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將每一寸都舔舐到,還將整個性器都含在了口中逗弄著(有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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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彥茗先是戰栗,怕的戰栗,覺得自己的心沉入冰湖馬上就要被冰封那種的那種戰栗。 然后他忽然就掙扎了起來。 而且掙扎的比之前都劇烈。 他再怎樣也是個男子,而常驊雖然習武,卻是半路出家,所以盡管力氣比常彥茗的大,但將他按下來也廢了一番力氣。 但即便這樣,常彥茗還在不斷的積蓄著力量,在醞釀著下一次的逃離。 常驊看著還在他身下的常彥茗。 他喘息著,身體還是紅,帶著汗,但這不是因為他剛剛的努力,而是因為想要推開自己。 原本在他身下的衣服此刻已經撕裂了幾個口子,并且他的身體上還多了很多因為掙扎而粗線的淤青。 他發絲散亂,鋪了半床。 還是……動人。 可為什么呢? 明明已經爽了。 為什么還是接受不了他! 常驊看著常彥茗,木工悲傷眼神冰冷,“父親,為什么呢?” 常彥茗說不出話來。 他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然后他又聽到常驊問,“不是很喜歡我這么對你么?” 又祈求,“再試試,再試試好么?” 常彥茗搖頭,搖的又快又急,“不,我不喜歡,只是因為藥的……” 常驊不讓他說話,又俯身吻他。 許久。 “如果不喜歡,為什么不咬我呢,把我舌頭都咬掉……” 常彥茗聽他這么說,持續的抖著。 他絕望。 可常驊也很絕望。 他再一次詢問,“父親,你喜歡的,對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想要將自己的腿,插入常彥茗的雙腿間。 常彥茗又開始掙扎,他甚至顧不得什么男人女人,將指甲都用來當武器。 可他最終也不過,只在常驊的脖子上留下兩道血痕。 就很他媽的,那張臉太好看,他下不去手。 可他下不去手,常驊卻能,他居然將他的雙手,用那亂七八糟的幔帳綁在了床頭。 常彥茗身體弓起,雙手死命的想要掙脫那幔帳。 常驊雖然心涼,可卻怕他傷到自己,怕他將自己手臂拽到脫臼,于是俯身壓住他,讓他不能那么做。 但他的膝蓋卻還是往常彥茗的雙腿間頂,還是分開了他的雙腿。 “不……不……”常彥茗是真的怕了,真的。 他寧可自己說,他自己說,“常驊,你聽我說,我不……” 但常驊不想聽了,不想再聽常彥茗說不,他伸手抓過一條汗巾,直接堵住了常彥茗的唇。 常彥茗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 他掙脫不了手上的幔帳,也吐不出口中的汗巾,想動動不了,想說說不出。 他后悔了,他真的后悔了,他寧可被春藥折磨死,也不想面對眼前這一切。 可此刻常驊的膝蓋已經碰到了他的下體。 常驊不動了。 常彥茗也驟然停止了一切掙扎。 他的臉扭在一邊,貼在床上被兩個人折騰的亂七八糟的被褥枕頭上。 他不抖了。 但抖的人變成了常驊。 他的體溫都變得更低。 他急切的將手向下挪著,不小先劃過常彥茗的小腹,冰的常彥茗抖了一下。 但常驊顧不上了。 他希望自己的感知是假的,畢竟隔著膝褲,也許那感覺是假的。 但當他的手真的碰到常彥茗的性器的時候,幾乎要支撐不住自己身體,差點砸在常彥茗的身上。 他聲音有些支離破碎,“真的,不喜歡???” 因為他手中的那根東西是軟垂著的。 軟軟的挨著他的手心……其實摸起來手感還挺好。 可就是代表了,常彥茗真的不喜歡他啊。 哪怕對他有一點兒欲望,也不會這樣吧? 常驊勉強撐住自己的身體,去看常彥茗。 他額際因為掙扎而汗濕,但此刻卻柔順的,一動不動的躺在自己身下……可他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向自己訴說著拒絕。 也許他也想嘗試著接受自己。 畢竟他躺回了自己的床上,也接受了自己的親吻和撫摸。 但不行,就是不行吧。 這一刻常驊只感到無邊無際的黑暗朝著他襲來。 那感覺比絕望還糟糕,他感覺整個人都要被那黑暗所淹沒。 可他還是想從里面掙脫出來。 他嗓子啞的發疼,幾乎要說不出話來,甚至覺得隱隱的嘗出血腥味。 但他將那味道咽下,堅持開口。 他聲音不像平時,有些難聽,像是破裂的瓷器刮在一起,“讓我再試試,我再試試……” 常彥茗還是不說話。 不接受,但也沒有拒絕。 常驊于是窸窸窣窣的向下…… 常彥茗毛發不算茂盛,那根東西在軟著的時候,也不算小,但很是粉嫩,一看就從來沒有被用過的蟄伏在那里。 常驊伸手過去,又逗弄了兩下,試圖讓它能硬起來。 可沒有。 雖然從頂端淌出一滴腺液來,可沒有。 反而好像小了點兒。 常驊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是說給常彥茗聽,還是在安慰自己,“啊……我的手太冰了,碰到你會很不舒服吧……我這就拿走……” 他說著立刻就縮回了手。 但他依舊盯著常彥茗的性器看。 常彥茗……他的心雖然是涼的,可他身體里的藥性還沒有解開,被看著隱秘處當然是有感覺的。 他的小腹里漸漸又熱了起來,可剛剛被常驊指尖劃過的那一條線……明明那涼意已經過去了,可卻好像一把冰刃一般,將他整個人都剖開,讓他熱的地方仿若巖漿就要爆發,冷的地方就像凍結的冰川。 再這樣的兩極分化中,他察覺許久未動的常驊,忽然又動了。 他俯首向下…… 常彥茗意識到了他要做什么。 他猛地扭轉頭向下看去。 汗濕的發絲貼著他的臉頰,黏噠噠的讓他有些不舒服,甚至有幾根刮到了他的睫毛,讓他難受的想要閉眼。 但他卻顧不上,他又掙扎了起來。 他想將常驊踢開,他不想他不能……他不愿意讓常驊做那種事情,那種低賤的事情。 可他的腿剛一動,就被常驊抓住了。 他不知道常驊按在了自己那里,但他的雙腿忽然一陣酸麻,然后就一動也動不了了。 他焦急異常的唔唔叫著。 別這樣做,不要為我這樣做,我不值得,我不配。 尤其是,他不敢想象,如果常驊為他那么做了,自己還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話,對方的心情會是怎樣的。 但常驊不看他,對他的聲音也充耳不聞。 他的腿動不了,于是想要扭動自己的腰肢……但他可以活動的范圍太小了,而且因為雙腿沒有知覺的原因,導致反而不小心抬起來了一點屁股,于是反而好像是將自己的性器在朝著常驊的唇邊湊。 常彥茗發現后,立刻想要努力的側過身體去。 可常驊的動作比他快,他立刻伸了一只手,放在了他的屁股上,將他給托住了。 還好像不自覺的揉了兩下。 常彥茗:…… 絕望什么絕望,媽的你這個逆子,居然摸老子的屁股! 因為被松開了一條腿,雖然還有點兒麻,但卻能動了,他立刻屈膝想要踢人。 但下一瞬他感到,托著自己屁股的那只手又向上一抬,接著常驊的舌尖就碰到了他的性器。 他本來已經抬起的腿立刻就無法控制落回了床上。 而且因為他在向下看著,所以他清楚的看到,常驊將他性器頂端的那滴腺液,舔入了口中。 烏發白膚紅唇,香艷的舌,帶著露珠。 畫面惑人,他都懷疑這是他自己的夢,而常驊是鉆入他夢中的精怪。 但接著他就見這美的好像精怪一般的人,品嘗一般的抿了下唇,還露出了很享受的表情。 他瞬間就被打回了現實。 因為實在太變態了。 可又真的爽…… 哪怕他有著那無法啟齒的秘密——是的,他硬不起來。 可,還是爽的……他以前真不知道,就算硬不起來,也是會有快感的。 但被常驊舔到的那一瞬間,他只覺得仿佛有一根帶著倒刺的鞭子,狠狠的抽到了他的身上。 只不過痛感變成了酥麻,沿著他的尾椎一路流竄。 于是這次真的是他主動的向上抬了抬臀。 常驊見狀,舌頭立刻糾纏到了常彥茗的性器上,將每一寸都舔舐到,還將整個性器都含在了口中逗弄著。 他吮吸著,用舌頭將包裹著guitou的薄皮擼下去,接著舔在冠狀頭的rou棱上,系帶上…… 常彥茗很快就又顫抖起來,爽的眼神都渙散了。 尤其是常驊在伺候著他性器的時候,也沒忘了他的那兩個囊袋,輪流的將它們也含在了口中。 常彥茗雙手又開始掙扎,腰肢也開始重新扭動。 但這次是因為他覺得爽的受不了。 他想暫時逃離那令人恐懼的快感。 因為縱使這樣的快感,也沒能讓他硬起來。 常彥茗甚至開始憎恨自己,無比的憎恨。 憎恨到如果口中沒有汗巾的話,可能他都想要咬舌自盡了。 但現實中他卻只能發出陣陣舒爽的悶哼聲,爽的額頭上的汗漬又多了幾分。 而常驊聽著常彥茗的呻吟聲,愈發將那性器和兩顆囊袋,吮吸的濕潤一片,嘖嘖做聲。 可他努力了很久,真的很久。 但常彥茗的性器一直都是軟垂著的。 于是最終常驊還是放開了口中的性器。 他覺得自己的眼睛有點澀。 他不是要哭。 他都十八了……即便他小時候被那么虐待,也從來沒有落淚過。 倒是后來,在被常彥茗撿回去之后,他因為病的難過,是流過幾次眼淚的。 因為小孩子其實很敏感,知道自己沒人疼的時候,只不會哭的。 所以他現在也不是要哭。 他只是有些頹然的坐在一邊,用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因為這種事情,哭也沒用啊。 若是淚水有用,他學一學那孟姜女,也未嘗不可…… 可到底,沒用啊。 到底是,不喜歡他??! 而常彥茗看著他的樣子……他是心疼的,非常心疼。 但他不知道說什么。 他什么也無法說。 就算他知道說什么,他嘴也被堵著呢。 于是他只能滿懷的愧疚和痛苦,痛苦到他將自己慢慢的縮了起來,縮成了一團。 他也不想這樣,他也想硬起來回應一下常驊…… 估計是感覺到了他的動作,常驊終于將袖子放下了。 他確實沒有哭,眼圈都沒紅,只是臉色重新蒼白的可怕。 然后他重新的對常彥茗伸出了手。 常彥茗以為他還要做什么嘗試,于是他一邊將自己蜷縮的更小,一邊努力的搖頭,同時唔唔的叫著。 別試了,別試了。 將這種事情暴露在人前,還是常驊,他其實也要承受不住了。 可常驊只是伸手過來,將他口中的含進抽出,同時解開了綁住他的幔帳。 常驊的聲音恢復了正常,清冷悅耳,他說,“你走吧!” 常彥茗立刻就坐了起來,將纏在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東西扔到一邊,顧不得收攏一下散亂的發絲,只把自己那件衣服又穿在了身上。 只是經歷了剛剛的一系列事情,他那件袍子襤褸的幾乎無法遮蔽身體,半邊袖子都掉了下來。 但他還是努力的穿著。 因為他沒臉回頭向常驊要一件衣服。 而常驊看著他系著汗巾。 他剛剛隨手抓的是常彥茗用來系袍子的汗巾,那上面還有一圈水痕。 他看著有點想問問常彥茗要去哪。 還想說你找個喜歡的人去吧,以后我不管了,都不管了。 不會再給你送那些亂七八糟的消息,人無完人,而我是最無恥的那個。 你應該有個人,陪在身邊的。 你今天就去,今天就去,忍著太難受了…… 常驊張開嘴,本來是打算說的,他覺得自己能說出口。 可還沒等發出聲音,之前被他強壓下去的腥甜液體,就重新涌了出來…… 而常彥茗是要走的。 他勉強收攏好了自己的衣服,已經要邁步了,可卻鬼使神差的回了頭。 他想我得看一眼,我就看一眼。 也許是最后一眼呢。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是沒臉繼續留在京城了。 哪怕扔下他那戶部尚書的位置,他也得滾,趕緊滾。 可回頭他就看到一股腥紅的液體,從常驊的唇角流了下來。 常彥茗要嚇傻了。 就小孩兒身體最差那幾年,也沒吐過血啊,怎么現在好好的,長得比他都高,摸起來比他都結實,怎么反而吐血了呢? 于是他立刻回轉回去,“你你你……” 他想問你這是怎么了。 可這還用問么? 常驊吐出一口血之后,也有點愣。 他用衣袖擦了一把,好似無所謂一般的開口,“沒事,你走吧?!?/br> 那叫一個云淡風輕。 就好像吐血的不是他一樣。 可常彥茗怎么走的了,他過去抓常驊的手腕,摸他的脈搏。 常驊本來想甩開常彥茗的手。 可是,不舍得。 哪怕知道這個人心中沒有自己,他也不舍得。 簡直惡心透頂! 他這么想著,還定定的又看常彥茗。 常彥茗關心則亂,根本摸不出來什么,于是顧不得自己這副亂七八糟的樣子,直接高聲喊人,“來人,去請御醫,來人??!” 等喊完了才反應過來,攝政王做事一向萬無一失,府里的下人估計早就被迷昏了,不然他剛剛和常驊鬧出來的動靜可不算小,怎么會沒有貼身侍從前來察看。 這可真是要了命了。 常彥茗急的團團轉,然后要往外走,“我去幫你請御醫!” 常驊阻攔他,但沒有拉他,只是漠然開口,“我沒事,不用勞煩?!?/br> 常彥茗看他那副事不關己的樣子,簡直氣不打一處來,“都吐血了怎么會沒事!” 常驊將目光挪開,“御醫來了也沒用?!?/br> 常彥茗聞言,肩膀陡然垂了下來,周身陡然落拓起來。 他勉強開口,“多少,還是有點用的吧?” 常驊輕笑一聲,好似他說了很可笑的話一樣,滿含嘲諷。 也可能沒有這個意思,但常彥茗瞬間覺得自己都要炸了。 他想這樣么?難道是他想這樣的么? 他想對著常驊,把這句話咆哮出來,可看著對方衣襟上的血漬,那觸目驚心的血漬,他只能過去,坐在對方身邊。 然后他將常驊抱進自己懷里。 常驊肌rou僵硬,但終究沒有拒絕。 但常彥茗咬了咬牙,才沒松手。 因為他本來想要像常驊小時候那樣,讓人窩在自己懷里,下巴枕在自己的頸窩。 可常驊這三年也不知道是怎么發育的,就……好像他掛在了常驊身上一樣。 常驊身上,帶著好聞的冷香,像冬日月夜下的松柏,熏得他腦子有點糊。 常彥茗這時才陡然發現,他剛剛太焦急,一時居然將身體里的yuhuo都壓下去了,但這會兒碰到了常驊,那感覺頓時想要反撲。 他只能繼續往下壓,一邊壓,一邊有些魂不守舍的開口,“我們為什么不能和以前一樣呢……你要是不想叫我父親,不叫也行,咱們就和以前一樣,一起好好過日子?!?/br> 常驊沒開口。 這次是他閉上了眼睛。 他其實非常想要答應這個提議……多少個晚上,他都在后悔,都在質問自己,為什么不能后退一步,為什么不能常彥茗希望他做什么人,他就做什么人呢? 可他就是,做不到啊。 他已經亂了分寸,就無法找到,真正屬于自己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