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跟師弟成為道侶
的確是有人蓄意以毒蠱方式養出蠱王,練君和考慮再三還是先傳信回去門中,一方面繼續查找與之相關的事情,只是因為白天的事情,他到現在還在生氣,傅裴語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做的太過份,糾纏著他道歉。 「師兄、師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諒我吧?」 「別煩我,正在想怎麼寫信呢?!?/br> 練君和他正在想要怎麼交代遇上的事情,照理說他跟師弟迷途感覺不到半天,結果方才上了街一問日期居然已經過了一個禮拜,難道真的是因為修真者的體質不同,對於時間的流速特別緩慢嗎?又或者是洞窟有異,所以才造成如此結果? 他正在思考事情,傅裴語他冷不防地摟著他,手中的筆墨差點就弄臟了信紙,練君和沒好氣地看著放肆的師弟:「不是跟你說我在寫信嗎?」 「信哪里有我重要,大、師、兄?!垢蹬嵴Z他用著一種危險的語氣呼喚他,還將腦袋深深地埋在他頸邊,這人從方才知道自己的心意以後就相當興奮?!肝覀兪颤N時候才一塊兒雙修呀?」 「你別鬧我,先讓我把信寫完?!咕毦退哪槑缀蹩煲纬鲅獊?,連耳根子都紅了,可是他還是很努力地想把心思放在信上。 傅裴語見他不理自己,手開始鉆進他的衣下摸索,一邊想著大師兄可真瘦,到底有沒有好好吃飯?一邊又繼續往對方別處摸去,或許是因為那些地方都不打緊,所以沒有引起人的注意,等到練君和發現的時候,他師弟的手已經不規矩地摸到不該摸的地方。 「裴語!」 「叫的挺好聽的,再多喊幾次?!?/br> 傅裴語他開心得像個孩子似的笑著,他從沒想過從大師兄口中念出自己的名字會有這麼好聽,以前練君和總是師弟、師弟的喊他,完全不喊自己的名字,即便有也是很少有的情況,現在一聽見他喊自己的名字,他就愉快極了。 「師兄,咱們來練功吧?」 「練什麼功,我看你只是想占我便宜?!?/br> 「哪有便宜可占,我功力比你高,對你可是有好無壞的?!垢蹬嵴Z他開心的扒開了對方的衣物,迫不及待的想要進行他口中的「雙修」。 「這種事情真的像你這樣說的嗎?」練君和他唯一想到的是自己看過的,里面的男主要騙女主尿尿的地方的時候,也是雙修、雙修的喊個不停?!肝腋氵@個魔修…不會出什麼事情吧?」 「那可說不定,可是我看師兄這麼久也沒有進階,雙修之後說不準能突破?!垢蹬嵴Z他可是相當期待,然後繼續動手脫練君和的衣物?!笌熜值倪M階雖然最近大有突破,可最近是不是又遇到瓶頸啦?」 的確如同傅裴語說的那樣,自從他筑基以後,就再也沒有進展,對此他也是一籌莫展,難道真的就只能走向雙修這條路嗎? 「我可沒有騙過師兄,方才不算,那是因為我想知道師兄心意才這樣做的,不能算數?!垢蹬嵴Z他很聰明地在尾末加上了一句,害練君和想吐槽都吐不出來。 胸口的衣物被拉開,接觸到冷空氣有些令他打了個顫,傅裴語他很快攻城掠地,在練君和身上種上了自己的印記,他可是日思夜想都是想將自己師兄抱在懷中,現在終於可以做這件事情,他可是相當愉快的。 「等等…等等!」練君和急著掙扎起來,因為龍玉他還在呢,或許是感覺到了對方的心思,龍玉很識相的飛出窗外去,現在屋內才真正的剩下他們二人?!负昧?,你繼續吧…」 「那我就不客氣了?!垢蹬嵴Z他的語氣就好像要飯前開動似的,練君和他感覺著對方繼續在自己的胸口上游移著,然後隨著那唇瓣的所到之處都留下了紫紅色的痕跡。 怎麼雙修跟zuoai好似總畫上等號,這樣真的對修行有助益嗎?練君和陷入相當糾結的思考時間,只是隨著傅裴語的動作,他越來越沒有辦法冷靜下來,因為那人一路往下吻到了他的私處上,即便是在前世他都沒有被人碰過那麼隱密的地方。 「等…」 「不要害怕,師兄,把一切都交給我?!垢蹬嵴Z的嗓音相當低沉,甚至飽含了一點壓抑,他似乎正竭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傷害到身下之人?!肝視齺淼??!咕毦退呒t的臉頰幾乎快要滴出血來,而這模樣正是他日思夜想的。 對方身下覆蓋著稀疏的毛發,傅裴語輕輕地握住那羞澀的陽物,感覺到對方敏感的顫抖了下,爾後才俯下身親吻那物,用自己的舌尖摩擦著那敏感的鈴口與柱身,他原本以為自己會討厭這種事情,可沒有想到感覺是極好的,這或許與對象是誰有關吧。 「唔…、嗯…裴語,那里很臟,你不要…」練君和極力地壓抑著自己的呻吟,可又不好推開對方,只能任由傅裴語愛憐地親吻自己的yinjing,然後看著他吞吐著那處,慢慢的好像有某種奇妙的熱度從小腹一下子涌上。 傅裴語他撫摸著練君和欲合起的大腿根,口中雖然忙碌,卻依舊是不慍不火的進行著,直到那處完全興奮後,他才抬頭說:「師兄別擔心,我并不討厭?!鼓┝?,還情色的舔上柱身,彷佛要證明自己很喜歡這種事情一樣。 然後練君和很不爭氣的因為這一幕射精了,將白濁都射在對方臉上,驚慌失措的他伸手想要替傅裴語擦拭,可是手伸到一半就被握住手腕。 「師兄,你這樣泄精可不行,對於修練無益,只是貪圖歡樂罷了?!垢蹬嵴Z雖然話說得認真,可是他的眼角眉梢都帶著一種在戲弄練君和的邪氣,他下一秒吻柱了練君和欲辯解的唇瓣,炙熱的舌頭攫住了對方的舌尖,逼著他與自己纏綿。 練君和他覺得自己只能任由對方擺布,一點思考的力量都沒有了,那人的手游走在自己身上,所到之處都點起炙熱的火苗,他的欲望變的清晰可見,幾乎要懷疑以前到底怎麼能如此的平心靜氣面對眼前這人。 「待會兒要忍著知道嗎?我沒說,你可不能發泄?!垢蹬嵴Z用手臂勾著他的雙腿,親吻著他的腳踝處,自然這都是為了激起練君和的情欲所做的準備,他解開了自己的腰帶,露出鍛練過的體魄,與對方比起來,那身材簡直可以說相當結實。 練君和他僅僅只是在修為上提升,卻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體魄也是要鍛鏈的,他有些遺憾自己怎麼就沒有傅裴語的一半優秀外貌,上天好像把所有最好的東西都給了對方。 傅裴語他自然是發現練君和分心了,有些無奈地說:「師兄,專心,我知道我很好看,待會兒都是你的,想怎麼摸或者咬都隨你?!苟创┝藢Ψ降男氖?,練君和他的眼睛一瞬間不知道該放哪里才好,他已經羞的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裴語他低笑了兩聲,又狠狠的親吻了對方一口,這才伸手以手指刺探待會兒要進去的地方,只是剛觸及那處禁地,練君和他就反射性的弓起身子,似乎想逃離對方的撫觸:「那里不行,我…」還不及推拒,傅裴語的手指已經探入他體內,并且深入到了他幾乎沒有辦法細想的地方。 「嗚嗚!」 「太乾了,用點香膏吧?」 傅裴語他似乎相當不滿意,抽出手指自須彌戒取出一個精巧的盒子,練君和看見那戒指,記起那是師父給的東西,當初那人還抱怨著師父的小器,可是在歡愛的時候想起師父好像不太好,他忍不住摀住自己臉,罵著自己真是不知羞恥的東西。 他的這點反應看在傅裴語的眼中,很可愛,不過只有他一個可以看,傅裴語用指尖沾了點香膏,抹向練君和的後庭,他的動作盡量輕柔,希望不要第一次就嚇著了他的寶貝師兄,雖然說他重生前是個來者不拒的魔修,可總歸這一世有了在意的人,自然就不太想沾惹一些臟東西。 就連落黃泉那糟糕玩意兒他雖然打了血印,卻一點都不打算履行約定就是了。 練君和的後xue在傅裴語的努力下,體溫緩緩地溶解了那些香膏,里邊瞬間變得濕滑黏膩,方便了手指的進出,而傅裴語則不斷地以手指模仿著緩好時的抽動,很快的練君和就被逗弄得哭出來,身前的欲根也再度的精神了,還流出了不少的液體。 「師兄真是的,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不能這麼縱慾嗎?如果你不忍耐的話,很快就會被我給榨乾的?!垢蹬嵴Z他的話練君和聽不明白,那雙眼眸彷佛一個孩童在探詢著答案?!鸽p修旨在忍欲,雖以性為開頭卻也以忍耐為宗,你要是一直泄精的話,恐怕等不到我將精氣注入你體內,你就會先精盡人亡了?!?/br> 為了上個保險,傅裴語他還是給練君和的欲根上了個環。 「現在…還能說不做嗎?」練君和他才剛這麼說出口,身下就忽然被一巨物給頂住,還不及他反抗,那物就撐開了他的後xue,竟一點都不在意的直接進入到最深處,他覺得下腹鼓脹的相當不適應。 「這當然是不行呀?!垢蹬嵴Z他等到插入到最深處的時候才回應練君和,那里的感覺好極了,練君和因為驚愕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rou中,可這對於他而言根本一點都不痛,勉強來說只是像只貓在抓似的,還抓在他心上,讓他覺得癢癢。 練君和覺得自己好像要死了,可是傅裴語停在自己體內就不再動作,他感覺自己無論如何好像都排不出體內的異物,這簡直比讓他死了都還要難受,忍不住開口就罵:「你這個臭小子…」 「第一次總是需要時間的,你不覺得嗎?師兄?!垢蹬嵴Z他親吻著他的唇角,舔去因為痛楚而沒法咽下的唾沫,他忽然對練君和胸前的小rou粒起了興趣,用手指不斷的揉弄直到硬起為止,又用自己的唇齒去折磨那物,練君和他難過得簡直要死了。 「裴語,把那物取走…」練君和他覺得自己身後逐漸痛得麻木,可是身前無法發泄更是讓他難過,因為那套住自己yinjing的環只要自己勃起就會引來疼痛,這樣的痛讓他無法射出,更別說歡愉,但是顯然的傅裴語并不想取下。 「我都說了,這是為了不讓師兄縱慾過度,還請師兄當作是為你好吧?!?/br> 「我去…」爆出的粗口被淹沒在傅裴語的吻中,頂在自己體內的那巨物猛烈的開始抽送起來,帶來的疼痛與快感是相對的,練君和覺得自己真的要再死一次了,他只能不斷撓抓著傅裴語的背部來發泄自己難以得到快感的郁結。 可若說真沒有快感,那也是假的,雖然沒有辦法射精,可是每次傅裴語輾過體內某處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的發出甜膩的呻吟,即便他想要將那聲音咽回去,身體卻誠實的不受他控制,就連雙腿都夾著對方的腰身夾的死緊,可見他并非只有痛苦而已。 「哈啊、啊啊…不要、不要這麼快…」練君和明明是想讓對方停下,可偏偏那話到嘴邊就變了調,而且每次對方抽插時都會碰觸到自己的欲根,這讓他射精的渴望更加的濃厚了,無奈套了個環,總是陷入在即將發泄卻又疼痛的階段。 傅裴語覺得自己忍的要瘋了,這人的肌膚、呼吸、唾沫…每一處都是自己朝思暮想、心心念念之物,而此刻他所愛之人就躺在自己身下呻吟,他第一次體驗到與愛人靈rou交纏是什麼意思,跟普通泄欲不同,他早已經耽溺於其中,思想反應在身體上,呈現的就是更加兇猛的撞擊到深處,他甚至有種可怕的欲望,就想將練君和一輩子囚在自己的身邊,關到他人見不著的地方。 「裴語…不要這麼、啊啊…、啊…」一邊哭泣著一邊希望身上的人緩些,每一次的抽插都重重的輾過敏感的凸起處,他想登上高潮卻又不得,只能哀求著那人,希望他能憐惜自己,不要這麼粗暴,可偏偏練君和這般舉動,卻引得對方越來越瘋狂。 後xue早已經黏膩的滿是香膏與yin液的,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奇異的麝香氣味,傅裴語他早已經顧不得什麼技巧之類的事情,他只想狠狠地干哭身下這人,而他也確實這麼做了,很快的他就知道自己即將登頂,不忘伸手解開束縛住對方的那環,甚至伸手愛撫著那人隱忍許久的yinjing。 「師兄,真是不聽話,都說了要忍耐的?!?/br> 傅裴語他一撫觸上那敏感的柱身,練君和馬上就射了,他弓起身子攀住自己的脖頸,好似在欲海浮沉找到一塊能救命的浮木似的,而他夾緊的後xue也將自己帶往高潮,他將所有的精水都灌進對方的體內。 兩人都享受了一段高潮的余韻,身軀都覆上了薄汗,練君和覺得自己要死了,怎麼就一點都沒有得好處的感覺,不過小腹一直有種熱熱的感覺在打轉。 「師兄…」 「嗯?」 「要不要再來一次?」 下一秒,練君和伸手環住他的頸子,用力地將他扯向自己,然後張口惡狠狠地咬住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