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的魔教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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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獄神教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魔教,此教魔頭名喚左岸,據說生的兇神惡煞青面獠牙的,身高兩丈有余,手持彎月雙刀,見血封喉,可斬數百人,其兇名已經到了夜止小孩啼哭的程度了,眾人稱之為——血魔剎。 對于這兇名左岸欣然接受,并表示十分滿意,老教主說他生來就是要做魔頭的,世人越是畏懼他,那他便越是開心! 今日剛好又掠來了萬劍山莊的少莊主,左岸讓下屬把人綁到他專門的審訊室,里面燭火通明,各種刑具一應俱全,就連鞭子都有十幾種,粗細不一,整齊的排掛在墻上。 大魔頭戴著半截雕刻丑陋的猴子面具,手里捏著一條極細的毛鞭,鞭子上有細細的一排透明倒刺,如果不用手摸怕是根本看不出來,這鞭抽人倒不會皮開rou綻,只是抽過之后有種密密麻麻的瘙癢,鞭打出的紅痕也是極其好看的。 少莊主被架好在木樁子上,人模模糊糊的醒來,乍一看到面前的猴子面具驚的往后一仰,腦袋結結實實的撞上了身后的木樁。 “唔” 左岸被他齜牙咧嘴的傻樣逗笑出聲,不由的開口嘲諷:“你們萬劍山莊的人是不是都像你一樣腦子不好使???” 細細的鞭子在那白皙的脖子上劃過,似是在考慮從哪里下手? “你是大魔頭左岸?”少莊主驚訝道,實則暗地里偷偷的把脖頸往鞭子下湊。 “哼,現在知道怕了?”左岸冷哼道。 不得不說大魔頭的聲音好聽極了,故作老派的壓低聲線讓原本就清列的聲音帶著些許沙啞,像一片小羽毛,不輕不重的sao動著少莊主本就蠢蠢欲動的心。 “我萬劍山莊才不懼怕你們這些魔頭,要殺要剮隨便你!”說完頗為豪氣的將頭扭向一邊。 “好,等會兒就看你的這身皮骨是不是也像你的嘴這么硬氣?”左岸被氣笑了,骨頭很硬嘛! 往后退了一小步,左岸揮舞著鞭子就往這身硬骨頭身上抽去,上好的錦蜀面料被抽的四散開來,直擊外袍里面的rou體,一鞭快過一鞭,不過半個時辰這人身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了。 縱橫交錯的血紅鞭痕讓這具半遮半掩的精壯軀體平添了幾分色欲,原本高高昂起的頭顱此刻低垂著看不清神色,時不時的有汗液順著眉眼低落在地。 “服不服?”左岸用鞭子勾起他的下顎,看著雙目赤紅的人問道。 “不…唔~服”少莊主喘息著,目光死死地盯著左岸裸露出來的光滑下頜,干涸的舔了舔開裂的下唇。 作為大魔頭哪里能忍受這種挑釁,當即換了一種粗大點的鞭子沾了鹽水就繼續抽打這身硬骨頭。 “教主,這些武林正道人士都是一根筋的,這樣鞭打他們肯定不會服軟,要不用火鉗在他的身體上留下教主的名諱,這樣一來所有人都會知道他是教主的奴隸了,如此羞辱肯定會讓他羞愧萬分,生不如死?!庇易o法湊上去小聲的提議。 有幾分道理,左岸向他投來贊許的目光,隨即丟下鞭子,讓屬下把燒的通紅的火鉗拿過來。 少莊主的身體開始微微的顫抖,但還是咬著牙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哼,冥頑不靈” 只聽一聲凄慘的呻吟伴隨著rou被燒焦的氣味,一個左字就印在了蜜色的右胸上。這字被雕刻的有些歪歪扭扭的,所以印上去也看的不是很清晰,細看之下還是勉強能辨別出來。 人已經痛昏過去了,左岸摘下面具,聞到一種奇怪的氣味“余左你有沒有聞到什么奇怪的味道?” “是rou燒焦的怪味吧!”右護法肯定道。 這味有點腥膻,像極了情事過后泄出的陽精,不過,左岸看了眼昏過去的人,再看看右護法,誰也不像,難不成是他自己?左岸被自己的想法驚到,下意識的往身下看了一眼,還好還好沒有什么異常。 想不通便不想了,左岸向來不擅長這種勞心勞力的活,吩咐右護法把人丟出去就愉悅的去溫池里泡澡去了,打的他一身汗太臟了。 被拖出去的少莊主一出魔教的山門就活蹦亂跳的從擔架上下來,看著被嚇壞的魔教弟子,好心情的從懷里摸出兩錠金子丟在他們懷里。 “如果你們敢把今天的事說出去,會有什么下場都知道的吧?”少莊主惡狠狠的威脅著,沾血的面容讓他看起來更像是一個魔頭。 “知…知…知道了”其中一個還算清醒,哆哆嗦嗦的應承著。 把他們趕走后,少莊主運起輕功又返回血獄教,若是他猜的沒錯,左岸此刻一定是在沐浴,想到這里他忍不住用手摸著右胸上的左字,心里異常的滿足,如果可以他想全身都刻著左岸的名字,每一寸肌膚都屬于左岸。 悄無聲息的踩上屋頂,小心翼翼的揭開房頂的瓦片朝下望去。 左岸的皮膚很白,是那種常年不見光的蒼白,卻又不顯羸弱,清澈的池水讓眼神很好的少莊主可以清晰的看見那沉睡的陽物,份量頗足,若是吞下,想必會十分快活吧! 左岸還不知道自己被視jian了,只見他從水中站起來,隨意的擦了擦身上的水珠,披著長衫就上了榻,拿起一卷書籍細細的看了起來。 時而眉頭微蹙,時而展眉輕笑,這看的究竟是什么秘籍?少莊主十分好奇,換了個角度,剛好瞥見了書名一角,呔!竟是那癡男怨女的話本?這話本他私下里看過一點,其內容十分無趣,不過現在看來,很有必要把那話本再讀一遍了。 堂堂一代魔頭竟然看這等俗物??!若是讓旁人知道了怕不是要笑掉大牙了,然少莊主只覺得率真的惹人憐愛,恨不得撲上去把人抱在懷里好好揉揉??上Я?,現在還不是時候。 少莊主飽了眼福,把瓦片蓋好,又悄悄的出了血獄教,來日方長,莫要壞了盟約。 左岸剛讀了三分之一就有手下來報。 “教主,那清風教掌門在山門外鬼鬼祟祟的,我們就把他抓了起來,現在人正押送過來?!?/br> 左岸摩挲著光潔的下巴,眼中有些許深沉,這上午剛虐待完一個,下一個就迫不及待的自己上門找虐,這怎么看都覺得有貓膩! “不用押過來了,直接把他丟下山。這牛鼻子老道,太能嘮叨了?!?/br> 手下得了令,伙同押送的弟子將人抬起來,直接往回走。 “誒,等等等等,不是要去見你們教主嗎?怎么往外走???”清風掌門不解的問道,手中開始蓄力掙扎。 “教主英明神武,早已看穿你們的把戲陷阱,不要再做無謂的抵抗,乖乖讓我們把你丟出去,還能保你一條小命?!边@個弟子看他長的慈眉善目柔弱書生樣,倒是生出些許心軟,故而耐心的回復他。 什么?小左看出來了?不可能???他們之間的秘密除了盟約之內的人,不可能有其他人知道,難道是他們中間出了叛徒?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看來要找那幾個人談談了,清風掌門皺著眉,心中有了計量。不過好不容易來一趟,就這樣空手而歸,也不符合他的性子。 左岸手持話本還在看的津津有味,突然一個人被踢飛進來,門都給撞壞了了,著實嚇了他一大跳,待他揉眼細看,這可不就是那清風掌門趙逸風嗎? “清風掌門好生威風?”左岸丟掉話本,陰惻惻道。 魔頭來不及戴上兇惡的面具,只見他側躺在榻上,半干的黑發有些糟亂的披散開來,眉頭緊蹙,鳳眼微瞇,明顯是動了氣的模樣。 雖說時機不對,但清風掌門還是不自覺的吞咽了一下,目光隱晦的掃視著那裸露出來的小片白玉胸膛。 這人明目張膽的闖進來又不說話,還一個勁的盯著自己看,左岸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己隨意敞開的衣領,這牛鼻子老道肯定又想罵他傷風敗俗,不成體統之類的?。?! 這真是赤裸裸的挑釁,左岸眉眼一凝,運氣于掌,猛地向趙逸風襲去,他是魔教頭子,從來都不講武德 ,偷襲為上,群毆為下,能一個人解決的決計不浪費多一個人。 趙逸風猝不及防挨了結實的一掌,雖有寶衣護體,但還是讓他內腑震蕩,一口血便嘔了出來。 只見他眼神不屈,雖血染白衣,但仍是昂首挺胸站的筆直,叫旁人見了定是要忍不住贊道:“真乃吾輩楷模,錚錚俠骨,百折不屈?!?/br> 可惜的是,這里全是尊崇大魔頭的魔教弟子,只覺得這人賤骨頭,非得找死。 毫不意外,被綁到了魔教那間專門的審訊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