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 撞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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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弄了許述一臉的沈康年傻了, “對不起——”他趕緊蹲下,幫許述取下眼鏡,擦干凈臉頰,“我不是故意的,我……” 喉嚨的異物感還沒有消失,許述咳嗽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我沒事?!?/br> 沈康年看著許述的臉,突然湊近,手掌控制住他的下頜,輕輕的吻了上去,兩唇相觸時,許述好像被電了一下似的渾身一顫,推開了沈康年,“我……我得去漱口了?!?/br> “不,等等,”沈康年拉住許述的手腕,勇敢道:“我……我也想用嘴幫你?!?/br> 沈康年半褪褲子蹲在許述面前,衣衫不整,雞兒都耷拉在外面,新媳婦上轎頭一次準備為別人口,還沒來得及害羞緊張,就遭到了拒絕。 “不用?!?/br> 許述攥緊了自己的褲腰帶,就好像里面藏了什么大寶貝一樣,打死都不讓沈康年解。 “為什么?” “不為什么?!痹S述的手緊緊攥著腰帶扣,他用力到指骨都泛起了青白。 “不為什么是為什么?” “沈總,我該出去了,您也該休息了?!?/br> “在我家你害怕嗎?”沈康年不肯松開他的手腕。 “沈總,我累了,我想去睡覺?!?/br> 直到許述離開,沈康年都沒懂這算是什么意思。 他以為,許述主動給他做那種事,是在回應他的感情,可為什么做完之后,許述好像更冷漠了? 坐在地上反應不過來的沈康年又開始難過了。 土撥鼠抱住了壯壯的自己。 這種給予后又抽離的感覺,好像從云端掉進了摸不到底的深淵。 許述剛出沈康年的房門,就看見一個傭人抱著一套衣服站在門邊,顯然,許述不出來的話,這人估計會準備敲門。 好在許述自己懂事。 “您好,客房在哪?” “許先生,我帶您去,這是夫人給您準備的睡衣還有明天的行裝?!?/br> 許述接過衣服,“麻煩了,幫我謝謝夫人?!?/br> 第二天,許述和沈康年一起去公司,路上兩人保持著沉默,冷戰的氛圍比昨天還要強烈。 沈康年覺得,這不是自己拔吊無情,這是許述閉嘴無情。 土撥鼠緊緊盯著前座的后腦勺,暗地里咬牙切齒:這該死的,冷漠的,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接下來的幾天里,沈康年在辦公之余想的最多的問題就是:許述到底為什么這么對他? 然后,他發現自己想破腦袋都想不通,最終,沈總突破了自己做人的底線,他決定,為了更了解許述,去做一些在道德邊緣試探的事情。 閉嘴無情的許秘書絲毫不清楚自己被人跟蹤了,直到他在小區門口遇見鄰居陸將,陸將看起來也是剛下班,穿著一身黑西裝,像是黑社會打手一樣。 陸將本來不打算跟許述打招呼,只是跟在許述身后的人,實在是太明顯了,而那個和方慎言他爸遺照有七八分相像的青年渾然不覺。 “許述,謝謝你上次送來的車厘子?!?/br> “陸先生,”許述訝于陸將和自己主動搭話,禮貌一笑,“沒事,都是鄰居?!?/br> 兩人就這樣順路回了家,陸將進門的時候,把常年不關的單元門合上了,確認樓道里沒有別人后,他才開口:“許述,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怎么這么問?” “有人在跟蹤你?!标憣⒊谅暤?。 有人跟蹤自己?跟蹤自己干什么? 許述想到了章嫣,或許她根本不信自己,找了人來看著自己? “總之,你這幾天注意一點吧?!?/br> 陸將轉頭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又住回豪宅的方慎言,對方“啊”了一聲,吩咐道:“這幾天,你不用來公司了,看著許述?!?/br> “是?!?/br> “嘶,還是算了,你現在來我家接我,我還要住在你家?!?/br> —— 正常時間下班的沈康年完全不想回他那個冷漠的家,可又不知道找誰來和自己坐坐說說話,破天荒的覺得自己的朋友少的可憐的沈總,一時之間竟然只能想到去找溫世恩。 溫世恩一直都住在沈康年給他提供的公寓里,好地段好交通,沈康年沒收他租金,可謂很夠朋友義氣了。 門鎖的指紋還有沈康年的,他輕松就解鎖了公寓大門,推門而入的沈康年差點被地上的皮鞋絆個跟頭。 那淺棕色的手工皮鞋一看就不是溫世恩這個工薪階層買得起的,而門口的白色男士西裝外套稍微有點眼熟。 好家伙,自己借他房子是住的,怎么他還敢往房子里帶人胡搞??? 他胡搞了,自己以后還怎么和許述來???! 他必須賠自己一張新床!不然這事絕對沒完! “溫世恩!”最近氣不順的沈康年可算是找到了一次借機發火的機會,本來不至于多生氣的事,他卻做出了捉jian的架勢,一腳踹開了客房的門,“誰讓你在我房子里——”亂搞! 那兩個字沒說出口,因為,他在自己家客房的床上,看到了借宿的卷毛溫世恩以及勾著溫世恩脖子索吻上身光裸眼神迷亂的童話王子臉——溫世杰。 “你們——嘔??!”沈康年憑著記憶逃竄進了衛生間,作嘔的感覺是從心底升起的,他甚至沒來得及懷疑自己眼花了。 沈康年不知道自己在惡心什么,惡心他看到的其他男人交合在一起的畫面,還是在惡心他兩個發小之間令人震驚的關系。 他們明明是兄弟啊——是兄弟?。。。?! 可是剛剛他們在zuoai?。?!?。。?! 土撥鼠的三觀都顛覆了??! “嘔——” 他被溫世恩從衛生間里拉出來的時候,已經神情恍惚了,客房的門關緊了。 溫世恩看他一副魂都沒了的死人樣,故作輕松的呼啦一把自己頭上的卷毛,坐在沈康年對面,“至于嗎?沒見過男人zuoai?你自己不也搞男人?” “溫世恩,這是男人不男人的事情嗎?他是你哥,溫世杰是你哥!” “你他媽的瘋了吧?!”沈康年極少說臟話,而他現在覺得臟話都不能表達此刻的心情了。 “我把我的房子借給你,是讓你和你哥luanlun的嗎?!” 如果是旁人,沈康年根本不屑于管這些屁事,豪門luanlun的多了去了,惡心不到他頭上,他就是這樣無關痛癢的想法。 但這兩個人,是他小時候一起長大的發小,是他都看作親人的朋友,他無法想象這件事為什么會出現在他們身上。 “沈康年,這是我們之間的事,不需要你管?!睖厥蓝饕仓饾u變了神色,河豚鼓起了全身,硬氣至極。 “不需要我管?你以為我愿意管你嗎?你做的這些事,叔叔阿姨知道嗎?”土撥鼠冷下一張臉,嗤之以鼻,“你睡他的時候,想過他還有未婚妻嗎?” 溫世恩低著頭不說話,沈康年站了起來,他現在一點不想看到著一頭卷毛,“我走了,這個房子,我不會回來了?!?/br> 溫世恩聽見了很輕的關門聲,才嘆了一口氣。 沈康年惡心他們,但仍舊沒有趕走他。 他們都明白,這是溫世恩最后一處避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