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帶弟弟去色情俱樂部入珠,持續溫情時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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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養了兩個多月,高寄遠的傷總算是好全乎了。 這兩個月里,阿淳幾乎也住在醫院,只在高逢微要過來的那幾天才回家料理些事情。起初刑妍說還是把高寄遠接回家里來養,奈何他自己不同意,說想住在醫院里,不想回家來還要上家教課,一家人也就隨他去了。 高逢微知道他還跟自己慪氣呢,他長大了,不像從前那么好擺布,漸漸地長出許多又討厭又可愛的心眼。高逢微也不管他那狼心狗肺里的諸多心眼,只等他能下地走路,便強令他回家來,還有正事要辦。再過半年高逢微就要出國念大學,離開之前他得好好給這條不聽話的狗崽子上個金箍,免得離了自己就不知天高地厚——他得牢牢記住誰是天,誰是地。 尋了個周末,高逢微找了個由頭開車帶他去那個花了大代價才得來的項圈俱樂部——至于這個代價嘛,歸根結底還是高抒朗的代價最大了。 “到了,下車?!避囃A?,高逢微直接走了下去,“別磨磨蹭蹭的逼我在外頭扇你?!?/br> 高寄遠乖乖下車跟上哥哥,眼前是一棟西式的建筑,入門三道關卡,黑漆漆得仿佛藏著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高逢微吩咐他在吧臺等著自己便隨著引路的侍從上了電梯。 現在是白天,大廳里人并不多,但也夠讓他害怕的。因為不管是侍從還是表演的舞者,渾身上下都除了脖子上不同顏色的項圈之外一絲布料也無,他們無一例外都是男性,被刮干凈體毛的生殖器就那么露在外面,他抱緊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水,覺得有點反胃。 高寄遠穿著一件印著卡通圖案的T恤,摸了摸自己起雞皮疙瘩的胳膊,轉過身枕在自己胳膊上,百無聊賴地數玻璃杯上的水滴。 不遠處有幾個穿著整齊的男人不斷打量他,眼神仿佛是在看一頭無主的羊,高寄遠用余光瞥了一眼,沒有興趣也毫不在意地繼續枕住胳膊:他可不是頭羊,幾個月前,他才差點殺了一個腦子里塞滿性欲的男人。 一個端著酒杯的中年人踱步過來,在他身旁坐下,開門見山的問:“你的主人呢?” 高寄遠沒聽清,正惱怒著腦子里幻想的哥哥又在拈花惹草,語氣非常不善:“什么主人?我在等我哥哥?!?/br> 中年人愣了愣,詫異道:“你已經有主了?哦……管主人叫哥哥?真有趣?!?/br> “你在說什么?哥哥本來就我哥哥?!彼选拔摇弊忠У煤苤?,只要高逢微不在旁邊,他總愛這樣給別人介紹高逢微。正說著,高逢微一步步從大廳正中的樓梯走下來,手里拎著一只金色的項圈。見狀,高寄遠也沒心思管別人,忍不住站起身來,想問什么時候可以走。 高逢微不急不慢地走過來,距離他還有一米遠時,呵斥了一句:“坐下?!?/br> 高寄遠乖乖坐下,高逢微走到他身上,將手里拎著的金項圈丟給他,那上面已經刻上了高逢微名字的縮寫:“自己戴上,還要我伺候你嗎?”說完,注意到身旁看熱鬧的中年人,抬手抓起吧臺上弟弟喝了小半杯的水,看也不看隨手便朝那人潑過去。 要換了別的地方別的人,大概今天要鬧上新聞。但混跡這種高檔俱樂部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哪里看不出高逢微臉上那份倨傲的底氣,何況他手里拎著的金項圈只有最尊貴的客人才能拿到,中年人只得吃了啞虧,被前來撣水的侍從勸走了。 “走?!备叻晡⑥D身就走。 戴好項圈的高寄遠爬起來跟上,悄悄問:“哥,這里是那種俱樂部嗎?” “嗯?”高逢微看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鄙夷,“不,不是,那些蠢貨懂什么,知道嗎?國外有的男人連羊都cao,”說話間一個赤身裸體的侍從端著空酒杯從不遠處走過,“而這兒也有很多男人,為了點錢,連羊都肯做?!?/br> 高逢微見他一臉茫然,不由得起了玩笑的心思,拽著他穿過一條走廊來到衛生間,衛生間裝得很漂亮,可該裝小便池的位置,卻站著一排嵌在墻里的下半身——那是毫無疑問也是人,只不過腰部以上被嵌在墻的另一端,只露出一個臀部兩條腿,還有腿間下垂的男性器官。只見一個醉醺醺渾身名牌的青年走到一個“臀部”身后,掏出生殖器便向對著小便池一樣,對著被擴肛器擴得極大的xue口小解。 “哥……我們走吧……”高寄遠真的有點想吐了。 高逢微興致極好地嚇唬他:“你要再不聽話,背著我干那些殺人放火的勾當,我就把你賣到這兒來?!?/br> 高寄遠膽兒都快讓嚇破了,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高逢微一手勒過他的項圈拖著就走,繼續恐嚇:“不過你也不值幾個錢……那,賣一萬塊就行了?!?/br> 一萬塊還不夠兄弟倆出去吃個晚飯,對于自己只值一頓晚飯這事,高寄遠有點難過了。高逢微恐嚇地滿意了,又給了他點甜頭,說:“逗你玩的,瞧你嚇破膽兒那樣,怎么沒見你把人從樓上推下去的時候害怕過?” 高寄遠靦腆地嘴硬道:“是他推的我?!?/br> “那你也是個壞東西?!?/br> 高寄遠聽了這話,不好意思地抿起嘴,經過高抒朗的事,兄弟倆的關系也發生許多微妙的變化,不似從前那么非死即傷。高逢微雖然依然還是冷言冷語,但高寄遠自己知道其中的差別。 但他也沒高興太久,因為很快哥哥就把他帶到一個手術室一樣的房間,里面已經等候了幾個人。高逢微讓他躺下后就坐到一旁的沙發里,他躺下在鋪了藍色手術巾的床。 “開始吧?!备叻晡⒎愿懒艘痪?。 高寄遠看著有人在拆開一管麻醉藥膏擠出攪拌,他咽了咽嗓子,下身被刮干凈體毛涼颼颼的,聽見高逢微忽然問了一句:“麻醉會對他有影響嗎?” “不會的,只是作用于表皮,對身體沒有任何副作用?!?/br> “我不是問他,”高逢微不悅地打斷,站起身來走近,用下巴隔空點了點弟弟被隔絕在手術布外的yinjing,“我是問這個?!?/br> 高寄遠那天是讓高逢微扛下來的,他疼得受不了,站都站不起來。高逢微一面嘲笑他沒用,一面拽過他的胳膊環過自己的肩頭,高寄遠邁一步叫一聲,胯下疼得邁不動腿。 “蠢貨,要不要弄個輪椅來推你?”高逢微道。 高寄遠啜著眼角的眼淚花,還傻乎乎地問:“可以嗎?” 高逢微涼颼颼地笑笑,臉色兀地沉下來:“快點走,當心我給你另外兩條腿也來幾下?!?/br> 家里又隨機有人不在,高靳獨自在家,說刑妍帶阿淳出去了,他們兩個要吃飯只能找廚子。高逢微見父親似乎心情不佳,便吩咐弟弟自己先回房間。 高寄遠咬住嘴角內的黏膜,忍著疼痛獨自上樓。聽哥哥和父親溫聲細語地交談,心里翻騰出一股無名的仇恨。盡管高靳對他非常寬待,可畢竟不是親生父親,他對高靳難以產生多么真誠的感情。 他倒也習慣了,心里不高興,也只做著沒有波瀾的乖巧樣子,上樓吃了止疼藥之后,便躺在床上靜靜地望著天花板。他躺了十來分鐘,疼痛漸漸萎縮一些,委屈卻逐漸涌上來。阿淳不在,他沒地方去討慰藉,不知道是困得還是難過得,連眼淚也掉起來了。 從父親處得知留學的事已經商議好,并且是自己滿意的地方,高逢微心情又愉悅起來。只可惜弟弟可憐的小jiba現在是“負傷狀態”,不然他真想舒舒服服地做幾次。高逢微扭開自己房間門,頓了頓,又拉上房間門,轉身朝隔壁弟弟的房間走去。 他扭開那扇門,見弟弟歪歪扭扭地躺在床上,正要咳一聲,忽然發現高寄遠已經半抱著靠枕睡著了。他頓了一下,左手在身后合上門,輕輕的一聲碰,高寄遠并沒有醒來。高逢微走路輕巧,要是不刻意作弄人或是發脾氣,總是安安靜靜的,因此直到哥哥走近,高寄遠也沒有半分察覺。 回家之前,高寄遠的項圈取不下來,高逢微沒耐心在車里給他弄開,在商場隨手買了一件高領的衫讓他套上。 這會兒,那項圈還在他脖子上戴著呢。 高逢微垂下手,隔著薄薄的布料摸清了那項圈的輪廓,擠壓下,細密的黑色布料后透出純亮的金色。 純金的項圈,沉重得像鐐銬,他是天之驕子,他的“狗”自然也要用最好最純的東西。 手指擠進去時,原本不夠貼皮膚的項圈就顯得過緊了。高寄遠有些喘不過氣,喉結抵著高逢微的指背,輕輕顫動著,像喉嚨藏了一只撲紙窗燈影的飛蛾。 高逢微毫不自知地勾了勾唇角,俯下身張開嘴唇叼住弟弟的唇峰,朝高寄遠嘴里吹了一口呼吸。高寄遠喉嚨里的飛蛾好像一下振起翅來,上身劇烈地抖擻了幾下,睜開眼睛。 “哥……怎么了?”他迷糊地問。 “滾遠點?!备叻晡⒅逼鹕碜?,抬臀往他手臂上坐。高寄遠哦了一聲,縮走胳膊,繼而又縮走整個身體,高逢微緊貼著他躺下來,躺進那個被他睡得松軟愜意的淺凹里,抬起手指掩口打了個哈欠。 高逢微的手指細細長長的,可是骨節卻并不瘦弱。高寄遠知道,這是因為他愛好射箭騎馬等等的抓握力要求很高的運動,不高興的時候一巴掌扇在自己臉上,下頜得痛好幾天。這雙秀麗又英武的手常常讓高寄遠恐懼,可是,又常常地讓他心神繚亂,生出諸多骯臟卑賤的念頭。 那雙手的其中之一忽然翻過腕子,捏起他的下巴。 “嗯……”高寄遠被打斷,呆住了,鼻腔里發出一小聲包含著受驚和疑問的鼻音。 高逢微什么也沒有解釋,只是探過身子,動作略重地親在弟弟微張的嘴唇上。高寄遠呆呆地張著嘴,直到高逢微捏著他的下巴把他推開,才眨眨眼回過神來,臉一下通紅了。 “你是死人嗎?”高逢微的目光在他的臉上掃了掃,一垂一抬間,睫毛扇出的細風似乎也像兩枚又銳又薄的指甲尖,非常輕柔刮撓著他的臉皮。 高寄遠很容易就被哥哥迷住了,露出那種羞恥被發現害羞的神情,高逢微根本不在意他是害羞還是害怕——又有什么差別呢?高逢微一向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垂下眼睛盯了一會兒自己指尖下被碾紅的兩片唇rou,才抬起眼睛,說:“你怎么那么笨?連接吻都不會?” 接吻。這個定義讓高寄遠更感覺羞恥了。 他慌亂地這個那個了半天,可是他確確實實不會,因為在以往偶爾的接吻中,總是以高逢微發泄完口欲便結束,他的任務就是當個有溫度的死人。 高逢微松開指尖,向后退了退:“小蠢狗,來吻我?!?/br> 高寄遠連看都不敢看他,發燙的臉聽話地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將嘴唇印上哥哥的嘴唇。高逢微一動也不動,低合著眉目,眼波靜悄悄地流轉著,高寄遠緊攥住拳頭,用力地將指甲摳進手心里,合了合嘴唇,含住哥哥微張的上唇輕輕吮了一口。高逢微呵了一口氣,那口幽然的溫熱呼吸流淌到高寄遠的喉嚨間,如同無法抵抗的電流一陣迅速彌散到他的四肢和內臟,讓他忍不住想要蜷縮起來——蜷縮回嬰兒時期,足夠讓哥哥愿意把他當成一個沒有思想但不可替代的玩具,珍愛地抱著入睡。 高寄遠的睫毛劇烈顫抖著,專心于此,以至于連性欲也拋開,身體里只留下一種酸澀到極致的欲望,這種不是性欲也不是恐懼的欲望,使他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明白了一件事:為了這點可憐的愛,他將要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要付出得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