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無辜的人被綁在電車軌道上，一輛失控的電車正朝他們駛來，并且片刻后就要碾壓到他們。你手中的拉桿可以讓電車開到另一條軌道上，但另一個電車軌道上也綁了一個人。

    你能拉下拉桿嗎？

    那如果另一個軌道上綁著的是你在乎的人呢？

    季明央面對的也是同樣典型的電車難題，要么按任務欄上的做，把那管東西打進臥底先生的身體里。要么違背節點劇情，山崩海嘯地震臺風，摧毀無數不認識的人的生活和生命。

    季明央感到有點生理性的惡心，這種把一切寄托在“主角”和“主要劇情”上的世界......簡直不可理喻。

    對于他這樣的人來說，背德的確會帶來一種奇異而扭曲的快樂，他渴望居高臨下的控制和侵犯，但這快樂如果建立在旁人的抗拒和受難上，會反芻出加倍的、持續的痛苦。

    他也不是什么圣人，他只是個普通人，被基本道德束縛，被底線勒索，罪與罰緊緊糾纏在一起的普通人。他已經拖延了好幾天，還遲遲不能狠下心來。

    冠冕堂皇的話好聽的話誰都會說。到底背負的犧牲也只有受害者會在乎。

    少年一直在跑神，沒注意到自己的心煩意亂幾乎全寫在了臉上，連那種虛情假意的笑容都收斂了，渾身氣壓低的可怕。

    他腦子里全是亂七八糟的想法，不專心的結果是下手沒輕沒重的，把按摩棒幾乎是整根塞進去又整根拽出來。貴一點的好處大概是明明馬達震動的頻率和幅度都相當可觀，扶手部位卻震感不強，不想用跳蛋和舌舔器時那樣抓著就手麻。

    潤滑液和腸液混在一起隨著少年抽插的動作濺在了股間和少年手上，亂捅亂插并不能每一次都照顧到G點，過分的刺激和渴望讓左明伽分不清自己是想要他cao到那里還是放過那里。

    不過反正這也由不得他，強烈的震動讓他感覺自己整個內壁都在發麻，被口球塞住的嘴反而沒辦法有效抑制住悶哼和喘息，連帶津液都控制不住的從嘴角溢出。

    有些狼狽和難堪，尤其在發現對方心不在焉的時候。

    哈……哈啊……才到手幾天……已經對我失去興趣了嗎？

    為什么不看我……已經……厭倦……？

    未被限制的前端再一次迎來了高潮，卻因為射精次數過多而只能一小股一小股的往出流，泄身似乎也成為了快感地獄里最折磨人的一環，但少年人只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便繼續神游天外。

    左明伽發現自己比想象中還不能忍受面前的場景，少年就坐在他的身邊，對他進行本應是最親密的人才做的事，目光卻并不在他身上停留。

    為什么……不看我……

    左明伽想閉上眼睛逃避面前的場景，又害怕錯過少年投來關注的時機，被情欲滿載的眼睛已經失去了最初那天的銳利，有些黯淡地被cao出間斷的空茫。

    【系統，你確定這樣不會出問題吧？榨精不是會腎虛么?！?/br>
    系統：【放心，您可以把劇情人物當成超人類，不用以常理判斷?！?/br>
    季明央心說你放屁，劇情里還經常無套直接入呢，那天他cao左明伽的時候還不是被卡住了。他向系統再三確認到系統對天對地對自己的核心代碼發誓才松口，繼續走神思考他的電車難題。

    手里拿著按摩棒雖然是亂捅，但總共就那么一個通道一條棍，再亂也亂不到哪兒去。咕啾咕啾的水聲讓他知道左明伽其實爽的不行，這么長時間了潤滑液早該甩完了，剩下的大部分其實應該差不多都是后xue熱情的分泌出來的。

    最開始用的潤滑油是混合花香的，現在粘在季明央手上還能拉出絲來的液體也帶著一股淺淡的香氣，他并不討厭。

    他伸手解開摘掉男人的口枷，撩起臥底先生被汗水打濕的額前發，親吻他被淚光打濕的睫毛，把男人弄的亂七八糟的確實是一件很讓人愉悅的事，尤其是對方現在這副只看的見自己的表情。

    “喜歡嗎？”他用手指一點點劃過左明伽臉頰兩側被勒出的紅痕。

    “喜、喜歡……”被鎖住四肢限制了行動的男人主動偏過頭來叼住了他的手指，含在口中舔砥，忍不住拿牙輕輕的磨了磨。

    季明央抽出手指俯下身子和他接吻，熱情的唇舌糾纏，眼中的情緒卻一點點冷凝和沉淀下來。

    他終于有了決斷。

    “左先生?！彼粗腥说男靥趴缱趯Ψ缴砩?，居高臨下，臉頰染上不自然的紅暈。

    “左先生?！?/br>
    他甜蜜的再次呼喚道，從口袋里掏出那管東西……它是幽藍色的，對光居然漂亮的不可思議。在左明伽還沒反應過來時就拉起男人的手腕扎進了靜脈，液面下降的很快。他拔出空針管，熟練地給對方止血。

    “……你要毀了我?！弊竺髻ふf。他剛剛沒有掙扎，他幾乎是冷眼旁觀少年這一系列動作，他知道這東西會給他帶來什么。最新型RH，目前還沒有戒毒成功的案例。它是深海的藍，癮君子們叫它塞壬。

    發作的很快，全身像在云上飄。左明伽在失去理智前努力抬眼看過去，卻見到了讓他瞳孔驟縮的一幕。

    少年人從口袋里掏出第二支塞壬，掛著那種古怪的笑容，注進了自己的手腕。

    “我們一起下地獄吧?！?/br>
    耳邊系統發出分貝過高的尖叫和國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