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觀刑/小產/吃避孕藥被抓/心理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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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事已經過去四五天,這段時間黎塢不是發呆就是睡覺,沒說過一句話,就連嚴忝旌跟他說話他也不答。 嚴忝旌照舊來給他上藥,黎塢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任由他動作。 “劉成申被判處千刀萬剮,臣明日將在菜市場監督執行,陛下可想觀刑?”嚴忝旌說著,手里的動作不停,本以為不會收到黎塢的回應,沒想到半響才聽到他沙啞地應:“朕要去?!?/br> 行刑當日是個秋高氣爽的好天氣,菜市場觀刑人滿為患,黎塢縮在厚厚的斗篷里坐在嚴忝旌旁邊。 劉成申是被衙役拖上來的,原本魁梧的身體短短幾天萎縮了一圈,臉色青灰,在不見之前油膩的樣子,臉上青青紫紫的,囚衣遮蓋下的皮膚更是布滿斑駁的鞭傷、烙傷,一看就知道這幾日過得不輕松。 黎塢看清他的慘樣沒有半點憐憫或是解氣的感覺,只覺得麻木。 他不知道人為什么那么壞,也不知道他會怎樣。 這一次權力的洗牌中,嚴忝旌徹底將劉成申和定南王的勢力連根拔起,連帶著將十一年前那場嚴家案推翻,還給嚴家清白,追封其父親為忠義候,自封為相國。 嚴忝旌看著喪家狗一樣的劉成申,扯起嘴角,冷著臉丟下行刑的令牌。 在百姓或驚呼或叫罵聲中,行刑正式開始,黎塢不敢直視那個血腥的畫面,側頭看向天空,天空是湛藍的,白云是潔白的。 菜市場回蕩著劉成申的痛呼和百姓嘈雜的聲音,聽得黎塢心頭發慌,頭暈惡心。 嚴忝旌注意到黎塢的異樣,雖然他想親眼看著行刑,但最終還是決定先帶黎塢回宮。 從菜市場回宮后,黎塢仿佛解開了心結,每日在書房讀讀書、練練字,偶爾畫上一幅畫,知情的幾人都以為他會很快忘掉那些事,直到發生那件事。 彼時已經進入臘月,黎塢總困乏,他不當回事,以為是因為天氣太冷,直到某日與嚴忝旌一同用膳時他惡心吐出來。 戚院正來過之后,宮女給他端來一碗黑漆漆的藥。 “朕只是胃口不佳,不至于要用藥,快端走?!崩鑹]拒絕,從小他就是因為不像喝藥才一直身體棒棒的,近來總是喝藥,他都快煩死了。 宮女不敢逼他,戰戰兢兢與他僵持,直到嚴忝旌接過藥碗才把心放回肚子里。 “塢兒別鬧了,這藥不管怎樣是一定要喝的?!眹楞渺耗盟幊孜沟剿爝?。 雖然這段時間嚴忝旌總是很好說話,但黎塢從他語氣神情里看出喝藥這件事根本不容拒絕。 半夜的時候,黎塢被硬生生疼醒,仿佛有人拿著小錘子在他肚子里鑿,而嚴忝旌竟然守在一旁,仿佛一開始就知道他會肚子痛,不等他多想,他很快被一股股越來越重的疼意拽進泥潭,疼得他忍不住掐著嚴忝旌的手臂痛呼。 “啊,相父,我肚子好痛,你快給我叫太醫?!?/br> 嚴忝旌一手攬著他,一手給他理被冷汗沾濕的頭發,“沒事的,疼過這陣就好了?!?/br> 黎塢被他的話炸得暈頭轉向,什么叫疼過這陣就好,難道相父要對他動手了嗎?睡前那碗藥其實是為了毒死他,之后給外界一個病逝的理由就可以成功改朝換代。 越想黎塢越覺得他猜到了真相,胸悶得呼吸不過來一樣,捂著肚子躬成蝦米的樣子。 之后,疼痛越來越劇烈,還伴隨著身體一陣陣發冷,黎塢一直處于疼暈又疼醒的狀態。又一次醒來,黎塢聽見嚴忝旌問戚院正:“孩子下來了嗎?” 第二天,黎塢醒來不記得戚院正說了什么,他只記得“孩子”兩字,一些猜測不斷浮現心頭,最終扎根心底。 可他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每天配合著喝各種各樣的補湯補藥,表面一直維持著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漸漸地,他可以下床了,他做什么嚴忝旌也不大管著他了。 他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批改過奏折,更別說上朝會,現在他也沒有心情上朝會,因為那沒有什么用。 這天黎塢趁著嚴忝旌上朝會的日子,逛到他母后之前住的長春宮。這里還極大地保留著以前的樣子,雖然定南王一家入住后被破壞很多,但后來又被嚴忝旌復原了,他很知道他在意什么。 黎塢熟門熟路走進臥房,并從床底摸出一個匣子。 回到乾清宮,黎塢拿出匣子里的白瓷瓶,把里面一粒粒的藥化在水里一股腦灌進喉嚨里。 他小時候經常疑惑為什么他父皇其他妃嬪沒有給他生出其他兄弟姐妹,直到某次不小心聽到母后和大宮女的話才知道為什么。那時母后在他面前聲淚俱下,求著他一定不要說出去,可是他知道不對,悄悄告訴了父皇,但父皇說他早就知道了,那些都是他默許的。 一不小心被勾起許多回憶,記憶里的父皇總是開明又睿智。 沒等他思念多久,嚴忝旌急匆匆回到乾清宮,掐著他的下巴伸手在他嘴里舌根處搗弄,沒幾下他便生出一股反胃的沖動,然后就將剛才吞服的藥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嚴忝旌鐵青著臉,“拿牛乳來?!?/br> 宮人嚇得面無血色,很快端來一大碗牛乳。 “喝了?!?/br> 黎塢不知道牛乳有什么用,但他很清楚嚴忝旌肯定是察覺到什么了,“朕不想喝?!?/br> 嚴忝旌再不像之前那么好說話,完全不顧他的意愿,掐著他的下巴就往里灌,任他如何掙扎還是被灌了一大半。 “相國大人動作很快,那藥的主要成分是礦物,吸收沒那么快,催吐后的殘余也都被牛乳中和掉了,陛下身體已經無大礙?!逼菰赫斏髟\治后如是說道。 嚴忝旌捏捏額角,“下去吧?!毕氲嚼鑹]怎么做的原因,頭疼不已。 朝堂剛剛大換血,各部人手嚴重不足,政事弄得一團糟。關外兩年連續干旱,頻頻犯境,邊關軍士不堪其擾,而且其中還有幾個隱匿在軍中的零星臥底,突然聽到寢殿內室傳來嘈雜的聲音,心里更是煩躁。 嚴忝旌走進內室一看,宮女跪在地上戰戰兢兢撿被掀翻的杯盞,而黎塢則背朝里側躺著,眉毛一挑,居然生氣了,還學會拿別人撒氣? 因為黎塢這個變化,嚴忝旌心情神奇地變好了許多,親手拿過一盅湯,坐到龍床邊,“起來吃點東西?!?/br> 黎塢甕聲甕氣道:“朕不吃,你給我拿走?!?/br> 嚴忝旌提高音量,帶著威脅意味:“起來吃點東西?!?/br> “說了朕不吃!”黎塢突然坐起身,一把打掉他手里的湯。 精致的白瓷小盅砰一聲砸到地面山,碎片連帶著里面的湯水四處飛濺,守著角落的宮女們嚇得紛紛跑出內室。 黎塢同樣被嚇一跳,他沒想到自己居然這么暴戾,轉頭一看嚴忝旌正很不高興地看著他,心里涌上一股委屈,瞬間紅了眼,自暴自棄推搡嚴忝旌的背,歇斯底里地喊:“你滾,你都死了還回來干什么,每日裝出一副對我關懷備至的樣子,你也不過是另一個劉成申!” 嚴忝旌攥住他的手,咬牙切齒道:“你說什么?” 黎塢被他捏得生疼,失去理智地和他對峙:“我說你就是個禽獸,小時候我明明那么喜歡你,為了救你不惜傷害父皇的心,可是你……” 說著說著,黎塢仿佛打開了悲傷的洪流,“你根本不是人!我是你一手養大的兒子,你裝出一副為我好的樣子,完全不顧我的意愿,把我禁錮在你的掌心,長期以來潛移默化想把我改造成完全符合你審美的畸物,只為了迎合你的獸欲,我覺得你惡心,你比劉成申更令我感到惡心,滾開,你這個混蛋,你離我遠點!” 黎塢失去理智一般撕扯他的衣服,完全不顧嚴忝旌越來越黑的臉色和眼底的暴怒。 終于,嚴忝旌一把抓住一直捶打他的兩只手,“你說我是禽獸,我比劉成申更讓你惡心?”說著大力撕碎他身上明黃色的褻衣,然后手伸到下面,中指準確地插到rou縫里攪動,“可是我為什么覺得不是這樣,他強jian你的時候你怎么不會流水?” 心臟仿佛被人用碾子碾碎,“滾!你這變態!” “我是禽獸你不也是嗎?說我cao兒子,你不也喜歡父親嗎?我們沒什么兩樣。你小時候偷偷在我背后偷窺我時,你怎么不說你自己是變態,當著我的面洗澡誘惑我時你怎么不說自己是狐貍精?在床上被我cao得四處流水時,你怎么不說說你多像sao母狗?” “你不要臉!”小時候他只是覺得他很厲害,后來他是以為嚴忝旌真的被閹割了,才會當他著他的面洗澡。 “不要臉?”嚴忝旌拔出中指遞到他眼前,“陛下看看這是什么?” 粗壯的手指被透明的粘液沾滿,往下滴落時拉出長長的絲。 羞臊逼得黎塢滿臉通紅,忘了哭,忘了憤怒。 殊不知他這紅著臉,眼角掛著淚,眼睛鼻頭紅紅的樣子有多刺激人。 “你不過欠cao,”嚴忝旌拍拍他的臉頰,“陛下得學著了解自己,你那些表面的端莊只不過是為了遮掩你骨子里的yin蕩,你那些條條框框的道理不過是你給自己扯的遮羞布。你完全不用調教,就可以變成最sao的母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