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境:o裝a一朝發情,被大副在小巷內強制標記,蛋: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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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歸正走在回去的路上,迎面而來的夜風中裹挾著不尋常的味道,被酒精麻痹的頭腦花了一些時間才反應過來那并不是真實的味道,而是信息素。 牛奶巧克力般甜膩的信息素。那一定是屬于某個omega,正處于發情期,不然不會如此地濃郁。但為什么這味道會帶來一股無由來的熟悉感…… 于歸心中生出些不好的預感,他加快腳步趕了過去,意外地發現信息素的源頭正是先前與周思遠約定的等候地點。 躺在地上失去意識的這個是alpha,另一邊靠著墻根坐著的那個……是他的艦長。 周思遠看起來沒有什么大礙,但如果湊近了看會發現他的劉海被汗水微微打濕,溫順地貼在皮膚上,臉色發白,臉頰上卻又蒙著一層異常的紅。接近到這個距離,于歸已經完全確信自己聞到的味道是從周思遠身上散發出來的。 “……你是omega?”于歸突然覺得嗓子發干。 周思遠正顫抖著拆開一支omega抑制劑的包裝——他從哪里搞到的——將針頭扎入靜脈后緩緩地按下推進器,就像曾重復過無數次一樣熟練。 于歸只是這樣目不轉睛地看著,已經完全被眼前的場景剝奪了思考的能力。 “先離開這里,我叫了警察,馬上就會來人了?!敝芩歼h艱難地站起來,步伐像踩在棉花上一樣虛浮著。 于歸從茫然的狀態中驚醒,連忙搭了把手攙扶住周思遠。酒店太遠,依這個狀態是走不回去的,于歸只好先找個無人的死胡同把人安頓下來,等周思遠緩過來再做打算。 “信息素收一下……”周思遠費力地說。他還在與身體的本能作斗爭,手中緊緊攥著那支空了的針筒,像是能從中獲取一些精神上的慰藉。只要再過五分鐘,自己體內肆虐著的熱潮就會平復,馬上就會沒事的,這不過是再尋常不過的一次…… 事與愿違。 空氣中的alpha信息素毫無收斂之意,濃度不知不覺中攀升到了一個可怕的程度。烈酒的醇香鋪天蓋地地擴散開去,像浪潮一樣圍住周思遠,試圖將他拖進去溺斃其中。如果不是這個星球上的種族沒有abo分化的話,此時恐怕早就有人循著味道找上門來了吧。 于歸驚恐地發現自己的信息素不受理性的控制。他全身的血液都在燃燒著,guntang的胸腔中心臟如擂鼓般跳動著,連肋骨都被震得發麻。他身體里的alpha本能在尖叫,而他不知為何十分透徹地理解了其中的含義:他是你的! 但他知道這只是荷爾蒙帶來的幻覺。 周思遠不是他的,從來不是。證據是直到五分鐘前,他才透過一場本不該發生的意外得知周思遠的真實性別。也就是說,周思遠不信任他——他們是一起出生入死過的戰友,而周思遠甚至不打算對他透露半分。 想清楚這件事讓于歸感到了異常的失落。他喜歡周思遠,從他還以為那個人是alpha的時候就已經喜歡上了。他對周思遠的初印象很差:不過是個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罷了,即使是摔落下來也注定無法和他這種出生即是地獄模式的底層人士共情。 直到一次任務中,周思遠冒著生命危險救下了因傲慢而即將自取滅亡的自己,他才意識到周思遠好像不是他想的那樣的一個人。他越是了解周思遠的真實的一面,就越被他吸引。 關于怎么追求周思遠他也想過很多,網上搜過了,感情樹洞也看了不少,為了防止將來出柜失敗,還自作多情地向父母早早地交代了自己是個同a戀的事實。但這些年來,無論他怎么嘗試去親近周思遠,周思遠都和根木頭一樣毫無反應,只把他當作好兄弟。 誰要和你當兄弟?于歸忿忿地想。 就在他已經絕望的時候,事情有了奇跡般的轉機!老天像是同情他的境遇一樣,居然讓周思遠生作了一個omega。于是他有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能直面這樣脆弱的、不設防的周思遠。 ——這可是乘人之危。 于歸蹲了下來,讓自己的視線與周思遠齊平,他的眼神里帶著些隱晦的東西,在這只有昏暗燈光的小巷里格外醒目。 ——他救過你的性命,你卻要用這樣卑劣的行徑去回報他嗎? “于歸,停下!”周思遠眼神錯愕,他還不明白于歸身上發生了什么。 ——做完這種事,你真的認為還能被原諒嗎? “我想標記你,可以嗎?”于歸的手按上周思遠脖頸后的腺體,明明是在用指腹輕柔地按壓,卻讓周思遠頸后發寒。這不是個問句,而是宣告。 抑制劑只能應對性地撲滅omega體內的發情期,而無法起到預防的作用。在這排山倒海的信息素攻勢下,即使擋住了第一波,防線也會被輕易地再次沖垮。omega會無條件地屈服于alpha的信息素,這就是他們的身體運作的基本原理。 周思遠迷迷糊糊地夾緊雙腿,緊貼著下體的布料已經濡濕了一片,只得努力收緊xue口來阻止更多的水流出來:“于歸,快點清醒過來……” “不可以是我嗎?”于歸喃喃地問,但他并沒有在期待周思遠的回答,恰恰相反,他吻了上去,以唇封緘。 隨著唾液被渡過來的還有高濃度的信息素,周思遠笨拙地承受著這個吻,因為找不準換氣的時機而逐漸缺氧。等于歸松開他時,他的身體已經被徹底拽回了發情期,只是這次他再也沒有備用的抑制劑了。 周思遠大口地喘息,即使會因此吸入更多的alpha信息素也無暇顧及。激素隨著血液循環在體內四處游走,身體里的所有部件收到了信號,忙不迭地為即將到來的性愛做起準備。 “等一下……”周思遠仍不甘心,想說些什么去阻止那可以預見的悲慘未來,但思考回路已經被融成一團漿糊,即使絞盡腦汁也只能交出空白的答卷。 于歸從背后將周思遠壓在墻上,這樣很好——他不想知道周思遠此時會作何表情,他怕自己已經跳速過快的心臟無法承受。 于歸解開了周思遠的褲子,中途因為看不清而手滑了一次,隨后任由那些礙事的布料堆在周思遠的腳踝處,急切地將手指由大腿根部滑向兩腿之間那處隱秘的地方。 周思遠已經從里到外地濕透了,于歸只是隨意地撫摸了一把,就沾了滿手的清液。 即使不是我,換作任何一個alpha,他都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于歸自虐地想著,把那些液體胡亂地抹在周思遠的臀瓣上。 如果是在明亮的環境下zuoai的話,此時肯定能看見一片誘人的景象吧,周思遠的xue口會因為發情期的高熱的緣故而泛紅嗎?于歸無從知曉,因為一切都從前提條件開始弄錯了,這不是zuoai,只是單方面的侵犯,而他被賜予的唯一的機會就在這條深夜的小巷中。 自怨自艾也到此為止吧,今晚是最后的夜晚,理應更加享受一些。于歸已經說服了自己,卻全然沒有發現,他的邏輯在omega信息素的誘導下早就偏離了正常的范疇。 于歸的手指摸索到了周思遠身后那處布滿皺褶的地方。他的指尖破開緊閉的xue口,已經被打濕了的手指順暢地滑了進去,進入過程中幾乎沒有遇到阻力,內里的腸rou又濕又熱,貪婪地吮吸著他的手指想要將它往更深處引。 omega的后xue會自己為性愛做好準備,進入發情期后就算直接插進去也不會出血或是撕裂。即使知道這一事實,于歸還是耐著性子用手指做了簡單的擴張。 周思遠在擴張過程中沒有說一句話,他安靜地承受著,只是間或吐露出幾聲壓抑不住的細碎的呻吟聲,讓人簡直疑心他究竟是不是個正處在發情期的omega。 但與之相對的,他的身體卻顯得無比誠實。三根手指在后xue里來回地攪動,敏感的腸壁一受刺激就會收緊,還從甬道深處源源不斷地流出水來,不一會兒指間的水聲就變得清晰可聞。周思遠的腰不自覺地配合著于歸的動作擺動著,像是在發出最誠摯的邀請。 在某一時刻,周思遠突然感到手指一齊退出了體內,已經嘗到甜頭的后xue無法忍受這種空虛感,xuerou戀戀不舍地收縮著,試圖挽留那能帶來快感的手指。但周思遠隨即就感受到一個比手指更有分量得多的,散發著熱量的東西抵上了他的后xue,他的身體也因為危機感而繃緊了起來。 早已硬得發疼的yinjing毫不猶豫地破開了腸壁,不顧xuerou的層層阻礙,堅定地把自己埋進周思遠的體內,直到連根部都被吃進去才肯停下來。性器被腸rou緊緊包裹住的感覺好過頭了,于歸埋在周思遠的體內,平復了好一會兒才開始了抽插的動作。 靠抑制劑度日的omega哪里體會過這種快感,陌生的情欲游走擴散直至遍及四肢百骸,讓他終于無法克制地發出了今晚第一聲呻吟。 “哈,唔……!” 他幾乎是第一時間就用手捂住了嘴,嗚咽聲卻仍止不住地從指縫間流了出來。他這副被cao到不能自已的樣子似乎讓于歸相當受用,身畔的呼吸登時變得粗重起來,深埋在體內的性器也好像脹大了一圈,將本就撐到極限的rou壁又拓開了幾分。 太大了,周思遠被頂得哽咽,簡直無法想象自己的后面被cao開成了什么模樣。后xue像水龍頭一樣淌著水,試圖讓自己更好過一些,卻還是被cao得又紅又腫,一圈xue口可憐巴巴地含著于歸的yinjing根部,連褶皺都被一一撐平了開來。 周思遠意識到自己情動的反應只會讓于歸的興致燃得更旺,只好咬緊了牙關,然而這樣的意圖卻被識破。于歸的手指以不容拒絕的態勢插進了周思遠的嘴里,將柔軟的舌rou夾在指尖肆意玩弄,直到溢出的津液順著下巴往下流也不松手,同時最敏感的部位也被刻意地連續不斷地頂弄著,于歸的每次頂弄都像是要把他cao穿一樣用力。 “嗯……不行,要去了……”周思遠再也無法忍受這般猛烈的cao弄,嗚咽著被推上了高潮,隨著身體一陣抽搐,后xue里淅淅瀝瀝地滴出水來,這種失禁般的體驗讓他幾乎羞憤欲死,一把火從臉一路燒到了脖子根。 周思遠的兩條腿已經形同虛設,只有前腳掌還虛虛地點在地面上,并不起到實際的支撐作用。他的下半身與于歸緊密相連,臀部在于歸雙手的支撐下略微抬起,他的腰塌下來,脊背在半空中形成一個色情的曲面,上半身則被迫貼在粗糙的墻面上,靠著摩擦力堪堪可以保持自身的平衡而不至于滑落下去。 于歸就著這個姿勢猛烈地cao干,每一下都能頂到最深處,周思遠的大腿根仍在因為方才的高潮而痙攣著,無力的呻吟聲交雜著水聲回響在這無人在意的深夜小巷,直到他突然頂進了一處柔軟的地方時,周思遠發出了慘叫。 那里是omega的生殖腔,如果在發情期期間被alpha射在里面成結了的話,除了懷上這個alpha的孩子以外別無他選。 僅僅是作為知識儲備被印刻在大腦里的常識此時占據了于歸全部的思考空間——周思遠會懷上他的孩子,他全身心地為這個想法感到興奮,幾乎無法抑制住自己的顫抖。 與此同時,周思遠終于在生殖腔被打開的刺激下找回了一絲理智:“……不可以,會懷上的,唔,于歸……” 周思遠將胳膊伸向背后,手掌無力地搭在于歸的下腹上,試著將他從自己身上推開。 “那就懷上吧?!庇跉w并沒有理會周思遠那些無力的抵抗,他cao進了那處不設防的禁地,在觸及腔壁時還繼續用力頂了頂,以確保yinjing的前端已經完全占據了腔內的空間。 生殖腔因為吃到了alpha的yinjing而狂喜著,持續不斷地向大腦傳遞快感的信號,柔軟的rou壁有節奏地吮吸著yinjing的前端,像是在請求他播種在里面。 于歸又開始了新一輪的抽插,周思遠身前的性器早在先前就吐過一次jingye,明明已經沒有存貨了,此時卻又被cao得顫顫巍巍地抬起了頭,從前端流出透明的前液。 隨著一記沉重的頂弄后,于歸在周思遠的生殖腔內成了結,alpha的yinjing前端迅速膨脹成一個rou結,為了讓omega充分受孕而牢牢地卡死在生殖腔內,堵住生殖腔的入口防止jingye流出。 與此同時,他狠狠地咬住周思遠頸后的那塊皮膚,將自己的信息素灌入那處腺體內,滿足地享受著周思遠的信息素里融入自己的味道,徹底成為自己的東西的過程。 “嗚……”周思遠又從嗓子里擠出了微弱的呻吟聲,讓于歸想起被狼咬斷脖子的羊羔發出的最后的悲鳴。 一切都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