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納因斯』你不能說點好聽的(深喉/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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迦文剛關上房間門,納因斯迫不及待地從后面摟住了上來,企圖啃咬他的耳朵。 迦文偏頭避開,伸手擋住他,冷聲道:“先去洗澡?!?/br> 黑發的魔法師哼哼兩聲,俊美的臉上滿是不悅:“我用過清潔咒了?!?/br> 然而迦文不為所動:“去洗澡?!?/br> 納因斯翻了個白眼,邊脫邊鉆進盥洗室。他洗完澡赤裸著身子出來時,迦文正站在書桌旁邊翻閱一本筆記,時不時用筆在旁邊注釋小字。 “這種時候還看什么書,”納因斯走過去抽走筆記本,擋在白發魔法師面前挑釁道,“它有我好看嗎?” 迦文抬眼看他,二話不說抓著納因斯的頭把他壓跪到地上:“舔吧?!?/br> “你褲子都沒脫!”納因斯憤聲抱怨,身體卻十分順從地鉆進對方法袍下面,解開腰帶拉下褲頭。 布料間露出鼓鼓囊囊的一大團,納因斯伸手把它捧出來,手感極好,還帶著Alpha淺淡的信息素氣息。迦文的信息素聞起來像魔法師們畫卷軸時用的銀砂,氣味如它的顏色一樣溫和無害,混入一點鮮血能誘惑實驗者連藥帶玻璃瓶一起吞下去。 因為Alpha沒有動情,信息素的味道還很稀薄,納因斯閉上眼輕嗅了幾下,忍不住湊上去用鼻尖蹭了蹭。 迦文隔著法袍按住他后腦勺警告:“不做就出來,別搞其他把戲浪費我時間?!?/br> 納因斯冷哼,托高手里軟垂的性器,張口小心翼翼把頭部含進嘴里。迦文有一點潔癖,他基本嘗不到什么別的味道,只能反復用舌苔摩擦舔舐柔軟的皮rou。 無論是迦文本人還是他被含在別人嘴里的性器都沒什么反應,納因斯察覺到這點,放開喉嚨把那根rou莖吞得更深了些。他一邊吮吸yinjing還未挺立的柱身一邊用咽喉擠壓按摩冠部,同時揉捏著根部的兩團球囊。 納因斯又吸又吞了好一會兒,迦文還沒感覺他自己倒是硬了起來,空氣中屬于另一個Alpha的信息素濃度急劇升高。 迦文皺了皺眉,忍耐下來,只是手上的力度多了幾分催促的意味。 納因斯含糊地嗚嗚了兩聲,把他吐出來:“你就不能對我熱情點嗎?” “對你熱情的人外面有很多,你大可不必來找我?!卞任睦淠鼗卮?。 這回納因斯沒有再嗆聲,埋頭重新把被他舔得濕漉漉的性器卷進嘴里,主動做起了深喉。 這根難伺候的yinjing終于開始慢慢發硬,納因斯嘗到了雄性分泌出的淡淡的咸腥味,精神上的興奮感遠超過rou體。 沉眠中的性器就已經塞滿了納因斯的口腔,它逐漸復蘇過來的尺寸只會更為龐大。納因斯努力張嘴避免牙齒磕碰到迦文脆弱的器官,感覺到喉管被撐開,隱秘的刺激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撫弄自己脹痛的下體。 他的性器已經硬得像根鐵棍,翹起來磨蹭著迦文的法袍,頂端飽滿圓潤的傘狀頭冠不斷溢出溫熱黏濕的yin液。 隨著口中性器的勃發,納因斯整條食道都被填滿占據,連帶氣管也一并受到擠壓。他能發出的聲音非常微弱,但一點也不反感自己目前的處境,迦文的侵占只讓他更興奮,雙手不停地借著性器前端涌出的清液潤滑擼動柱體。 迦文掀開法袍露出底下同性潮紅的臉,他沒有對Alpha的yin蕩發表任何看法,只是揪著納因斯黑色的短發開始動作。 他拔出了許些,在黑發魔法師被摩擦的快感誘惑得微微瞇起眼時,猛地順著喉嚨一插到底。 納因斯劇烈掙扎起來,雙手下意識抓住迦文站得筆直的小腿,被他插得兩眼翻白。 “不要嗎?”迦文問,維持著把對方腦袋貼在自己性器根部的動作。 納因斯顫抖片刻,喉結滾了滾,重新溫順下來。 得到默許,迦文就著這個姿勢在Alpha嘴里抽插起來。緊致的喉管去強行撐開會讓施暴者產生一種別樣的刺激,納因斯的喉嚨也遠比他的舌頭和手更加柔嫩,迦文很給面子地用行動表現出自己的感受,反復退到只剩最碩大的端部又一口氣全部插回,距離近得足以讓納因斯的舌尖舔到yinnang。 他的動作大開大合,進出節奏幾乎沒有停頓。納因斯甚至來不及犯嘔就被禁忌的愉悅壓倒了窒息的恐懼,連發紅的眼角和溢出的眼淚都像在證實他樂在其中。 烈酒氣息的信息素陡然在房間里爆開,納因斯被誘導發情了。要是一直這么插下去,他能直接爽到射出來。 不過迦文只插了十來下,確保自己情欲被挑起就從納因斯嘴里抽了出來。 純白色的卷毛就像它們的主人那樣干凈,壓在納因斯唇上被嘴角漏出的唾液濡濕?,F在它們離開了摩擦得殷紅的唇瓣,納因斯仰著頭,那根粗得像兇器的雄壯yinjing就一寸寸從他口中拔出。 吞下去的時候納因斯還沒覺得,現在拔走時他反而感覺迦文長度驚人,仿佛是從他胃的盡頭抽出去。莖身勃起的脈絡和冠部怒張的傘蓋狠狠刮過食道敏感的管壁,叫人恨不得讓它把所有氧氣和他的心肺一并勾出去。 納因斯因為這份聯想而雙腿發軟,偏偏腿間性器又脹又硬,單純的手yin完全無法熄滅心中的yuhuo。他滑倒下去,趴在迦文的靴子上用力咳了幾聲,壓下喉嚨的酸脹感——那里還殘留著被異物填塞的幻覺。 “迦文,”他拽著白發魔法師的法袍一角爬起來,“你摸會兒我那里,我想射?!?/br> 迦文拽著手臂把他拉起來翻過去,讓他跪在地上:“你什么情況不會射?趴好,潤滑自己做了吧?” “我要是沒做呢?”納因斯乖乖趴好,身體因為預知到接下來將會發生的事而興奮地戰栗不已,嘴上卻不肯服輸,“憑什么每次都要我自己做這些事,你就不會……” 迦文俯身抓著他的腰,guitou擠開Alpha臀縫里讓潤滑液里里外外涂得晶瑩的入口,一面緩緩插入一面不緊不慢道:“隨便你,反正到時候受罪的人不是我?!?/br> 趴在地上的黑發Alpha瞬間就塌下了腰,在灼熱硬物的入侵下溢出一聲綿長的呻吟,不自覺挺起臀部縮緊腸道。 他喘了好一會兒,等身體勉強適應了被對方插入帶來的輕微快感才重新開口:“你喜歡這個姿勢?在別的地方做不是更方便?!?/br> 迦文屈腿跪下來,撩開法袍下端拉開他的腿,冷靜道:“不,我只是不想你弄臟我的桌子?!?/br> 納因斯“哈”了一聲,頗有些嘲諷:“我滴在你的地板上了,等會兒也要我幫你把地擦干凈嗎?” “廢話?!卞任恼f,“不打掃干凈下次別想進我房間,就在外面cao你?!?/br> 此時腸道里的性器正碾過納因斯的敏感點,沉重的yinjing頂著前列腺往深處推送,納因斯爽得蜷緊腳趾渾身肌rou繃緊,轉瞬就把剛才斗嘴的內容忘到九霄云外。 “哈……啊啊迦文,你好燙、嗚……好脹……” “我知道?!?/br> 納因斯十指摳緊地面,艱難地放松括約肌讓身后的人能進來得更輕松一點。柔軟的精靈織布輕飄飄覆蓋在他身上,隨著主人的晃動若有若無地撫摸著他的皮膚,就好像是迦文的信息素在撩撥他一樣。 他張大嘴呼吸,語調破碎:“你就不、不會說些讓我——嗯啊——高興的、話嗎?” “我看你現在就挺高興?!卞任耐O聛?。 他沒有整根全部插進去,還余下一小截露在外面。到這里就夠了,納因斯的下面不比他上面那張嘴能隨便用。他的腸道比較短,現在的深度剛好夠他爽,再進去就很容易受傷,也沒有多余的快感。 納因斯還在喘氣,急促得像一條上了岸快要憋死的魚。雖然潤滑做得很到位沒有任何撕裂——說不定他在盥洗室里就自己玩過——不過一名Alpha的尺寸對于另一個Alpha那不應該用于承受性交的部位來說,還是太勉強了。 納因斯撐得感覺自己要炸了,每次做他都需要花這么一段時間來適應。等身體重新找回迦文在體內的感覺,他就開始收縮在Alphayinjing上繃成薄薄一層的壁rou,濕熱的腸道熱情地絞緊入侵者,像要把它從下面吞吃入腹。 迦文頂開他礙事的腿,捉著Alpha的腰徐徐抽離插入,并很快就逐步加強律動節拍。 納因斯剛開始還能夾一夾挑逗對方,沒撐幾個來回就徹底潰不成軍癱在地上,要不是腰還被架著,他連腿都跪不穩。 直徑快趕上Omega手腕粗細的yinjing在后xue里來回滑動,從股間的皺褶一路通到神秘的盡頭,甚至不需要刻意玩弄技巧地去頂撞敏感點,單單是碾過來就讓納因斯像過電一樣全身酥麻。 他們的交合處不斷有潤滑液的泡沫擠出來,隨著迦文的進進出出發出“咕嘰咕嘰”的水聲。一想到插進來這根把他cao透的yinjing屬于迦文,納因斯就爽得血脈賁張,生殖器硬到想射它個十五二十分鐘,把jingye涂滿對方的全身上下。 納因斯沉甸甸的性器垂下來正好碰到地面,色情的幻想讓它瘋狂吐露yin液,迦文的每次頂撞都讓guitou在地上來回摩擦,留下一道厚厚的水漬。 承受者的理智被身上的同性撞得支離破碎,口中發出連他自己都不清楚內容的放蕩聲音。 腸壁被另一個Alphacao干;熾熱的陽具燙熟他肚子里每一個角落,把前列腺頂得發腫;腸rou被拉扯拖拽。 可他仍然覺得不夠,貪心的想要更多些。 “迦文!迦文!啊啊啊——迦文,迦文嗯嗚……”納因斯仰起頭身體曲張成弓形。 空氣中濃郁的烈酒味信息素攪蕩著他的靈魂,銀砂氣息很微弱,但仍然被他一絲不留地捕捉。 他雙腿張出最yin蕩的Omega都擺不開的角度,性器激烈跳動著拍打地面,臀rou與腰部陣陣發抖。 “你好吵啊?!卞任恼f。 “停、停下,迦文,我要射了,迦文,不要呃啊……不、?!奔{因斯反手抓住法袍順滑的邊緣,哭著向占有他的Alpha哀求。 迦文無動于衷地垂下眼眸看他,純白的睫毛與發絲在臉上落下陰影:“你要射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納因斯死死咬住手指,充血的guitou在被插干的快感下張開孔縫,涌出白濁的液體。開始是試探性的一小股,隨著納因斯身體的放開與快感的攀升,噴射的jingye越來越多也越來越濃稠,濺在地上簡直像失禁一樣淌開滿滿一攤。 迦文仿佛不知道他這會兒被cao射了,哪怕腸道里緊到恨不得把rou莖給絞斷,也仍然自顧自保持原先的節奏用力抽送。 “嗯啊啊啊——”納因斯搖頭浪叫,哭得滿臉是淚。 原本流暢的射精被肚子里的rou刃頂得斷斷續續,腹部與腸道痙攣不斷,疲軟的痛苦與被cao弄的歡愉交織成網,兜住他的感官在時間縫隙里向極樂無限延長。 等他射完,迦文才拔出來把他拉起來面對面:“爽了嗎?” 納因斯舔了舔嘴角,腦子還沉浸在剛才的快感里。迦文懂了,掐著他的下巴讓他張口,然后把自己怒漲的性器塞進他嘴里:“放心,我用過清潔咒?!?/br> 黑發Alpha嗚咽了一聲,嘴巴張到極限口腔也只容納得下guitou。迦文往里面捅了一下,實在怕把他嗆死,最后還是直接壓著納因斯的舌頭射出來。 納因斯悶聲咳嗽了兩下,做出吞咽的動作,但更多裝不下的jingye還是從嘴角溢了出去,沿著下巴滴落到胸膛上,留下一道yin糜的痕跡。 yinjing射完沒有立馬疲軟,而是留存著一半硬度。納因斯剛才被做得要死不活,這會兒倒是又生龍活虎起來,含著嘴里腥膻與銀砂味的guitou又舔又吸。 Alpha就這點好,耐cao。 當然,這句話不是迦文說的。 白發魔法師倚靠在身后的書桌上,隨便同伴趴在他腿間亂搞,勾勾手指用魔法把掉在地上的腰帶拿回手里,又順手從后面抽了張紙,提醒對方:“弄完把地上打掃了,別讓我晚上睡覺房間里都是你的味道?!?/br> 納因斯爽完就翻臉,故意學著迦文之前的語氣得意洋洋道:“不,又不是我的房間,誰受不了誰自己去處理?!?/br> 迦文用食指拇指夾住他的臉把自己抽出來,微微瞇起眼,金色虹膜倒映著無機質的冷光。 “你真想在外面挨cao?” 納因斯內心因為這句話而蠢蠢欲動,伸舌頭舔了下對方按在自己嘴角附近的手指:“你想在哪兒cao我?行政樓外的水池邊上怎么樣,首席們要從上面走廊過,肯定看得到?!?/br> 迦文打量他,右手不動聲色加重力度:“你想讓誰看到?” “塞維爾??!”納因斯說著完全興奮起來,猩紅的眼底閃爍著一貫沒好事就會出現的神光,“那家伙到現在連條緋聞都沒有,私下里肯定也沒有接觸過Omega和Beta們,十有八九還是個處男!要是撞破別人zuoai說不定會嚇得落荒而逃哈哈哈……” 迦文慢條斯理用紙巾反復擦干凈自己軟垂的性器,還嫌不夠地用上了好幾個清潔咒才把它揣回褲子里:“他哪兒得罪你了?” “他卡我報告!”納因斯惡聲惡氣道,“不是個好東西,我遲早……” “你打不過他?!卞任睦潇o地打斷他。 理智尚在的納因斯立刻焉了幾分,可心里又不甘,嘴硬道:“等我突破成二階法師……” “那他也是三階戰士了?!卞任南瞪涎鼛?,嘴里吐出的話極為冷酷殘忍。 心里明白是一回事,接受現實又是另一回事。納因斯震怒,站起來把迦文逼得往后仰躺:“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 “……”迦文沉默半晌,瞥了眼黑發Alpha快挨到自己的還沾著jingye的胸膛,松口說道,“你口技不錯?!?/br> “哼,你知道就好?!奔{因斯傲慢地睇他一眼,心花怒放。他口技要是不好,拿什么勾引迦文和他上床? 想到這里,他又不著痕跡偷瞟身下人淡粉的嘴唇,心里充滿遺憾。要是迦文愿意給他口,他能當場原地射爆,把人cao死在床上。 可惜也就想想了。 被送進神殿事小,被拉進黑名單才徹底玩完。 “敢親我就把你的嘴縫上?!卞任膹乃难凵窭锊煊X到隱約的不懷好意,從不懷疑這群Alpha們突破他下限的能力,“去把地上你的東西處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