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鉆進被子里給你舔舔
醫務室的醫生是一個四十歲上下的和善中年婦女,她先是摸了摸林書鈺稍稍變形的腳踝,問了林書鈺幾句。 接著便一手扣住林書鈺的腳踝,另一只手握住她的腳后跟。 笑著安慰林書鈺說,“我這邊不知道來了多少個搞運動的時候崴了腳的同學了?!?/br> 稍稍一掰,發出一聲輕響,林書鈺崴了一下的腳便恢復了正常,林書鈺轉了轉腳腕,發現只有一點點不適感。 校醫還細心地給林書鈺清理了兩只手掌,輕輕涂了藥水,包上紗布,叮囑傷口至少三天內不要碰水,腳的話基本沒什么問題,但還是最好休息幾個小時再下地。 林書鈺向校醫道謝,校醫微笑著點點頭。 注視著校醫的背影離開,顧漫將林書鈺垂在床邊的纖細雙腿放到床上,扯了薄被蓋上。 “休息一會兒?” 林書鈺輕輕搖了搖頭,“我看個視頻?!?/br> 顧漫不覺得林書鈺會看娛樂性質的視頻,給她掐了掐被角,“物理的?” 林書鈺點了點頭。 顧漫眉一挑,雙臂環胸,站在林書鈺床邊低頭看向她,“不是吧,你都受傷了,學習也不差這會兒吧?!?/br> “快要考試了?!?/br> 目光如水,平靜得毫無波瀾,其中的堅持不可撼動。 顧漫不得不妥協,給林書鈺弄了小桌,出去找校醫拿了手機支架,打開林書鈺說的網頁,放給她看。 顧漫脫了鞋,上床跟林書鈺擠一塊去了,她躺好的時候,往手機屏幕上瞥了一眼,屏幕上已經是滿屏密密麻麻的數字跟字母了,一個講師模樣的男子在上面滔滔不絕。 她看了一眼,便馬上移開了視線,覺得頭暈。 但林書鈺卻看得很認真,認真中透著那么點愉悅。 她專注的時候總會有一個小動作,就是抿嘴,位于上唇中央的小小嘟嘟的唇珠碾在下唇上,碾得有些皺皺的,格外好親的模樣。 顧漫的視線林書鈺嘴唇的位置停留了很久,然后視線才下移,落在林書鈺清晰柔和的下頜上。 看著看著,顧漫腦海中突然閃現過一個想法。 就是林書鈺的生命中其實是不需要”別人”的,她有自己熱愛且擅長的事情,她不需要別人的認同、贊賞,反而她十分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對于自己能夠達到的峰值也心中有數。 而顧漫則與林書鈺截然相反,她需要表達,需要被看見,她會在繪畫這條路上堅持這么多年也是這個原因。 顧漫是世俗的,她需要世俗的東西來證明自己,俗一點可以說是存在的意義。而林書鈺則不是,她是超脫世俗之外的。 顧漫摸著下巴琢磨,林書鈺被叫做廣藤的高嶺之花,真真是切合得很。 下巴搭在林書鈺肩上,顧漫偏著頭以一個仰視的姿態看向林書鈺。 用作病房的房間不大,只放了兩張單人床。 漸漸西斜的太陽是照在另一頭的,所以這邊的窗戶沒有拉窗簾,雖然沒有陽光直射,但室內的光暈很足。 顧漫這樣看著林書鈺,竟有一種看不真切的朦朧感。 那瑩白的肌膚細膩到不可思議的程度,正散發著淡淡的馨香。 她閉了閉眼,細細分析那氣味。 顧漫能夠在林書鈺身上嗅到自己慣用的洗浴產品的香味,但這味道融合了林書鈺自身的體味,變得更加好聞,顧漫覺得怎么聞都聞不膩。 這邊是顧漫緊挨著林書鈺,又是蹭又是聞,還把玩著她纖細的手指,無聊時做出來的小動作不斷。 但林書鈺卻對這些sao擾視而不見、充耳不聞,只是專注地看著視頻,以常規之外的思路去思考、去分析。 時間在不經意間悄然流失,房間的光線逐漸變得昏暗。 顧漫是什么時候停下那些小動作的,林書鈺一概不知。 只是視頻結束的時候,林書鈺覺得自己的左肩有些發酸,低頭一看,才發現顧漫已經靠在她肩窩上睡著了,自然合攏著嘴巴,呼吸淺淺,那紅發倒沒她醒著時那樣張揚耀目了。 林書鈺沒把顧漫叫醒,只是低垂了眼簾,視線落在自己被紗布包裹著的掌心上。 厚厚的云層遮擋太陽,室內是短暫的昏黑,然后那云層慢慢飄過去,從窗戶折射進來光暈讓這小小的房間突然變亮。 包著手掌的紗布也白得晃眼。 顧漫是突然醒來的,她稍稍一睜眼,便看到了桌上屏幕黑著的手機,斷片的意識跟睡前的事情突然對上了,顧漫下意識問了這么一句。 “看完了?” 帶著醒后獨有的沙啞聲音鉆進林書鈺的耳朵,酥酥麻麻,左半邊身子上的毛孔紛紛站了起來。 肩上的重物挪開后,林書鈺動了動發酸的肩膀,沒有回顧漫的話。 “什么時候看完的?” “沒多久?!?/br> 淡色的飽滿唇瓣微微張開,稍稍動了動,便又閉攏了,唇珠碾在下唇上,向一朵皺皺的花苞。 顧漫微瞇著眼,眼睛還未能完全睜開,但意識已經清晰。 有力的掌心包裹著林書鈺的肩,揉捏的同時,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頸,傾身過去含住了她柔軟的唇瓣,舌尖來回舔弄著那顆飽滿的小小唇珠。 她親得很有興致,畢竟之前林書鈺在看視頻的時候她就動了想親她的心思,但礙于她看得認真,不好打斷她。 但現在,顧漫收緊了扣住林書鈺后頸的手,叼著那顆小小的唇珠,用力吮吸著,脖子兩側繃出有些猙獰的青筋。 上唇中央的部位很快便傳來了麻麻的微痛感,林書鈺用手肘推了推顧漫,在親吻的間隙吸入了一大口新鮮空氣,那股逼仄的窒息感才消退。 靈巧的舌趁機鉆進了林書鈺的雙唇間,先是搔卷著安靜的小舌,舌尖滑過滑膩的舌側,接著有力的舌便侵襲整個口腔。 顧漫的親吻太過可怖,像是要將林書鈺整個地吞吃下肚一般,林書鈺推擠著她肆虐的舌,想要拒絕,卻被卷了小舌拖到對方的口腔里,被迫接受對方愈發肆虐的吮吸。 腳后跟摩挲床單細細簌簌的聲音,親吻時唇齒相依發出的黏膩水聲,喉管滾動吞咽唾液發出的小小”咕?!甭?,交疊的年輕而火熱的胸膛,緊貼著的緊致細膩的光澤肌膚。 這一切,在昏暗朦朧的小房間里匯成一股躁動的洶涌而來的情潮,獨屬于年輕人的,炙熱而兇猛。 而顧漫卻不滿足于此,那揉捏林書鈺肩膀的手已經停了下來,順著少女曼妙的腰線滑到了運動短褲的褲腰,手腕一轉動,手便觸碰到了一片幼滑的軟rou。 指尖在小小的xue口處打著旋,刻意用粗糙的指腹去磨擦敏感的xue口,還沒碰兩下,抵在xue口處的指尖便觸到了一些黏濕的液體。 她沾著,捻了捻,緩慢探入正在微微抽搐著的緊致xue口。 “顧漫,別這樣——” 她雙臂擋在胸前,推了推顧漫,大口呼吸著,她的眼睛直盯盯地看著門的方向,害怕那校醫突然推門而入。 她越緊張,下面絞得就越緊,那些紋理細膩的軟rou幾乎以一種諂媚的姿態纏著顧漫堪堪插入一個指節的食指。 “乖,沒事,被子擋著呢,就算有人進來了也看不到?!?/br> 說罷,顧漫很是色情地舔了舔林書鈺敏感的耳后。 耳后潮濕,林書鈺渾身輕輕戰栗著。 就在林書鈺松懈的這當口,那根修長的指便直直插入已經微微濕潤的蜜xue了,直插到指根。 “啊——” 林書鈺輕輕叫了一聲,連忙下意識收攏了雙腿,而這一收攏,倒有些迫不及待夾緊對方插在腿間的手的意味了。 輕笑聲響起,林書鈺急忙松開了腿,臉上浮出一層淺薄的羞窘,艷過桃花。 “顧漫,拿出來?!?/br> 她小聲地說到,連耳根都泛著一層粉,將被子堆了又堆。 “可是——” “我覺得它似乎并不想我出來...” 說著,埋在柔軟濕潤的巢xue里的手指稍稍屈著,中間那個指關節上覆著的皮膚格外粗糙,顧漫用打著旋地磨著她甬道上方的xuerou。 顧漫似笑非笑地看著林書鈺變得急促起來的呼吸,眼睫不安地扇動著,靈動的眼睛忽隱忽現,眼尾壓著一抹艷色,被吻得略微紅腫的唇瓣更是為這張被欲色侵占的臉龐增添了不少狎昵氣息。 緊緊含吮著手指的xuerou蠕動似的抽搐著,纏著手指不放,指尖觸到了涌下來的暖流,明顯是得了趣的身體表現出賣了她。 顧漫有些揶揄地說到。 “上下兩張嘴口徑不統一啊?!?/br> “好濕...” 顧漫打著旋地抽出手指,伸到林書鈺跟前,那根盡數插入過她蜜xue的食指濕淋淋的,看得林書鈺臉”唰”地一下就紅了,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咬著唇說不出來話。 窘迫讓她的脖子都燒成了漂亮的淡淡殷紅色,鮮艷誘人。 顧漫眸底是一片陰翳的濃稠墨色,只見她凌厲的唇角輕輕勾了勾,邪肆得厲害。 林書鈺眼睜睜看著她將那根泛著黏膩水光的濕淋淋的指含進了嘴里,嘴唇緊緊包裹,兩腮微微凹陷,以一種緩慢又深刻的方式,吮吸著。 而在這個過程中,她那雙深邃的能攝人心魄的眼,微微瞇了一些。 唇線清晰的紅唇包裹著淺麥色的食指, “我給你舔舔......” “我鉆進被子里?!?/br> 說罷,顧漫就要脫下林書鈺的褲子,做出趴伏姿勢。 林書鈺像被踩著尾巴的貓,打了個激靈,用手臂死死壓住顧漫的手腕。 “不要,不要在這里!” “校醫快要下班了,她隨時會進來的!” “就算在被子里也很明顯,顧漫你不要做這種事情好不好?” 林書鈺看著顧漫,都快要急哭了,她是真怕顧漫在這種地方扒了她的褲子舔她,要是被人看到了她還怎么在這個學校待下去? “那你親親我?!?/br> 她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個愉悅的弧度,看起來心情很好的樣子。 很難不讓人相信她剛才只是在嚇林書鈺,但焦灼到整顆心都提起來,幾乎要跳出喉嚨的林書鈺根本不可能發現。 只是抿了抿唇角,獻上軟的唇。 下巴被柔軟唇瓣觸碰到的感覺很是微妙,顧漫心頭狠狠顫動了一下。 林書鈺以為可以了,但顧漫卻搖搖頭,嘴唇翹起的弧度更甚,像只偷了腥的狐貍。 林書鈺已經聽到外面傳來收拾東西的聲音了,這個點,校醫真的快要下班了,那扇沒有被反鎖的門,隨時都有可能被打開。 她心里急得不行,顧漫這這會兒又故意坐直了,林書鈺只得雙臂攀上她的頸,交叉著虛虛摟著,傾身過去將唇撞在她唇上。 一觸即可離開,但顧漫的唇又緊緊跟了上來,含著那兩片軟唇狠狠吸了兩下。 “你!” 林書鈺睜大眼睛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滿是控訴。 顧漫掐著她的腰,又親了幾下,最后才分開,笑著說,“第一次你沒親對地方,算懲罰?!?/br> 顧漫坐在床邊幫林書鈺穿鞋的時候,校醫敲了敲門,走了進來。 “兩位小同學,我要下班了哦?!?/br> “好的,謝謝校醫~” 顧漫剛好給林書鈺系好了最后一只腳的鞋帶,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便站起來沖校醫笑得一臉燦爛,紅發飛揚,青春盎然,意氣風發。 低著頭的林書鈺朝顧漫瞥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 身后響起校醫含著笑的聲音,“你們同學感情真好啊,要好好珍惜啊?!?/br> “是呢,會的?!?/br> 顧漫撫著林書鈺的手讓她從床上下來,她說話的時候是看著林書鈺說的。 林書鈺卻沒理她們,腳尖抵在地面上轉了轉被掰回來的腳,沒有一點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