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真希望我們現在不是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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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著數十米的長廊,兩個人相對無言。 “爸爸!”約書亞歡叫一聲,扭動身體向亨德里克伸出雙臂,范倫汀一把他放下,就像一只回巢的小鳥般,奔向了亨德里克,雀躍著撲進父親的懷抱。 “約書亞,乖?!焙嗟吕锟藛问直鸷⒆?。 約書亞似乎胖了些,抱著比之前吃力,但也許是他現在太虛弱了。 孩子親了親他的側臉,在他耳邊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爸爸,我好想你!我和爹地都好想你,你為什么不來找我們?對了,現在那件重要的事情做完了嗎,我們能不能回家?……” “我也想你,寶寶?!焙嗟吕锟撕苌龠@樣直白地對孩子表達感情,但約書亞卻無比自然地接受了——他是他骨中之骨,rou中之rou,是他生命的延續,他們本該這般親密無間。 他感覺到了父親的愛意,被安撫下來,不再噼里啪啦地傾倒自己的思念和不安,小腦袋擱在亨德里克寬闊的肩膀上,全心全意地依靠著高大威武的父親。 亨德里克的心臟柔軟了一瞬間,他很想放縱自己的感情,就這樣抱著約書亞,讓他在自己的懷里憩息到天荒地老,可眼下卻不是好時候。 “威廉?!被实巯蚬芗易呷?,示意他抱走孩子。 “爸爸……”約書亞一看父親要把自己交給別人,綠眼睛里立刻泛起淚花,摟著父親的脖子不肯撒手。 亨德里克揉了揉他順直的黑發,又捏了捏孩子軟乎乎的臉頰:“寶寶乖,爸爸和爹地有事情要談?!?/br> 父親的威嚴不可違抗,約書亞撅了撅小嘴,還是對威廉伸出雙臂,讓他把自己抱了過去。 威廉帶著約書亞離開了,沒有了孩子的吵鬧,走廊一下子空寂起來。 亨德里克一把抓住范倫汀的手腕,不容分說地拖著他往套間里走。 套間和會客室的大門身后次第合攏,兩個人一前一后進入了書房。 皇帝終于停下腳步,放開桎梏范倫汀的手,轉過身來。 亨德里克rou眼可見的削瘦許多,或許是皇帝的政務太辛苦。盡管心里對丈夫仍有怨氣,范倫汀還是忍不住關心道:“亨利, 你怎么瘦了這……” 一句話還未說完,亨德里克的巴掌就狠狠扇了過來,范倫汀白皙無暇的臉頰頓時浮起五道可怖的指痕。 這一掌打得范倫汀雙耳嗡嗡作響,臉上火辣辣地疼,嘴里更是泛起了血腥味,他向后趔趄了兩步,才穩住身體,不能置信地看向亨德里克:“你為什么打我?!” “漢克·伊萊亞斯·莫里森都做了你的幫手,范倫汀,你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怪不得他們的飛船能在躍遷站駐軍眼皮底下大搖大擺地飛來飛去,怪不得情報局找不到范倫汀和約書亞,他分明是做了讓他一輩子都找不到他們父子倆的準備! 范倫汀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莫里森上校只是一位朋友,沒有他我不可能活著來見你!” 亨德里克態度非但沒有軟化,反而冷冷質問:“為什么擅自離開?” 他高高在上的態度一下激怒了范倫汀,他不再顧忌亨德里克皇帝的身份,毫不客氣地頂撞回去:“我還要問你,為什么答應和阿貝爾結婚?我算什么?!” 皇帝皺眉:“就因為我答應了和阿貝爾的婚約,你就要走?” 弄清范倫汀離開的緣由,亨德里克心里的怒火一下澆熄了大半。 “不然呢?”范倫汀氣極反笑:“我不走看你跟阿貝爾甜甜蜜蜜,alpha omega天生一對?” 亨德里克一臉愕然地看著他,眼前的范倫汀尖酸得像是他從未見過。 “我知道,阿貝爾長得很像海因里希,恭喜你啊,亨德里克,和你的夢中情人終成眷屬。而我,只不過一件工具,利用完就可以一扔了之,不是嗎?” 皇帝被他的話激得血壓飆升,虛脫的身體險些就要站不?。骸澳阍诤f八道什么,這和海因里希有什么關系?” “我胡說?事實不是這樣嗎?”面對著毫無反思還滿口指責的丈夫,他失望、氣憤又滿心痛苦,出口的話也越來越刻薄。 “你都要和別人結婚了,還留我下來做什么?總不會是被我cao習慣了,現在成了沒有人干就不行的蕩婦吧?” 這句話正踩中亨德里克的痛處,他揚手又要朝紅發青年的臉上扇去,只是這回范倫汀卻沒有乖乖挨打。 他眼疾手快地抓住了亨德里克的右手,皇帝立刻反抓回去,同時左手一拳往范倫汀的腹部招呼。范倫汀伸腿將他絆倒,借勢避開了這結結實實的一拳,兩個人就在地毯上扭打起來。 放在往日,皇帝無論是力量還是技巧都更勝一籌,但今天沒打幾個來回,亨德里克就被范倫汀死死壓在了身下。 就連范倫汀自己都勝得十分意外:“你怎么……” 直到此刻,他才得以細細打量多日不見的丈夫,只見皇帝渾身上下都散發出虛弱的信號,蒼白干裂的雙唇間不斷溢出焦灼的氣息,被自己扣住的手腕也燙得驚人,只有深灰的雙眼還一如既往的明亮和倔強。 怒火叫皇帝的身體止不住的發抖,他恨范倫汀口無遮攔,卻又深知他所言非虛。 漫長的發情熱已經把他逼到極限,看見范倫汀的一瞬間,會陰和股間就被噴薄而出的熱液沾得一塌糊涂,剛剛他們打斗的時候,yinjing也跟充血勃起——他的身體在瘋狂渴求著Alpha的侵占。 就在這一刻,抑制劑徹底失效,信息素在他身上卷起狂潮,苦澀、馥郁、甜膩、yin靡,宛如一場風暴,在他全身上下肆虐。 皇帝面色蒼白,瞳孔放大,汗如雨下,被發情熱折磨得幾近昏迷。 范倫汀不由得大吃一驚:“你……你身上這信息素,怎么會這樣?” 他還騎在皇帝的身上,當然也感受到了某個部位的變化,很明顯,亨德里克發情了。 這可不太妙,得馬上給他找抑制劑,不然自己也會被引著一起發情的。范倫汀放開亨德里克的手腕,打算從他身上爬起來去拿藥。 剛試圖起身,就被亨德里克扯住領口,猛得一拽,摔在了亨德里克厚實飽滿的胸膛上。 “別……”鬧字還沒出口,皇帝的唇就急迫地覆了上來。 他企圖推開亨德里克——還沒吵完架就跟神智不清的丈夫zuoai真是糟糕極了,而且還很像迷jian——后者卻像八爪魚似的牢牢拴住了他,把他壓在身下,在他嘴里橫沖直撞,并且惡狠狠地咬破了他的下唇。 沒多久,一陣冷香也從范倫汀的身上飄散出來,與亨德里克的信息素交纏在一起。 皇帝——盡管已經失去意識——感受到了他的信息素,本能地磨蹭著范倫汀的褲襠,雙手在范倫汀的腰和大腿之間四處亂摸,想要掏出他的性器卻被皮帶擋在了外面。 幾次受阻之后,皇帝發出了難受的嗚咽,面對著這樣的亨德里克,范倫汀不忍心再拒絕,他散發出信息素稍稍安撫住丈夫,然后一個翻身,把體位調轉過來。 亨德里克乖乖地讓他脫掉了褲子,黑色內褲早就被熱液浸透,勉強包裹著渾圓的臀部和腫脹的yinjing。 這樣子,根本不像是才開始發情。難道他剛才就…… 皇帝哼哼了一聲,抬腿用膝蓋蹭他的側腰,催他快點動作,范倫汀于是麻利地脫掉他的內褲和自己的褲子,也不再做什么前戲,掰開他的大腿,對準后xue,就把自己漲得發疼的yinjing猛地捅了進去。 雖然處在發情期,有熱液的潤滑,亨德里克還是痛得皺起了眉頭,他示弱地嗚咽了一聲,夾著他腰的大腿也不再那么用力了。 范倫汀此刻卻沒有了憐惜的心思,巨大的guitou毫不留情地在他體內推進,草草插了幾下,拓開通道,就調轉方向往甬道的方向插去。 分手炮就分手炮吧。 既然他要,那么他就給。 guitou觸到腸壁,范倫汀感覺到甬道的入口松軟了些,但還沒有完全打開,或許先讓亨德里克高潮一次會更好,但他對丈夫還懷有怒意,可沒有細心服務的興致,他一手把亨德里克的手按在頭頂,一手將他的左腿壓到一邊,然后挺動勁瘦的腰身,狠狠地頂開了生殖道的入口,憑借蠻力生生把yinjing推進去大半。 亨德里克一下痛得大叫起來,額頭上沁出冷汗,勉強找回了些意識,低聲地哀求著:“不要……唔……好痛……”他的腰緊繃成一張弓,青筋暴起的雙手無法反抗,只能徒勞地握成拳頭。 往日威嚴高傲的男人在他的身下可憐兮兮地卑微求饒,叫范倫汀感覺到了一種扭曲的快感,甚至有種立刻就捅進他生殖腔的沖動,但僅剩的理智阻止了他。 這個地方已經快五年沒有受到alpha的灌溉了,連一根手指都容不下,更不要說粗長的yinjing,甬道壁的肌rou絞得死緊,根本不許他前進。他先退了出來,伸手撫慰亨德里克因為疼痛而萎頓的yinjing,那紫紅的巨物很快就挺立起來,在他高超的技巧下斷斷續續的吐出濁液。 等亨德里克射完一波,范倫汀又重新插進他的后xue,經高潮和過剛剛的開拓,甬道的入口終于打開了,這一次的進入比之前容易了些,那緊熱濕滑的rou壁終于不再極力抗拒他的進入,反而艱難地開始吞入。 范倫汀忍住迫切插入的欲望,進得很慢,一路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亨德里克的神情。 雖然他每前進一點,亨德里克還是會叫一聲,那聲音卻是帶著愉悅的,他的手被范倫汀按住了不能動彈,便用自由的兩條腿纏上他的腰,不斷地催他向前,一直到他身體的最深處。 范倫汀停在里面,讓亨德里克適應了一會,等rou壁軟和下來,才開始淺淺地抽插。 “啊……哈啊……嗯……好爽……” 被快感統治的皇帝叫得比妓女更yin蕩,這景象要是泄漏出去,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大跌眼鏡。但此刻毫無理智的他只是張著嘴大口喘息和呻吟,水霧迷蒙的灰色眼睛根本看不清身上的人,只是隨著對方頂撞的節奏擺動身體,熱切迎合。 “舒服嗎?” “嗯舒服……” “還要嗎?” “要……” “要什么?” “cao我的……嗯……生殖道……嗚啊……再cao進生殖腔去……對……哈啊……” 范倫汀問一句,他便答一句,姿態比綿羊更乖順,皇帝的威嚴早就一掃而空,只知道用肛門和甬道貪婪地吞吃男人的roubang,這yin蕩又坦然的樣子激得范倫汀的yinjing又漲大了一圈。他不再忍耐,加快了抽插的節奏,力度也越來越兇狠,每次都把yinjing一插到底,和亨德里克渾圓挺翹的屁股狠狠撞在一起,發出響亮的“啪”地一聲。 小小的xue口被巨大的yinjing撐到快要裂開,在反復摩擦下變得又紅又腫,流出來的熱液都被抽打得起了白沫,更多的則是被roubang堵在了甬道里。 亨德里克已經射了好幾次,范倫汀才第一次攀上高潮的頂峰,他的yinjing猛然漲大,卻沒有停下前進的趨勢,硬生生又往前幾厘米,guitou蠻橫擠進了生殖腔里。 “啊啊啊啊……”亨德里克叫起來,只是這回已經無力抵抗,像被人穿上簽子的魚,疼痛和高潮同時在他的身體中心爆發,他甚至能感覺到jingye是如何一波波射進自己的生殖腔里,連帶著大量的alpha信息素,填滿了那窄小的腔隙。 在等待結消退的十幾分鐘里,皇帝終于慢慢找回了理智。 他躺在地上,發現自己上身還完好地穿著制度,下身卻一塌糊涂,小腹既酸且脹,想也是被jingye灌滿了。 范倫汀就跪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見他醒來,先是一驚,緊接著就要強行后撤。 “別動!”皇帝連忙說,他成結的yinjing還卡在他的生殖道里,這樣強行退出兩個人都會受傷的。 “我不是……” “我知道?!焙嗟吕锟舜驍嗔怂?,雖然他對性交的過程毫無印象,卻還記得是自己先親了范倫汀。 ——也記得范倫汀的第一反應是避開自己。 他寧可切除腺體也不愿找別的alpha,他的丈夫卻罵他是蕩婦,更可悲的是,他真的像個蕩婦一樣向他求歡,哪怕被拒絕也不管不顧地貼上去。 他自負地以為,就算自己有體內有完整的生殖腔和Omega腺體,他也還是Alpha,能憑借自己的意志抵抗本能,絕不會成為欲望的奴隸,可剛剛發生的一切卻明明白白地告訴他,自己和別的Omega也沒有什么本質區別,發情熱一來,無論對面是誰,他都會像個婊子一樣撲上去,搖著屁股迫不及待地吞吃Alpha的roubang,求他cao進自己的生殖腔里,就算沒有記憶,他也知道自己剛才的姿態一定難看極了。 亨德里克高傲的自尊心無聲地破碎了,可他決不愿比自己年輕的丈夫看出這一點,反而故作輕松道:“你還要和我吵嗎?” 他是皇帝,不需要憐憫也永不會妥協。 “我……”范倫汀秀美的臉一下漲得通紅,當你的yinjing還插在別人的屁股里的時候,是不會有吵架的底氣的。 亨德里克笑了笑,撐起身體:“真希望我們現在不是在地毯上?!?/br> 這話說得范倫汀更加難堪,他的確不應該不講體面,在地毯上cao自己的丈夫,至少應該找張沙發…… 皇帝趁機伸手摸了摸他臉上腫起的指痕:“還疼嗎?我不該打你的,我是被你的離婚協議氣昏頭了?!?/br> “對不起,我也不該說你是……”理智一旦回籠,粗野的詞匯就再也出不了口,“我愛你,我愛你,亨德里克,可有時候我真恨你?!?/br> “你是誤會了,所以才想離開的,對嗎?”皇帝摩挲著他的側臉,手指插入戀人的鬢發輕輕撫弄,露出難得一見的柔情, 范倫汀卻沒有立刻回答他的問題。他想說是,可嘴巴怎么也無法吐出這虛偽違心的語句——他是真的想過永遠離開亨德里克,離開骯臟的權利漩渦,去過自由自在的生活。 最后他只好說:“我愛你,但我憎恨溫莎區的生活?!?/br> “那就為我和約書亞留下來?!焙嗟吕锟伺踝∷哪?,一字一句地說,“我絕不會和阿貝爾結婚。也不會另找他人,那只是個權宜之計?!?/br> “范倫汀,我的奧爾良親王,只能是你?!?/br> 紅發青年閃閃發亮的濕潤的眼睛安靜地回望向他。 “既然你回來了,我不會再追究你離開的事情,就當這是你一時的沖動?!彼H吻他,如同親吻一件失而復得的珍寶,小心翼翼又滿是占有欲。 他感到范倫汀剛剛消減下去的yinjing又變得guntang堅硬,毫不留情地撐開生殖道的rou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