生人,而且還戴上了面巾,他又怎會認得呢?別說相處了一段時間,就是相處了一百年、一千年,他的眼里也只裝得下一個主上,旁的人看而不見,見而不入心。 可如今,他卻要承擔這樣的罪責,被主上厭棄。但他豈能不承認呢?不承認,他如何忍心主上落淚? “果然是你!” 北辰玨了然,紅著眼睛, 發狠地cao著他。 天一痛得狠了,自我保護,令他每每在昏聵的邊緣徘徊,神志不清,永墮地獄;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中閃過其他男人沉醉的臉,他們在主上身下承歡時的意亂情迷,不似作假。 他的內里就越發緊窒,無意識地癡纏著北辰玨的yinjing,他俯臥撐于床上,脊背直如平板,堅挺的姿勢如同在承受什么嚴酷的刑罰。 可穿梭在他瘦削臀rou中的血紅yinjing,又使他僵硬的身姿充滿了情色,他眼瞼緊閉,牙關緊咬,冷峻的臉上布滿了英勇就義的神情;北辰玨默默無言,眼瞅著他后庭糜爛,攀附著性器被拉扯而出,rou膜沁滿血色,xuerou呈現透亮的深紅色,色澤仿佛包著冰皮的糖葫蘆,又像是墜落在地糜爛的紅果。 目睹著他的慘狀,北辰玨五味雜陳,心緒復雜,痛苦混合著紅果果漿更加甘美,北辰玨掐緊了他的腰,在他無趣的臀部上撫摸,窄小的xue口吃力地將他吞沒,xuerou又柔又韌又濕又緊,北辰玨一旦陷入進去,就像被他無底洞的深淵吸住了似的。 盡管他不懂得如何討好。 北辰玨不斷地聳動著腰身,又深又重地cao著自己的暗衛,暗衛承受了他所有的攻擊——以受刑的姿態,但無論抽插了幾百幾十下,他也達不到頂點,盡管暗衛對他延長的時間并無責備,他也累得氣喘吁吁了。 “起來——”他懊惱地命令著,“你正面對著我!” 他們摒棄了后入式,天一艱難地翻過了身,腿間的yinjing軟綿綿地耷拉著,他眉頭緊鎖,用兩手分開了雙腿,露出了那個滴答滴答流著血的洞口,血淋淋的,腸rou紅腫外翻。 “你疼嗎?”北辰玨不忍直視。 “不疼?!碧煲幻嫔蛔?,聲線平穩,“主上給予屬下的,雷霆雨露,俱是君恩?!?/br> 他對這個回答很滿意,他唇角揚起,笑得眉眼彎彎,天一被他的美色晃了眼,但下一刻,伴隨著心動的——是突如其來的劇痛。 他噗地一聲進入了他。 痛徹心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