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瞞(喜聞樂見的受受們的作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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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上?!痹谀侨藨阎兴紤]很久,終是怕毒發提前,亦不敢讓那人看到自己毒發時的樣子,幾日相處,雖影閣經歷絕不敢忘,但修哲畢竟不是天生的影衛,即使強壓著奢望的想法,也隱隱猜到,夜寂這次的寵溺縱容,絕非心血來潮。他不在意是什么讓那人幡然悔悟,他只知,只要那人給的,他全會甘之如飴。若那人見自己毒發愧疚心疼,哪怕半分,自己也是受不得的。而且,他最怕的,是那人會知道,自己這身子,已守不了他多久。所以,大著膽子,說出了接下來的話。 “嗯,何事”夜寂將下巴抵在修哲頭上,眼都沒睜,享受的回答。 “屬下,有些衣物,還在影閣,屬下想回去一趟”小心翼翼但又下定決心的說出。 夜寂眉頭一皺,那勞什子地方他倒總是念念不忘,那里,能有什么非要不可的東西。 卻也不忍拒絕,好不容易向自己提回要求呢。 以至于就在修哲看著夜寂表情內心慌張非常時,夜寂瞇眼緊了緊懷中人的身子。 “好,一會兒,本座陪你同去” “不可!”一時激動,竟出口否定主上決定。 說完便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混賬事,在夜寂還沒有反應過來時,修哲抬手狠狠給了自己兩耳光,夜寂也來不及細想,趕緊抓住那人自殘的手,反手將那人雙手背到身后,抬手狠狠在修哲臀上蓋了幾巴掌。 “做什么,本座的身子,輪得到你自傷!” 修哲一時激動后悔,他怕,怕極了自己兩字毀了那人對自己的耐心,撕破了這兩日如夢般的日子。 只喃喃的嘟囔“屬下知錯,主上莫氣?!?/br> 一時竟驚得身子顫抖,臉色煞白。 夜寂如何看得了心尖之人這般,縱然萬般不爽,也只告訴自己,早晚有時候能給他板過來,如今,還是安撫好告訴那人不得胡思亂想把。 一邊順著那人脖子一邊低低的解釋 “好了,本座又怎會真的生你的氣,不讓本座陪著,本座在家等你便是,胡鬧什么,再自傷,饒不了你?!闭f完,狠狠威脅的揉了揉那人剛被他拍過的臀rou。 修哲意識早已集中不起來,只仿佛隱隱聽的主上說,“在家等他”,如今,自己又有家了嗎,自己的家,又會有他了嗎。 “還愣著做什么,不是要去影閣嗎,抓緊回來,莫讓本座擔心?!迸牧伺哪侨说耐?,示意他起身。 修哲迷茫爬起,臀上依舊火熱,可說等他回家的那人,只微笑著看著他,似乎這次,主上對自己,寵溺非常。倒也不敢多想,忙謝恩轉頭出去。 “慢著”身后傳來夜寂悠悠的聲音。 修哲慌忙轉頭,還未反應過來,只覺身子被人強拽上前,熟悉又陌生的只屬于夜寂的氣息傳來,與動作相對的,倒是之后的輕吻,只在額頭啄了啄,極不像他,倒像是青澀的小伙子,之后,溫熱氣息在他脖頸邊上吐出。 “早些回來” 修哲一時眩暈,只知應是,便急急像出逃似的離開。與其說是羞,倒不如說是怕,相比怕主上對他依舊是心血來潮,他更怕主上這回真的是認真許他一生,畢竟,自己的一生,又會有多久,而自己這本沒有多久的一生,若成了那人的愧疚心疼,甚至成為那人的軟肋罩門,自己,又當如何? 修哲糾結迷茫,夜寂這邊也是擔心異常,他回影閣莫不要出了什么事,何時才會回來。 “影五”在那人走了一刻鐘些許,終是按耐不住。 “屬下在” “在阿哲之前趕到影閣告訴影亦水,阿哲要去影閣,照顧好本座的人” “屬下領命”一邊領命,其實異常緊張,修哲乃影一,武功輕功用毒暗殺自是他們無法比的,這一刻鐘,如何在影一沒發現前提下趕到他之前呢?主上只記得心尖人,如何考慮這些,可影衛只得領命,不得辯解。雖懊惱非常,也只得拼命完成。 然影五沒想到,才一會功夫,就趕上了修哲。雖奇怪,但也不敢多想,忙抓緊趕去影閣。 影亦水據說正在房中試毒,實則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幾日日日領罰,夜夜笙歌,爺的招數層出不窮,影閣這又耽擱不得,只得以此借口在房內躲躲,偷偷趴一會,揉揉臀,好不心酸。 “魁首,影五求見” 十分不耐煩又無可奈何的坐起,一會功夫便恢復成那冷面冷心的影主。 “嗯” “魁首,屬下傳主上令……” “本主知了,下去吧”語氣看似淡淡,實則心下卻不由得為那小家伙歡喜,那小少主跟自己走失的弟弟年齡差不多,本是云端之上的人為主上受了那么多的苦,望主上明白己心,莫再相負。 ?? 起身迎出,修哲此次前來的身份,已不是他一手帶出的影閣影一,而是主上再次得寵的舊愛,也算半個主子,若修哲還愿記得自己的幫扶縱容自是好的,若不愿顧念,也屬正常,畢竟,與自己生而卑賤不同,那人,本就擔得起這樣的身份地位。 ?? 出門時,正好見修哲從正門走來,影亦水迎上前去,蹙了蹙眉,剛想居身打招呼,卻被一聲沉穩有力的“魁首”打斷。 ?? 影亦水不禁詫異抬頭,卻見修哲低頭請示,不卑不亢,竟沒破壞絲毫規矩。 ? “我已得到消息,知你已脫閣,即非影衛,不必再如此稱我?!?/br> ? “魁首之恩,屬下絕不敢忘,若非魁首,修哲怎有命活到現在”修哲抬頭,急急解釋,生怕這兩年來唯一對自個兒好的人也不翼而飛。 ? 影亦水抬頭見修哲一臉急切,大大的雙眸中竟是有了霧氣,一時竟注視那眼睛愣了神,這孩子真漂亮,主上怎舍得傷他呢?若沒有自己,爺就算不要女人,身邊的人,也應是這般的吧。 “魁首,影閣再無屬下了是么”呢喃出聲。 影亦水這才一個機靈回過神來, “胡說什么,不管你什么身份,影閣,永遠是你的倚仗,便是你換了身份,影閣也定盡全力護你周全?!?/br> “謝魁首”漂亮的人亮晶晶的眸子猛地抬起,好像,從進影閣開始,就從未聽魁首說過這么多話,魁首對自己,當真異常的好。 “叫魁首還是不合規矩的,你我不在意,主上怪罪下來,我可吃罪不起,日后,若不介意,喚我聲大哥吧”縱容的笑笑。 “好,大哥”不敢有絲毫猶豫,立刻笑著甜甜叫出聲。 “說吧,這次回影閣,可有什么要緊事” “大哥,我的毒,應是提前了”咬了咬唇,淡淡說出。 “怎會提前如此多,你可是抗毒了” 那孩子咬了咬唇,并未否認。 影亦水仿佛突然理解自個兒自殘時爺的感受了,確實讓人火大得緊。 “大哥先莫氣,此次來,正是求大哥個恩典?!?/br> “你不想讓主上知道?你知道我沒法幫你瞞,亦不能強留你在影閣熬毒,修哲,告訴主上吧,瞞不住的?!边@人究竟是怎么想的,竟是要瞞著主上自己熬刑。 撲通一聲,那人竟屈膝跪下 “不能讓主上看見,我知讓大哥為難,修哲只求大哥賜我夜醉,求大哥成全,絕對……不能讓主上知曉?!庇耙嗨@訝非常,竟一時沒反應過來扶他起身,因為這跪,這人受了多少罰,熬了多少刑,受了多少冷眼才用實力告訴眾人,影一不會下跪,如今,為了瞞著主上一時,這人竟毫不猶豫跪在自己身下。 “罷,罷,這聲大哥終是不能讓你白叫,你且等著,我去給你取來”扶他起身,無可奈何的講著。 取來藥交到他手里,開口勸到 “修哲,你并非木訥之人,主上之心你自是曉得的,若是你還愿陪他守他,就該信他?!?/br> “修哲明白”垂了垂眼瞼,若有所思。 “內個,另外,影閣之人,做事干凈些,莫要讓人發現了去,尤其是……冥閣主?!睂擂沃翗O,但也只得開口提醒。 “冥閣?” “啊,對啊,冥閣主精通醫理,莫被他看了去?!蹦抗饩故嵌甲笥襾y飄。 內心已然崩潰:“不是冥閣還有誰,你大哥我這屁股為了你已是受了大罰,還不知什么時候完事呢,你若被發現,老子罪加一等,還不知得被折騰成什么樣,以后這影主,怕是得別人做了,你這大哥,不也白認了?!?/br> 修哲手握影亦水賜的藥,內心亦是難過,這夜醉并無任何副作用,食用后人會困倦非常,陷入極美的夢境之中……縱然武功再高,不過六個時辰,也絕不會醒來,主上自幼便百毒不侵,這藥是冥閣主配來為主上治夢魘的,一共僅有三粒,主上用過一粒,冥閣手中一粒,影閣一粒??蔁o論什么來頭,暗中給主上下藥,怕是死罪吧。若被發現,大哥亦會受牽連??扇舳景l時讓主上知曉,主上只要有分毫在意心疼,二爺那邊蠢蠢欲動,江湖仇家亦不太平,自己,若有一天,成為那人軟肋,主上會怎樣? 心中已有了結論,刑罰也好,性命也罷,自己無所謂,但決不能牽連那人分毫! 一路糾結,竟忘了回去的時間,此時已是三更時分,四周黑暗,走了很多次夜路,早已習慣了黑暗和寂寥,這次,卻仿佛莫名的急切想回那人在的地方,好像方才那人說“本座等你回家”,是了,有他的地方,就是家了吧。 急急向主殿跑去,主上應是已經睡了,今日,自己便住在偏殿,明早,再去向主上領罰吧。想了想主上的罰,亦是面紅耳赤。 遠遠望著主殿大門,門口隱約看見點燈執勤的影衛,其實,已經很好了,曾經,自己都羨慕那些能為主上守夜的影衛,如今,主上對自己溫柔備至,自己,倒反過來要給他下藥。 邊想著,便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主殿門口,一時突然怔住,驚愕不止,那哪里是什么執勤的影衛,那執燈守在門口的人,竟是主上!主上那只執劍傲視群雄的人,竟為自己在這寒風中等到三更,夜寂,你如此對我,讓我如何報你…內心翻涌之時,那人已大步向他走來,在寒風中凍的微涼的手指捧起他的臉,在他沒反應過來時又將大衣脫下批到他身上。 “怎的回來這么晚,還沒罰夠,天兒這么涼,怎的不知多加件衣服?” 聽著那人急切的關心不已的聲音,修哲張了張嘴,終是沒有說出什么。夜寂,你的這般好,我有還能擁有多久……夜寂見自己等了許久的小人兒傻傻的在杵在那里,目光直直的向自己看著,一時無奈。 “凍傻了不成?”就著摟住那人的姿勢,一把將那人打橫抱起,再熟練的將那身子翻了個個兒,一邊急急的護著那人往屋內走,一邊大手狠狠蓋上那人的臀rou,一拍更是生氣,這人衣袍下面便是褻褲,也就是說,這么冷的天,這小東西只著了件單袍便急急的去了影閣。 “這么些年,都是這么折騰自個兒身子的嗎?”更是狠狠地將手拍下,只拍的那人在自個兒身上扭動不已。 終是進了屋,自個兒坐在榻上,將那人摁在膝頭,蹙著眉惡狠狠得問到 “這些年,你四季都是如此穿衣的嗎?” “影閣為防影衛中暑,夏日里,會有短袍”咬了咬唇,輕輕吐出。 這幾個字可把夜寂弄得無奈非常,影亦水倒是真厲害,本做那機靈可愛的愛人竟被他兩年就教的如木頭一般。惱怒之余,就是將那大手再次狠狠拍下。 “影亦水都不給影衛御寒的衣物嗎?” “不,不曾,大哥他,一直對我們很好,是屬下,是屬下嫌衣物繁重,影響行動,受刑時也麻煩,便……”不等他說完,夜寂骨節分明的手指竟狠狠捏上了他的大腿內側的嫩rou,饒是修哲,也疼得狠狠吸了一口氣。 “還好意思說。還有,本座不讓你認影亦水為主,便改叫大哥了?跟他你倒親近?!?/br> 修哲暗道不好,若沒錯,最遲明晚,他的毒便再也壓不住,所以明日,他必須在主上之前起床,給主上泡茶之時暗暗下藥,可再這般下去,自己明日必定行動不便,自己不怕他罰,可今晚卻不行。 那該如何呢,抗刑嗎,或是逃責,這些,可都是大錯,可轉念一想,自己明天犯的還是死罪呢,自己怎樣無所謂,可為了這人永遠會是號令天下莫敢不從,絕對沒有弱點的碧落教主,明天的混賬事,必須做,否則,也連累辜負了大哥。 其實逃刑這檔子事,自己曾經雖最是擅長,可兩年影衛,自己早已忘了如何撒嬌賣癡,如今竟到用時,方無可奈何。 “主上,屬下受不住了”報著破罐破摔的心理張嘴吐出。 可接下來,自己竟立刻跌入一個寬厚的胸膛,主上急切溫熱的氣息在頭上吐出 “如何了,可是今兒凍著了,怎不早告知與我?我去傳玄冥?!?/br> 這急切的聲音讓修哲意想不到之余更添愧疚,雙手緊緊摟住夜寂的脖子。 “沒有,就是,屬下以后都不會讓主上點燈等屬下了” 心尖之人第一次愿意與他親近,夜寂怎還會顧慮之前種種,內心早已化作一灘水,忙不跌的親了親那人額頭,憐惜非常又極認真的說 “便是等你多久,本座都愿意,睡吧” 強壓下已是高聳非常的欲望,摟了身邊人躺下,內心暗暗自嘲。 “再等等吧,總會有那人主動愿意向自己予與予求的時候?!?/br> 卻不知,理想和現實,可并非一念之間,而是向來,都差的相當遠。 雖說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但一想自個兒明日要做的混賬事,哪里又能睡著?未免驚擾主上,只得閉眼假寐,夜寂那邊更是yuhuo非常,又怎能輕易入睡,未免驚擾修哲,亦只能強行閉眼。 一夜煎熬,終是熬到了天亮,夜寂由于昨晚難為自己很晚才睡,倒睡的十分香甜。修哲小心翼翼的睜眼坐起,躡手躡腳的爬下床,心理惶恐至極,腦中又忽然想起那人給自己立的規矩,回到他身邊之后,似是更沒用了,總是忤逆犯上,不守規矩。但如今這境地,只得繼續。一路迅速走到茶房,在婢女的“公子”招呼聲中一時蹙了蹙眉。他并不喜歡這名字,夜寂孌寵無數,太多都被以公子相稱,對他來講,這公子,倒不如影一聽著順耳,影衛雖生而卑賤,命如螻蟻,更稱不上干凈,但至少還有為那人存在的意義。 可現下也不是自怨自艾的時候,修哲只得用孌寵的身份吩咐 “你們且先下去吧,我要為主上沏茶” 婢女們應下便離開了,修哲從懷中掏出夜醉,已內力融化,化在茶中,剛想回主殿之時,還未回身,便被一個聲音嚇得亂了分寸。 “呦,這不是主上的小影衛嗎,怎的,適應的倒快,這么自覺的給主上泡茶了?” 修哲回身一看,竟是冥閣,修哲與玄冥并不相熟,但自己如今身份尷尬,又做賊心虛,一時怔住, 只低了低頭,叫了聲 “冥閣主” “可別如此喚我,怕是過不了多久,就得我向你行禮了,對了,這枕邊風,可得多幫我吹吹?!?/br> “冥閣主莫要亂說”一時急促非常,這人,怎的這般不正經。 “罷罷,這是給主上的吧,我要與主上議事,本閣主替你把這茶拿去,你先把你的主上借本閣主一刻鐘,可好?”玄冥強行奪過修哲手中的茶,流氓非常。 閣主與主上議事,自己理應退下的,想來現在主上已是醒了,冥閣主送去,倒也好。 “有勞冥閣主了”抱歉退下。 玄冥推門進入主殿之時,夜寂正靜站在門口,等著壞了規矩的自家寶貝回來,以至玄冥悠哉的推門而入,就看見夜寂黑著臉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一時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兩個攻氣十足的男人互相嫌棄的對視了一眼 “怎么是你?” “大清早的主上干什么呢” “阿哲呢” “主上倒是心心念念著他,”指了指手中的茶 “這是你家寶貝給你下過料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