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只要稍微被撩撥兩下子,就會濕成鬼(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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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驊知道這是他已然能完全接受接受自己,并且還想得到更多的信號,因此立刻不再只研磨那里,而是看著常彥茗,認真開口,“父親,我這就動!” “逆子!”這兩個字,從常彥茗的齒縫中擠出來,然后他就感覺到常驊的性器,從他的身體里緩緩退了出去。 他有些不解。 不是說要動了,怎么這樣? 但是下一瞬,常驊的性器就又狠狠的沖撞了進來。 雞卵大的guitou頓時又撞擊在那一點上,常彥茗只覺得自己爽的渾身顫栗。 但這還不是結束……他也是這時才發現,原來常驊的性器還沒能完全進入他的身體。 那guitou過后,就是凸起的rou棱以及青筋。 里面還沒有被碰觸過的嫩rou剛剛泛起異樣的感覺,就被這摩擦的快感給壓了下去,他的呻吟聲再次響起,可卻被逐漸加快的抽插給撞擊到破碎。 在這樣的撞擊下,性器進入的越來越深……常彥茗甚至感覺對方的大腿已經撞擊到了自己的臀rou。 他覺得這根本不像是真的,那么大,那么粗,怎么可能都進來呢。 他一邊想著,一邊忍不住抬起頭,向下看去。 常驊此刻已經松開了他的性器,但那里依然挺立著,吐出的腺液已經將小腹和恥毛打濕。 但這不算什么,最讓人感覺到yin亂的是,常驊的性器正在自己的體內進出著。 常驊膚色太白,性器雖然大而猙獰,可卻粉粉嫩的,但他卻是小麥色的,yinnang還帶著點暗色,這樣的對比看起來有些奇怪。 就怎么都覺得,自己才應該是上面的那個人才對。 這么多年來他一直覺得,如果和常驊在一起,自己才應該在上面,可沒想到卻是個誤會…… 但這樣的對比,卻讓這副畫面,變得更加yin靡。 他想,也許還應該感謝自己的硬不起來,不然讓他違反本心在上面難受,常驊估計也好受不起來。 這樣想著,他忍不住有些想笑,可卻被撞擊的只能繼續呻吟。 而常驊自然發現了他的動作和視線,這讓他變得更加激動,“父親是在看我怎么cao你么?” 常彥茗聽他這么說,條件反射想要訓斥他,可常驊說著,將自己上身的褻衣也扯了下去。 他那雪白的身軀暴露了出來。 是真的白。 可卻不是常彥茗記憶中的瘦弱……很結實,薄薄的皮rou下是結實有力的肌rou,因為激動的原因,出了薄薄的一層汗,將他的發絲都黏在了身上,讓胸膛上那粉紅的兩點若隱若現。 常彥茗罵不下去了。 而且明明是常驊進入了他的身體,是常驊在cao他,可這一刻他卻覺得是自己褻瀆了這個人,是自己占了便宜。 常驊見他癡迷的看著自己,心中難免得意,還開口問,“父親要不要摸一摸?” 他本來是問常彥茗要不要摸一摸他身上的肌rou,可沒想到常彥茗的手雖然動了,卻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夜明珠光亮有些幽暗,所以看得不算清楚,但常彥茗這么摸過去,才讓兩個人發現,那里正隨著常驊性器的進出而起伏著。 這發現讓兩個人同時都受到了刺激……常驊的囊袋和大腿撞擊在常彥茗的身上,發出了激烈的啪啪啪聲。 他每次出去都要到xue口,進入的時候又要cao到最深,那原本被堵在里面的yin水被搗出來,于是還響起了噗嗤噗嗤的聲音。 常彥茗的小腹起伏也變得快速,快感變得更加激烈,激烈到幾乎難以忍受。 他開始求饒,“慢……慢一點兒……” “受不了……” “太……太深,就要被cao穿了……” 又求他,“碰一碰……再幫我摸一摸……” 可他越是這樣,常驊就cao的越深越狠,到后來簡直失控了一般,而且還漸漸不肯去幫他。 他沉聲,“父親忍一忍……忍一忍……” 常彥茗以為他不明白,“我……我想射……” 一滴汗從常驊那性感的下頷滴落在他的身上,“要被我cao射才行……” 常彥茗想拒絕,可常驊又驟然加快了速度。 兩個人的皮膚上都出現點點汗漬,常驊身上的滾落到常彥茗的身上,然后和他的匯聚在一起,又流到床鋪上,就好像他們此刻融合在一起。 常驊也喘息著叫他,“父親……父親……父親……” 又問他爽不爽,喜不喜歡這么被cao,喜歡被cao到哪里。 常彥茗聽不得這種話,卻無法讓他住口,只能又是羞恥,又是爽的不住收縮著自己的后xue……然后就忍不住的當真射了出來。 奇怪又迷亂的氣味蒸騰在這小小的方寸之地,不好聞,可卻更加刺激了情欲,讓常驊折騰的更歡。 常彥茗就又開始求,求他不要每次都cao到那一點,求他不要cao的那么狠,求他快點射出來…… 但怎么可能呢,就算常驊不刻意去尋找那一點,但他的性器又粗又長,那滿是褶皺的入口都被他的性器給撐到了平滑,里面的更是能都被他完全碾壓到。 至于狠……如果父親真的不喜歡,就不會爽的無意識的抬起的自己的臀兒,一下一下的迎接著他的cao干了。 他含笑開口,“我能不能射,就要看父親的本事了?!?/br> 常彥茗沒有本事,于是他不想搭理常驊。 可少年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經歷,腰胯擺動的幾乎要出現幻影……但他真的要受不了了,射精后的身體本就敏感的不得了,但常驊不給他一點兒時間,讓他緩一緩……那快感在他身上蔓延著,到了現在,后xue處傳來的快感絲毫不必射精的感覺差…… 他真的受不了了,可常驊不理他的求饒,只能勉強摟上對方的脖頸,又抬頭伸出舌頭,舔上那精致的鎖骨,也去摸他那粉嫩的乳暈和乳首,然后咬著牙說出最為羞恥的話來,“射給我,常驊……射給我……” 他還加重了這句話,“射給父親,想要……你的jingye……” 說完之后,他腳趾又蜷縮起來,可他媽的就又,感受到了那luanlun背德一般的畸形快感,導致已經射過的性器,再一次噴濺出jingye來。 饒是常驊知道這是常彥茗的詭計,可身下的人太誘惑,聲音太迷人,他還是忍無可忍的爆發了出來。 炙熱的jingye澆灌在敏感無比的后xue上,常彥茗被燙的脖頸高高仰起,仿佛瀕死的天鵝。 常驊趁機又將他的乳首叼在了口中……然后這一場情事,并沒有因為他的射精而結束,他再次律動了起來。 畢竟他肖想了這個人這么多年,只一次,怎么夠? 而常彥茗感覺到自己身體里的性器根本沒有軟下去,不但沒軟,反而更硬了……他嚇得都嗚咽了起來。 但常驊吻去他潮紅眼角的淚痕,“父親這副樣子,真的是,更想cao了……” 常彥茗只來得及罵出一句變態,聲音就再次被撞擊的破碎。 再后來……第二天一早,常彥茗身上穿著常驊的衣服,兩個人一起坐馬車,去尚書府取他的官府。 常彥茗的腦袋抵在車窗邊……他的眼睛閉著,一下一下的磕在了車廂上。 常驊怕他磕壞了,用手扶住。 但常彥茗驟然驚醒,“逆子!” 這逆子纏了他一夜,上了馬車他才有空休息一會兒,他擺出防御的姿勢,“你休想在馬車上亂來……” 可常驊的眼神,驟然亮了。 再后來,早朝過后所有大臣都在討論,誰給戶部尚書套了麻袋,簡直是大快人心,不過為什么只打他的腰,不打他那張帥臉呢。 常驊在一邊聽著,一邊得意微笑,一邊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給這幾位大人記下了一筆。 然后諸位大人就發現,自己的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黑歷史,都被挖了出來。 好在只是些掉進茅廁、追心上人不成、花燈會被燒了衣服只能裸奔類的事情。 但也丟人,太丟人了。 丟人到,只能看著戶部尚書,每天都揉著自己的腰肢來上朝,用來安慰自己。 再然后…… 萬壽節幾日后的早朝后,常彥茗和常驊一起被攝政王給叫住了。 常彥茗盡量用諂媚的眼神看攝政王。 雖然我絞盡腦汁費盡心思的給天景帝送禮,看似是討好他,但其實我還是你的心腹。 因為我知道你倆其實是一家人,我知道我錯了,麻煩你不要吹枕邊風,我真的很想繼續做戶部尚書。 ——雖然按照他對攝政王的了解來說……攝政王看似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但對心腹還是很不錯的,縱使有人做錯了什么,只要不是背叛了他,攝政王都是給一棒子就算了。 而他已經被扔到常驊床上,每天扶著腰,在諸位大人意味深長的目光下來上朝了,所以他覺得之前的事兒,應該可以一筆勾銷了。 但萬一呢? 而千穿萬穿,馬屁不穿,于是常彥茗在絞盡腦汁的想著,再說點兒什么好聽的來討好攝政王。 可還沒等他說出口,攝政王就對他冷笑了一聲,當著他的面,交給了常驊一個匣子。 挺大的一個貼著封條的匣子。 然后還用十分鄭重的語氣囑托常驊,“回去,一件件的,都用了?!?/br> 同時意味深長的看了常彥茗一眼。 常彥茗:…… 他并沒有多想什么。 頂多有點兒嫉妒。 天景帝萬壽節,常驊只是應付應付的寫了一幅字送了上去,自己可是送了手臂那么大的一尊暖玉觀音。 雖然不至于傾家蕩產,但真的沒少花銀子。 可轉頭攝政王給了常驊一匣子東西,還是看起來挺沉的一匣子東西,沒給他,他能不嫉妒么? 嚶嚶嚶,我還是不是你最愛的戶部尚書了? 不過最近正是稅收的時候,他忙碌了一整天,雖然想知道那匣子里到底有什么,卻也沒空多想。 一直到晚上常驊來接他回府。 回去的一路上,常彥茗一邊想著哼我不生氣天景帝已經答應我還讓我繼續做戶部尚書了,這就是最好的交換,一邊眼巴巴的看著那個匣子,恨不得立刻就知道那里面是什么東西。 可常驊就好像一點兒好奇心都沒有——那上面的封條都好好的呢。 他只一路捧著,半點兒打開的念頭都沒有,還忽視了常彥茗火辣辣目光的一直到回了常府。 哦,就是常驊的府邸。 為了掩人耳目,兩人還是分府而居。 只不過今天分到你的府邸一起住,明天分到我的府邸一起住。 都回府了,常驊還是沒有打開那匣子的打算,而是用膳、沐浴、還去書房寫了奏折…… 常彥茗覺得自己忍無可忍,闖進去將匣子摔在了桌子上,“給我打開!” 常驊一雙桃花眼含笑的向他看來,“父親確定?” “有什么不確定的?難道你還要拿到祠堂供起來好光宗耀祖?咱們常家不興這一套?!?/br> 常驊于是將手按在了匣子上,似乎要揭開那封條,可動作卻奇慢無比。 常彥茗都等不及了,“你能不能快點兒?” 常驊嘆了口氣,“昨夜床上父親也是這樣催我?!?/br> 常彥茗:…… 你他媽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開黃腔?把我那個溫潤如玉謙謙君子的兒子還給我! 常驊估計也不想惹怒了他,立刻又開口,“要是開了,我可是都要用的?!?/br> 常彥茗隨口回答,“你用唄,我還能不讓?” 笑話,老子現在也是個有錢人,什么好東西買不到,還會因為嫉妒搶過來不讓你用? 常驊意味深長的看著,“這可是父親答應了我的,到時不要出爾反爾才好?!?/br> 關于這個問他,常彥茗毫不心虛的拍著胸口回答,“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這個還真沒有。 常彥茗就算巧舌如簧,能騙盡天下人,可答應他的事情都做了。 這樣想著,常驊滿足的看著對方。 但常彥茗卻誤會了這個眼神,以為常驊是懷疑他,于是立刻提出了實證,“當初我說舔你,是不是你都硬了,我也沒耍賴?” 確實是。 “而且過后我也沒找你算賬,是不是?”就算他發現常驊身體根本沒毛病,他也沒算賬。 咳,當然,這主要是因為他有點心虛。 就那么一點點。 他要是不要臉一點兒,把自己身上的毛病說了,也許早就可以和常驊雙宿雙棲了。 他也是后來才發現,其實他不說,是因為想在常驊心里完美一點兒,更完美一點兒。 結果就造成了那么大的誤會。 而且……雖然現在他的性器還是始終軟垂著,但在常驊的褻玩cao弄下,總能硬起來…… 他想到之前的夜夜糾纏,臉頰發熱幾乎要忘了那個匣子,還是常驊撕開封條的聲音才將他驚醒。 常彥茗立刻朝著那匣子里看了過去,然后就看到……這他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朝著常驊看過去,“你是不是偷偷調換了匣子?” 攝政王……攝政王怎么可能給常驊這么一匣子亂七八糟的東西。 他看了一眼,都不敢看第二眼。 常驊指著封條上的字跡給他看,那確實是攝政王的筆跡。 常彥茗大怒,一副要捉jian的樣子,“說,攝政王為什么要給你這個!” 說完就要拂袖而去,“我要去問清楚?!?/br> 常驊見他發怒,卻一點兒驚慌的樣子都沒有的拉住他。 常彥茗甩手,想說你放開我,可常驊先開口了,“父親這是要溜走么?” 被毫不留情直接戳穿的常彥茗,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硬氣開口,“不是!” 然后常驊回答了他上一個問題,“攝政王給我這個,當然是要讓我用……” 常彥茗就又甩手,“那你用吧……” “用在父親身上啊?!?/br> 常彥茗幾乎嚎啕。 我他媽知道啊,可他媽為什么??? 常驊也不知道為什么,但這樣的機會他絕對不會放過…… 他立刻將常彥茗壓在了書桌上,讓對方趴在那里,接著他去撩對方的袍子,拽對方的膝褲。 常彥茗還想掙扎,“有辱斯文,有辱斯文,這是書房,你放過我……不是,你放開我?!?/br> 聽的常驊忍不住笑,“怎么可能……” 常驊一邊說著,一邊將常彥茗的褻褲都直接扯了下去,露出他半邊臀rou,和中間那蜜洞來。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被揉的多了,常彥茗的臀rou愈發豐滿,常驊見了忍不住又捏了幾下。 常驊想躲避,可卻聽常驊說,“父親沒發現么,你越是反抗掙扎,我就越想把你cao的更狠……” 常彥茗當然發現了。 他也想試著配合一下,看能不能讓常驊快點結束。 但他……受不了啊,早晚都要反抗,晚反抗還要多被cao一會兒,你說他怎么選。 就像此刻,他只能罵常驊是個變態。 可剛罵了兩聲,就被對方的手指裝入了體內。 常驊還開口,“父親這里都濕了,明明很想要,為什么每次都要口是心非呢?” 常彥茗氣的要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這見鬼的身體是什么情況……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可現在只要稍微被常驊撩撥兩下子,就會濕成鬼。 而且當初那個還要問他,到底怎么才能找到他敏感點清純少年,已經輕易就能碰觸到那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