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去鄱陽府迎申霽玉入宮為后。(微)
景佑十八年冬,先帝崩逝,謚文,廟號哲宗,新帝即位,詔改明年為淳慶元年。 淳慶元年三月,皇太后加尊號為壽慈太皇太后,仍居壽康宮,哲宗皇后加尊號為明德皇太后,與太皇太后同住。 八月,皇太后憂思難愈,病逝于壽康宮。直到年末,崔敘才被放回新帝身邊侍奉。 此時崔讓已榮升為司禮監掌印太監,往日跟在太子身邊做事的,也大多成了二十四衙門的管事,或出為地方鎮守太監,只有崔敘,從春禧殿到壽康宮再到甘泉宮,還是長隨,甚至降了半等,稱奉御。 興許是皇帝偏愛這一稱呼,余下奉御皆提為長隨,此后夔宮中奉御只稱呼崔敘一人。 只是對他稍有些敬重的,會稱一聲崔伴伴,有意揶揄他和皇爺之間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的,便會拿腔拿調地稱一句崔奉御,甚至是私底下的崔娘子、崔姑姑。 畢竟,妃嬪無品秩的位號里,便有侍御、承御等。 崔敘聽慣了這些閑言碎語,從未放在心上。 即位前后兩回國喪,皇帝又瘦了不少,但體格卻更見健壯,頭一晚在床笫間幾乎要了崔敘半條命去。 皇帝還沒有泄身,崔敘就已經被生生cao得丟了兩回,幾乎沒有氣力繼續迎合。等到jingye猛地灌入他的xue內,崔敘也只是在失神的高潮里顫動了兩下,再無更多的反應。 王縉照舊抱著自己沉浸在高潮中的小中人到湯池中沐浴溫存,這回卻破例沒有趁機指jian,或者再度進入,而是一遍遍地親吻舔弄小中人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包括嫩茬掩蓋下尿眼和會陰。 他不止一次地想象,若小中人下體健全,他必然會將他玩得次次前后齊噴,高潮暈厥。 兩年多以來,雖也偶爾私會野合,但總歸不夠坦蕩酣暢,也不好弄得太久,或是將小中人弄得太慘。憋至今日,王縉卻沒有不加節制地索取,反倒是循著崔敘高潮的節奏歡好。 崔敘在陣陣舒爽中微微抬起眼皮,大逆不道地俯視著王縉埋頭在他下體舔吻的動作,慵懶地扭腰發出難耐的呻吟。 今夜他被照顧得很好,除了后xue以外的每處敏感都得到了精心的呵護,不禁懷疑皇爺是否在與三女的磨合中學會了收斂床上的火爆脾氣。 他放任自己在皇帝的挑逗下情動、高潮,最后與其同床共枕,在寬厚的臂彎里淺眠,好似一對久別重逢的夫妻。 王縉撩起崔敘額上的碎發,將披散的發絲隨性抓在手中把玩,“明年三月時,老娘娘會為我選妃,你是知道的吧?” 崔敘耷著眼點頭,還沒有從性事中全然恢復過來。 “選出的那幾位,你見過沒?” 崔敘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景佑十七年,王縉十六歲,那時老娘娘便有意替他擇配,選了四人入侍東宮,結果鬧出姚氏的丑事,不得不暫時擱置,只將選出的平民女集中教養。 景佑十八年,又逢哲宗崩逝,淳慶元年,重啟遴選,至二年三月將擇定一后二妃。 崔敘點頭,是因為景佑十七年選出的一位佼佼者他曾見過,老娘娘還曾將她接進壽康宮中教養過幾月,可見是十分欣賞。 那位小娘子姓任,諱令女,南直隸江寧府人,父為知縣,她有文才,亦有孝名,事繼母恭謹,眾女中課業過人,旁人都說,若無姚氏一案,她會是太子妃的不二人選。 而她唯一的劣勢在于,景佑十七年她剛過破瓜,淳慶二年十九歲,已被采選耽誤成了老姑娘,而淳慶元年選的一眾人中,還有不少十二三歲的小姑娘。 崔敘搖頭,便是因為淳慶元年的新人里,他也僅是聽說,未曾見過。 王縉卻只當小中人被自己cao得糊涂了,摟在懷中在額頭一吻,“我和老娘娘說了,只冊一后二妃,余人或充女官或充掖庭?!?/br> 崔敘聽了,也只是點點頭。 王縉卻有點惱,“你不好奇皇后是誰?” 崔敘此刻誠實極了,搖頭道:“不好奇,老娘娘會選最合適的?!笨峙戮褪侨瘟钆?,他想。 小中人這番話說進了王縉心坎,的確如此,但他卻不甘心,“可這事與你有關?!?/br> “???我?”崔敘瞪大雙眼,一時間連自稱都忘了。 他看著皇爺對他點了點頭,吩咐他,“我要你去鄱陽府迎申霽玉入宮為后?!?/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