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被qj/解決劉成申/回歸
書迷正在閱讀:獸人繁殖需要男性人類、0.5的穿越之旅、戲弄、人妻父親的香艷史、沒有alpha的omega如何度過發情期、穿書之談什么戀愛!這叫友情!、短篇合集、漂亮α想要被擁抱、人妻故事、廢材大師兄(改造雙)
與定南王 撕破臉皮后,六月,黎塢被以避暑的名義送到皇家園林,朝政大權徹底落到黎耀文手里。 事情到這一步,黎塢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唯一疑惑的不過究竟是誰策劃了那場謀殺?自從被圈禁在這小小的院子里,身邊時時刻刻跟著孔武有力的宮人,別說逃跑,就是如廁也有人不錯眼盯著。 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一步步走到這個階段,沒有一件事可以被他左右,那要他怎么辦?要他去死嗎?他死了有什么用? 不過更合別人心意。 夜里,黎塢總是無數次在想,如果可以重新選擇,他當時是不是選嚴忝旌會更好一點? 不過仔細想想,無非也是前狼后虎,他這許手中沒有半點實權的傀儡,唯有任人擺布罷了。思及南唐后主,或許自己尚不及耳。 這避暑一直避到了深秋才有來信要接黎塢回宮,令他沒想到的是,來人竟是劉成申。 與這兩人撕破臉皮后,黎塢臉表面功夫也不愿意做了,完全不管劉成申如何,自顧自坐在廊下欣賞秋月的菊花。 進入深秋以后,降了好幾次 霜,這一簇頑強的菊在這種情況下仍然開得燦爛。 待宮女太監都走光,劉成申走到他身后,沒有半點對帝王應該有的尊重道:“皇上這段時日可安好?” 黎塢頭也不回,“托將軍洪福,朕有得吃有得喝,不能更好了?!?/br> 劉成申哈哈大笑兩聲,然后一臉意有所指,“皇上就不像知道定南王接你回宮為了什么?” 黎塢側頭看他,面無表情,“知道與不知道有什么分別嗎?” 劉成申繞過石桌在另一張石凳上坐下,摸著他的光頭,憨厚的臉上真誠無比,說:“那自然是有所不同的,如果皇上愿意付出一點點代價與臣交換,那臣自然站在皇上這邊?!?/br> 經過這么多事,沒有人比黎塢知道這張憨厚的臉下藏著的人有多狡猾,沒有人比他更知道什么叫做與虎謀皮,“將軍以為朕還會相信你?” 劉成申拿起桌上的梨咬一口,梨豐沛的汁水順著他的嘴流到衣襟上,他一臉無所謂,“相信不相信的,皇上沒有別的選擇不是嗎?” 黎塢寬大的袖筒里,拳頭死死攥這,指甲深陷掌心,“將軍想從朕這得到什么?” 劉成申突然身子越過石桌,臉湊到黎塢眼前,“臣要得不多,只要皇上讓臣睡一次,臣必定心甘情愿將這大鄴江山雙手奉上?!?/br> 說完還望黎塢臉上吹一口氣,強烈的口味夾雜著梨清香的氣撲面而來,引人作嘔。 “滾!” 沖天的憤怒燒掉黎塢的理智,手拿著果盤里的重重砸在劉成申腦袋上,果rou細膩又汁水充盈的梨瞬間爆開,濺得到處都是。 劉成申摸了一把被砸的地方,一看,手指上沾著血跡和梨汁。 “朕不同意你這無恥至極、惡心至極的要求,給朕滾!”這是黎塢第一次對別人動手,看著他頭上流出血,心跳快得幾乎要呼吸不過來。 劉成申看清手上的血,憨厚真誠的臉一沉,露出兩條深深的法令紋,一把掐住黎塢的下巴,“這種事皇上又不是第一次干,裝什么貞潔烈女,臣的床可比嚴忝旌那個死太監的床好爬多了?!?/br> 被人解開戮心的傷疤,羞憤激得黎塢沒了理智,手摸到果盤,照著之前的地方狠狠又砸下去。 果盤是厚底的琉璃盞,砸在劉成申頭上直把他砸得頭暈目眩,還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血立刻流順著頭皮流到臉上。 “哈哈,好得很,”劉成申怒極反笑,掐著黎塢的下巴把人拖到身前,“陛下敬酒不吃吃罰酒,就別怪臣不懂得憐香惜玉?!闭f完一手拂去桌上四處滾落的梨,將黎塢按在桌上。 黎塢掙扎著掐打劉成申的手,但鉗住下巴的手仿佛鋼鐵不可撼動,下頜骨被捏碎一般疼痛,后背被砸在石桌上,疼得黎塢忍不住躬身。 劉成申一只手死死掐住黎塢的下巴,以逗弄寵物的眼神看他掙扎,欣賞夠這副姿態,扯住他的衣襟一撕,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和胸前一點紅纓,舔舔流到嘴角的血,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美好的風景。 黑黃粗糙的手從細瘦的脖頸往下撫摸,最終停在粉嫩嬌艷的地方,大力捻起頂端瑟縮的一點拉扯碾弄,“這地方嚴忝旌是不是摸過,他舔過嗎?” 黎塢腦里不受控制想起那些事,可是那個人已經死了幾個月了。 劉成申不需要他的回答,油亮的臉上全是急切的色欲,配著一臉血,簡直猙獰得令人害怕。手直接大力扯斷腰帶,拔下內里的褻褲,眼睛盯著腿間風景挪不開眼。急急忙忙解開腰帶,握著惡心的玩意兒就想往里沖。 想到接下去的遭遇,黎塢終于開始崩潰大哭。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惡心的東西仿佛一根沾著狗尿的棍子一次次插進下體,窄小的地方瑟縮得緊,進出間內里被撕裂、被剮傷。 往后無數的日夜,黎塢總會因為這個美麗的深秋中這日發生的事從噩夢中驚醒。 等嚴忝旌從埋伏的香山趕到小院時,這場折磨已經接近尾聲。躺在石桌上沒有半分生氣的人刺痛了他的眼,觸及身上紅紅白白的液體和血跡斑斑的下身時,恐怖的殺意在男人身上爆開。 劉成申臉上還維持著高潮時惡心的表情,看到本應該連尸體都腐爛的人出現在眼前時,瞳孔驟縮,臉上的肌rou抖動著想變成駭然,然而肌rou不聽使喚,所以一半愉悅一半害怕,滑稽至極。 嚴忝旌一把抓住他的領口,毫不費力地將身形幾乎是他兩倍的人摜在地上,一腳踩在他腿間,鞋底碾著那惡心玩意兒,臉上的表情仿佛要將腳下這個人生吞活剝,“你找死!” 劉成申子孫根被嚴忝旌踩在腳下,痛得滿頭大汗,碩大的身子在地上扭得像糞坑里的蛆。 等下屬趕到時,劉成申被挑斷了手筋腳筋,腿間的東西被碾成一灘爛泥,身下大小便失禁,眼淚口水流得到處都是。 嚴忝旌抱著被外袍罩住的人往外走,給下屬留下一句“別讓他死了”就離開了。 黎塢傷得不輕,而嚴忝旌只相信戚院正,所以他不得不提前行動,把那些鳩占鵲巢的家伙一個個趕出來。 宮里宮外掀起的血雨腥風,黎塢完全無感,醒來時他獨自一人躺在龍床上,不顧身上的不適掙扎下床,驚醒了守在一旁的宮女。 “皇上,太醫說您不能亂動?!睂m女不敢亂拉扯他,在一旁急得冒冷汗。 黎塢充耳不聞,一路扶著東西踉踉蹌蹌走進后殿的湯池里,扯過一旁的絡子大力地在身上擦拭,另一只手插進下面暴力地摳挖,力道越來越重,原本青青紫紫的皮膚又被搓出許多紅暈,細細看去還有很多紅血絲冒出,水下也暈出大抹紅色。 嚴忝旌看見水里人的動作,心里一痛,走進湯池輕輕從身后擁住他,拉住他的兩只手,用此生以來最溫柔的語氣道:“塢兒,干凈了,我早幫你洗干凈了,誰都不會有你干凈?!?/br> 然而,這番話并沒有奏效,黎塢依然魘住一般在自己身上搓洗,嚴忝旌怕傷到他根本不敢大力阻止,無奈只能將他打暈。 戚院正提著藥箱匆匆又來。 嚴忝旌拿著藥膏小心上在受傷的兩個xue里,看著昏睡中的人仍不時輕擰的眉,身上的殺意越發濃重,好不容易上完了藥,又聽戚院正說可能會發高熱。這下嚴忝旌可不敢再離開,一直在床前守著他。 半夜,黎塢果然開始發熱,到后面甚至開始說胡話,一群人守著他忙活大半夜才成功把體溫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