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yin器使用(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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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幾下之后,常彥茗就忍不住呻吟了起來。 常驊聽了,低頭咬住他的后頸,仿若發情的猛獸咬住母獸,同時發出含混的聲音,“父親這么快就爽了起來,還說什么不要呢?” 這種話聽在常彥茗的耳中,讓他十分羞恥。 是的,從開葷之后……雖然都是常驊來糾纏他,可他也無法真的拒絕。 因為爽,實在是太爽了。 所以雖然羞恥,也讓他變得更加敏感。 xue里的水兒很快就染濕了常驊的手指,常彥茗酥軟了腰肢,就感覺對方的手指離開了他的身體。 往日的時候,隨后進入的就應該是常驊的性器了。 雖然已經做了很多次,但每次進入的時候,常彥茗還是會覺得撐。 有一次常驊拽著他的手去摸,摸到一手的yin液不說,還摸到那里已經被撐到了平滑…… 因此常彥茗深深的呼吸著,等待著自己被那火鉗一般的性器破開。 可這次……他看到常驊手在那匣子里一進一出,他驚呼,“不……” 想逃卻被常驊又給按住了,接著他身體里進入了一個圓溜溜,有些涼的東西。 他還想說不,還想掙扎,可被咬著后頸根本無法動彈,而且那東西進入他身體之后,忽然就震動了起來。 常彥茗驚了,“這這這……這是……啊啊啊……” 他被震動的腸道內一片酥麻,同時常驊的手指再一次進入了他的體內,緩慢的移動著拿東西,還給他解釋,“這叫緬鈴,平日里看著不稀奇,但遇到水的話,就會震顫起來……” 常彥茗:…… 他一邊忍著體內酥麻的快感,一邊忍不住問,“你怎么知道?” 他明明記得,常驊單純的不得了,對這方面的事情知之甚少。 常驊松開他的后頸,然后回答,“想讓父親更爽一點兒,所以最近學了不少……” 常彥茗先是一陣無語,然后忍不住問他,“你不是……你不是……” 看那些東西會惡心么? 兩個人后來交流的時候,他才知道這件事情,還知道常驊這么多年和他一樣都素著,就……怪可惜的。 常驊舔舐著他后頸上被自己咬出的齒痕,“只要把另一個人想成父親,就不會惡心了?!?/br> 還非常想立刻就嘗試。 而常彥茗萬萬沒想到,常驊居然還有這樣的saocao作。 畢竟一般人看春宮圖什么的,都是為了逃避現實,幻想別人吧…… 但他也想不了太多了,因為常驊的手指cao縱著那緬鈴,到了他的體內的那一點上…… 常彥茗聲音有些尖銳,“拿……拿走……快拿走……唔,不行……” 那一點本來就敏感,平時被觸碰就已經夠讓人受不了的了,此刻被這東西抵在上面,一刻不停的震動著,常彥茗覺得自己被震動的幾乎要魂飛魄散。 可常驊卻開口,“不能拿出來,攝政王說了,要我都用上……我可不想違逆了攝政王?!?/br> 常彥茗:…… 你說的可真義正言辭,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平時也沒少做陽奉陰違的事情,他媽根本就是想把東西用在我身上。 常驊見常彥茗不說話,輕笑一聲,一只手又伸進他的衣襟,去摸他的乳rou。 那里被玩弄的也大了一圈,乳首在經歷過孜孜不倦的吮吸和玩弄之后,已經從軟嫩的一點,變成了不肯消腫的紅豆,然后再被撥弄幾下,就會脹成花生大小,還彈性驚人。 常彥茗前后的敏感點都被碰觸著,他的眼神都迷亂了起來,忍不住看向了那個匣子,那里還有他之前說過的角夫子……應該是牛角的,碩大的一根,上面雕出了纖毫畢現的rou棱和青筋,看起來就可怕的緊。 另外還有一些,他都叫不出名字的玩意兒…… 常驊見他看那匣子,就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他盯著那角夫子看,就將他拿出來,“父親真是貪心,每天吃我的jiba都不夠,還饞這個……” 常彥茗被那緬鈴和手指逼得腦子都混沌了,有些沒有聽清他在說什么,卻知道不是什么好話,因此嗓子發緊的和常驊商量,“能不能……能不能別叫……” 別叫我父親了。 他最近真的是越來越能體會那樂趣了。 大概因為和常驊在一起時間長了,他也越來越變態了。 常驊當然不可能答應他,“可我越是叫,父親就會越得趣,那xue里的saorou一個勁的往我的jiba上纏,還會舍不得我出去一般,幾乎要被我的guitou給帶出xue口……”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書桌上那盞被送進來沒多久,還guntang的熱茶,灌入了那角夫子之中。 常彥茗:…… 他才知道這玩意,居然還有這種玩法。 驚得他即便聽了常驊那不像話的話,都罵不出聲了。 常驊則是將角夫子后的塞子塞住,然后將那東西直接塞入了常彥茗的體內。 常彥茗發出了“唔”的一聲,然后千篇一律,不是那么真心的罵,“逆子……” 居然把這東西直接就塞進了他的身體,而那東西還帶著guntang的熱意…… 而對此常驊有著自己的解釋,“這樣父親才喜歡!” 他早就發現了,那種稍微帶著點兒疼的進入,反而能讓常彥茗更有感覺。 此刻就是,常彥茗一邊訓斥著他胡說八道,一邊整個人都酥軟在了桌子上,半邊臉頰枕在書桌的鎮紙上,那雙手在桌面上抓著,卻抓不住東西,于是爽的愈發嚴重,麥色的身體都染上了紅,脖頸處更是出了一層細細的汗。 常驊看著他那潮紅的眼尾,只將那角夫子抽插的更加快速,換來常彥茗的一聲聲吟哦。 而他看著常彥茗爽成這個樣子……其實他的心情很奇異,他又是愿意看到,愿意讓身下的人爽,恨不得能讓人爽的不能自已,可心底深處,又隱隱的泛起妒忌來。 哪怕這些只是器物而已,他還是會嫉妒…… 但相比之下,還是想讓父親爽的念頭,占了上風。 于是他一邊想著,一邊將玩弄常彥茗乳首的那只手,向下挪著。 他的手指沿著小腹下去,繞著那可愛的肚臍轉了幾圈,又去拽常彥茗的恥毛。 帶著些疼,卻確實刺激的常彥茗更為情動, 但他還要罵,“逆子,是自己沒有,就嫉妒的來摸我的么?” 常驊忍俊不禁,“是啊,嫉妒的恨不得將父親的恥毛都剃掉,滑溜溜一片肯定好看?!?/br> 常彥茗:…… 他無法反駁。 常驊沒有恥毛,那里確實挺好看的,不像他,若是射的多了這里還會打結。 常驊沒想到常彥茗會沉默,他吻了吻他的后頸,“看來父親還是很滿意兒子那處的?!?/br> 說完這句,他心知常彥茗必然會惱怒,于是手指松開恥毛,想去捉他的性器擼動幾下,用快感逼得常彥茗無法說話。 可當他真的摸到的時候,心里一時間難得泛上些難言的滋味來。 因為常彥茗的性器,沒有像他想的那樣挺立在小腹前,而是軟垂著的。 他握著角夫子的手一直沒有停下動作,那緬鈴也在一直震動著,常彥茗身體泛著情欲的紅,汗濕的愈發嚴重,還從嗓子里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這都代表著他是爽的。 常驊不免有些懷疑的問,“父親?” 一邊問,一邊將那軟軟的東西握在手心,收緊又放松的玩弄起來。 常彥茗卻不肯回答。 常驊想了下,“是想讓我cao你,對么?” 常彥茗瞪了他一眼,卻沒罵人。 這已經算得上是他難得的服軟了,看的常驊心中一熱……而且手中的角夫子已然有些變亮,而他則是硬的發疼。 于是他將那角夫子從常彥茗的xue里抽出來,扔在了一邊,“好,我這就把父親cao爽?!?/br> 那角夫子上面沾著不少的yin水,書房不吝燈火,于是在燭光的照射下泛著yin靡的水光。 常彥茗看了,默默的將枕在鎮紙上的腦袋,換了一個方向。 常驊見他這樣輕笑,“真是想不到,父親居然有害羞的一天?!?/br> 常彥茗體內還有那緬鈴作祟,因此聲音不是那么穩,“實在怪你,青出于藍?!?/br> 不管他怎么樣,常驊都能穩穩的接著,就只能輪到他覺得羞恥了。 這不算什么好話,但常驊卻不當回事,“其實,我也沒想和父親比的……現階段,我更喜歡超越自己?!?/br> 常彥茗不太明白,常驊為何忽然說出這句話,卻忽然感覺有個冰涼的物什,貼在了自己的后xue上。 他一驚,“不是說……不是說你你你……” 他說不出那句,你不是說自己來cao我么。 常驊明白他要說什么,“只不過帶了個銀托子……” 常彥茗不太懂那是什么玩意,可這會兒常驊已經連帶著那東西,闖入了他身體大半截…… 常彥茗隱隱明白,那似乎是個銀子做的yin具,用途是包裹性器。 這就他媽的離譜。 要是常驊像自己一樣硬不起來,套上這玩意還有情可原,可他本來就已經大的和驢一樣了,還用這個……饒是常彥茗有點喜歡帶折騰的感覺,此刻也被撐得受不了了。 而且,而且……這玩意帶上之后,根本無法真正的接觸,也就說明,常驊的時間會變得更長。 這么想著,常彥茗只覺得自己眼前一黑。 但這到底屬于,真正被常驊進入了,因此他那被對方一直握著的性器,隱隱有了要抬頭的感覺。 常彥茗在心底怒斥自己那東西,真是軟硬皆不由自己。 常驊也感覺到了對方性器的勃起,他等常彥茗適應了一下,開始在對方的xue兒里,緩緩的抽插起來,一邊抽插著,還一邊稱得上溫柔的告訴對方,“父親這樣,我很喜歡,也很開心?!?/br> 常彥茗明白常驊的意思,他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他覺得自己不是心軟,絕對不是…… 是常驊說不定還有多少荒yin的手段在等著自己,他只是要保存體力。 是的,就是這樣。 而常驊這時已經活動的越來越快,到這時常彥茗才忽然想起來,“等……等等……” 這個混賬東西,居然沒將那緬鈴從他體內拿出來,就直接cao了進來。 可他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常驊的性器,已經帶著銀托子,到達了那處。 這兩個東西雖說都是金屬的,但因為沾了yin水的原因,還悶在他的身體里,所以發出了并不算清脆的的聲響。 只有一點兒而已,但常驊卻聽的耳朵發熱,耳垂紅的滴血。 “拿……給我拿出來……”常彥茗雖然是在命令,可卻更像是呻吟。 “好!” 他聽常驊這么說,都覺得有點不可置信。 居然這么輕易就答應了他。 明明之前每次這樣,這個逆子都會想方設法,讓他答應下很多過分的事情…… 常彥茗正想著,這其中必定有詐,就感覺常驊的性器帶著那銀托子,已經撤出了他的身體。 他正覺得今日的常驊,好說話到讓他松了口氣的時候,那東西就又狠狠的闖了進來。 常彥茗:…… 居然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 然后他又聽常驊開口,“這就深進深出,好好的cao一cao父親的xue兒?!?/br> 他說道做到,立刻就開始大開大合的cao干了起來,將那顆緬鈴,給撞到了更深的地方。 常彥茗渾身好似都被那顆緬鈴所牽動,顫抖個不停。 而且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原來剛剛常驊的性器,居然沒完全進來……那銀托子到底不夠長,無法完全包裹住常驊的性器。 所以他沒沒都能感覺到,先是一個冰涼的東西,進入到他的體內,接著又火熱的一截……他常??吹綍镎f什么冰火兩重天,他的性器沒有體驗到,沒想到靠著后面感覺到了。 還真是……難以言喻的,爽。 但太快了,也進入的太深了,尤其那個緬鈴,已經被抵到了平日連常驊性器都到不了的地方…… 常彥茗的頭顱不由得仰了起來,“夠……夠了……常驊,夠了……” 常驊真的就是逆子。 不是逆子,怎么會想將自己的恩人壓在身下,不是逆子,怎么會想cao自己的養父,不是逆子,怎么會這人越是求饒,自己就越是亢奮。 他抽出常彥茗挽住發絲的玉簪,讓他一頭青絲散落,然后抓住令他重新側過來,“不夠,父親,永遠,都不夠?!?/br> 他太貪婪,仿若饕餮,永不知足。 說完這句話,他兇狠的吻了上去。 常彥茗聽他這么說,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應了他的親吻。 這一吻不知道多久,常彥茗只覺得自己頸子都酸痛了……他這次掙扎了一下,常驊沒有繼續壓制他。 常彥茗心中一動。 常驊,并沒有真的傷害過他…… 這忽然而來的認知,居然讓他身體變得更為敏感,心里也浮現了一絲感動。 就在他想著,要不要也對常驊說幾句甜言蜜語的時候,忽見常驊又伸手去了那匣子里…… 感動沒了。 常驊抓了兩顆緬鈴,那兩顆東西綁在一起,又有額外的絲帶。 常彥茗大驚,“不不不……塞不進去,不可能塞進去的……” 一顆已經要要了他的老命了,三顆他怕是會死。 “父親的想法……我們下次再試,好不好?”常驊如此回答。 常彥茗:…… 這他媽不是他的想法,你不要用安撫勸誡的口吻說給我聽! 他這么想著,就感覺常驊居然將那東西,似乎極有技巧的系在了他的性器上。 哪怕親吻的時候,常驊的性器依然在他的身體內聳動著……雖然他還沒射,但已然在爆發的邊緣,自然吐了不少的腺液出來,那里已經是濕漉漉的一片。 因此那兩顆緬鈴落在上面,立刻又震動了起來。 想要射精的感覺,幾乎立刻就出現在了常彥茗的身體里,他的性器偏偏被那絲帶系著,根本什么都射不出來。 常彥茗怒斥,“常驊,你個逆子……變態……” 一邊罵一邊伸手,想要將那東西扯下去,可卻被常驊不由分說將兩只手,十指糾纏的按在了桌上,然后cao的更加兇悍。 于是那罵就變成了求,“好常驊,讓我射,要忍不住了……” 聲音又帶上了嗚咽,而且為了討好常驊,腰肢都扭了起來。 常驊卻不為所動一般,繼續用力cao著,cao的父親到底流出淚來,他才開口,“父親想要射,也不是不可以……” 常彥茗明知這是陰謀的開端,卻只能喪權辱國的開口,“你……你想要做什么,都……唔……都可以……” 常驊看著那一匣子的東西,“那父親,就都陪我試試,好不好?” 常彥茗不說話,常驊就在那濕軟的xue里,打樁一般的撞擊著,撞得常彥茗到底受不了,“好……配你賠你……啊……讓我,讓我射……” 得了想聽的答案,常驊才松手,一手扯掉了那緬鈴,一手拿掉了自己性器上的銀托子,再闖入父親的xue里。 兩人同時射出來,滿是書墨香氣的書房中,多了難以言喻的其他味道。 然后又是一整夜,這味道彌漫的越來越多,越來越濃,而書案上的匣子,漸漸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