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你又背著我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被迫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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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明軒和徐宣一路吵吵鬧鬧地打開公寓的房門時,客廳里靜悄悄的,只有沙發旁邊一盞小小的臺燈在黑暗中撐起了昏黃的一個角落。 徐宣借著這一點微弱的燈光率先打量了一下公寓里的陳設,沒見過世面地大喊大叫起來:“哇明軒,你爸對你可真好!你這大一間公寓可比學校那憋屈的宿舍住著舒服多了……” 徐宣迫不及待地踢掉腳上的鞋子往沙發上撲,陸明軒卻默不作聲地一把按開了客廳所有的燈光,英挺俊朗的五官明明頗具少年人稚氣未脫的張揚與明艷,此刻平湊在一起卻沒有任何的情緒,反而在白亮的燈光下醞釀出山雨欲來的陰冷與狠戾。 陸明軒站在門口沒有動,過了好一會兒,樓梯拐角處才傳來姍姍來遲的腳步聲。 “陸……明軒,你回來了?” 來人急促的腳步頓在樓梯上。 季清呈微弓著腰,雙手緊緊抓著身前的樓梯扶手,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陸明軒和徐宣這個于他而言已經有點陌生的人。 “嗯,累了,就先回來了?!标懨鬈幰琅f沒有動。 季清呈會意,他恢復了以往那種閑庭信步的優雅,走下樓梯來到玄關處,一邊替他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一邊漫不經心地問:“你今天回來的真早啊?!?/br> 陸明軒冷笑一聲,順勢勾住了季清呈細瘦的腰肢,奮力往自己懷里一扯,手不安分地順著季清呈的脊柱一路下按到尾椎上,暗示性地捏著他挺翹的臀,與他咬耳朵:“我今天有很多時間可以陪季老師了,季老師不高興嗎?還是說……你又背著我在干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根本不希望我回來啊?!?/br> 陸明軒的目光精準地停在了季清呈蒙著一層水珠的鎖骨上,威脅似的嗅了嗅。 確實是汗味。 季清呈身體輕輕顫抖了一下,像是被老虎叼住了脖子的兔子。 他在尖牙的威逼利誘下瞬間就收起了想要掙扎的反骨,很快就軟著聲低頭道歉:“我沒有……明軒,我不知道你這么早回來,你沒說你不在的時候我不能……” 季清呈小聲懇求的話音被沙發上抬頭的徐宣打斷了。 喝了點酒的徐宣喪尸一樣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揉了揉眼睛:“明軒,我說你怎么不請你好哥們來你家坐坐呢,原來早就藏了個小美人在啊……喲,這不是——季老師么?” 雖然徐宣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見過不少,但季清呈是唯一一個跳中國舞的,身上那種典雅又端莊的氣質很特殊,即使兩三個月沒有見,他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 季清呈慌忙地從陸明軒懷里脫了出來,抬頭看了一眼徐宣又匆匆低下頭去:“你是明軒的朋友?” 陸明軒不管季清呈的抗拒,又把人往懷里一按,嘴唇摩挲著他的耳廓:“季老師你忘了嗎,你們以前見過的,在你第一次求我cao你的時候?!?/br> 季清呈瞳孔驟然收縮,他憤然推開陸明軒的胸膛,結果卻被陸明軒摁著后腦勺狠狠地親了上去。 陸明軒就像一只恬不知恥的野獸一樣追逐著他細軟的舌頭,盡情搜刮著他嘴里的津液,而季清呈被他野蠻的侵略壓得脊背后仰,彎出了一個優美而又脆弱的弧度。 他像一條從未學會過在岸上呼吸的魚一樣,無助地滾動著自己的喉結,只發出細微的嗚咽聲。腰上的手臂像一條堅固的鎖鏈,將他永遠囚禁在了著一塊方寸之地。 徐宣就算再沒臉色,這會兒也該看出來陸明軒獸性大發,馬上就該把人就地正法了。他沒心思留下來看活春宮,于是匆匆道了聲“再會”就自覺地從陸明軒的公寓里滾了出去。 礙眼的電燈泡走了,陸明軒的心情rou眼可見的速度變好起來。 他轉手就將懷里的人頂到了墻壁上,一把就將人松松垮垮的睡褲退到了膝彎處。 “陸明軒……別……陸明軒……嗯!” 許久未經情事的的xiaoxue緊致干澀,陸明軒猛然往里戳了一根手指,季清呈疼得一下子飆出了眼淚。 “怎么?現在又不叫了?” 陸明軒對季清呈這副隱忍不發的樣子又愛又恨,在他下體里的手指又往里捅了捅,角度刁鉆地摳挖著季清呈敏感柔嫩的內壁。 季清呈一向云淡風輕的五官終于痛苦地扭曲起來,他下意識攀住了陸明軒的脖子,雙唇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陸明軒……不要……我明天,我明天有表演的,今天真的不能做陸明軒……” 表演,又是表演…… 陸明軒興致大減地松開他,季清呈從懸在半空的狀態跌落下來,腳一軟,直接狼狽地跪在了陸明軒腳邊。 陸明軒歪了外頭,抬起季清呈的下巴,使他的臉正對著他褲襠里那鼓鼓囊囊的一團。 “你什么時候能像剛剛那樣聽話呢季老師?” “下邊的嘴不行,用上面的?!?/br> “給我舔舒服了我就放過你?!?/br> 陸明軒喜歡的季老師看著溫潤如玉跟誰都發不起脾氣,但其實是個骨氣奇高的人。 所以當他一想到這樣一個人現在成為了他養在籠子里的金絲雀,要這樣乖巧的含著他的roubang,用他靈巧柔軟的舌頭伺候著他的大jiba,等待著他賞賜nongnong的jingye,陸明軒就覺得渾身像被電流打擊過一樣興奮不已。 口腔里guntang的性器又漲大了一圈,陸明軒按著季清呈的頭往他嘴里又捅了捅,粗長的性器抵到了季清呈的喉管,嘔吐感翻涌上來,季清呈難受的一個勁流眼淚,嘴卻被塞得嚴嚴實實,一點求饒的話也說不出。 陸明軒居高臨下地看著季清呈被自己的東西捅到變形的臉頰,堪稱憐愛地抬手抹掉了他眼尾流下來的一滴清淚。 他的季老師實在太好看了。 尤其是那雙含情而不自知的桃花眼,以前清冷高貴的仿佛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如今卻因為自己裝滿了水淋淋的可憐、屈辱和恐懼,染上了情欲難耐的緋紅,嬌艷欲滴,直擊心房。 “妖精?!?/br> 陸明軒低吼一聲,抱著季清呈的頭猛烈抽插了幾十下,終于在幾個深喉之后將濃稠的jingye一下子灌進了季清呈的喉嚨里。 “唔……”季清呈被頂撞地眼冒金星,好像腦漿都要擠壓成了豆腐花。 他呆呆地跪在地上,等口腔里粘稠腥澀的液體從他尚且塞著性器的嘴里溢出來滴落到地上時,他才后知后覺緩過神來,眼睛里再一次浸滿了亮瑩瑩的淚水。 陸明軒撫過他幾乎被被淚水淋透的臉,毫不留情地說:“吞下去,漏出來一點我干死你?!?/br> 等到季清呈強忍著不適咽進嘴里的液體,又將男人roubang上的殘留一點一點全部舔干凈以后,他的嘴已經酸疼的說不出一句話來了。 好在陸明軒說話算話,沒再折騰他。 季清呈一沾到枕頭就沉沉睡了過去。 陸明軒坐在床沿反反復復地看了看季清呈紅腫的嘴和被磨紅了的膝蓋,默默地說:“真不禁cao?!?/br> 他和季清呈的房間隔壁是一間衣帽間。然而與眾不同的是,這個房間有一整面墻都是雪亮的鏡面。 一開始見到這面鏡墻,季清呈很難得的在陸明軒面前露出了一點由衷的笑容。 陸明軒最初惡趣味地以為季清呈是想試試對著鏡子做,后來卻發現……他只是為可以在這間屋子里練舞而高興。 果不其然,這次陸明軒沒怎么費勁就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件匆忙團成一團水藍色漢服。 “跳跳跳,成天就知道跳舞,我花錢是讓你給我cao的,不是做慈善讓你練跳舞的?!?/br> 陸明軒惡狠狠地把那團輕輕軟軟的衣服丟在了地上,抬腳剛要出去,卻又臨陣折返,把衣服展開抖平掛進了柜子里。 “省的你又給我鬧?!?/br> 陸明軒討厭季清呈跳舞。 因為季清呈愛跳舞遠勝于在乎自己施加給他的恥辱。 但兩三個月過去,陸明軒已經忘了—— 他一開始就是因為看到了季清呈跳舞,才想要季清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