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欲望與情愫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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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阿赫信息素來的過于兇猛,被逼無奈,茶茶只好去清月樓暫住幾天。褚師府就剩下了杏子和小栗。 那天,兩人正在廚房忙活兒,突然聽到了有人敲門。兩人對了下眼后,杏子便放下手里的菜刀,解了圍裙,前去應接。 杏子一拉來門,就看到了一席白發,此人正是前幾日剛剛完婚的百里習。 “百里少爺?!毙幼有辛艘欢Y,笑著將百里習迎了進來。 百里習跨進門檻,走到天井中,他向四周望了一眼,并沒有看到想見的人:“不好意思,在你們這么忙的時候。我想找下阿赫少爺,他……不在嗎?” 杏子作答:“百里少爺,您來的不巧,阿赫少爺他……來易感期了……” 百里習腦子轉了轉沒想明白,以往阿赫來易感期,必定會出游,走之前都會和他打招呼。前兩個月,阿赫卻反常地開始喝抑制湯了,那不出游,想來今天也是在家的。 他心里揣著迷惑,不明白杏子到底要提醒他什么。邁開步子想往二樓走去:“我是有要事問他,阿赫少爺他在二樓吧?!?/br> 百里習還沒走兩步,就被杏子攔住了去路,聽她支支吾吾地解釋了一番,才恍然醒悟。 啊,是小琪在陪他。 這才尷尬地道了聲謝,便匆匆離開了。 杏子松了口氣,重新鉆進了廚房,食物的香氣很快就飄了出來。 無論是什么性別,承受易感期和發情期,都是對身體的一次考驗。杏子打不準阿赫何時會醒,只能一清早就起來準備能快速吃得下、吃得飽的各種補湯,又為了以防小琪消耗太大,各種小食、甜點也準備了不少。 一天下來,幾乎都泡在廚房了,煲湯也容不得馬虎,點心也花功夫。小栗揉著面團,看著蹲在爐灶前的流汗的杏子,不由地嘆了口氣。第四天了,想來這樣打仗一樣的日子也快要過去了。 那是夕陽西下時的一場陣雨,西邊太陽的余暉燒得云彩通紅,東邊的烏云便已帶著熱雨趕來了。細密的雨滴灑落在大地上,騰起一整似霧如幻的熱氣。很快,烏泱泱的積雨云覆蓋住了天空,一道道閃電在空中綻開,震耳的雷聲也隨著打響。 那一滴滴的雨都落在了小琪的身上,這一道道的雷也都打在了小琪的身上。他除了昏天黑地地睡,就是日無止境地做。 酥麻感在他的下體生根,在他的頭上發芽。也許是自己的母親總以為他能分化成omega吧,讓他早就對匍匐在他人的身下有了覺悟,可也從未想過真正到來的那天是什么樣子。自從分化成了beta之后,他便以為這種事此生都跟他再也無緣份了,沒想到后來…… 即使身體那么抗拒,但beta也并不是一個沒有情欲的物種。就如同此時,他被阿赫壓在身下,后xue一次次地被頂開,他明白房間中一下下清晰的水聲,都是源于他自己下體分泌出的液體,那是他因alpha的折磨而感到歡愉的信號。阿赫的roubang太長了,每一次都帶著要撞進zigong內的氣勢,小琪感覺自己會被刺穿,可還是抵擋不住磨蹭而起的酥麻感,連帶著腦中的害怕都轉為了舒服的信號。他似乎越來越能承受了,即使入口處的rou有些疼痛了,他也能察覺到自己是在渴求這持續不斷的頂撞的。 alpha在易感期情緒失控,但beta還是清醒的。小琪能感受到,易感期已經到了末尾了,阿赫在慢慢恢復理智。一開始,他的zuoai就像是要同歸于盡一樣,可現在,阿赫也有了份體諒。要是腿舉累了那就換作后入,膝蓋跪疼了就壓在身下,要是實在受不住刺激了,那就一條腿掛上肩膀,從側面進去。 兩人在昏暗的光線中對視,阿赫的眼底炙熱又清澈。小琪知道一切都在往終點跑去。阿赫似乎從也小琪的表情中讀到了什么,立即閉上了眼睛,掐著他的腰,撞得更用力了。小琪整個身子都在位移,他一點點挪向床邊,整個頭都是失去支撐。他的頭后仰著,手指牢牢抓住床單,猛烈的快感讓他有些翻白眼。在戰栗的間隙,阿赫猛地向后退了一步,連帶著小琪一起被拉回了床內,新一輪的沖擊很快開始了,roubang明顯地在體內漲了開來,小琪失聲呼叫,他能感覺到貼著入口處的那段roubang脹起了一個結,雖然這個結不在他的體內,但他因此也感到恐懼,因為接下來的兩分鐘,他都將接受jingye的洗禮,在溫暖的粘液中,撐到哭泣。 也不知是為什么,阿赫似乎很執著于將他的jingye射到小琪的內體,的確beta很難懷孕,并沒有避孕的必要,但同時他們的生殖腔發育并不完善,既不能吸收jingye,也不能讓alpha的結卡在體內,在beta面前,射精幾乎可以算得上是一種無用功。 隨著最后一滴液體的射出,阿赫離開了小琪的體內。早就滑落到床上的銀簪子,因兩人的動作突然掉到了地上。金屬與石頭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阿赫看到,上一秒還在呼呼喘氣的小琪,竟然猛地起身,立馬撿了起來。 看著他寶貝的樣子,阿赫皺了眉,“你干嘛那么緊張?” 小琪沉默了,不敢看阿赫,只是將簪子攢得更緊了。 阿赫心中冒出一種奇妙的感覺,他因自己的猜測激動,又害怕這都是自己的一場夢。他將小琪鎖在自己的身下,唇貼上了小琪的臉頰,在嘴角徘徊。高溫爬上了小琪的臉,他受不住這樣的行為,喉嚨里發出嗚咽聲,手也用力地想推開阿赫。阿赫一把抓住了他的兩只手,手指扣在他的手腕上,不算用力。他的氣息在小琪的呼吸間試探,阿赫告訴小琪,這個簪子在他剛來的時候就買了,還追問他是不是很喜歡。小琪一愣,不想答,只是控制不住地越來越臉紅,這騰地一下冒出來的想法太過羞人,怎么可能說得出口,畢竟這多半還是他的自作多情。 他難道一開始就喜歡我了嗎? 萬一……萬一阿赫少爺根本不是那個意思呢? 如果在剛來的時候就買了,為什么,自己沒有像秋秋一樣,有個熱熱鬧鬧的婚禮呢? 但自己已經有了一根正妻才有的簪子了,是不是就該知足了? “為什么捏得這么緊呀?” 阿赫垂著眼,兩人的唇近得似乎都要貼上。他聲音傳進小琪的耳朵里,似乎要撞開他的心門似的。他受不住阿赫的追問,便抬頭抬訕訕地頭看著他。 四目相對,雖然因為距離太近了,視線都是糊的,但就在那對上的幾秒里,似乎有電流在其中流動。 小琪的心咚咚作響,他聽到阿赫變了問題。愣一下,精神一松,竟然點了下頭。 下一秒,炙熱的氣息包裹著柔軟的唇瓣輕輕地貼了上來,它溫柔地輾轉,卻暴力地奪取氧氣。小琪的腦袋發沉,下一秒就被柔軟濕潤的舌體頂開了牙關,入侵進了體內。 被纏上了。 小琪的舌頭被阿赫牢牢含住,舌尖在他的口腔內挑逗,小琪也想回應,可害羞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動舌頭,只能胡亂地杠回去,讓兩人的嘴巴鑲嵌在一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缺氧,小琪的腦子越來越麻了,他似乎整個人都迷失了,迷失在一片無名的溫情中,rou體漸漸融化,靈魂收獲自由。 就在小琪失神時,下體再一次被打開,異物感重新傳來。那頭巨龍輕車熟路地進入,想要搜尋它渴望的寶藏。一切的柔情消失殆盡,變化為叫囂的情欲。小琪想要掙扎,可舌頭卻被牢牢吸入了阿赫的嘴中。 兩人的胸腔相貼,每一處相碰的地方都傳來猛烈的快感。夜間的河,流映射漫天的星空,每一顆落入水中的星星,都炸成一點酥麻,它門相互牽連,形成一個小琪無法跳脫的牢籠。 那roubang沒了之前的瘋狂,卻依舊折磨。炙熱的硬物一點一點地頂入,又一點一點的退出。 阿赫觀察著小琪的細微的表情,沉淪在他的顫抖中。溫熱的xiaoxue可比本人要直白得多,進入時就猛烈地顫動,退出時就熱情地挽留,連帶著小琪整個人都不停地哆嗦。阿赫松開了抿在嘴里的唇瓣,眼睛一紅,就掐著小琪濕漉漉的腿根,將他整個人對折了起來。 兩人負距離接觸的地方就這樣赤裸裸地出現在小琪的眼前。也不知是因為這樣更刺激,還是這樣更輕松,總感覺原先收著力氣的阿赫,似乎終于是放開了。他咬著牙,眼下橫著一道紅潮,極其認真地晃著腰,cao著自己的性器,去往會牢牢吸住他的地方。小琪越發招架不住,睜眼閉眼都不行,不是眼前的畫面太yin亂,就是刺激的感覺太強烈,一陣陣的酸脹與發麻弄得他失魂。他的嘴唇也是剛剛就被吻麻了,完全關不住喉嚨里漏出的yin叫。 小琪在不斷地撞擊中,晃動著懸空的小腿。他感覺自己已經被一種名為阿赫的調料給腌入味了。微微抿嘴就是他的味道,呼吸間也都是他的味道,被他cao了三天三夜的xiaoxue大概更是如此,里面亂七八糟、黏黏糊糊,那條縫都是完全是貼合他的形狀了。多奇怪的想法,明明自己是個beta,怎么會沾上alpha的味道呢。 阿赫本是不喜歡omega的,他不喜歡經不起折騰的母親,他不喜歡被迫賣身的青樓妓子,他也不喜歡讓他失控的omega信息素??伤F在無比希望小琪是個omega,這樣,他現在瘋了般散發的信息素,就能清楚地表達出他對他的愛戀了,這樣,他現在一次次的頂撞就能全部埋入他的生殖器里了,這樣,他身為alpha射出的jingye、長出的結就能讓他懷孕。 他笑自己年少輕狂,他笑自己膽小懦弱。 阿赫說不出口,他早在第一次看見小琪的時候,就已經亂了心跳。 他也是期待自己的新娘子的,看見小琪抱著盒子睡在床上的時候就喜歡,他也是想過兩人依偎在一起的,能讓他擼著那絲銀毛談笑的???,現實不太一樣,是他想的太好了,小琪是一個活生生的狼族之子,太過鮮活,太過生動,讓他深深地感到無法控制。 那些日子,阿赫總是找借口留在清月樓,他也想好好看賬本,可總也是被百里習揪到偷懶的時候。百里習問他在看什么。阿赫回答不了,總也是望著清月樓的別樓,捕捉一抹銀色的身影,然后口是心非地說,沒看什么。 他總是習慣在所有人面前藏起自己,為的就是永遠掌握交易的主動權。就像前兩日那樣,他明明看出來小琪看著秋秋嫁人時羨慕的眼神,可他卻沉默了。 在beta面前,alpha就是一個啞巴。既然如此,那就什么也不要說了。用行動來證明吧,即使你一輩子可能也無法理解。 百里習走了回去,阿赫反常的行為讓他在意。他跨入院門,走向了右手邊的那座樓。清月樓本就是有兩座,一座給alpha,一座給omega。兩座樓之間有復雜的空中連廊相連接,沒有清月樓的beta領路,即使是??鸵踩菀酌月?。 百里習低著頭,走到了alpha樓的最高層,那里就是他辦公和臨時休息的地方。沒成婚前,他大半的時間都泡在這里。他有些想秋秋了,可公事不能耽擱。百里習心不在焉地抬手推開門,卻沒想到被人撞了個滿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秋秋。秋秋笑著窩在他懷里,雙手緊緊環著他的腰。 “你這么在這里?” 秋秋笑了,抬頭說道:“想你了唄~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