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刑具
潺潺的蜜液自白青崖合不攏的雙腿之間流出,淡色的小口此時如同一盒被打翻了的胭脂,透出糜爛的紅和甜膩的香。xue口上方的陰戶不見了yinjing,只剩兩個貓鈴鐺般的囊袋掛著,其余地方平坦一片,還因憋脹得情欲泛著深粉,如女子陰阜一般。 緊縛的腰封上斜逸著幾株海棠刺繡,正巧開在秀莖上,叫那鈴口溢出的清液打濕后,顯出幾分楚楚可憐的韻致。 后xue肆虐的手指在他到達最高的那一點時抽了出來,驟然間仿佛從高處墜落,不得宣泄的痛苦叫白青崖一陣一陣的發抖:"嗚……嗚……" "怎么又哭了?"沈三錢最后啄了他一下,便轉而去玩弄他俏生生立著的乳尖,"方才是你自己說的不要,現在我抽出來了,你倒反而要哭。娘子,你可真是口是心非啊。" 白青崖挨過了最難熬的一段,反倒從混沌的情欲中清醒了過來。 沒人能來救他,他只能熬著,討好了沈三錢,盼望他盡興以后,放自己一條生路。 然而沈三錢卻絲毫沒有適可而止的意思。他一手繞到下方去揉白青崖的小腹,把那飽受折磨的yinjing當作玩物般撫弄得一下一下、徒勞無功地搏動不止,另一只手則掐捏著他胸口的茱萸,拽得那紅珠充血腫脹。 "?。。浊嘌碌慕新晭缀跛粏×?,"廠公!求廠公憐惜我……" 沈三錢為難地說:"這可不行。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娘子可還記得,大殿下叫我把娘子帶走,是為了什么?" 白青崖淚濕的睫毛顫了一下,茫然道:"為了……錄口供?" "正是。"沈三錢收回作亂的手,拿起了那三根玉籌,"沈某絕非以權謀私之人,現在,咱們便開始問話罷。" 那連著玉籌的金鏈有兩根,分別自首尾穿過,垂下來的部分彎作兩枚小環,被沈三錢慢條斯理地戴到了手指上,襯著那骨節分明的手指,既雍容又陰狠。 既然那堆東西都是刑求之物,這個所謂的玉籌……難不成是拶指?! 沈三錢注視著白青崖驚懼的臉,慢慢笑了:"呦,小娘子見多識廣,仿佛識得此物呢。"他輕輕分開兩只戴著金環的手,那玉籌便因受到牽拉滑向中間,合到了一起,"這叫拶,是訊問時用于夾犯人的十指的。" "別……不要……"白青崖手腳瘋狂掙動,"廠公,我不會欺瞞的,別這么對我……" 沈三錢皺了一下眉,輕輕按住了他:"別亂動,弄傷了自己,我會生氣的。" 白青崖僵住了,眼淚不受控制地涌了出來:"我真的和逆教無關,別對我用刑……" "噓。"沈三錢溫柔地擦去了涌出的淚水,"娘子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難為你?,F在我為你松開一側的金枷,你在床上趴好,聽懂了嗎?" 白青崖瘋狂點頭。 白青崖cao縱著只有一半能自如活動的手腳笨拙地翻了過來,半跪在床上,白臀微分,還在滴水的xue毫無遮擋地暴露在沈三錢的視野中。 再次被扣上的金環把這一瞬間的yin蕩定格在床笫間,白青崖逃避性地把臉埋在胳臂中。 沈三錢看著這香艷的一幕,喉結微動,再出口的聲音也有些嘶?。海⒔酉聛?,我問什么,娘子答什么,明白嗎?" 悶悶的聲音傳來:"是。" "第一個問題,你在哪里救的大殿下。" 白青崖微微顫抖地維持著這個牝犬般的姿勢接受拷問:"攬月樓后的暗巷。" "你一個人?" "不。還有我的護衛。" …… "既然知道救他會惹上麻煩,為什么還要救?" 白青崖微微頓了一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不忍心見人在我面前……呀?。?/br> 尖銳的疼痛從會陰處傳來,一路蔓延至不停翕張的后xue,隨之響起的還有淋漓的水聲。幾息之間,來自于私密處惡毒的懲罰便讓白青崖繳械了,他大哭著說:"別咬了……嗚嗚……我說謊了……別咬了,我救殿下是因為看到了他的玉佩……因為知道他身份顯赫所以才……廠公,求你……" 啵的一聲,是沈三錢的薄唇離開那眼yin蕩的小口時發出的聲音。他舔了一口嘴角流下的愛液,眼神邪詭,仿佛終于脫了人皮的怪物:"娘子,你不怎么老實啊。" 白青崖看著那雙戴著金鏈的修長雙手拖著玉拶指伸到他眼前,嚇得魂飛魄散,幾乎尖銳地叫出了聲:"廠公!我不是有意說謊的、我、我是覺得這與本案無關……?。。?/br> 那玉拶指沒有套到他緊握的手指上,反而向下行去,停留在了被玩弄得紅腫挺立的胸乳上。冰涼的玉籌無情地壓在了乳尖兩側,隨即便是一記狠辣的抽動—— "嗚、呃……"白青崖痛得渾身緊繃,來自胸口的悶痛叫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不時從喉嚨里發出"嗬嗬"的氣聲。 混亂掙扎間向下看了一眼,只見兩側原本單薄的胸乳被玉拶指夾出了兩團小小山丘,仿佛少女的鴿乳,因血流不暢,還泛著絳紅。白青崖慌忙閉上眼不敢再看。 沈三錢以目光癡迷地膜拜片刻,方戀戀不舍地松開了手。 白青崖猛然吸入一口空氣,宛如小死了一回。還不及從方才的劇痛里回過神,惡魔般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現在,我們繼續。" * 等到這場與凌虐無異的問話結束,白青崖已然奄奄一息了。 這期間,只要他回話時有一絲猶豫,花樣繁多的玩弄立刻便被施加到他身上。白青崖為求解脫,把心里話倒了個干凈,甚至與衛縱麟之間的茍且之事都沒能瞞住。饒是如此,也被玉拶指搓磨了四五回。 現在即便被松開,他的胸乳卻縮不回去了,乳首周圍一片絳色,涂布著晶亮的口水與牙印,似開張許久的老妓般下賤。令他害怕的是,他竟在這種堪稱折辱的刑訊中感受到了難以啟齒的快感,被當成女子玩弄的身體微微抽搐。他不敢叫沈三錢知道,在最后一次被拶乳時,他爽得失禁了。 控制不住的尿液從被壓迫的尿道中艱難地擠出來,與yin水混在一起,涂得他下身濕漉漉的,像被搗爛了的花蕊。 與之相比,長久維持這個姿勢所致的全身酸痛都不值一提。 沈三錢卻像一只吸足了精氣的妖,鬢發微亂,兩頰酡紅,眼睛饜足地半瞇著:"辛苦娘子了。經本官的細細審問,娘子確與逆黨無任何茍且,清清白白,無愧大殿下的信任。" 白青崖幾乎喜極而泣,強撐著抬起頭來:"那大人可否放開我了?" "噯。"沈三錢曖昧地以一指封住白青崖的唇,"正事是辦完了,所以,接下來便該咱們夫妻間的閨房之樂了。" 白青崖慢慢停住了呼吸。 只聽沈三錢笑著道:"昨夜在醫館門口初見娘子,驚鴻一瞥,沈某便覺是我心里心心念念想著的那個人從夢里走了出來。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今日便是咱們結發洞房的好時候。方才糾纏那些俗務已是辜負良宵,還不快快打開你那xiaoxue兒,叫為夫賞玩一二?" 絕處逢生的希望被掐滅,白青崖失去了理智。甚么口供,甚么一見鐘情,無非便是玩弄他的借口罷了!他被氣得兩眼通紅,口不擇言道:"沈三錢,你真是卑鄙無恥之徒!……莫說我絕不會與男人拜什么堂,便是會,也絕不委身于你一個閹人?。?/br> 太監最恨被人罵閹人,白青崖這句話剛脫口而出便后悔了。他眼下還被困在此處,惹怒了沈三錢,絕不會有他什么好果子吃。思及沈三錢陰毒的手段,他嚇得淚盈于睫,卻又強撐著不肯露怯。 沈三錢眼眸里飛快閃過一絲陰霾,臉上的笑容竟分毫不改,冷颼颼道:"娘子真是嘴硬啊。" 沈三錢手上的金鏈輕輕一收,白青崖立刻慘叫一聲伏在榻上。他捋了一把自己散落的長發,惡狠狠地舔上了閉攏不上的后xue:"娘子上面的嘴說話真是不中聽,不如叫下面這張來說為妙。" 柔軟的舌頭如毒蛇舔進了xue里,勾弄含吮之間,白青崖生得極淺的敏感點無所遁形,酥麻的快意瞬間射往全身,與胸前的痛楚糾纏在一起,煎成了一劑可口的穿腸毒藥,瓦解了白青崖的志氣與抵抗。 沈三錢只是舔舐尚不盡興,竟拖著手指上的金鏈子插了進去,手口并用侍弄那已半開了的花。 只苦了白青崖,凄慘的呻吟不停溢出,激不起任何憐憫。后面被插得越深越爽,胸前的疼痛越劇烈明晰,他扭動著白生生的身子,拼命在金枷的桎梏中弓起,盼望著解救些許,孰料肥臀撅起,竟把自己的花xue拱手奉上,讓沈三錢整張臉都埋進了股間。 沈三錢悶笑出聲:"娘子真甜啊……怪道衛小侯爺與大殿下都這般把持不住。"他略略抬起了左手,給白青崖的胸乳松松勁兒。 沒想到白青崖已被虐得骨氣全拋,為了躲避施虐,居然低頭張口把沈三錢兩根手指含到了唇齒之間諂媚地以舌頭侍奉,含不住的口水順著精巧的下巴滴落,含含糊糊道:"別……別再拉了,大人……" 沈三錢感受著指間道柔軟,眼底浮現出一片殷紅,一直慵懶冷靜的聲音里也染上一絲焦躁,逼問道:"該叫我什么?" 白青崖昏昏沉沉地思考著,直到察覺口中翻攪的手指即將抽出來,才靈光一閃,哭道:"夫君!求你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