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漫拉著林書鈺走過了兩層階梯，下到了一樓，明晃晃出口就在右前方。

    陽光普照下的萬物似乎都被蒙上了一層金紗，學生們臉上浮現出各式各樣的表情，但總的基調是不變的，對接下來的考試，或多或少都有些緊張，人人都陷入了同樣的青春煩惱。

    林書鈺的目光只在那個光亮的出口處停留了一秒，便被顧漫直接拉著走向了反方向，跟那些純真的面孔漸行漸遠。

    她收回了視線，眼底有淡淡的落寞，卻依然毫不猶豫地走向”深淵”。

    顧漫拉著林書鈺沿著階梯下了一層后，在連接兩層階梯的小平臺處，將林書鈺推到了泛著寒氣的墻上。

    這個位置，除了有人刻意下到這一層，否則是不可能發現這里藏著兩個人的。

    實驗樓的負一層是當儲藏室用的，專門用來存放化學試劑、物理實驗儀器。

    這個地方幽暗寂靜，且常年透著一股寒氣，陰森森的，沒有什么人會愿意跑到這邊來。

    顧漫高，不得不弓了腰，低垂著腦袋才能跟林書鈺目光對視。

    她低了頭，發梢便籠罩住了她的臉，臉上的留白驟然減少，只露出十分具有視覺沖擊性的明艷五官。

    地下的位置隔絕了大多的光線，昏暗幽沉，顧漫的紅發紅得發黑，兩只眼睛跟吸血鬼似的黑洞洞的，色彩分明，透露出一種危險的詭麗美。

    即使是再討厭顧漫，林書鈺還是不得不承認她的臉是無可挑剔的。

    界線分明的菱形唇透著一股不近人情的薄涼，嘴角尖尖的，稍稍往上勾，本是笑的動作，但顧漫臉上卻沒有一點笑意。

    扣著林書鈺肩膀的手很用力，剛開始林書鈺還能忍，用口呼吸，放慢呼吸頻率，試圖將那股尖銳的疼痛壓制下去。

    到后來實在是太痛了，秀麗的眉毛皺得緊緊的，泛著紅的下頜往下幅度很小地動了動。

    “痛...”

    她的肩膀瑟縮著，卻無法脫離顧漫的掌控。

    “痛？”

    顧漫眉毛一挑，露出個嘲諷的笑來。

    “我還以為我冷美人不知痛為何物呢，畢竟她這么會忍?！?/br>
    骨節分明的手松開了對林書鈺的桎梏，顧漫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盒子，取出一只鴿子蛋大小的跳蛋，淡粉色的，直接塞進林書鈺的嘴里。

    在林書鈺驚訝的眼神中，將食指中指也一起插進去濕潤柔軟的口腔。

    結實而有彈性的跳蛋和林書鈺濕滑的軟舌一并被夾在兩根手指間，肆意攪弄，戳刺。

    口腔里的異物感很強烈，軟滑的口腔內壁被指尖戳得很疼。

    “咳咳...”

    林書鈺忍不住悶聲咳了咳，軟舌輕顫，像是主動舔了舔顧漫的手指。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顧漫的心尖尖確實是跟著顫了顫。

    微微上揚的眼尾逼出了點淚花，兩只眼睛濕淋淋的，濃密的睫羽一扇一扇的，襯得那雙眼愈發楚楚可憐。

    昏暗環境下瑩白的臉蛋細膩光滑，泛著柔和的光澤。

    像一只無害的綿羊，柔順乖巧，任人欺負。跟她裝出來的順從是完全不同的。

    包裹著深色手指的雙唇被揉得有些紅，還沾上了修長手指帶出來的唾液，紅潤極了，小小嘟嘟的唇珠抵在兩根手指位于中間的那個關節上，格外色氣。

    顧漫的下頜稍稍動了動，夾著跳蛋的手指抽了出來，偏了偏頭，對上濕潤柔軟的紅唇，重重吻了上去。

    她的吻向來是攻城掠地般的，充斥著強烈的侵犯氣息。

    她重重吮著林書鈺微張的檀口，像在沙漠中渴了好久的旅人，見到了綠洲中的甘泉一般，急急忙將那些香甜的汁液卷到自己口腔。

    吮吸，吞咽。

    “唔——”

    空氣被搶奪，林書鈺直感到呼吸困難，鼻翼擴張了一些，胸膛劇烈起伏著，盡力呼吸到空氣，以消解那股讓她心慌的窒息感。

    林書鈺尚未能應付這種程度的激吻，手虛握成拳，抵在顧漫T恤下柔韌的小腹上，往外推著，但她的力氣怎么可能推得動顧漫？

    顧漫用一條腿插在林書鈺雙腿間，單手扣住林書鈺的后頸，迫使她只能仰著臉承受。

    曖昧的喘息、親吻時黏膩的水聲在這個小小的空間里蕩開了。

    唇分開時，就連顧漫的呼吸聲中都帶了些喘，顧漫手擦著林書鈺的耳朵撐在她后面的墻上，低著頭，發梢往前全籠在眼睛處。

    顧漫伸手去拉林書鈺的褲腰，被林書鈺阻止。

    顧漫抬頭對上林書鈺的眼，眼睛仍被烈焰般的紅發遮擋著，銳利的眼神自發縫中射出，直直射進林書鈺的眼睛里。

    被這樣一雙眼睛盯著，說不忐忑肯定是假，林書鈺捏了捏褲縫。

    “有考試?！?/br>
    清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沙啞，在冒著寒氣的幽暗空間里飄散開來。

    像是在夏天剛從冰箱里拿出一整只西瓜，挖了一大勺最甜的沙瓤，沙沙綿綿的，讓人不舍得吞下去。

    顧漫捏著沾滿了唾液的黏膩跳蛋，伸到林書鈺跟前。

    看著即將觸碰到自己嘴唇的東西，林書鈺梗著脖子往后退了退，直到后腦勺抵在墻上。

    “嗤，跳蛋而已?！?/br>
    顧漫手一轉，用干燥的手背蹭了蹭林書鈺的下巴。

    她的臉朝林書鈺靠近，涼涼的鼻尖相互對上，讓林書鈺感到壓迫感十足。

    “如果你想直接棄考也是可以的，反正我考不考都無所謂，我可以在這里跟你耗一個上午?！?/br>
    她的語速很慢，似乎故意留下充足的時間給林書鈺思考，衡量。

    “選跳蛋，還是...”

    顧漫掐著林書鈺軟的腰，朝她頂了頂胯，圓潤微凸的三角區域撞在林書鈺下腹上。

    什么意思，自然無需多言，林書鈺的手心濡濕一片。

    高三的第一次月考，說實在的，對于林書鈺來說，其實并沒有那么重要，她雖然希望得到那筆獎學金，卻也并不是非拿不可，但確實，她不想辜負了老師們的期待。

    林書鈺收回了手。

    跳蛋很小，在林書鈺口腔里滾了一圈，確實夠濕了。

    顧漫捏著這顆小巧的跳蛋，從林書鈺寬松的褲腰里鉆了進去，抵住那點干燥的xue口，指尖一推，圓潤的跳蛋便很輕易地被吃了進去。

    “一個小小的懲罰，不是不喜歡看我嗎？”

    “就用這些小東西感受我的存在吧?！?/br>
    顧漫稍稍壓了嗓音說話，沉斂而有質感。

    顧漫幫林書鈺整理好褲子，林書鈺抿了抿唇，以為這樣就結束了的時候。

    對方比自己大上一號的手掌卻隔著校服褲插進她雙腿間，包住整個外陰，用力揉了幾下，在離開的時候屈著中指頂了頂，將內褲擠進那個小小的洞口里。

    純棉的內褲布料再柔軟，磨進xue口里還是難受的，林書鈺咬著下唇悶哼了一聲。

    被揉過的外陰正在發麻，林書鈺很想并攏雙腿，可雙腿間插進了顧漫的腿。

    “考完試后來我畫室找我，不要擅自取出來，知道嗎？”

    顧漫用干凈的那只手輕輕扇著林書鈺瑩白的臉，樓道里回蕩著”啪啪啪”的清脆響聲。

    林書鈺難堪地偏過頭去。

    不痛，但侮辱的意味極強。

    林書鈺閉了閉眼，“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