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送吻與索歡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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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少爺你不能進去!”茶茶張開雙手,攔在小琪的房門前。 阿赫還是第一次見到茶茶生氣到齜牙的模樣。他沒有強闖,帶著一絲失落,爽快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要說度過易感期之后,發生了什么,那當然是一個神清氣爽,一個病入膏肓。從未有遇見過beta受這樣傷的醫師,只能把小琪當作omega治療??紤]到beta的恢復力可能沒有omega那么好,這位醫師頂著阿赫施壓的alpha信息素,給服侍小琪的茶茶叮囑了許多。 茶茶自從那天開始就開始防著阿赫了,說什么都不給他進房間。 這都到敷藥的第七天,都沒能讓阿赫得逞一次。 這也是小栗第一次對茶茶產生了“敬佩”之情:“杏子,我們就這樣讓茶茶和少爺繼續杠著嗎?” 杏子淡然地捧著茶杯喝了一口,開口說道:“少爺都不急的事情,我們又什么好急的?!?/br> 說來這幾天,真的忙壞了,茶茶的歸來真是幫她分擔了不少,杏子感到很是放心,乘此機會,她可要抓緊時間,好好休息休息。 那天晚上,夜深人靜,星星掛在天上,阿赫翻了小琪的窗。 阿赫掛起一邊的床簾,輕手輕腳地坐到了床沿上。他望著睡著的小琪,微微附身,抬手貼上他的額頭。熱度傳上手心,似乎還有些低燒。 應該已經沒事了吧?就在他想要收回手的時候,手腕突然被人抓住。他嚇了一跳,原來是小琪醒了。 小琪睜開眼,迷迷糊糊中,看見了阿赫的臉,只當這不是現實。這么多日沒見他,竟然在夢里見到了嗎? 小琪一只手掀了被子,坐了起來,扣著阿赫手腕的手指沒有松開。阿赫沒預料到小琪這突然的起身,沒來得及反應,兩人的臉就這樣靠近了,近到鼻尖都要打架。 阿赫看著小琪紅彤彤的臉,一陣口干舌燥。他是來探病的,絕沒有其他意圖。畢竟生病的原因是他,就算再怎么yin亂,他也不會挑這種時候亂來。兩人的呼吸交織在一起,考驗著他的意志,阿赫的鼻尖似乎縈繞上了小琪的氣息,他腦中的念頭轉了轉,心想:親一下,還是可以吧? 阿赫一個轉腕,掙脫開了小琪的手,反扣上他的手掌,與他十指相扣。頭也朝前微傾,靠上了小琪的額頭。體溫交揉在一起,他壓著聲音,開口問道:“可以親你嗎?” 小琪一聽到這個問題,腦子就發嗡:“為什么夢里也要問和床上一樣的問題?” 阿赫沒能聽清那聲嘀咕,只見小琪已經自覺地把唇靠了上來。阿赫感受了柔軟,便也配合地吻了起來。他動作小心極了,嘴唇微抿,連相觸都有了以往少見的溫柔。 這可讓小琪有些不適應了,他試著張嘴伸出舌頭,舌尖順利碰到了阿赫,可對方全然沒反應,還是溫溫吞吞的。 哼!小琪立馬就不親了,鼓著臉,別過頭去。 阿赫被他這突如其來的反應弄得有些懵,幸好手還牽著。輕輕一拉,小琪就重新倒回自己的身上了。兩人四目對視,阿赫抬起另一手,有些不爽捏上小琪的兩腮,問道:“不是都同意了,怎么又不愿意啦?” 小琪誤以為這是在夢中,意外地大膽:“明明是你不想親!” “我怎么不想了?” “和第一次不一樣……你不認真!” 第一次?阿赫回想了起來,那時候是在易感期,他下了狠手,又是吸又是啃的,和那次比起來的確是不一樣。難道那樣才算親嗎? 全身的血開始向下走,他突然感到下體有了反應,立馬甩了甩頭,停下了回想。 “不行,你傷還沒好?!?/br> “誰說我沒好,我好了!” 阿赫沒想到他會這么激動。小琪一下子就從被子里站了起來,扒了自己的褲子,就把下體湊到了阿赫的眼前。 阿赫呼吸一滯,連眼睛都忘了眨。 今晚的月光為什么要這樣亮啊…… 小琪的下體就這樣清清楚楚地擺到了阿赫的眼前。為了治療,那邊的毛被剃去了不少,短小的roubang,微張的xiaoxue口,反著月光,每一個結構都清晰可見,連上面泛著的水光都在發亮。那里看著去軟嫩極了,還散發著淡淡的藥味。 阿赫感覺下身突然猛地發漲,血液又都往腦門沖,鬼使神差之間,他竟然用手扒開了那可人的xiaoxue。 他艱難地維持著理智,用手指小心地扒開每一條褶皺,似乎是真的在確認那個被他cao了四天四夜的xiaoxue有沒有好全。 阿赫湊得很近,呼吸直接就打在了敏感的黏膜上。他聽見小琪的嗓子里漏出了一聲呻吟,抬頭望去,對方竟然還知道害羞,臉明顯比之前紅了不少。 阿赫順著小琪的視線看去,突然想到了什么,動了動手指,指腹沿著外陰輕輕摩擦:“你是不是,喜歡我的手呀?” 小琪的表情一下子就慌亂了。這下好了,不僅膝蓋哆嗦,連頭也別過去了。 阿赫輕笑。心想這只小狼還是那么好猜,他手指突然換了地方,一把抓上了小琪的roubang,拇指的指腹抵著玲口研磨。小琪承受不了刺激,腿一軟,就坐了下來。 夢中的阿赫少爺也是這樣討厭。 軟凍凍的roubang受到了刺激,彈跳著,從包皮中冒出頭來,就算是漲大了,也就短短小小的那么一小節。粉嫩的性器流著液體,伴隨著壓在喉嚨里的嗚咽聲,在阿赫的指縫間來回滑動。阿赫明顯比小琪有技巧多了,雖然是不太能捏住,但快感還是實打實地傳了過來,像是臺風天的海浪,一波接著一波,讓人無法逃脫。沒等阿赫加快速度,小琪就抖著腰,射出了出來。半透明的液體噴了出來,幾滴就沒了。阿赫看著全身繃緊痙攣的小琪,知道他是高潮了。他看了看手上這些乳白黏稠的液體,才明白過來,這是beta的jingye。他意外地起了好奇心,聞了聞,又舔了舔,舌尖裹著不該吃的液體卷入嘴中。嗯,沒啥特別的味道,就是稍微有些刺嗓子?!皼]啥味道呢?!边M而,又繼續舔干凈了剩下的液體。 小琪哪里見得阿赫做這種事,帶著哭腔,說話像是嬌嗔:“你干嘛有要吃這個……” 還沒說完,就被阿赫手指再次觸上xiaoxue口,小琪又是一個打顫。 阿赫的手指在xue口探了探,再次沾了點水,就往嘴里送。他細細吮吸著手指,回味著嘴中的味道,盡可能準確地說出了自己的感想:“嗯,有點咸……” 怎么……怎么能吃呢! 小琪趕忙將尾巴甩了上來,牢牢遮住了自己的私處,生怕阿赫再做出什么離譜的行為。雙手也沒閑著,完完全全遮住了自己的臉。 阿赫看著他的樣子,笑了。自己不過是嘗嘗,怎么像是自己要吃了他的樣子。他俯下身子,扯去小琪的雙手,望著他紅透了的臉,送上了一個吻,一個深吻。 他吞下小琪的嘴唇在唇瓣間把玩,隨即立馬又派出了舌頭,沿著小琪的唇縫,劃過小琪的犬牙,溜進了他的嘴里,一把就劫持了小琪的舌頭。 舌頭遇上舌頭,每一個味蕾都像是觸電了一樣。 舌頭被阿赫含在嘴中,嘬得發響,清晰的水聲,讓小琪害羞。那酥麻的感覺,好似沿著舌頭,爬上了上顎,隨即穿過身體,直接麻痹了小琪的腦子。他感覺到越來越強烈的麻感,頭發沉,連帶著整個身子都酥了。嘴周濕了一片,扭捏著的兩腿之間也好像濕了。 吻是最親近的行為,近到睫毛打架,近到空氣都擠不進來。 就在兩人都要吻到窒息之時,阿赫放開了小琪。唇與唇之間拉出一條銀絲。他看著面紅耳赤、喘氣連連的小琪,很是滿意。阿赫安頓好全身都發軟的小琪,壓著自己的欲望,便再次翻窗走了。 那夜的月光格外明亮,想必第二天也是個好天氣。 會翻窗的不止是阿赫,百里習也會,說來他的翻墻功夫還是阿赫教的呢。 時間退回到大婚的前一日。秋秋正在熟睡,突然被一個聲音叫醒了。她眨巴了幾下眼睛,才看清眼前的人是誰。她大吃一驚,趕忙坐了起來。 “你怎么來了!” 百里習一根手指抵上秋秋的嘴唇,示意她不要講話。他的嘴貼上秋秋的耳朵,輕聲說道:“馬上就要來了,要抓緊時間才行?!?/br> 秋秋被他弄得一頭霧水,只見百里習解開了身上的包裹,里面放著一捆被精心包著的紅色麻繩。鮮艷的顏色看得秋秋立馬紅了臉。果然,下一秒百里習就上手扒掉了秋秋的內衫,用繩子緊緊地將她綁了起來,繁復精致的繩衣很快就套在了秋秋的身上,外面再披上白色外衫,非但沒有遮住什么,反而顯得欲蓋彌彰。 百里習讓秋秋站起來,動了動,確定了沒有活動困難后,便在秋秋的耳邊留下了一句“一會兒就看那你自己了”,便快速地從褚師府消失了。 這繩衣一穿,秋秋立馬就精神了,嚇出來的那種。她看了看自己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隨意地批了件衣服,就趕忙悄咪咪地出門打水洗漱了。動作輕了又輕,心臟直卡嗓子眼,就怕其他人突然就醒了。 控制不出聲倒還是簡單,只是一動,就容易摩擦的繩衣,著實困擾了秋秋,胸被勒得鼓了起來,大腿根部也不斷地遭受著似有似無的撥撩,她又是害怕又是心癢,一時間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秋秋盡可能地加快速度,就在她留著冷汗,套上最外層的喜福時,伺候新娘子的侍從們來了。雙方都呆住了,一邊是看到這么多人有些嚇著,一邊是頭一會兒見到這么勤快的新娘子。 秋秋本以為被一群人圍著,坐在銅鏡面前梳妝打扮,已經是今天最為折磨的環節了,但成婚遠比她想象得還要折磨人,坐轎子、跨火盆、對拜,繩子一直限制著她,還有那隔著蓋頭都能感覺到得視線。 終于是到了洞房的環節了,經歷了一天的吵鬧,終于能在此時恢復平靜。 在百里習替秋秋解開了繩子之后,秋秋著實松了一口氣。她擔驚受怕了大半天了,就怕碰著誰了,給他人察覺了身上的異樣,一直都緊繃著神經。 到了兩人獨處的環節,她反而輕松了不少。百里習扶著秋秋,邁入了澡盆中。身上的印記很快就被百里習按摩走了,熱騰騰的水也很快讓秋秋放松了很多,兩人全身赤裸著相貼在一起,竟也沒害羞。 蠟燭一吹,被子一蓋,洗完澡便是要睡覺了。 就在秋秋打算閉上眼睛時,她突然察覺到了異樣,立即坐了起來。 黑暗中,她望著百里習的臉問道:“不做什么嗎?” “不做,睡覺?!?/br> 秋秋懵了,想了幾秒,咬著下嘴唇,搖了搖百里習,又問:“真的……不做什么嗎?” 百里習安靜了幾秒,這才猛地坐了起來,不知道從哪里拿來了布條,麻利地就困住了秋秋的手腕和腳踝。就在秋秋以為自己又要被扒衣服的時候,百里習竟然按著她的肩頭,同她一起從新倒回了被子里。被子很柔軟,還散發著一股安神的氣味,這套喜被正是百里習特地找羊族定制的。 兩人朝一個方向側躺著,秋秋被百里習的一條手臂搭住了腰,窩在他懷里,有些不適應。她輕微地扭動了一下身子,卻被百里習貼了上來。百里習的下體,一個炙熱的東西戳到了秋秋的屁股,更要命的是,他還竟然伸出了舌頭,舔了秋秋的后頸。 后頸上,溫熱的感覺散去,留下一點微涼,秋秋一個哆嗦,感到身后之人的炙熱,整個人都僵了,可遲遲沒等來下一步動作。 “我想留到你發情期,再等等吧?!卑倮锪暤统恋穆曇粼诤诎抵许懫?,可以感覺出他真的有些累了。 最后一個字的話音落下,秋秋感覺后頸又傳來了溫熱的感覺,百里習的長牙淺淺刺進了秋秋的后頸,落下了一個臨時的標記。 秋秋聞到自己的熟悉的味道,淡淡的氣味里,有說不盡的溫柔。就這樣,她伴著alpha信息素的味道,沉入了睡夢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