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六一、極樂
一六一、極樂 室內的三人哪知曉竟有人敢于皇宮之中偷窺,親熱的摟作一團。 伍誠之這兩個孌童自‘頑童臺’調教得極是會曲意奉承與溫柔小意,又由得長者好生調教過,那些床第之事極是個中楚翹,當下先是抱著伍誠之哭訴突有官兵上門將他二人扣帶至牢獄,他二人如何吃盡苦頭,又心心念念二公子安危,說著話還撩起衣與伍誠之看他二人身上傷處。 他二人動作極是會挑角度展示,纖細的身段半露不露,身上那些青的紫的與結了疤的傷處反而在熒熒燈火之下呈現一種朦朧的凌虐美感,只把伍誠之看得又是心疼又是心蕩,先拿了藥與他二人擦藥,擦著擦著,他二人若有似無的撩動挨蹭,漸漸便蹭得方吃了大補參嬰的伍誠之的火氣。 姬霆掀了瓦片在房頂將室內一覽無余,見到那兩個孌童如蛇一樣纏上伍誠之,將伍誠之手指含在嘴里吞吞吐吐,又有一人摟緊伍誠之與他唇舌相交,只瞧得惡心不止,可身上情熱又顯,代入的想著若是蘇那般張著眼睛濕潤直接的看向自己,將自己手指含在嘴里,不由得心里生出酥癢之意,下腹也跟著一緊…… 就在姬霆微微出神之機室內的動靜又把他的魂給喚了回來。 姬霆雖不喜看下方三個男子糾纏的模樣,可為著將來,仍壓下心里的不適,不錯眼的看著聽著,時不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有姬霆命人添加的助興之香,又輔之大補特補的參嬰, 伍誠之這夜過得極是風流快活,姬霆瞧得既是想殺人又極有收獲,茅塞頓開原來男子床第之間竟花樣有那般許多,原來男子若想與另一男子交合,便真需用于谷道。 何總管守著元和殿一夜,一個哈欠才剛張開嘴,就見鬼了似的見到陛下竟從外頭走進來,他久久不得回神:陛下不是后來回元和殿入寢了么?怎么的竟從外頭回來了? 這日姬霆心情極好,不但讓伍氏母子重返家宅,更揮手放了伍惲之夫人及幼子,長德不知弟弟葫蘆里賣甚藥,但能得與子孫團聚已是天大的幸事,她只當弟弟只是表面兇惡,內里還真實存在一絲親情才放過兒子及孫子,哪里曉得全是她二兒子一夜活春宮的功勞,更別提姬霆打著算盤,打算借機裝風寒,白日黑夜的去伍惲子院子蹲點上課作筆記來著。 姬霆放過伍氏,便迫不及待招來御醫,給自己做出了風寒的診斷,轉個手便換了衣裳出了宮,無為人知曉的往伍誠之的院子去了。 他三日不上朝,放權眾臣繼續清肅京城與處理各種政事,自己則越偷窺越是來勁,那越來越寒光直閃的眼神直把何總管嚇得心肝直顫,不明白陛下突然怎么了,神出鬼沒不說,竟還找了好些匠人安排了事物,便是連畫匠、皮匠都找來置于偏僻院里不放人走。 他哪知道本性如狼似虎的陛下流連窺視于人家房內交歡之事,英武勇猛的陛下不僅從自己這個外甥身上學到了谷道內亦有能讓男子歡愉哭泣之處,更長眼什么皮腸灌水清洗、谷道玉塞可練其緊縮之功、更方知那緬鈴除子女子可用,亦也可用于男子身上,更別提那甚相思套啊、硫黃圈啊、懸玉環啊,銀托子、帶著毛的皮圈兒等器物,其中還有將叫清獸的動物皮子用熱水煮了再置于削得極薄,于是皮表盡浮顆顆粒粒的半圓疙瘩,再制成套套于陽物之上,便能叫身下人欲仙欲死浪叫不停。更有甚,這伍誠之竟還將絲帛浸了油裹于自己陽根之上,直把那兩個少年插刺得尖叫連連,其聲之放蕩,足見其歡愉。 種種知識直把只知玉勢的真.生理衛生小學生姬霆看得眼花繚亂不已,恍然大悟便是玉勢都不止他與兄長知道的那照著陽物雕就的單獨模樣,竟還能刻雕龜棱再刻螺紋作成中空,即可注水亦可注藥,美妙得很。就是姿勢也學習不少,每天日里聽著伍誠之壓著那兩個少年快活的說著下流yin語,姬霆一邊惡心得直想拔劍將辣眼的三人砍成rou泥,一邊又隱忍著殺意代入著面前浮現出姬蘇若跪若坐若吞或翹臀、叫自己身下不用銀托便可與驢馬之物相競比較的陽物深深埋入他體內抽動…… 打開新世界大門的陛下又是快活,又是痛苦,快活過后又是無盡的空虛寂寞,只恨不得眨眼便能飛出千里,將心愛的兒子衣裳撕了抓著他雙腿便挺身入了他體內盡情馳騁。 他深受情欲折磨,又痛苦想碰觸占有之人遠隔千里,夜間睡下便開始做起春夢來。 他這邊有感動,遠在千里之外的姬武亦心神隨動。姬蘇不知曉自己到了夜間竟入了大父小父之夢。 姬霆知曉自己在做夢,他夢到一片水波,綿綿接天不見岸,自己腳下僅是幾塊木板拼就,浮于水波上輕輕蕩漾著,水上升騰著淡淡霧氣,另一端坐著一白衣散發之人,背對自己。 姬霆心頭發軟,輕輕走過去,自后輕喚:“阿蘇,可是阿蘇?” 那人回過頭來,一雙妙目如水波藏星,唇粉柔如桃蕾一點紅,僅一個回頭,墨絲輕漫揮動,纖瘦的姬蘇便如落入凡塵的佚仙鮮活在姬霆面前。 姬蘇張唇輕喚,喚動間隱約可見嘴內靈活嫩粉的小舌:“小父?!?/br> 姬霆渾身一繃,下身一緊,喉頭都有些喘不上氣來。 他跪下,雙手摸上兒子滑嫩的臉。 “阿蘇小心些,若掉入水中,衣裳濕了可怎辦?” 姬蘇輕笑,眼眨也不眨與姬霆對視:“那便與父皇同裳可好?” 他說著,雙腿便落下水里輕輕踢了幾個來回。 白纖細長的雙腿如同魚尾,看得姬霆恨不得撈起來咬上去嘗其味,舔其骨rou涂滿自己的唾液。 他這般一想,便當真這樣做了。 姬蘇驚呼一聲向后倒去,卻堪堪背觸在水面時被姬霆大力托住頸后穩住了身體。 姬蘇皺眉,聲音空蒙:“父親也忒壞了些,兒臣衣裳果然濕了?!?/br> “那便脫下,與父同裳?!?/br> 姬霆放柔聲音,左手靈活順著姬蘇褲腳往里攀爬,只覺手下孩子這身皮rou又rou又彈且又緊滑得很,緊緊吸住自己手掌不忍離開,端的是美好。 姬霆忍不住催之內力,將衣裳撕裂,哧哧的裂帛聲在靜謐的水面帶起細小回聲,仿佛撕在他的心頭,撕去他的偽裝他的克制隱忍。 姬蘇似是被小父這般行為驚住,彈動著似要掙脫姬霆的控制,便是看見姬霆的眼神也帶上了一絲驚嚇。 姬霆被瞧得胸口一痛,不由湊上前,親在姬蘇眼皮上:“阿蘇勿懼,父皇教汝習武習文,卻有一事還未曾教汝,今日便在此地教與汝,好生學,此乃極樂之事,可與父皇同登仙境也?!?/br> 他親著姬蘇微微顫動的眼皮,感受到兒子的那終年蘊滿天空星辰的眼球在其下轉動,心里又憐又愛,又親姬蘇的鼻尖,甚至親昵的輕咬一口,聽得兒子近在耳畔的一聲呻吟,簡直心都要叫姬蘇撓化了去,這酥軟又化作熱流,直奔下腹,脹得他痛,他想,他欲狂。 他捺不住,忽然瘋狂的親上姬蘇甜蜜的嘴唇。 兒子的津液那般甜美,細小的舌頭滑嫩如蛇亦香香甜甜,好想嘬吸著一直不離不棄……姬霆沉迷的手上加大力道揉弄自己終于抓到的臀rou,圓滾挺翹且結實有彈力,實在舒服得很,他恣意玩弄,聽著姬蘇掙扎并被自己堵住,只能由著鼻孔或唇舌角度變化之機的那一絲空隙發出的甜膩的哼聲嗯聲,身上如同著火,身下更是痛楚難當。 還忍甚? 蘇在自己懷里,他為自己牢牢掌握不能反抗,他自己說與父同裳,他是自己的,是自己的骨血,合該自己最是這天下占有他得到他的! 姬霆猛的撈起姬蘇,將其迅速分開腿跨坐于自己腿上,姬蘇惶惶瞪大眼雙手置于姬霆厚實的胸口上推拒:“父皇,您這是作甚?” “作甚?與汝脫衣,與汝同裳?!奔ё⊙矍盎蝿拥睦w細優美的脖子,用力在那尚未隆起的喉結之處一吸,便滿意的聽到姬蘇小聲的抽氣著,嘴下的脖子細細抖動。 姬霆看到水面上倒映的自己,紅著雙眼看不清臉孔,就仿佛深淵巨魔,已經咬住了獵物準備開動。 他微微勾起嘴角,往上咬緊了兒子的嘴唇激烈又纏綿的撕咬吸吮,手下則用力抓住姬蘇的衣物撕成兩半。 沒有什么能阻隔他們,他會得到他,將這個放于心頭珍養的兒子永遠的納入自己懷里,不為人知不為人窺,他死,帶著他死;他往生,帶著他往生,他永遠都是他的骨血,只屬于他的! 姬霆越想越興奮,大手抓著腿間布料硬生生撕開口子,硬燙如鐵的陽物便跳將出來,拍打于兒子腿間,激燙得姬蘇狠咬姬霆一口,父子兩個如同野獸互相咬親得激情又熱烈。 還差一點,還差一點…… 姬霆將手置于姬蘇腿間,兒子那粉如玉莖的陽物竟挺翹起來,泊泊吐著珠液。 姬霆大喜,大手沾了水玩弄著那小巧合了自己手掌的陽物與丸球,只手在兒子臀溝里滑動,摸到谷道入口處,姬霆哪忍得住,手指猛的用力,便破開軟熱緊閉的入口闖將進去。 姬蘇猛的痛哼一聲。 聲音有痛有愉,如同輕羽撓將得姬霆更想瘋狂,也放任自己瘋狂。 “阿蘇,將汝給予父皇,唯有吾汝二人合作一體,這裳,方堪堪同穿?!?/br> 姬霆聽到自己聲音又熱又沙啞,似乎從喉腔鼻孔噴出的氣息都是火熱的,他再忍將不住,抽出手指,便扶著自己碩如鴨仔的巨根龍頭抵住那通往銷魂極樂的大門,隨即猛的用力往上一挺,雙手壓著姬蘇肩頭,將堪堪自己懷抱的兒子向下用力壓降。 破開重重的阻力,巨物迅速為溫熱暖濕又緊窒無比且蠕動的天堂包裹住,姬霆快樂得渾身發麻,頭頂指尖甚至酥得快要化掉。 “阿蘇、阿蘇、阿蘇~吾之蘇……吾心悅汝,心悅汝啊~” 姬霆瘋狂的親吻嘶喊,身下不顧一切的全力頂撞抽弄,他感受著至高的被吸走魂魄似的快樂,眼見著天仙般的兒子如同花蕾被自己頑弄著渾身浮起淡淡的粉紅,仿佛正在開放,又清純又yin糜的哭喊著,隱忍著又抓撓著自己呻吟著喚自己再快些,心里充滿了滿足與喜悅。 他的阿蘇啊,終于是自己的了,終于嘗到了他的滋味,得到了他的身體…… 姬霆將姬蘇抱住站了起來。 臨空的變化使得姬蘇抽氣不已,裹住姬霆的私處緊緊咬縮著,姬霆既痛又被咬得舒爽發麻,更深更用力的往兒子的體內探索而去,他得將姬蘇的身體里都占為己有,染上他的氣息。 他們兩氣息糾纏,身下也糾纏在一塊兒,激烈而欲重,水波晃蕩著,一陣又一陣的聲響,空氣不知甚么時候炙熱起來。 等不知何時快意從頭腳涌至陽根時,姬霆狠狠的坐下,雙手微將姬蘇舉起松開。 姬蘇在尖叫聲里重重落下,被自己的父皇貫穿并將那guntang的jingye有力的噴涌著,射入了他體內的最深處。 終于得到他了,果如極樂天堂。 姬霆猛的睜開眼,滿足的笑意在看到眼前擺件飾物時凝固在了嘴角。 他恍然回神,諾大的宮殿里僅能聽到自己的喘息,姬霆一顆心沉下去又空落落的,回味過來自己做了春夢,低頭去看腿間,褲子果然一片濡濕狼籍,他恨恨的解了褲子棄于地上,赤身坐于床邊不知想甚。良久,姬霆忽然站起來,大步行至殿后衣柜處,拉開其中一間,從琳瑯滿目的衣物當中翻找出雪白且散著清苦香味的姬蘇的里衣置于鼻下,閉目狠狠吸嗅了一番。 他埋首于兒子衣物之間,又找出姬蘇的小褲翻來覆去嗅聞揉弄,最后竟將姬蘇衣物試著穿于身上。 姬霆個頭高大魁梧,姬蘇一個小身板的衣裳哪與他匹配,穿不上身姬霆便有些不悅,卻也不勉強,將衣物褪下了,抱至自己衣柜前,拿出自己衣物擺好,將姬蘇的攤放于自己衣物之間,道:“阿蘇,汝不在朕面前,便這般與父同裳可好?” 說著滿足的輕笑起來,手上扯著姬蘇另一條貼身之褲,翻出胯縫出裹住自己又漸漸挺醒的欲望兇器開始擼動。 他這邊春夢一場忽發生,可苦了千里之外的姬武。 姬武猛的睜開眼,心口還在激烈的跳動著,頭皮與全身四處酥麻,那種無法言無的極致極樂叫他久久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良久,等得姬武頭腦冷卻下來,他黑了臉,心里暗罵:霆那蠢貨,竟做此良夢,可害了自己。蘇就在隔壁房間,只怕自己動靜之大,會叫他驚醒。 不行,且過去瞧瞧。 姬武冷下臉,給自己找了個夜半探子的借口,將弄糟的褲子丟置炭盆里,披裳穿衣便如同靈貓般出了門直奔隔壁。 姬武cao得極為老道,知曉姬蘇因為姬霆表白心生抗拒與警惕,故自抵足而眠那夜便不再強求姬蘇如同往日般與自己同床,但暗里卻是吩咐暗衛奉上使人熟睡香甜且無氣味的藥粉置于炭盆里。 姬霆這幾日夜夜情欲噴發,姬武自不能免,他敲門并無反應,眼見身體又漸發熱,熟悉的情熱一波波來襲,姬武便不再忍,推門而入后掩上門,直奔到床邊零碎但且熱烈的親吻熟睡中的姬蘇。 “阿蘇,快些長大,等汝十六束發,朕定與汝與后禮,永結同心不離不棄……” ************************************ 頑童臺:華國同性戀最早的史料記載來自商朝。中談到“三風十衍”,書中提到這不好的“三風”,“卿士有一于身,家必喪,邦君有一于身,國必亡”。三風之一的“亂風”的“一衍”就是“比玩童”,也就是今天所說的同性戀。 借用此史,為文章中的當時的小倌館設定叫做頑童臺。頑,諧音同玩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