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青龍國 天一 須知入骨難銷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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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 兩人興致正濃時,門外忽傳來砸門聲,伴隨著男人粗嗓門的叫喊聲: “開門??!開門??!” 以及侍女要哭出來的聲音:“這位爺,您別砸了,您至少等奴婢通報一下??!” 東方瀚已有些意亂情迷,聽到這聲音頓時醒了,他撐起上半身,扭過頭眉頭一皺:“這不是本殿那位好哥哥嗎?怎么又折回來了?小古月,是找你的吧?” “哼,那還不是怪你的皇子府安保措施太脆弱!”北辰玨無情地嘲笑他。 他頓時萎了:“人都走了,能不差嘛!” “那今天就做到這里吧?!北背将k在他的悶哼中射了進去,兩人草草地收拾了一下,北辰玨便去開門,果然看見土匪頭子站在門外。 陳晟見了他就高興,但是種種跡象提示他小書生在偷腥!不正常的面色,緊閉的房門,以及房間中飄散的麝香味…… “好嘛!”他鄙視地往門內瞅了一眼,“你怎么就看上了一個殘疾人?你喜歡這樣的,還不如老子這樣身體健全的人帶勁,來來來,跟老子走!” 北辰玨漠然地雙手抱胸:“不想做?!?/br> 是的,他不缺資源,近來做的太頻繁,現在沒什么性致了。 東方瀚不給面子地放聲大笑:“我的好哥哥,看來你的身體也就一般般嘛!” “廢物,你別得意!”陳晟眼睛泛紅,銀牙都要咬碎,也顧不上老臉了,“當時,當時……我們玩的可是捆綁,小書生霸道地把老子反綁在床上,霸王硬上弓了老子!由此可見,老子的身子才是最香的!” 如婉目瞪口呆,怪不得寧王不近女色,連左大小姐那樣的美人都丟到王府外面去,原來寧王竟好……好男色?還……還是兄弟luanlun? 東方瀚的笑僵在了臉上。 北辰玨也裂開了。他呻吟了一聲,絕望地捂住了臉,簡直丟死人了。他連忙拉起了少莊家,火速地逃離了現場。 “那個,你們寨子里那個……叫……叫程什么來著,對!程奇的陰柔書生,怎么樣了?”這么長時間過去了,北辰玨也很意外,自己還能想起這個人來,也許在一群粗老爺們中,唯有他堅信自己不是姑娘,還發出了要睡他的豪言壯語罷。 “我們好不容易見一面,你怎么還提他呀!”陳晟的濃眉一挑,不爽地嘟囔了一句,“死了!早就死了!” 北辰玨驀地回眸看他:“你確定,怎么死的?難不成是戰王圍剿你們……” “哼!”男人桀驁不馴地雙手抱胸,小臂筋rou結實,在日光下閃著古銅色的光,“還能是怎么死的?被老子一腳踹死了!” “你確定?”他腳步一頓,眼神凝重,“他是你的手下,你就如此狠心,踹死了他?” 男人被說得羞愧,黝黑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他擅自行動,放跑了老子的娘子?還不能懲罰他了?他的身子骨也恁地嬌弱,老子、只是踹他一腳,又不是捅了他一刀!當天晚上就高燒不退說胡話了!老子那晚……不也是……” “不也是……屁股里含著你的jingye,不知道要清洗,”他的臉越來越紅,原本粗魯的嗓音,也變得細弱,宛如蚊蚋,“當天晚上也發了高燒么!我們倆都是高燒,怎么就他特殊……” “你也不看看,你們倆的體質能比嗎?”北辰玨頓感無語,瞪了他一眼,一到門外,他就將他往反方向一推: “別跟著本王,找你的母妃去!” 陳晟臉皮厚得堪比城墻,不顧他的嚴詞厲色,狗皮膏藥似的跟了上來。 “陳晟,請你不要sao擾我家主上?!?/br> 天一胳膊一伸,如同一個閻羅王,鐵面無私地擋在了鬧事者的前面。 “又是你!”陳晟恨得牙癢癢,兩個人交手不少了,是個老冤家了。 北辰玨誰也不理,徑直回到了寧王府。他一面步行一面沉思,不知怎地,又想起了龍尾山上的雙生花,一千年方能現世,傳說此花一株二艷,并蒂雙花,同時開放,皇族與它的命運緊密相連,必有雙生子出現。但是,一朵必須不斷吸取另一朵的精魂,否則兩朵都會敗落。這也就代表著…… “你說這是為什么呢?”翟羽如同在喃喃自語。 猶記得,他想到的是朱雀皇和傾華兩兄妹,所以回答的是: “許是它們的父母偏了心?” 這個可能獲得了翟羽的認同,不知想到了什么,溫婉的女子眸中帶著哀傷。 如今看來,東方瀚和陳晟這兩兄弟,他們的情況,豈不是更加適合?父母的偏心……麗妃,麗妃偏心的是哥哥陳晟? 可既然偏心哥哥,又為何當初狠心地將他拋棄? 但預言中“其中一朵必須湮滅,以換取另一朵的生存”這句話如果是真,那么他們……必定會走上反目成仇,你死我活的道路。 一路心事重重,北辰玨回到寧王府,東方池在寢室的必經之路上等著他,他做出疲憊的神色:“蕭預要給我的章子……應該是堆積了兩三天了,你去幫我批閱了吧;我有點累了,你有什么要緊的事,也不要說了,我要好好睡一覺?!?/br> 東方池默默無言,目送他離去,背影漸行漸遠。 他并沒有撒謊,他是真的累了,母妃的死亡疑云還沒解開,青魄珠的換身之難又壓到了他身上,期間又夾雜著雙生花的殘酷傳說,這一樁樁一件件,都令他尚未完全成熟的心智,難以承受。 他爬到了拔步床上,緩慢地平躺下來,閉上了雙眼。 …… 不知睡了多久,在半夢半醒之間,身上忽地有些不對,他感覺下身陷在了沼澤中,泥濘又潮濕,沼澤里有一只皮膚濕滑的怪獸,長長的身子不斷地將他糾纏,像是蟒蛇要把獵物絞死一樣…… ??!他驚魂未定,猛地睜開了眼。 蔥色卉紋紗帳之內,環境灰蒙蒙的,室內籠罩在夜幕來臨的暗色之中,但……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黑暗中有個人影趴在他雙腿間,在用唇舌含著他的roubang呢。 怪不得……夢里有個濕滑的長怪獸! 這個人……是誰? 北辰玨氣惱不已,他下身保持不動,不動神色地點亮了燭臺,湊近了往男人的臉前一晃!哦!燭光搖曳中,照亮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俊臉—— 天一! “你在干什么?”他舉著燭火,厲聲呵斥道。 “對不起?!卑敌l垂下了臉,低低地道著歉,張開嘴放出了他的yinjing。他臉色略微緩和,下一刻,暗衛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點了他的xue! 他被定住了,他恨恨地瞪著暗衛:“我、我沒想到,你!你竟然背叛我!” “屬下沒有背叛?!碧煲煌氏铝司o身的黑褲,他面無表情,墨藍的眼睛里滿是憂傷,他的動作一如既往的干脆,他握住了性器,他抬起了臀,他坐了下來。 安靜。 北辰玨透過搖曳的燭光,冷漠地望著他蒼白的臉,誰也沒有說話,只是隱隱的,似乎有吞咽口水的聲音。冷汗,凝聚為珠,自他光潔的額頭上——陡然——掉落。 guitou陷在rouxue中,但在肛口高壓的阻力下,進退不得。 他處子的xue口,像是大廚手里還沒揉兩下的面團,又硬又倔,北辰玨僅僅只是進了小半個,就窺見到他內里要命的緊窒。 “你沒擴張罷?”最終,北辰玨率先開了口。 天一血色盡退的唇輕顫著:“屬、屬下……用水洗過了……” “是嗎?”他眉眼彎彎,笑了笑,微翹的唇角不無嘲諷,“那你他媽的怎么不往下坐???不行的話你就滾下去,別耽誤我時間!” “……”天一喘了聲,抬眸看了他一眼,他欲言又止,然而還是閉緊了嘴,沉默地將碩大的yinjing吞沒。 在艱難干澀的腸rou中,突然被從四面八方涌來的水湮沒,即便是北辰玨,也從他緊繃的體內,從他忍耐的表情中,感受到了痛楚。 他雙臂向下撐著身子,眉頭緊鎖,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浸濕了鬢發;他嘴唇緊抿,上齒狠狠地咬在下唇上,血跡在唇齒之間若隱若現;高挺的鼻梁上布滿細密的汗珠,連眼皮也緊緊閉著,直而短促的睫毛輕輕地顫動。 此時,腦海中傳來一個聲音:是他,殺死了林兒。 北辰玨聽了,他沉默了五秒,調整著翻騰的心緒,他長睫低垂,臉上的神態漸漸定格,他強迫自己發笑,盡管那并不是真心的,他感嘆著驚嘆著: “吶!”他笑了起來,嗓音像百靈鳥一樣動聽,“你痛嗎?” “可是,林兒jiejie……比你更痛啊……”他明明在笑,看起來卻像是在哭。 “屬下、不痛?!碧煲谎燮ひ活?,慢慢地睜開了眼,這回,他的凡胎rou眼不再受幻象的困擾,他深藍的眼底,倒映著主上秉著絕色之姿的少年容,入耳的也是他熟悉仰慕的嗓音。 寧王成功了,五皇子成功了,少匪也成功了。 破妄之法,也就擺在眼前了。 他也沒問題的,所有的苦痛都值得了。他釋然地解開主上的xue道,親手遞上一把匕首: “你若恨我,就殺了我?!?/br>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