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沈總的追人技巧 【彩蛋18k:日菊花 后背入 摸奶奶 內身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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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求人這件事并不局限性別,至少在沈康年眼里是這樣的。因為他并沒有主動出擊追過誰,大部分是那些女孩子追他。 追求一個人是為了表達對他的欣賞和喜歡,如何追和怎么追是看勇氣和技巧的,未必男生就比女生勇敢,也未必男生就比女生段數高。 而當許述看見沈康年辦公室茶幾上大大小小二十多個保溫盒時,他有種走錯片場的感覺。 許述是一個習慣隱藏感情,并且已經不露聲色許多年的人,沈康年顯然不是,他的喜歡和偏愛就是明目張膽的。 “快嘗嘗,不知道你的口味,就讓家里阿姨隨便做了一點?!鄙蚩的険]揮手,示意許述坐到他身邊。 這一桌子東西他剛剛擺弄了半天,終于排兵布陣到了一個恰到好處的位置,許述面前這一排是喝的,豆漿咖啡到豆腐腦小餛飩,往后是小籠包叉燒包油條三明治。 沈康年昨晚特意和廚房阿姨強調了,要做她最拿手的醬rou包,這個好吃,他得讓許述也嘗嘗。 “沈總,這些都是您帶來的?” 這一桌子,當許述一周早餐都未必能吃完。 “嗯,你太瘦了,早餐吃好點?!?/br> “那吃不完怎么辦?”許秘書推了推眼鏡。 一心帶飯的沈總,根本沒有考慮吃不吃得完這回事。 最終,許述叫來了樓下剛剛坐到座位上,還沒來得及去食堂的職工,將沈康年多余的飯盒全送出去了。 沈總面無表情的坐在沙發的最右端,沉默的看著那些人魚貫入內然后拿走自己的飯盒。 “謝謝沈總!” “不謝,吃完趕緊工作?!鄙虬瞧だ淠_口。 桌子上剩下了離沈總最近的豆漿和醬rou包沒人敢拿,許秘書又坐回了靠近沈康年的位置,端起熱乎乎的豆漿喝了一口。 自家做的豆漿和外面買的豆漿粉沖出來的味道不一樣,這樣的有一種大豆的甘苦味,也更香。 許述的口腹之欲不強,因為最饞的小時候沒吃過什么好東西,長大了更不覺得吃有多么重要了,能吃就行,能吃飽就行。 他以前不怎么吃早餐,主要是胃有點毛病,早上剛起來吃早飯容易干嘔,于是在家就吃不了。到了公司,他辦公的位置就在沈康年辦公室門口,他總不能在工位上吸溜八寶粥吃麥兜餡餅。 偶爾餓的不行了就吃個小餅干,墊一下算完了。 “沈總吃了嗎?”許述的唇被豆漿潤了潤,濕漉漉的發亮。 “吃了?!鄙蚩的臧寻油S述跟前推了推。 他天天早上在家吃飯,這或許就是和父母一起住的好處。 想他出國那幾年,早餐有時候可有可無,無論寒暑早起都直接喝冰水?;貒蟊徽{教的一日三餐一頓不少,要不是他一直健身,可能現在就是個有著幸福肥的肥仔了。 況且,他現在就想看許述吃飯,不光想看,如果可以,他還想喂許述吃飯??! 意識到這個不太得體的念頭,沈康年狠狠的羞恥了。 許述知道沈康年在看自己,他就大大方方的給沈康年看。 兩人相處了那么久,即使坐著,一句話不說,也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尷尬的,至少心思純潔的許述不尷尬。 “沈總?!焙韧甓節{吃了一個包子的許述,不緊不慢的抽了張紙巾,擦了擦嘴角。 “嗯?” “我好看嗎?” 許述好整以暇的瞧著沈康年。 許述常常會在看到沈康年的時候發出感嘆,原來真的會有人長得這么合自己眼緣,從體型到五官。 可用英俊形容一個人,好像顯得有些老土了。 但是沈康年完完全全就是為了這兩個字而生的。 說的不俗些,大概叫俊美無儔。 “你……你……”沈康年被那一句調戲弄的不知說些什么,只深深后悔自己的語言系統在國外熏陶的,連博大精深的中文都說不好了。 “謝謝沈總今天的早飯,很好吃?!?/br> 許述不鬧他了,收拾了桌上的餐盒,“我午休刷好給您拿回來?!?/br> 盯著許述起身離開的背影,沈康年清清嗓子,朗聲道:“你今天的領帶系的很棒,很配你的西裝,我很喜歡?!?/br> 直接說你好看或許太輕浮了。 我對你的夸贊,同樣是回答。 這要是學生時代,沈康年一定吃完早餐,就追著許述去上早課,上完早課去走廊的自動販賣機買聽可樂汽水,再一起去體育館換衣服打棒球,不去打棒球,劃皮艇也行,最好都是沈康年擅長的運動。 做完運動,可以跟許述去圖書館,看許述的模樣,在學校的時候,一定經常往圖書館鉆,自帶一杯咖啡或者茶都可以。 可是,他們現在是社畜。 沈康年平生第一次體會出工作不下去的心煩,因為許述就在他外面的辦公室。 面前的文件摞成了小山,沈康年的臉上寫滿了不想干活。 這樣是不對的,長久以來的自律狠狠唾棄了此時此刻自己,可心上長了草,不受控制的跑了馬,這能怪誰。 在沈康年還沒想好用什么理由把許述叫進來的時候,門被人直接從外面打開了。 敢不敲門直接進沈康年辦公室的人,基本上沒幾個。 看見溫世杰那張好看到雌雄莫辨的臉,沈康年就知道自己麻煩事來了。 “對不起,沈總,我沒攔住溫總?!?/br> 今天上午,沈康年沒有任何預約,而溫世杰突然造訪,在許述剛接到前臺內線的時候,后腳人就站到他面前了。 彬彬有禮的對許述一點頭,“沈康年在嗎?” 不帶稱呼,直說名字,絕對是為了私事來找沈康年。 沈康年和許述抱怨過,這位溫總的弟弟跑了,溫總來找他基本上沒有正事,就是哭哭啼啼找弟弟,可煩人了,以后見他一次擋一次。 “不好意思,溫總,沈總不在……” “我看見他車停在車庫里了?!睖厥澜芏Y貌一笑 。 他一身白西裝,打的不是領帶,而是蝴蝶結,哪怕是跟沈康年如出一轍的大背頭,在這位溫總身上,都是另一種風情。 溫世杰就像是那種少女漫畫里走出來的王子,長得漂亮到不像是真人,如果不是親眼見過,都不相信女媧捏人還能這樣偏心。 唯一的缺點可能就是,他渾身上下透露著一股病氣,仿佛易碎物品一樣,隨時都可能被摧殘的感覺。 溫世杰大大方方推開了許述的手,打開了沈康年的辦公室大門。 沈康年扶額,他工作還沒處理完,又來一攤子。 “許秘書,你先出去吧?!睖厥澜芙z毫不見外的坐到了沙發上,對許述輕輕一笑。 “好,溫總要喝些什么嗎?” “不用了,我和沈總有些私事要談?!?/br> 言下之意就是許述別進來了。 許述很通透,帶上門就出去了,沈康年看許述出去,臉垮下來,怨聲道:“別胡說好嗎。我和你有什么私事?我看你家族企業就是閑,還有功夫工作日跑我這里搗亂?!?/br> “沈康年,你把我弟弟藏哪了?!睖厥澜芤膊粡U話,單刀直入。 他來找沈康年,就是為了溫世恩。 “我藏你弟干什么?”沈康年答應了溫世恩,不會把他的行蹤透露給溫世杰。 “我怎么知道你藏他干什么?!睖厥澜芴а?。 “所以我沒藏,你聽懂了嗎?每個月都鬧一出這,你要是真想找他,我不信以你的本事找不到?!?/br> 沈康年不知道這兩兄弟之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以溫家的勢力,就算是溫世恩獨自一人死北極了,他們也能火速找出來他死北極哪個犄角旮旯了。 所以,溫世杰和溫世恩玩了這么多年捉迷藏,在沈康年眼里,完全是他們哥倆的情趣。 “我找不到他,”溫世杰眼皮一耷,“我父親不讓我找,我只知道他回國一定會聯系你?!?/br> 如果他能找,他早就親自去把這兔崽子抓回來了。 “叔叔不讓你找?” “不讓?!?/br> 溫家已經快十年沒人提起那個二兒子了,如果不是大少爺一直惦記著,或許溫世恩在溫家最后一點痕跡都不剩了。 “為什么?” “因為……”溫世杰欲言又止,“總之,你告訴我,他在哪里,我要見他?!?/br> “我不知道?!鄙蚩的曜靽?。 土撥鼠是絕對不能出賣自己的河豚朋友的。 雖然他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但是顯然,小時候娘們兮兮的溫世杰不是沈康年的款。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水榭蘭亭的消費記錄都發到我手機里了!那種喝茶的地方除了你誰還會去!” 天知道溫世杰收到那條消費記錄的時候有多高興,他手都在抖。 溫世恩這些年沒有花過溫家一分錢,哪怕是溫世杰偷偷給他的副卡,這是第一次。 “什么消費記錄?”沈康年傻眼。 怎么溫世恩是傻子嗎?不想被抓住還用他哥的卡買單?! “沈康年,算我求你,把他的地址告訴我,這是我們兄弟之間的事?!?/br> “我已經,九年沒見過他了,我都不知道他現在過得好不好……” 溫世杰從小就愛哭,長大了也是個淚腺發達的,說著說著,眼睛又紅了。 可沈康年一看這眼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大男人哭屁???! 你二十九了,不是九個月啊大哥! 作為一個雙標的直男,完全忘記了,他看到許述眼淚的時候有多心疼了。 “我告訴你告訴你,你別在我這哭了,我受不了?!?/br> “真的???”溫世杰的哭是真哭,鼻涕都出來了。 再如何美男子,哭成這樣都挺顯傻逼的。 “他在人民醫院當醫生,你想見他,可以給自己掛個號?!?/br> 查查你的淚腺是不是有點毛病,還是你的性別有點毛病。 有堅持的土撥鼠還是沒有告訴愛哭的小王子河豚現在住在土撥鼠的房子里。 掛號見個面,當巧遇也不是不可以吧? 許述看著哭哭啼啼擤鼻涕從沈康年辦公室出來的溫世恩,一瞬間竟然覺得沈康年把人打哭了。 “溫總,沒事吧?” “沒……嗚……沒事……嗚……”一想到終于要見到弟弟了,溫世杰的眼淚更止不住了。 沈康年出了辦公室,就看見許述柔聲細語的給溫世杰拿紙巾擦眼淚。 電光火石間,沈康年覺得——這長得好看哭哭啼啼的小白臉是不是比自己更討許述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