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訊
柳青一往外抽,zigong和花xue就迫不及待地夾緊,尿液噗噗直往外冒,腥臊液體分成小股噴進泉水,狹室內yin靡的氣味愈發濃烈。 珍珠眼角泛起一抹糜紅,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韻中。 xuerou吸著jiba不停地蠕動,柳青艱難地與那吸力對抗,guitou抽離xue口的時候,珍珠盤緊了柳青的腰,黏糊地說: “還要……” 柳青聽著遠處漸近的腳步聲,額頭青筋和汗珠一并迸了出來。 “忍一下行嗎,寶寶?”他捧起珍珠的臉,額頭貼額頭,少年的體溫已經沒有那般駭人的燙了,但還是有點低熱。 珍珠嗚嗚搖頭,眼神又媚又純,簡直要滴出水來。 胯下rou柱立時粗漲了一圈,柳青一咬牙,把少年抱進蓮池的更深處,對燕九說:“我抽不出身,你給我制伏她!” 燕九兩手一攤:“但我打不過她呀?!?/br> 柳青冷硬的聲音從蓮池對岸傳來:“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 *** 苗七這輩子沒這么無語過。 她的主子派她去找藥渣,人打昏了扛回來了,主子卻沒了。 沒了就沒了,反正她那主子不是個東西,但是居然有兩個奇怪的人,占了她主子的地盤,旁若無人地做著她主子常做的那種事,而她不小心看了一眼,頸邊就架上了雪亮的匕首。 也不能說旁若無人,燕九不算人。 說到燕九,就是她那個同僚,苗七的血壓直往顱頂上飆。 這狗叛變的比誰都快,前一秒躺在地上裝死尸,下一秒就奇跡般地死而復活,將匕首架在昔日同僚的脖子上,還嬉皮笑臉地說:“辛苦了!但是還要辛苦你再把他原路扛回去,啊對了,還要加上這兩個?!?/br> 苗七肩扛著一個體型足有自己兩倍的大漢,刀刃壓著頸,一動不敢動,只把眼珠子稍微一轉,順著燕九指的方向看見一地壯漢和死尸們,陷入了長考。 十步之外的蓮池里,那兩個怪人還在行那事,根本顧不上這邊的動靜,簡直、簡直毫無廉恥,跟她死掉的主子一樣! 這個世界發生了什么?都被她主子同化了嗎? “柳少俠,”燕九嘖嘖搖頭,“瞧你們把小姑娘嚇的,話都不會說了?!?/br> 柳青用寬闊的背脊擋住珍珠,四道目光扎在背后,頭皮發麻。 他咬緊牙關,一字一句地說:“你少說句話會死嗎?” …… “……總之,前因后果就是這樣?!毖嗑虐掩w雙欒的隨身物品一一搜刮出來,分門別類打包,說,“接下來還是按計劃渡江,我把文碟跟印章送往江口,柳少俠和這位……這位公子,也會同行?!?/br> 柳青抱著刀,儼然已成為這個小團隊的話事人,對苗七說:“你愿意跟著我們就跟,不愿意就自行離去。這幾個礦工,回頭我給聞家報個信,由他們過來收拾?!?/br> 苗七說:“我得把任務跟完,之后你們怎樣與我無干?!?/br> 燕九替她解釋道:“蓮火教刑律嚴苛,如果中途放棄任務,一律按叛教處理?!?/br> 珍珠一頭黑發濕漉漉的披散在練白色的外袍上,腰帶松松一挽,里頭掛空檔——小衣被柳青撕爛了——臉上帶著饜足之后的潮紅,黑白分明的眼睛有一種靈動的美:“你殺了那個誰,你們教主會知道嗎?如果知道了,他會怎么處置你?” 苗七看這少年是有些親切的,在她看來這些人一個個比老鴰還黑,只有少年像誤入歧途的羔羊:“蓮火教等級森嚴,以下犯上,自然是死罪——不是我說燕九,這么好的機會,你居然不跑,還想回去,沒見過你這樣上趕著找死的?!?/br> 燕九打了兩個整齊的包裹,又拿外袍裹好趙雙欒的頭顱,別在腰上,說:“我自去向教主解釋,你別管了?!?/br> 珍珠兩手一拍,異想天開地提議:“不如咱們毀尸滅跡,就說他走火入魔,自己掉進礦井死了,跟誰都沒關系,怎么樣?” 柳青手指動了一下,很想摸他腦袋,克制地說:“這你得問他,舍不舍得扔掉那個破腦袋?!?/br> 燕九有些蕭索之意:“船到橋頭自然直吧?!?/br> *** 天色將暮。 聞蘇已經帶人搜尋了一夜一日,通風井下去了一撥又一撥人,到現在都沒個消息。他雙足深陷在泥地里,早就沒有知覺了,仍是深一腳淺一腳地跋涉。 不遠處的福滿突然打了個激靈,大喊道:“公子!公子你看那邊!” 即使福滿不提醒,聞蘇也聽見了。 西南方位傳來“啪”一聲清脆的炸響,流光溢彩的金紅色焰火在半空炸開。 誰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放煙花? 聞蘇敏銳地預感到什么,只見那煙花每隔四五息就升起一朵,像在傳遞某種信號,三響過后,兩團耀眼的火星從余燼中升起。 這火星越升越高,越過了其他煙花的殘跡,曜如流星般醒目,嘭嘭兩聲,在蒼青天幕上炸開兩個挑釁的大字: “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