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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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藍紫色的光球和迷幻的音樂讓林越覺得穿越到賽博朋克的世界,一切都顯得光怪陸離。 舞臺正中有個男人在唱歌,聲音沙啞低沉,他赤裸上身,下邊只穿了條緊身皮褲,脖子上戴著項圈,在燈光的映射下,細腰隨樂曲輕擺宛若一條水蛇。 舞池里有些人在跳舞,或摟或抱,舉止親昵。 舞池外圍散開的各式半包坐位中,不少人喝酒聊天,在他們身旁無一例外跪坐著年輕男孩,穿著打扮與臺上歌手無異,有的甚至連皮褲都沒有,只在腰間圍一條長巾遮羞。 林越在門口適應了一陣,才跟著江齊往里面走。在路過一排沙發椅時,一個頗有姿色的男子沖他拋媚眼,閃著渴求的大眼睛。他假裝沒看見,快走兩步拉近和江齊的距離,好奇道:“你以前也是這里的?” 江齊停下來,看看四周,小聲說:“下奴沒出過臺,只在上面待過?!闭Z氣透著對周遭的不屑,林越仔細觀察,發現他眉宇間含著一絲慶幸和驕傲。他不知道這有什么可自傲的,無言以對。后來,他熟悉了其中的門道才明白過來,原來奴隸也是分等級的。江齊是最高級的那種,樣貌、才智、性情和技巧每一樣都拿得出手。次等的是被買家挑剩下的貨色,安排進酒吧坐臺,每晚客人不固定。最末等的是棄奴,大多是犯了錯或年老色衰的,被集中關在更下層的地下室,沒有任何生命保障。 “那你來過這里嗎?”林越追問,他擔心兩人都是第一次來,不認識人。 江齊答道:“先生放心,下奴跟主人來過幾次,這里很熟悉?!彼麃淼桨膳_,對其中一個正在抽煙玩手機的中年男人說:“陳經理,麻煩您跟楚先生打個電話,我家主人的朋友林先生已經到了。他們有過約定?!?/br> 陳經理吐出個煙圈,轉轉眼珠,干笑道:“你小子算是混出來了,都能往這帶客了?!?/br> 江齊很尷尬:“沒有,您別亂說,林先生是談來事情的?!?/br> “呵,哪個人來了不是做買賣呢?!标惤浝砜戳肆衷揭谎?,扭臉打電話去了,過了一會兒轉過頭道,“楚先生叫你們去電梯那等,一會兒林先生自己上去就行,有人帶著?!?/br> 林越和江齊穿過舞池到達酒吧的最深處,在等電梯時,他問:“上面是哪?” “調教中心?!?/br> 林越沒再問,直覺告訴他江齊不想討論這個話題。 電梯來了。 江齊目送林越進去,表示自己就在這里等。電梯門關上后,他剛一轉身,就見對面房間外站著個人,細眉細眼,臉上涂著淡淡的胭脂,看著就像妝面沒卸干凈的戲子。他還在想那人是誰,不料對方先開了口,嗓子啞得像個缺口的琴弦:“我當是誰,原來是阿齊,你不好好伺候主人,跑這來拉皮條了?” 江齊淡然:“阿榮,你這樣的破鑼嗓子還是不要出臺了,萬一嚇著客人可就不好了,我要是你就當個啞奴,或許還能博得些許同情?!?/br> 阿榮天生音色不好,這句話算是說中痛點,他壓住怒火,噗嗤笑了:“我一句玩笑話,你也至于跟我針鋒相對嗎?” 江齊不愿糾纏,抬腿想走,卻冷不防被拉進屋中。 這是專供奴隸們休息的房間,為了不顯突兀,擺設和外面的差不多,鋪了地毯,靠墻有一圈軟沙發,圓形和方形的靠枕隨處可見,小茶幾上還有個果盤,里面是些水果糖,可以讓奴隸們隨時補充體力。 屋中除了阿榮,還有三個十五六歲的男孩,正擠在一起,警惕地看著江齊。 “你要干嘛?”房門關上,江齊有種不好的預感,故作鎮靜道,“你是知道維納斯的規矩的,跟主人再來維納斯的奴隸也算半個客人,你最好對我放尊重些?!?/br> “嘖嘖,你條例背得倒熟,只可惜你主人不在,你算哪門子客人呢?”阿榮沖另幾人使眼色,他們紛紛圍過來。 江齊恐怕今日不得善了,急道:“你少鉆空子,你要是干動我一下,我就告訴楚先生去?!?/br> “告不告狀是你的事,動不動你是我的事,咱們互不干涉?!?/br> 話音未落,江齊的雙臂突然被人扯住,他剛想叫喊,嘴里就塞進一塊破布,直捅進嗓子深處。接著,他被按在小茶幾上。 阿榮拍拍他的臉:“當初要不是你,張鶴源就把我買下了,我何至于在這兒被人千人騎萬人cao?!?/br> 江齊沒想到對方竟把這件事怪到他頭上,不禁覺得委屈。幾年前張鶴源來挑選時第一眼看上的人的確是阿榮,可沒想到美人的嗓音實在不好聽,于是退而求其次選擇了江齊。 說到底這事跟他一點關系都沒有,能不能被挑走,他左右不來。 不過顯然,有人不這么想。 阿榮一把扯下江齊的褲子,在圓潤的屁股上摸了一把,怪笑:“瞧這細皮嫩rou的,張先生沒少疼你吧。以前就知道你嘴甜會撒嬌,就是不知下面的小嘴兒是不是也是甜的?” 江齊不知道他想干嘛,嚇得嗚嗚直叫,不多時就覺后面xiaoxue被塞進個yingying的東西,而且不止一個,接二連三,大約有五六個。他曾聽說有人把一長串佛珠塞進奴隸的后庭,然后再猛地抽出,反復數次玩弄,那奴隸被折磨得肚腸絞痛,死去活來,雖沒致死卻也丟了半條命。想到此處,他恐懼更甚,拼命掙扎。 阿榮并不理會,吩咐其他人按好了,撩起腰間的遮羞布,露出巨大的性器,直接挺進被撐開的rouxue。 直到此時,江齊才反應過來,屈辱的淚水嘩地流下來。見他哭了,阿榮掐住他大腿內側的軟rou狠狠一擰,罵道:“你有啥好哭的,張先生cao你的時候你敢哭一個試試?”說著,硬實的guitou把剛才放進去的硬物往深里頂去。 江齊很少被這樣對待,張鶴源平日也沒有往他身體里塞東西的怪癖,導致他后xue也就是能做正常性愛的程度,再深處還沒開發過,現在陡然被塞進異物,又被人粗暴強上,整個下身都火辣辣的疼,連同腹中內臟都翻江倒海似的抽痛。然而,比起這些,更讓他害怕的是即將面臨的嚴重后果。 維納斯俱樂部是嚴禁奴隸之間發生關系的,一經發現,無論對錯全都要貶到地下室去等死。 也許阿榮是不想活了,打算死前拉個墊背的,可他是真不想死,他還沒活夠呢?,F在這事要是被人告到張鶴源那里,他就完了,張鶴源不喜歡他的東西被別人碰。 他的哭聲小了,唯恐把別人招引進來。 阿榮痛快了,射在里面,退出來時用手在rouxue里使勁摳弄,拿出一塊晶瑩剔透的小東西,獰笑:“現在你后面的小嘴兒甜得齁人,快嘗嘗吧?!彼槌鼋R嘴里的破布,把東西塞進去,鉗住下巴,不讓他吐出。 惡心的膻味和糖塊的甜膩互相作用,所產生出的怪異味道直沖腦髓,江齊恨不得立時暈死過去。 阿榮看到他這副模樣,心情大好,讓人松開他,得意道:“有種你就去告狀,看看咱們倆的下場誰更慘些?!?/br> 江齊被折磨得身心俱疲,站都站不起來,癱在地上大口喘氣,好容易緩過神來才發現屋里只剩他一人。 身體里的糖塊被頂到深處,腸道脹得難受,他不得不半跪著使勁兒揉肚子,想把東西弄出來??赡菛|西表面化開后是粘的,很難滑動,他費了半天勁也是徒勞。 就在他苦不堪言的時候,聽見林越叫他名字。 他跌跌撞撞走過去把門開條縫,叫了聲林先生。 林越一眼就看出他的異樣,連忙推門進去,入眼便是不堪, 江齊再也把持不住,屈辱和憤怒一股腦涌上來將他淹沒。他邊哭邊說,上氣不接下氣。不知為什么,他一見林越更覺得委屈,仿佛林先生是他的救世主,能救他出水火。 林越聽完他的哭訴,憤怒異常:“我找陳經理去?!?/br> “別,他不管事的,奴隸們都歸調教師管?!?/br> “那就去找楚先生,你不能白受欺負?!?/br> 江齊無奈:“還是算了吧,要讓他知道了我也不好過?!?/br> 林越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能先給他檢查傷勢:“xue口有些撕裂但不嚴重,幾天功夫就能恢復。里面的糖塊弄不出來也不用擔心,回去之后做幾次灌腸就能沖干凈?!?/br> 江齊無助地啜泣著,過了一會兒才漸漸止住,央求:“先生別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好嗎,尤其是主人,他若知道了會打死我的?!?/br> 林越能理解他的想法,安慰道:“放心吧,我不說,沒人會知道的?!彼尳R靠在自己懷里,幫他擦干眼淚,不停地拍后背順氣,用堅實的臂膀撐起一道保護傘。 走出酒吧時,已近午夜。林越回望建筑,不覺握緊拳頭。他愛的人怎么能被如此玷污,這筆賬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替江齊討回來才行。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