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phone sex 偷哥哥內褲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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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逢微沒來得及試試弟弟那根鑲鉆的新jiba,就被父母送出了國門。刑妍和高靳脾性難投,無論結婚幾年或是有幾個兒子,大事小事上都要一爭高下。他作為眾望所歸的長子,自然也是父母爭奪的對象。 這一次也不例外,因為一件小事,高靳被刑妍給找了不痛快,為了報復回去,便做主將高逢微提前送走,偏就不依刑妍安排好的那些隆重流程。高逢微雖是不悅被當作父母爭斗的砝碼,但也厭倦了再夾在這兩個沒有心只有腦子的爹娘之中,樂得遠離家庭,自由自在。 這個家里除了阿淳舍不得他,還有一個人也因此而神傷——高寄遠一聽說這個消息,就鬧脾氣了。 關于高寄遠也會鬧脾氣這事可真夠稀奇,連高逢微都覺得挺有趣的。 “我也要去?!备呒倪h抱著膝蓋坐在床尾的地毯上,兩條胳膊環抱著,臉半埋在胳膊里,有點發紅,安安靜靜地生悶氣。 “你去干什么?” “我……我也去念書?!?/br> “你?”斜倚在床上的高逢微嘲諷地一笑,伸出一根養尊處優的蔥白手指,戳了一下弟弟的后腦勺,“就你那點分,頂多去新加坡混幾年?!?/br> 高寄遠讓戳得點一下頭,門齒重重咬住下唇,略垂的眼睛蓄上水光,再戳一下就會滴出來。高逢微可不想給他這個碰瓷的機會,抽回手不再碰他,只拍拍身前的一小片床單,示意他過來。高寄遠裝沒聽見也沒看見,直到哥哥伸手拽他的耳朵。 “聾了?”高逢微擰著弟弟的耳朵把人拽到自己跟前,而后抬手扇在那粉白的面皮上,“還是瞎了?” 輕輕一巴掌扇在臉上,高寄遠那顆蓄謀已久的眼淚果然是掉出來了,在臉頰上劃出一條顯眼的濕跡。高逢微皺了皺眉,明明只是輕飄飄的一耳光,這笨蛋怎么還哭上了。 “沒出息的東西,哭什么哭?”高逢微一開口,不知怎地也煩躁起來,推了弟弟一把,“滾出去,看見你這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就煩?!?/br> 高寄遠抱著膝蓋一動不動,高逢微更煩躁起來,罵道:“你做的這樣子給誰看的?這事是我說了算的嗎?除了掉眼淚你還會干什么?滾出去,今天別讓我再看到你?!?/br> 樓上一陣雞飛狗跳,阿淳抬起頭看了一眼天花板,也忍不住搖頭嘆氣。 “就知道他們倆要鬧的?!卑⒋镜碾p手從高靳的肩頭滑下去,走到男人身前,埋怨道:“他們兩個從小就沒有分開過,一定會很不習慣?!?/br> “他們倆總要長大,難道還能一輩子生活在一起?”高靳拆開一份快件袋,取出一沓文件,“寄遠也快成年了,該跟我學著處理家里的生意了,逢微在家里,他就總跟著跑出去野,功課跟不上,身體也養不好,逢微早點出國,也讓他收收心,知道自己是誰?!?/br> 高寄遠最終也沒有被哥哥打包一起帶走,高逢微走得很簡潔,只讓司機送他去機場,誰也別跟著他。他到了大洋彼岸,刑妍才開始漸漸地想他,頭一個月總是三天兩頭打電話。高逢微知道實際上是阿淳的央求,母親那么忙,在家里也總是見不上面,怎么可能有人的母性是近二十年后才覺醒的,那是不可能的。 高逢微離家之后,高寄遠忽然就享受起了獨生子的優厚待遇,家里的吃穿用度都緊著他一個,他卻覺得難受,尤其是父親帶他出去吃茶打球時是最為難受的。他明明什么也不懂,在大人們的嘴里卻被捧成了一個深沉穩健的天才。大人們的殷勤弄得他吃不下睡不著,總疑心自己只是哥哥的替代品,有朝一日這些好處還是要加倍奉還回去。 偶爾高逢微會給他打視頻電話。 “你……?”平板電腦屏幕里哥哥面露疑惑。 桌子下,高寄遠雙手抓著膝蓋,緊張地干咽唾沫,膽怯低著頭:“怎……怎么了?” “丑了?!备叻晡⒑V定道。 這話讓高寄遠更難過得想吐了。幸好高逢微目的在別的方向,抬抬下巴,說:“給我看看你的小jiba?!?/br> 高寄遠抽了抽鼻子,站起來在鏡頭之外用手背蹭了蹭眼窩,左右看看確定自己鎖門了,才褪下褲子和內褲。 “湊近點,我看不清?!倍鷻C里傳出高逢微的催促。高寄遠往前挪了挪,兩根手指小心地捏起自己痊愈不久的小兄弟。高逢微從鼻腔里發出一種好奇又滿意的哼聲,繼續催促:“翻個面,我看看下面?!?/br> 高寄遠又向前挪了挪,拉起yinjing展示底部皮下并排的六顆珠狀凸起,他偷偷瞧了一眼,都快戳到平板屏幕上了,高逢微的臉因為湊近而近在咫尺,就如同就戳在那雪白的臉上一樣。高寄遠再次緊張地左右看看,覺得自己這種姿勢和行為實在是太放蕩了,不禁覺得羞恥,渾身僵硬心跳如狂。 隔著一萬四千公里遠的網絡,高寄遠勃起了。高逢微的輕笑聲從耳機里傳出來,屏幕中近在咫尺的嘴唇微不可聞地動了動,高寄遠聽見哥哥低聲諷刺:“小賤狗,又發情了?!?/br> 于是高寄遠真的就發情了,yinjing完全充血勃起,在鏡頭前rou眼可見地抽動。 “不準擼,賤東西,你的鎖呢,戴上?!备叻晡⒄Z氣冷冷地下令。聲音越冰冷,話語越惡毒,高寄遠卻越興奮,包皮下的脈搏激動地在手心里輕輕跳動。 在高逢微的注視下,他聽話地翻出yinjing鎖,用冷水讓自己冷靜下來之后乖乖戴上,鑰匙放回高逢微房間的戒指盒。他坐回鏡頭前,胯下沉重的金屬鎖墜得yinnang漲紅。高逢微露出笑容,難得地夸了一句:“真聽話”,毫無征兆地傾身關閉會話。 屏幕黑了,高寄遠愣了很久才意識到高逢微確實已經關掉了通話,他慢慢跪坐下來,抓著茶幾邊緣盯了一會兒桌面上的賽車壁紙,抬起一根手指結束錄屏軟件中仍在錄制的cao作,點開已儲存的視頻文件,視頻里的高逢微開口說話了,高寄遠把額角輕輕地貼在屏幕上,閉上眼緩慢地吸氣。 他一點都不聽話,他打算解開鎖之后就去偷一條哥哥的內褲來自慰。 “湊近點,我看不清——” “小賤狗,又發情了——” “不準擼——” “賤東西——” 高寄遠咬住口腔內側,低哼幾聲射在手中潮軟的真絲布料上。射過之后,他埋進枕邊被揉成一團的睡衣中大口喘息,真絲的質感受了潮,柔軟得像出汗的皮膚,他的臉埋在里頭,像埋在哥哥高潮之后綿軟的小腹。 耳機里循環播放的錄音突然被打斷,被設置靜音的手機也明滅不止,高寄遠懶懶地掀開眼皮草草瞟一眼,看清那上面的名字,才猛地坐起身,抓起手機接聽。 他的呼吸因為激動和緊張重新急促起來,聽起來很像剛狂奔過——真是個好借口,要是哥哥問,就這么說吧??刹淮_口,聽筒中便傳來高逢微同樣急促的喘息。 “弟弟,啊……寄遠,”高逢微喘息高亢,旁若無人般無所顧忌,“小賤狗,你的小jiba還硬著嗎?” 高寄遠整個人像是時間靜止一般僵硬,只有他自己知道胸腔中的心跳有多快,他干咽了好幾口唾沫,想回答可聲音卻顫得不成調子,只好閉上嘴從喉嚨里擠出一個音節:“嗯……” “那你在做什么呢?”高逢微輕笑著問,鼻息穿過聽筒的震動,貼在高寄遠耳廓上,怪癢的。 高寄遠緊張地說不出話,高逢微好像很了然的樣子,追問道:“偷偷把鎖解開了對吧?” “嗯……對不起……” “那你現在在干什么?” “……”在哥哥的逼問下,高寄遠才囁嚅道:“在……在,自……自慰……” 高寄遠的臉燙得嚇人,連眼睛的結膜都發熱了,用力攥緊手心里那條沾著jingye的內褲,心臟狂跳,結巴得厲害:“哥……我,我想你……想你了……我,我想……” “想cao我,”高逢微打斷道,“是不是?” 高寄遠狠狠咬了一口舌尖:“是?!?/br> “撒謊,你明明在自慰,還說想著我?!备叻晡⒉灰啦火埖刂S刺著葷話:“寄遠好色啊,跟哥哥打電話的時候還在自慰,這么想cao逼,肯定明天就會偷錢出去找妓女吧?!?/br> “不是的,我沒有撒謊,我——不是的……”高寄遠著急地辯解,熱臉把枕頭都捂得全是汗水,“我是在……在用你的內……內褲自慰?!?/br> 高逢微喘了幾聲:“是嗎?” “哥,你在……在干什么?怎么一直,一直喘……” “在自慰啊?!备叻晡⒂梅路鹗窃诔燥埖恼Z氣回答,“跟你的一樣大的jiba,好像是你在cao我?!?/br> 高寄遠愣了愣,眼圈紅了,小心翼翼地問:“是假的,不是別人,對吧?” “當然是假的了?!备叻晡⒌恼Z氣非常罕見的柔和。高寄遠放下心來,聽著哥哥的yin詞艷喘,不禁胯下又發硬,忍不住抓起手邊那條沾滿jingye的真絲內褲包裹住自己擼動。 聽著弟弟的粗喘,高逢微挑了挑眉,手指摸到身下男人硬邦邦的腹肌,被修剪過的金色恥毛匯聚成短短的一注。他抬起腰,緩慢地娩出體內尺寸可怖的yinjing,豎直分布的珠形凸起一顆一顆地被吐出來。 第二日,高寄遠裝了病待在家里。父母如今對他極為寬松,他打著活動身體的名義,穿著厚厚的睡衣在家里走走停停,趁著父母不在,偷溜書房找自己的護照。 他的東西總是阿淳在收拾,要什么不見了,找淳叔叔要準能找到,一些比較重要的東西頭一次發生“失蹤案”之后,就會被阿淳收到自己房里放著,等高寄遠想起來是再給他。 不過,他可不敢找淳叔叔要護照,大人才不會允許他就這么毫無理由地飛去國外呢。他打算先斬后奏,拿到護照飛出國境線再告知大人們,到時候他們再生氣也不能把飛機截不回來,一來一去怎么也能騰出好幾天的貓膩,足夠他和哥哥見面了。 天氣冷了,刑妍是最怕冷的,暖氣早早地開了起來,連被褥也被阿淳換成了觸手生溫的絨質。盡管如此周全,刑妍每每回家,仍是愛跑到他的房里睡。 逢微離家之后,刑妍便無所顧忌了,總愛讓阿淳在小屋子里陪著她。有時候她回來的晚了,脫了衣服冷冰冰的一個人鉆到阿淳被子里來,渾身冰得像她小時候掉進前院的湖里那樣。 “妍妍,是你嗎?你從哪里回來?”阿淳爬起來,拉開了臺燈。 “嘶,”刑妍抬起手掌擋了擋眼前的驟亮,慍怒道,“阿淳——” 阿淳扭暗了燈,雙手像抱小孩一樣半抱住刑妍的身體。刑妍抱住他的腰,小腿不由分說地擠進阿淳暖乎乎的小腿肚里,曲起膝蓋將冰冷的大腿貼進阿淳同樣溫暖的陰阜。 光亮讓刑妍又一次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燈,又看了一眼阿淳,阿淳小聲解釋:“我想看看你?!?/br> 刑妍閉上眼,高聳的鼻骨在燈光下呈現出一種玉石般的冰冷潤澤,沉穩而悠長的呼吸好像在告訴阿淳——她已經允許了他在這一刻的凝望。阿淳抬起手指,動作很輕很輕地撥開垂落在她臉上的幾縷發絲,什么話也沒有說,只是安靜地深吸了幾口氣,嗅著她耳后殘留的冷香。 阿淳默然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問:“妍妍,你從哪里回來?怎么這么冰?” “哪里也沒有去,回家了一趟?!毙体Ьo他的腰,抓住他溫暖的手貼在自己冰冷的頸后。 “你在外面……”阿淳慢慢說著話,手指輕輕貼著刑妍頸后那幾節玉牌般分明的骨頭,“也要把自己照顧好啊,以后要是我不在——” “你想去哪兒?”刑妍支起身子,抬起臉直直盯著阿淳,阿淳的睫毛抖了抖,沉默地垂下來:“我就是隨口說說……” 刑妍沒有繼續追問,眼睛向下一瞥,手指抓住阿淳睡衣下擺推高到胸口,不容分說地將臉埋下去,嘴唇含住一側的rutou。她的口紅在阿淳的乳暈周圍留下一圈斑駁的紅痕,那紅色讓阿淳像被咬出血了一樣。刑妍的頭枕在他的胸口間,沉沉地側著臉,叼著的rutou被拉扯向一側。阿淳伸手抱住她,臉頰輕輕貼著她的發旋,低聲說:“妍妍,你在這兒,我哪兒也不會去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