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那個女人(輪jian,言語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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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遠抬起了頭,用一種近乎匪夷所思的表情看著他左邊的男人,他一下子就明白發生了什么,他們,居然會對那個女人下手。 這時候前面的男人發話了:“沒必要和他說太多。這樣不就沒新鮮感了?!?/br> 說罷,他們三個人就在那邊笑了起來,只有白遠的雙眼像是失了神似的不知道在望向何處。 沒過多久,他們的車駛向了一個地下停車場,停完車后幾個男人又像是押著白遠一樣,他們進入了一部電梯中。白遠朝周圍看了看,這地方只是個普通的居民樓,看樣子應該就是這群黑道混子們平時聚集的地方。 電梯停在了八樓,白遠被混子們帶進了一個房間,而進門后看到的那一幕足以讓白遠想起太多太多的事情。 他看到一個女人坐在椅子上,一個有著和他相似容貌的女人。 “白醫生還認識嗎,不會都快忘了吧?” 白遠站在原地,他說不出話,也不想和那個女人對上眼神,他的目光閃躲著。 “喲,看來白醫生真的不記得了啊?!绷硪粋€男人說道。 顯然那個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看到白遠時也露出一種意味不明的表情,不像是意外,也不像是激動,更接近于一種在特殊情況下不該出現的冷漠。 白遠當然記得,這個女人,是他的母親。 他和他母親的關系算不上好,也不能算不好,因為他們就如兩個陌生人一樣毫無交集,他們從很久很久以前就保持著這樣的關系,以至于對他們彼此來說,仿佛已經淡出了他們的生活。 他母親是在二十歲時生下的他,作為一名母親而言本就年紀不算大,外加她很會打扮自己,又長著一張和白遠一樣顯得年輕好幾歲的臉,所以兩人有機會在一起時,就會被錯認為是他的jiejie。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白遠才不喜歡照鏡子,甚至有段時日他害怕照鏡子。他不喜歡看到自己長著一副和這個女人相似的臉,即使他周圍人時不時會對他說他們很羨慕他可以長那么年輕,又或者說很羨慕他有著這種所謂完美的基因。對此白遠只是笑笑說:“長得年輕有時候也會帶來麻煩的?!?,可這對白遠來說是他唯一一個至今為止都沒有辦法接受的現實。 “……你們到底想怎樣,這件事和她沒有關系?!卑走h開口道。 其中一個男人在那個女人身邊坐下,緩緩說:“先不要著急,我先來介紹下吧?我叫王成,他們叫我王哥,然后這個是阿志和寧哥?!?,男人指了指另外兩個男人,“那天手術室里的是我們大哥,不用說你應該也清楚,當然我們組織遠不止這幾個人?!?/br> 白遠略微轉頭朝男人指的那幾個人看了看,隨后又將頭低了低,繼續聽男人講著。 “白醫生,人死不能復生我們也明白,但是那天真的是‘搶救無效’嗎?”叫王成的男人用冷靜的語氣問著。 白遠捏緊拳頭,似乎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說:“醫院方有足夠的報告可以來證明是否為搶救無效死亡?!?/br> “據說白醫生那天是臨時才趕來的,而且,服用過助眠藥物,雖然你對任何人都沒有提及過,但我們想要知道的東西,我們還是有辦法的?!蹦腥苏Z氣逐漸強硬起來。 白遠無法反駁,因為事實正如男人所說。 “那么作為罪魁禍首,就應該拿出些東西來交換?!蹦腥丝戳搜圩谝慌缘呐?,又接著說:“白醫生家的條件,我沒猜錯的話應該不算太差吧,是不是都要靠你這位母親啊?!?/br> “直接說你們的目的,還有……和她無關,不要把她牽扯進來?!卑走h打斷了男人說話,他似乎并不想聽接下來的東西。 男人笑了笑,也明白了些什么。 “不和你拐彎抹角了,你的這位母親先扣在我們這里,當然我們不會對她怎么樣,前提是滿足我們的要求?!蹦腥寺冻鲆粋€笑容,仿佛有著天大的陰謀般,“我們要你,這女人我們沒興趣,所以拿你來換她?!?/br> 坐在一邊的女人也略微睜大了些眼睛,表情似是有些驚訝,又露出些許悲哀,她默默地朝白遠看了一眼。 “要我……?”白遠重復著這兩個字,他明白他們想做什么,但他更想裝作不懂的樣子。 “這種很好理解的事就不用我再給白醫生解釋了吧?!?/br> 說完,男人便揮了揮手,示意另外兩個人把女人關去隔壁的房間內。白遠站在原地,眼神中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惶恐,這種事終究還是落到了自己的頭上,他腦中一片混亂,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身處于何處,仿佛再次陷入那種無力的感覺——他已經逃不掉了。 那幾個男人二話不說便準備對白遠動手,叫王成的男人率先把白遠推倒在一旁的床上,他死死地按住了白遠,白遠想反抗卻也使不出力來,這個男人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了,他的手臂絕望地在床上拍打著,做著無謂的掙扎。 “過來幫忙?!蓖醭蓪α硗鈨扇苏f道。 于是一個男人便上去幫著他按住白遠,而另一個男人則是開始脫去白遠的衣服。白遠被兩個男人按在床上無法動彈,他一個勁地喊著:“放開我……”,男人們似乎是聽得煩了,便又用手把他的嘴捂上,白遠連叫都沒法叫,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地脫去,直到最后變成了衣不蔽體的模樣。男人們放開了白遠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白遠似是認了命一般,在羞恥心作祟下,他緊抱著自己雙臂側身蜷縮在床上,就像是一具失去生命體征的尸體般一動不動。 王成過去掰開白遠的四肢,卻發現他身上竟是如此干凈,無論哪個部位都沒有一根多余的毛,他對白遠調笑地說道:“看來白醫生是真的很喜歡干凈,不過這是為什么呢,還是說你們當醫生的都像你這樣?!?/br> “是啊,這比我們玩過的一些女人都要干凈的多?!绷硪粋€男人摸著白遠的大腿根說道。 白遠沉默著,他的臉已經紅了起來,但他并不想理會這些男人說的話。 叫王成的男人不再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副身體上,他坐在白遠的上半身上,企圖把yinjing插入白遠的嘴中讓他為自己進行koujiao,但他并沒有急于插入,而是威脅般的語氣對他說:“給我好好舔,你牙齒要是敢碰到一點,我就打爛你這張嘴?!卑走h被男人坐得有些喘不過氣,但他聽著男人的話,不得不乖順地張開嘴接納著男人的捅入,盡管此前他未曾親身經歷過這種痛苦的事。他用舌頭小心翼翼地舔弄著男人的yinjing,嘴里是一股難以忍受的味道,而那物什也在他的嘴中慢慢變硬。忽然男人那物又深入幾分,激起了一陣嘔吐感。男人的雙手又掐住白遠的脖子,他仿佛覺得自己快要窒息。與此同時,他感覺到自己的雙腿被強制掰開著,似乎有什么東西正頂弄著那處,他被面前的男人擋著視線,看不到那一邊正在發生著什么,他合了合腿,卻又被一雙手給掰開固定住了。 “唔——!”他突然感受到后面有一陣強烈的撕裂感,他疼到流出了淚水,卻因為喉嚨里還插著男人的物什所以怎么也喊叫不出來,他疼極了,只能一邊流眼淚一邊發出“唔唔”聲,沒有人知道他有多絕望。 “怎么,這樣就爽到哭了?”王成笑了笑,說著便又對著白遠的喉嚨捅了好一會,最后射在了他的嘴里才算完事。白遠并吞不下那帶著難聞味道的液體,于是那液體便隨著他的嘴角流了出來,而男人從白遠嘴中抽出yinjing的那一刻,他便開始哭喘起來,時不時還帶著幾聲呻吟聲,因為他的屁眼仍舊被另一個男人cao著,后來又差不多過了幾分鐘,那個男人才把jingye射在了他的洞里。 那幾個男人停了下來,白遠在床上喘著,他腦子里仍舊只有一個想法:他想逃走。他支起自己的身體,又吃力地抓著一邊的衣服,試圖爬起來朝門邊那兒過去。但一個聲音立馬打斷了他:“白醫生是想逃走?你這副樣子又想逃去哪兒?” 隨后不出所料的,他又被男人們按在床上,與剛剛不同的是,男人們找來了鏈子扣在他手上,掛在了床頭。 “再逃一個試試,你再逃我們就打斷你的腿,還有那女人你也無所謂嗎?!?/br> 這下白遠只能是死了心,他被禁錮在了床頭,再也沒有辦法抵抗,他只好老老實實地按男人們說的,張開腿接受著他們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和射精,他痛苦地經歷著這場毫無快感可言的性事,嘴中只剩下無意識的呻吟和叫喊。而他兩腿之間的那根東西,也被cao得硬了起來,一個男人見白遠像是快要射了的樣子,便一把抓住那東西,捏住了根部不讓他射。白遠只好一個勁地哭著說求他饒了他,但男人見他這樣便起了玩興,就心生一計,問白遠道:“你是不是那妓女婊子生出來的?” 白遠等了半天才抽泣著小聲說了句“是”,但顯然男人們不滿足于這樣的回答。 “這么小聲誰聽得見,來告訴我們你是什么生的?” 白遠依舊是哭著,那些男人依舊是捏著他那物什,他難受極了,他用著最小的聲音,膽怯地說著:“我是……妓女生出來的……” 男人們笑著,他們取笑著白遠那難堪又凄慘的模樣,在那些笑聲中,白遠射了出來,那一刻他才明白,自己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是臟的。 被關在隔壁房間的女人,也聽著隔壁未曾停止下來的聲音,果真是風水輪流轉,現世報應,她想著, 叫王成的男人替白遠解開鏈子,又自顧自地穿起衣服,對白遠說:“我們會放你走,但那女人不行,直到我們滿意前都不會放她走,所以以后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乖乖的出現在我們面前?!?/br> 白遠已經沒有力氣再去作任何回應,他為自己穿好衣服,連身上的清理都還沒有做就離開了公寓。 而他到了家的第一件事便是將自己從頭到腳都好好地洗了一遍,他看著被水沖走的穢物,渾身感覺到不自在,他覺得自己最終也還是像那樣被玷污了。不過在他還算是小的時候的某一刻開始,他就覺得,他的這副身體其實從出生那天起就仿佛是全天下最臟的東西,是怎么洗也洗不干凈的東西。因為就像他剛剛親口承認的那樣,他是一個妓女生出來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 白遠躺在床上,身上仿佛還有著之前的撕裂感,他蜷起身子縮在被窩里,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陣心酸,不知不覺地就流下眼淚,他被迫回憶著那些堪稱為“噩夢”的記憶。 白遠的母親是個賣的,對這件事的認知大概從他懂事起他就明白了,因為他特殊的家庭原因,他比同齡人都要更早地成熟。他知道“妓女”不是什么正當的職業,但在他的心中,母親永遠是母親,總不能因為職業的高低貴賤而去唾棄那個生了自己的人。 但白遠錯了,因為有一天,他的母親告訴他說,不要對著她叫mama,她從來就沒有把他當作是自己的兒子過,也沒有承認過他的存在,她生他出來不過是為了威脅一個嫖過她的有錢男人讓他給她財產罷了。 然后白遠從那天起才發現,原來他的mama早就已經提前一步拋棄了他,他不過是個威脅別人的“一次性工具”罷了,他的出生就是一個錯誤。但確實拜他所賜,那個有錢男人給了他們房子以及在每個月都會固定地打給他們一筆可觀的資金,而那個男人的唯一要求就是孩子出生后不能再和他有任何關系,所以白遠是隨著他母親姓的。 其實仔細想想這個有錢男人不過是個冤大頭罷了,接客那么多懷了孕偏偏賴上了自己,說到底白遠他母親也不清楚白遠的父親到底是誰。 但是他的母親并沒有就此收手,而是變得更加變本加厲,毫不顧忌地當著白遠的面把嫖客帶回家,如果有嫖客問起白遠是誰,她甚至會滿不在乎地說“就是一個小雜種罷了”類似的話,之后便在臥室里做著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一開始白遠會偷偷地站在門外,或是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偷偷地哭,他不知道他的mama為什么會厭惡他到這種地步,以至于要在他面前這樣說他,做這種事。但到后來白遠仿佛已經習慣了在深夜里聽著那邊傳來的聲音入眠,甚至連看都不會再去看一眼,就像他母親從來沒有用正眼看過他一樣。 白遠只念過三年小學,還是因為相關人員上門做排查時才發現白遠他母親沒有給他上課,后來才送他去上的學,但白遠就像是天生的聰明,學什么都快,所以倒也是跟得上其他同齡人。只不過大家都對這個插班生議論紛紛,白遠因為一直待在家里不怎么和人說話所以他十分沉默,因此他從來沒有朋友。再到后來上了中學也是一樣,還是因為過于沉默,同學們也都不愿意和他說話交流,但是卻也沒有人欺負他,他學習好,也不闖禍,所以但凡有什么事,老師也會護著他點。 有一回也不知道是誰在班里開玩笑說白遠是沒爸媽的野種,然后這話題就傳開了,畢竟大家想了想,確實從來沒有見過白遠的父母,每一年的家長會都只有白遠的座位是空著的。這個話題傳入白遠耳中時,他也并沒有什么感覺,他除了沉默之外也并沒有什么好反駁的,因為他的家庭確實等同于沒有父母。后來老師找他談話,問他家里到底是什么情況,他也是支支吾吾不愿意多透露一句話,那些老師們想必也知道了些什么,就再也沒有問下去。 再到后來白遠上了大學,他沒有任何規劃地成為了一個醫學生,但他卻意外地發現這種環境也許正是他所追求的,那些事物無一例外都讓他感受到刻意的“干凈”。白遠其實并沒有發現自己在某些方面有著幾乎病態的心理,但他只有在這些事物的作用下,才會真正地感受到舒適。 白遠在大學期間也沒有朋友,甚至幾年間也還是沒有和大學里的同學說過幾句話,平時也是住在母親留給她的那套房產里,并且從那時起他母親就已經和他幾乎斷絕了來往,他甚至不知道他母親搬去了哪里,如今又在做些什么,但每個月他的賬戶上都會收到一筆存款,并且金額也不少,白遠也很清楚地明白這些錢到底是怎么來的,他那位母親又用了什么手段,或者是又搭上了誰,他都不好奇。所以他除了能省就省的正常開銷外,每個月都會把多余的錢給轉回去,他不愿意多用一分。直至他工作后有了自己的收入就再也沒有動過這張卡里的任何錢。 白遠回想著這些年經歷過的種種,又覺得釋懷起來,因為有些事情發生了就是發生了,這就像是“人死不能復生”是一個道理,是不可逆的,既然改變不了,那他就只能逼迫自己去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