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塞維爾』社會性死亡(腿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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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塞維爾來說這是一件尷尬的事,既讓他尷尬又讓他興奮。 學校上級領導安排下來一起查抄學院內煉金系學生私下違規實驗的案件,魔武系首席管煉金系算跨行執法,但這批煉金系學生太邪門,把他們家首席炸進了神殿,任務就直接飛到了塞維爾的頭上。 沒辦法,整個學校就魔武系最能打。不僅如此,學校還送了個最能打的搭檔協助他行動——迦文。 塞維爾才抱怨完上次接觸暗戀對象還是去年,萬萬沒想到機會這么快就來了,欣喜之余帶著一點被光速打臉尷尬。 不論怎么說,還是必須要給校方領導點個贊。 迦文是行動派,奉行少說多做的原則,一上門就把那幾個學生在空置教室倒騰出來的實驗室給炸了,然后進去把他們拴成一串像審判所押犯人一樣拎出來交給風紀委員會。 事情到這里還不算完,風紀委員們帶走了主犯和從犯,作為負責人塞維爾必須再進實驗室檢查一遍,收集缺漏的線索以及確認房屋使用的安全性。 這畢竟是煉金系呆過的地方。 安全起見,執行人只有他和迦文兩個。 考慮到用電和線路,迦文在拆除敵人防線時沒有使用危害較大的魔法,而是選擇了相對穩定的土系和風系。 因此塞維爾進去時,看到的就是一片猶如臺風過境的慘烈畫面,地板的破壞程度足夠迦文寫三篇萬詞檢討再吃個警告處分。 還好是一樓,換了上面迦文還不得把樓層打通? “迦文同學,你負責隔壁,我負責這間,沒問題吧?”面對心上人,塞維爾不由自主換下了平日管理公事的指揮態度,用著商量的口吻詢問對方。 迦文“嗯”了一聲,用法杖頂開隔壁破破爛爛的大門,兩者接觸時發出一聲輕微的“咚”。 塞維爾感覺那聲仿佛響在了自己的心上,被推開的不是實驗室而是自己的心門。 他花了極大的意志力強迫自己不要像變態一樣盯著對方看,搶在迦文前面先開門進了屋。 瓶瓶罐罐先用魔法封上,奇奇怪怪的儀器要保證它們不會再自行運作,處理好的東西就貼個魔法便簽在上面,等后續學生會來處理。 做這些事也不輕松,等把各個旮旯檢查個遍確認任務完成后,塞維爾發現這么大的實驗室里竟然連個落腳休息的地方都沒有。 塞維爾環顧四周,在墻角發現一張完好的躺椅。能在迦文手下幸存下來也真是不易。 他走過去打算坐下來休息會兒,迦文沒過來,可能隔壁還沒處理完,他可以趁這會兒上上網看看消息什么的。 正在他逛學校論壇的時候,白發魔法師拖著一米多長的法杖走進來:“處理好了?!?/br> 塞維爾立馬關閉終端從躺椅上坐起:“好,辛苦了,那我們……” “不用著急,你可以再休息會兒?!卞任恼f,側頭看向封在柜子里的試劑瓶。 他轉了個身,法杖掃到了什么東西,塞維爾身下的躺椅突然猛晃了一下,驚得金發青年下意識抓住扶手穩住身體。 “咔嚓”一聲,躺椅扶手和擱板下面彈出金屬扣把塞維爾鎖在上面,同時扶手帶著他的手腕向上伸縮,腳踝上的鐐銬則劃了道弧形向兩側分開收攏。 塞維爾:“?!”他怎么能天真地認為煉金師實驗室會有普通躺椅這么無害的東西?。?! “抱歉,”迦文聽到動靜也愣了一下,彎腰朝法杖碰到的地方看去,“是個魔法啟動器,稍等?!?/br> 迦文把它拖出來重新按了下開關,躺椅毫無反應。 “壞了?!卞任哪弥Х▎悠髡f。 塞維爾不得不以雙腿張開兩手縛在頭頂的羞恥姿勢面對他,尷尬得臉都要燒紅了:“看得出來?!?/br> 迦文提出建議:“我把你帶椅子一起搬出去找煉金系的學生解決問題?” “不、不必?!比S爾一驚,真這么做他保證一個小時內自己就能在學校論壇屠版,首席也是要臉的! “大型煉金器具附近應該都有備用啟動系統,你、你找找看?”塞維爾膽戰心驚地請求,生怕迦文過來把他連人帶椅一起扛出去。 “好?!卞任淖哌^來,用法杖點點墻壁,放了個偵察加搜索的復合型法術,“找到了,你后面的墻壁有魔力反應,嗯……” 他看了看墻上的反魔法裝置:“我手動開一下?!?/br> 備用開關不算太高,就是這張躺椅擋在面前有點礙事,偏偏它又焊在地上挪不動。迦文抬起左腿跪到塞維爾雙腿間的空隙上:“失禮了?!比缓髶沃嗄觐^側的靠背,傾身伸手去夠墻上的開關。 隨著他的迫近,魔法師身上淡雅的銀砂香便鉆進了塞維爾的鼻子。后者立刻意識到這是對方的信息素,腦子“轟”地一下炸開,下意識想夾起腿掩飾身體反應,卻被腳上的鎖拽著徒勞地彈回去。 房間溫度沒有升高,空氣中卻彌漫開烈火焚燒的味道,好似把整座建筑都籠罩進了火海。 迦文關閉躺椅上的機關,把備用啟動器徹底封死,疑惑地低頭看向躺椅上的金發青年。 塞維爾耳尖紅得滴血,難堪地扭開頭躲避視線,恨不得把自己變成紙片貼在椅子上好拉開和迦文之間的距離。 “你發情了?”迦文問。 別問得他好像野外的魔獸一樣。塞維爾簡直要社會性死亡了,有氣無力地躺在椅子上一動不敢動。 “帶抑制劑了嗎?”迦文又問。 “沒有?!比S爾從牙縫擠出聲音。哪個Alpha會隨身攜帶抑制劑??!況且他成年后的發情期比國王廣場的時鐘還準,從小到大他的意志力就沒被外界撼動過! “我也沒有?!卞任恼f,“可能那些藥劑里有Omega信息素的成分,我找人幫你送一支抑制劑過來?!?/br> 塞維爾下意識就拒絕:“不……” 早知道他對迦文的抵抗力弱到幾乎沒有,還不如剛才同意讓對方把自己和椅子一起搬出去,吃瓜群眾沒有記憶,丟臉也就兩三天的事。 不等等,無論怎樣他們都會靠近,走到半路上被迦文誘導發情才更慘吧?! 迦文陷入沉默。塞維爾被源源不斷鉆進腦子里的銀砂味信息素撩得窒息,下體非常禮貌地豎起了旗桿,只差一點就要頂到魔法師的腰上。 塞維爾努力縮腹小心翼翼避開,忍住想真戳上去感受一下的沖動。他也知道自己的要求十分無理,喘著氣說:“你、你先出去,讓我冷靜……不是,我過會兒就好,你可以先回去了。順便,記得幫我把門帶上?!?/br> 他可不想被路過的學生看到廢棄實驗室里躺著一個發情的首席,那樣他就真的要跳湖自殺了。 嗯,雖然這么偏僻的地方,都能被煉金系學生選做違規實驗的cao作點,用腳指頭想都沒有什么人會來就是了。 但是萬一呢?那群學生這不就被舉報查抄了么! 迦文回身用法杖指了下,實驗室大門自動關上并落好鎖,其余窗戶也被浮起來的紙張糊住,只留下兩扇高窗透氣。 塞維爾詫異地看著他做這些,有些迷糊:“你……?” 魔法師脫下最外層的法袍,把它搭在躺椅恢復正常的扶手上,伸手解開腰帶:“你不會想一個人在這里躺一天吧?學生會的人下午就來?!?/br> 說著,他再次俯下身湊近,雪白長發順著肩頭落在塞維爾臉上。迦文平靜地說:“Alpha,湊合一下。實在不行,我可以用魔法把你的嗅覺暫時封閉起來?!?/br> 聞不到信息素那就跟抱著仿真傀儡或飛機杯zuoai沒什么區別,但那也好過抱著一個Alpha的同性。 Alpha的領地意識分外強烈,信息素就是他們沒有硝煙的戰場,稍有不慎就會從限制級場景變為另一種意義上的限制級場景。 塞維爾吞咽了一口唾沫,抬起顫抖的手輕輕扶住魔法師臉側,猶豫地微微仰頭碰了下對方單薄帶粉、還有點冷的唇。 迦文低頭接受了這個吻。 頓時,塞維爾化作了一桶被點燃的炸藥,理智在火焰里蒸發殆盡。他得到確認后立即用力扣住迦文的頭狠狠摁下來,另一只手環過對方襯衣包裹下精瘦的腰拉到自己身上。 他用脹痛發硬的性器頂弄身上的人,在對方小腹下部和腿間摩擦。他掃蕩魔法師的口腔,吮吸另一根濕熱柔軟的舌頭,像是窮兇極惡的野蠻騎兵踐踏過豐饒的城邦,極盡所能掠奪走所有心中渴望的財富。 迦文被他吸得舌頭發麻,不適地鼻腔發出兩聲輕哼,唾液控制不住地從他們嘴角流下。 塞維爾舔他的上顎,不一會兒又粗魯地擦刮他的牙齦和舌根,不放過能入侵的每一寸角落。 很快單純的親吻就不再能滿足Alpha心中磅礴的yuhuo,銀砂香融進了他的四肢百骸讓他全身血液都為之沸騰,欲望的溝壑愈加難以填平。 塞維爾混亂之中扯掉自己礙事的褲腰帶,把早已蓄勢待發黏濕不堪的性器掏出來,貼著迦文的yinjing胡亂磨蹭,時不時刺進根部的腿縫里,那種美妙的觸感直叫他頭皮發麻。 迦文晃了下頭,強行和塞維爾的唇分開,短促地喘著氣說:“等等,潤滑劑在……唔!” 塞維爾想翻身把他壓到下面占據更多主動權,不料躺椅太狹窄,兩人一起側翻到地上。 迦文扶著旁邊的立柜爬起來,想告訴塞維爾他口袋里有潤滑劑,那支潤滑劑還是納因斯拿多了沒用完塞他這里的。 他沒有說話的機會,塞維爾用手捂住他的嘴,從背后抱上來壓著他跪回地上,同時扯著他的褲子一把褪到大腿下面。 “迦文……迦文……”塞維爾死死壓制住他,逼他把兩腿并攏,然后從外側左右用腿夾緊,guntang的性器流著yin水分開臀縫刺進腿間,再頂著迦文的會陰和yinnang,沿著魔法師yinjing的下腹戳出去。 “再夾緊點,迦文……再夾緊一點?!苯鸢l青年呢喃,緊貼著懷里的人不肯分開絲毫,奮力挺胯抽送。 Alpha完全勃發的陽具又粗又硬,冠狀溝處的傘蓋充血撐開,和莖身上虬結鼓動的脈絡一起兇狠無情地在大腿內側嫩rou上來回刮蹭。塞維爾的guitou因為極度興奮而張開尿道口,濕滑的黏液汩汩冒出,跟隨主人抽插的動作而打濕迦文的私處,好像是迦文自己下面分泌了什么一樣。 迦文手背青筋繃起,抓著立柜邊緣和躺椅扶手,承受塞維爾熱情且狂野的欲望。敏感的私密地被野龍來回侵犯,犁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把他渾身棱角與尖刺都磨平。 塞維爾還伸手摸到他小腹下面,從他yinjing下面頂出來時就抓著兩根硬挺的性器一起taonong擼動,yinjing抽走后就握著剩下那根rou柱在火熱的掌心用力揉搓,故意劃著圓摩擦按壓他被yin液打濕的卷曲陰毛和恥骨。 銀砂在烈火中燃燒爆炸,迦文含著劍士用于堵住他口齒的右手嗚咽,一而再再而三地繃緊大腿肌rou夾緊腿間的巨龍,涎水順著對方手指流淌,下面也濕得不成樣子。 塞維爾用鼻尖掃開迦文后頸的頭發,在那段修長的脖頸下端嗅探腺體。他舔遍皮膚下每一節優美凸出的頸椎,用牙齒啃咬光潔的皮rou,然后鎖定了那令他著迷的信息素爆發的根源地,犬齒狠狠扣咬下去。 “嗚——嗚嗚!”迦文悶哼一聲,下體抽搐兩下旋即僵住。 塞維爾把他們兩人的guitou一并包在手心里,當溫熱的液體濺到觸覺敏銳的馬眼上迦文才意識到對方射精了。 察覺到迦文還沒有射出來,塞維爾曲起手指用指尖搔刮尿道口邊緣嫩紅脆弱的壁rou。迦文閉緊眼,咬住塞維爾的手聳動腰胯抽插了兩下,然后鼠蹊部的熱流便順著逼仄的管道爆開。 又多又濃的jingye盛在Alpha的手掌里,從指縫和兩邊擠出去滴落在地上,迦文感覺自己就像被泡在濕熱的液體中,精神上的饜足讓他四肢發軟。 這場激烈的性事結束很久后兩名當事人才平息下來。 塞維爾全身僵硬,意識到自己軟垂的性器還被迦文夾在腿里時,剛回籠的理智差點又竄到光明女神的神國去。 “迦、迦文……”塞維爾慢慢放開懷里的Alpha,結結巴巴開口。 他竟然在這種地方壓著迦文腿交! 這種事魔幻到塞維爾想都不敢想。 他本來是想問迦文能不能用手幫他消消火,事情是怎么發展到這一步的?! 他就算早上做春夢都不敢夢到迦文幫他腿交??! 現實永遠比幻想更荒謬。 魔法師背對他跪在地上,問:“shuangma?” 塞維爾羞愧地囁嚅,想幫他穿上褲子又不敢碰對方:“迦文,對不起……” 迦文重復:“shuangma?” 塞維爾羞恥地壓低聲音,帶著一絲絲心虛:“爽。迦文,我——” 迦文“嗯”了一聲,顫著雙腿站起來,對凌亂成一團的下體扔了一打清潔咒,確保那里比用水洗過三遍還干凈,沒有留下任何奇怪的味道,才轉頭看向塞維爾:“你要嗎?” 塞維爾怔怔地望著他,條件反射開口回應:“要?!?/br> 清涼的魔法落下來,驚醒金發青年飛走的思緒。 他以為迦文會勃然大怒,但什么也沒有發生。 如果視線順著魔法師的身體往下,還能看見對方大腿內側被磨紅了一大片,甚至微微發腫。清潔咒只能清理身體,不能治愈傷勢。 傳言都說的些什么亡靈法師的骷髏頭啊,迦文性格明明頂好的。 魔法師拉起褲頭遮住那一片紅,從地上撿起腰帶。腰帶沾了灰,迦文抖了兩下,又扔了個清潔咒,才把其中一條遞給塞維爾。 兩人穿好褲子,迦文拾起扶手上的法袍重新披在身上,塞維爾則負責清理現場,以免被下午來收繳器材的學生會抓到痕跡。 地上的灰塵里躺著他們的jingye和汗水,塞維爾下意識聞了下自己手心,上面的味道已經被清潔咒祛除干凈了,但那時把玩迦文的手感還殘留在上面,迦文咬出的齒痕也格外清晰。 “走了?!卞任脑谏砗筇嵝阉?。 “哦好?!比S爾緊張地回過身,試圖挽回什么,“今天的事……很抱歉……” 魔法師看著他,純白的睫毛在虹膜里投下一片陰影。 “嗯?!彼卮?。 那雙金色眼睛里什么也沒有。 塞維爾忽然就喪失了進一步試探的勇氣。他已經對迦文做了這么過分的事,不能一錯再錯了。 別人的寬容并不是自己任性的資本。 隔天,塞維爾收到了一盒未署名的抑制劑。旁邊的助理看了,哈哈大笑,中氣十足地說:“我第一次看見居然有人送首席抑制劑的!” 議事廳內其余人也紛紛笑出聲,隔壁座位的商貿系首席促狹道:“怕不是想送誘導劑卻放錯了?!?/br> 塞維爾默默合上蓋子,眼角余光忽然瞥見盒子底部還壓著一張小紙條。 他趁人不注意悄悄拿出來,上面寫著一串號碼。 反應過來它意味著什么,塞維爾驟然心跳如擂鼓。 他有迦文通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