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愛cao誰cao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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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不是第一次了,衛淙被父母的“把關”煩到無語。一年多以前,父母認為他應該成家,說親戚和同事的孩子個個是家庭事業兩不誤,衛淙盡管年紀上不至于迫切,但為父母臉上添光這件事永遠是能早就早,這是衛淙的義務,不然養他干什么,添堵的嗎? 再說,天下哪有父母會害孩子,都是孩子不識好歹。 在父母眼里,衛淙總是拎不清自己該做什么:他小時候,父母費了多少勁只為把他轉進更好的學校,他可好,劃花了課本不去上學;讓他少跟成績差的同學玩吧,他故意和人家考一樣的分;青春期了,早戀是明令禁止,他面上不吭聲,背過身和男生搞到了一起;到考大學、畢業工作,他越來越有自己的主意…… 主意太正了,正到父母前腳給他安排相親,后腳他和一個認識沒幾個月的男人領了證。先斬后奏,父母連聽都沒聽說過有那么個人,衛淙已堂而皇之把人家領進家門。 怎么辦,總不能不認。誰叫他們一直不相信自己兒子喜歡男人呢,總當衛淙是逆反、不服管、胡鬧的日子沒過夠,這么大人了還和小時候一樣,父母反感什么他就專干什么,目的就是堵父母的嘴,少聽幾句嘮叨,其實心里總會轉過彎來。 萬萬沒想到是他們自己要轉這個彎。 這年頭雖說兩個男人不受束縛,但終究少見,和親戚朋友一說,多少令人側目。況且兩個男人難有后代,父母腦筋傳統,總覺得這是一種遺憾。 既然遺憾,就要想辦法彌補。這不,他們心血來潮讓衛淙去福利機構領養一個。 衛淙一聽就炸了,當即表示他不感興趣,從未想過,他生而為gay本來就不該有后代。 他差點想說,我結婚都是被你們逼的,一時沖動,就為了讓你們別再沒完沒了cao我的心,不然我吃飽了撐的給自己拴這么根繩,自由自在多舒服啊。 這態度父母哪會認可,說不用你費心,以你的名義而已,我們替你養。 “那你們自己領一個不得了,我不介意多個弟弟或meimei?!?/br> “放屁!能一樣嗎?” “誒呦,您也知道不一樣啊,那您替得著我嘛?” 衛淙一邊和父母掰扯,心里不知怎么想起小學三年級的一件事。那時他整天盼著養一只小狗,提了幾次父母也不答應,每次都是應承他,下次考試進步五名就給他買。從期中拖到期末,衛淙的成績倒是提高了,養小狗的事不了了之。 由于父母工作升遷的關系,衛淙從小學到初中轉過三次學。每到一個新環境,他的成績就要掉一陣隊,父母從不問問他喜不喜歡新學校,有沒有交到新朋友,父母在乎的除了“你怎么就不能爭點氣”就是“讓我們省點心吧”。 那樣的階段父母確實早出晚歸,能顧好他的三餐就不錯了,哪還管得了他每天上學的一路是喜還是憂。 漸漸衛淙也習慣了,他倒是更煩父母安穩下來,因為這意味著“為你好”的管頭管腳又要回來了。而在那之前,他們為了讓衛淙別搗亂而允諾的一系列甜頭,全都不作數了。 “您說您在單位管那么多下屬還不夠,回家還要當領導,您這官癮怎么那么大???” “我就是管你太少了,你小時候就該好好管你!” “那沒轍了,晚了,您早干嘛去了,該您管的時候找不著人,現在竟管些用不著您管的……” 有時候衛淙真覺得父母才是更任性的一方,到底是誰在包容誰???他挨了那么多年沒道理的訓,現在不過是回送了幾句,父親都受不了,馬上說血壓高了。 父親的高血壓是家族遺傳,不知會不會也遺傳給他。 母親雖溫和許多,但骨子里和父親是一條思路,真叫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衛淙不愿意把這些煩心倒給時夏一,沒必要,他一直也沒提過,哪怕時夏一看出他情緒不佳,他也沒把話頭往這方面引過,他那時脫口的詞是“搭伴得了”。 就是多半年前的那天,他被母親的電話纏到頭疼,下班回家見時夏一蹲在落地窗前鼓搗幾盆新買的花草。 “弄這個干嗎?” “上回你不是說想看點綠色嘛,說點綴?!?/br> “你還真把這當自己家了?” 看得出時夏一有點尷尬,但面上斂著,回一句:“嗨,誰的家都是住啊,看一天是一天,還嫌心情好?” 說完,時夏一蹲在那兒繼續忙活。衛淙瞄著他的后背,半晌沒聲。時夏一拍拍手轉過來,蹲到他跟前,從下往上拋出一個飛眼。 “怎么了,是新項目壓力太大還是同事不給力,哪不順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順心?” 從來沒有哪個炮友問過衛淙這話,大家都是找樂子,他拿別人找,別人也在他的身上找,樂子之外的事誰會在意? “一看就是啊,都寫臉上了?!睍r夏一笑。 “眼夠尖的,在公司沒少拍領導馬屁吧?”衛淙也笑了。 “嘁,誰稀罕,又不給我升職也不給我加薪,我費那個勁?!?/br> “你拍我吧?!毙l淙說。 “我不拍你。我吹你?!?/br> 時夏一半蹲半跪在沙發前,全程沒有用手碰衛淙一下,只靠嘴。衛淙爽著爽著突然冒出一句:“咱倆就這么搭伴得了?!?/br> 時夏一當時沒有回應,完事后衛淙樂得不提。時夏一偏偏提了:“你說的是認真的嗎?” 衛淙怎么好意思不認賬,又不是一個字,口誤能口誤出一句話? 也算是賭一把吧,衛淙就這么成了有家的人。領證那天他實在提不起勁,時夏一說他不是百分百情愿完全說對了。 但不管怎樣,他的耳朵在這大半年里清凈不少:父母不滿意他這樁自作主張的婚事,正好省了他回家。 唉,想到這,衛淙嘆一口氣,今天這一出不該怨時夏一啊,是他自己心煩,遷怒了無辜。 他帶著些許內疚等在衛生間門口,時夏一洗澡出來,被他嚇了一跳。 “干嗎?” “沒事吧?” 時夏一愛搭不理,準備繞開他,他倒摟了時夏一一把。 干嗎?這次時夏一是拿肢體動作和眼神問的:白他一眼,同時掙開了。 “別走行嗎,有什么話等我出來說?!?/br> 時夏一面上不屑,心溝里一個軟著陸,莫非這家伙也不是那么無所謂?居然還關心他洗澡時在猶豫什么。他猶豫他要不要就此出息一把,搬走得了,可又不知能搬去哪兒。 “不是吧,你還有心情cao我,還是你覺得我有心情讓你cao?”時夏一口頭上不肯吃虧,憑什么衛淙氣完他轉臉就裝好人? “你不噎我就難受是嗎?”衛淙無奈了。 “誰噎誰呀?”時夏一又要甩開他。 “別這樣行嗎,我收回我剛才說的話?!?/br> 時夏一真笑出來了,倚在墻邊揉揉臉,說:“衛淙,你真有意思,明明從一開始就不情愿,累不累???再說我又不是聾子,你現在讓我捂耳朵,晚了點吧?” “那你怎么不摔門就走啊,還洗澡干嗎,裹著條毛巾在我眼前晃,我看你就是欠cao?!?/br> 這完全是衛淙平常的口氣,衛淙還在企圖把事情簡單翻篇。 時夏一啐一句:“愛cao誰cao誰去?!奔绨蛞粩D,把衛淙擠開了。 然而剛走沒兩步,身后一股重力道襲來,時夏一被衛淙推了一個趔趄??栝g的毛巾散開了,他正拉扯的工夫,衛淙把他們玩情趣的手銬翻出來了。 咔嚓,時夏一被拷在了床頭。 “少廢話,讓你等就老實等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