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比起cao別人,我更喜歡被主人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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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水迎面打在身上的時候,目不能視耳不能聞的顧總嚇了一跳。 本能地哆嗦著想躲,但膝蓋剛動了一下顧泓就反應過來,硬生生的又跪回了原地。轉瞬間頭發衣服就都濕了個遍。 雖然是涼水,但高壓水龍頭打過來的水柱不算很沖,惡劣地澆濕了他的頭,又專門往胸口和下身敏感的地方沖,逗弄比踐踏的意味更明顯。 顧泓原本就是個雙腿分開跪立的姿勢,水柱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來回往復地朝他兩腿之間沖擊,細碎的痛癢尚能忍受,但冰涼的寒意卻順著脆弱的器官席遍全身,顧泓本能地想彎腰,剛往后退了半分,下一秒,更大的水流以更狠的沖擊力咬了上來。 “唔……”他不敢再躲,難受地挺起腰,水柱終于放過了他在涼水沖擊中尷尬抬頭的下體,轉而沖到了他的rutou上。 他被這冷冰冰的刺激折騰得急促地喘息,身體里那渴望在強壓之下屈從、在疼痛和羞辱中釋放的靈魂卻逐漸蘇醒,濕噠噠的眼罩下,他閉起眼睛,專心感受那在他身體上到處作怪的水流,他張開嘴,糅雜了一點痛苦的難耐喘息再無遮擋,片刻后,他試探著,迎著那不斷捉弄他的高壓水柱,一點點地朝源頭膝行過去。 濕透的襯衫帶著冰冷的溫度被水流沖擊著,嚴絲合縫地裹在身上,白襯衫沾了水透出下面皮rou的顏色,將緊致而勻稱的肌rou線條完整地勾勒出來,領帶濕噠噠地垂在胸前,上一刻還西裝革履的整肅男人,轉眼就變成了滿頭滿臉都向下滴著水的可憐奴隸,任白看著他艱難地頂著水流一寸寸挨近自己,有幾次差點踉蹌地跌倒,手卻始終規規矩矩地背在身后沒有松開。 任白的喉結滑動了一下,原本并不是很高的興致,逐漸被撩了起來。 隨著顧泓的靠近,他慢慢關小了水流,等到濕漉漉的狼狽奴隸終于跪在腳下的時候,任白將水龍頭徹底關掉,把顧泓的耳塞也拿了下來。膠管繞著顧泓的脖頸在喉結下打了個叉,男人強硬地用水管將他的奴隸往上提了一點,“澆澆水,看把你爽的?!?/br> 顧泓本來就跪得膝蓋疼,這會兒一路在青石磚上膝行過來,全靠毅力才能撐著跪穩,任白拿著膠管這么一勒一提,他整個人被完全打開,膝蓋只虛虛地挨著地面,呼吸倏地被扼住,他生理性地嗚咽一聲,被主人踢了踢已經頂著濕透的西褲抬起頭來的下體,“賤不賤?” “……賤,”他蒙著眼睛,被扼住喉嚨,連話也說不利索,卻還是竭力地仰著頭去“看”他的主宰者,是個卑微祈求卻又著魔追逐的姿態,“只對您一個人賤?!?/br> 任白松開水管,任他重重地落下去,同時拽掉了他的眼罩。 戴上去的時候一絲不茍,摘下來的時候,眼罩在他眉弓和顴骨上都留下了淡紅的勒痕。 地下室里光線昏暗,他不用如何適應,眼罩剛一拿掉,他就急切地看他的主人——任白換了條緊身的皮褲,上面穿了一間領口開得很大的半袖黑T恤,嚴厲又縱欲的樣子,充滿了性感的誘惑,顧泓貪戀地看了一眼,才滿足地垂下頭來,俯身在任白的鞋尖留下了一個吻,“主人,歡迎回來?!?/br> ——很多個意義上的“歡迎回來”。 歡迎回家,歡迎回到這種狀態里,歡迎……重新掌控我。 顧泓心思重,感情含蓄,不逼到那個份兒上,跟任白說話也是說一半留一半的破習慣,任白跟他在一起這么久,對他話里話外的意思,自然是懂的。 任白笑了一下,故意用鞋尖粗暴地蹭了一下奴隸柔軟的嘴唇。 顧泓會意,放開手撐在身體兩側,伸出舌頭,一下下地舔掉了主人皮靴上濺落的水珠。 他有心修復關系討好任白,故意舔得咂咂有聲,將舌面放寬,一遍遍地從鞋尖舔過鞋面一直到腳踝,他呼吸間都是皮革渾濁的氣息,卻毫不抵抗地放任自己下賤地在這污穢中沉淪。 地下室面積大,沒什么人氣,安靜得很,一丁點聲音也會被放大幾分,無論是張嘴、伸舌頭舔舐還是吞咽口水的聲音,都被這逼著的安靜襯得越發yin靡。 任白半蹲下來,揪著顧泓的頭發,強迫他從自己腳上抬起頭,顧泓的眼睛剛才隔著眼罩被水沖得有點紅,抬頭的時候目光中帶了一點茫然的脆弱。 幾乎是臉貼臉的距離,任白灼熱的呼吸打在奴隸挨過了涼意、也逐漸泛起紅暈的臉上,像看一件破敗的物件,充滿了不屑和輕視地問他:“好吃嗎?” 在外面盡職盡責地扮演著“毫無感情的工作機器”的顧總,這會兒眨眨眼,著魔似的看著他的主人,乖乖地點了點頭。 卻被任白甩了一巴掌,“說話?!?/br> 任白用了點技巧,巴掌聲在空蕩的地下室響得嚇人,但其實并沒有太疼,只有警告的意思不言而喻,顧泓被打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不知羞恥晃著屁股舔鞋的模樣,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害臊地低下了頭,“……好吃?!?/br> 與方才同樣的位置,又被任白打了一下子。 這回是真疼了,顧二少白凈的臉上轉眼就有巴掌印浮現出來,他被打得踉蹌了一下,終于能按照任白的規矩好好回話了,“回主人,好吃!” 大聲喊完這句話,顧泓的臉連著耳朵,一起火燒火燎地紅了起來。 sao話顧泓也不是不會說,任白喜歡什么他其實都能迎合著主人說出來,但會說不代表不害羞,每次顧二少嘴上毫無障礙地說點什么出格的話了,臉上就會特別忠實地紅起來。 靦腆又yin蕩,高貴又下賤,正戳在令主大人的性癖上,以至于在一起玩了兩年,到現在仍然有點愛不釋手,所以那天真說分手的時候,竟然還多了幾分以往在結束這種關系的時候從沒有過的惆悵和寂寞。 任白挑挑眉,揶揄地看著他,“還想吃什么?” 顧泓的眼睛往任白的腿間瞄,猶豫了一下,尷尬地舔了舔嘴角,只覺得自己臉上燙的快要燒著了,卻還是一五一十地回答道:“還想……吃主人的大jiba?!?/br> “美得你?!比伟自谒鹯utou上掐了一把,“今天為什么到地下室來,自己心里沒數嗎?” 顧泓的手攥成拳頭又放開,不敢再說什么,在任白面前老老實實地跪的更端正了一些,低下頭垂著眼,等著主人發落。 任白卻蹲在他面前,勾起他的下頜,有把他的頭抬了起來,“戰利品呢?” 戰利品戰利品戰利品…… 每次聽見這仨字兒顧二少就能想起來那個cao蛋的晚上,然而敢怒不敢言,最后還得把那枚銀色包裝的安全套從水淋淋的褲兜里掏出來,雙手放在了他主人的手上。 “那天那小孩兒求著你cao他呢,措施都自備了?!比伟装涯倾y晃晃的sao包包裝撕開,從里面把那魔性的小東西拿出來,“你怎么不cao?” 敢嗎?真是…… 顧泓苦笑,視線始終沒越過任白的下頜,“不敢,也不想?!彼D了頓,忍不住勾起了一點笑意,有幾分自豪似的,又補了一句,“比起cao別人,我更喜歡被主人cao?!?/br> 這倒是一句很取悅人的話。任白挑挑眉,說這話,動作卻不停,單手又撿起地上的水管,把安全套套在了水龍頭上,接著把開關虛虛地擰開了一點——他竟然用這玩意灌了個水氣球。 也沒裝多少水,灌完系緊之后比乒乓球大不了多少,任令主在顧總震驚的目光中,神色如常地將這個避孕套做的水氣球塞進了他嘴里。 “別弄破了,”不理會他驚愕的奴隸,任白站起身,玩味兒地囑咐道:“它要是流水了,你下面今天就什么水都別想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