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身體里本來就灼燒著的火苗都綿延了起來,燒成了一片(有蛋)
書迷正在閱讀:哥哥和弟弟的腦洞、校草不可能這么浪【rou集】、別叫我主人-主奴調教D/S中的主人成了自己家奴、站不如坐,坐不如躺、魚和刺(啞巴美人攻x浪蕩肌rou受)、優等生被侵犯以后、舍友、影帝誘人、救贖、相見且歡娛
實證是常彥茗當年差點兒成了探花。 因為那昏庸的老皇帝愛的雖然是女色,卻也覺得常彥茗是個難得的美人。 而且美人探花,總覺得比美人狀元,更讓人覺得有趣。 好在攝政王當年為他說了話,才保住了常彥茗的狀元之位。 雖然這只是稗官野史,可常彥茗從此卻一心一意的效忠于攝政王。 咳,雖然在知道他做了的事情之后,常驊覺得攝政王心里應該覺得日了狗了。 但若不是常彥茗忠心,攝政王怎么可能如此輕輕放過。 而因為這個,常驊當年常常不懂……他不懂常彥茗為什么總想要找個美男子,明明他自己才是難得一見的美人,就如同天邊的皎皎明月,所以誰也配不上他,誰都配不上他! 包括他自己,他也覺得不配。 可他就是那么的無恥,總是想要將月亮摘下來,攬入懷中。 做不到就無能狂怒,憎恨異常。 不過他此刻,終于可以將這人攬在自己的懷里…… 所以他細細的看,認真的看。 而美人其實從不分男女,好看就是好看,只是好看的不同。 有陰柔之美,例如他。 常驊知道自己也是好看的,甚至比女人還要好看,但到底偏女性。 他曾經認為這才是常彥茗無法接受自己的理由,畢竟常彥茗似乎更喜歡和他自己一樣的那類人。 可就算他尋得名師,努力練武用來強身健體,卻怎么也練不出常彥茗的樣子來。 就那種男子的氣概之美。 不是強壯,不是滿臉胡茬滿身肌rou,也不是不修邊幅青衫落拓。 就是,英俊,偉岸,大丈夫的氣概。 雖然常彥茗總說自己狡黠、jian詐、一肚子壞水,有時候甚至還稱得上卑鄙。 可相由心生。 他帶著自己都不知道的天真、善良、孤勇以及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氣勢。 不然常驊不可能活過來,活到現在,早就變成了亂葬崗里無人問津的一堆白骨。 想著這些,常驊的眼神漸漸變得癡迷。 而常彥茗雖然閉著眼睛,什么都看不到,卻能感覺到常驊的視線有如實質一般的落在自己的身上。 他能察覺到自己本來就熱的不得了的身體,此刻更是仿若沸騰了一般。 而在常驊的眼中,就看到常彥茗的身體由原本的麥色,變成了如今的櫻紅。 尤其是他胸前的那兩點……原本應該是粉色的,可現在卻是乳暈一片殷紅,乳尖仿若滴血。 又好似兩朵紅梅,在緩緩的綻放…… 他的目光最終落在那里,久久不肯離開。 常彥茗能夠感覺到,清晰的感覺到。 他覺得自己被看的喉嚨干渴,看的呼吸不穩,看的都惱怒了起來。 他怒而睜眼,“你他媽沒看過么?” 為什么要用這種餓狼看著砧板上的rou的眼神看他。 尤其看那里! 常彥茗聞言又笑,“當然看過,只是當初不敢這么正大光明的看?!?/br> 他對常彥茗的身體真的不陌生,年少時他們兩個因為柴火少,所以常常只燒一鍋水,然后一起沐浴,相互搓背。 而他有記憶的很早,所有的事情他都清清楚楚的記得。 因此雖然常彥茗讓自己叫他父親,但他知道常彥茗不是。 他父親喝酒賭錢打人,不會這么好。 不會在寒冬時,自己冷的發抖,卻堅持把他抱住,用胸腹間僅剩的一點兒熱氣暖著他。 不會將他抱在懷里,坐在書桌前,一點一滴的教他認字,自己舍不得用紙,卻握著他的手讓他寫,寫的不好也沒關系。 不會吃飯的時候,把粥里的米粒盡量的撈給他,不會在發了俸祿之后之后,每次買的都是他想要的東西…… 就算沒有這些,在南風館里待過的常驊也知道,十一歲的人,是不可能生出四歲的兒子的。 但因為有了這些,他怎么能不動心呢? 他動心的很早,十來歲的時候,看著常彥茗光裸的脊背,就會生出想要占有的念頭來。 說起來還要感謝那個潑了他一身冷水的老鴇,讓他身體寒涼,發育不足,所以才沒有反應,不然估計早就暴露了。 可如果常彥茗愛女人也就罷了,就算對方嬌妻美妾在懷,就算他心尖滴血,他也能咬著牙忍著。 但常彥茗也愛男人。 那憑什么不能是他,不能愛他? 可就是不愛。 因為他有欲,所以他知道常彥茗看向自己的目光……雖然并不像他認為的是父親看兒子,卻無比澄澈, 還會輕輕的彈他一下,有些憂愁的開口,“發育是發育了,可怎么沒毛呢?” 現在他知道常彥茗的話語中還有未盡之意,是怎么還不硬。 當時確實不會硬。 或許因為他身體不好,或許因為他發育晚,而且那時他雖然有欲,可常彥茗從來沒讓他接觸過這些信息,他什么也不知道,所以確實不會硬。 但等他懂了之后,他每一天都會因為想念常彥茗而硬的發疼,可卻怕被發現,還是要按捺住。 而現在,他更是硬的恨不得立刻就將人壓住,做出種種不堪的事情來。 但他說了,要讓常彥茗先爽一爽。 等他爽過了,就輪到自己了…… 這樣想著,他不再只看著,而是朝著那兩朵紅梅湊了過去,“父親既然覺得光看不夠,那我就幫父親舔一舔好了,?!?/br> 常彥茗聞言震驚。 無比的震驚。 我那句話是他媽這個意思么? 你他媽也太不要臉了吧? 而且我又不是女人,為什么要舔我胸? 但真的被常彥茗的舌尖碰到的乳尖的時候,常彥茗什么也想不起來了。 他難耐的再次呻吟出聲,“唔……啊……” 連身體都顫抖起來。 癢。 鉆心的癢。 比剛剛被衣料磨著,幔帳纏著還要癢。 癢到骨髓,癢到心里。 還熱。 常驊明明體溫是涼的,可口腔卻guntang。 將他身體里本來就灼燒著的火苗都綿延了起來,燒成了一片。 但卻不像剛剛……他現在一點兒也不難過。 不但不難過,還有無邊的舒爽。 讓他根本拒絕不了的書荒,甚至忍不住挺起自己的胸膛來,想離對方近一些,想讓對方舔的更用力一些。 連目光都亂了。 而常驊聽到常彥茗的呻吟,感覺到他的動作,也顫抖了起來。 雖然幻想過無數次,夢到過無數次,但到底是第一次真正的接近這個人。 所以就是兩個人都顫抖著,互相接近著對方。 接著常驊的手指也落在了那另一邊的蓓蕾上。 只是這次他沒有直接碰到乳尖,而是開始繞著乳暈打轉。 常彥茗的呻吟聲更加動聽,他口中的乳尖還在逐漸的脹大,從一滴血珠,變成了一粒紅豆。 他忍耐不住的用舌尖快速的撥弄起那rou粒來。 常彥茗一邊覺得奇怪……他不是女人,真的不是,一邊又爽的不能自已。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這樣? 那快感仿若一股熱流般,先是沖向他的四肢百骸,到達他的指尖腳尖,又從那里返回,卻不是回到乳尖,而是匯聚到他的小腹中,讓那里一片酥麻酸脹sao癢。 他難耐的扭動了一下,“啊……不……” 常驊聽不得他說不,將那被唾液沾染到濡濕晶亮的乳尖,大力吮吸到可口中。 不止乳尖,甚至那一片皮膚都吮吸到了口中。 “啊啊啊……”常彥茗的身體挺的更高,腰背肩頸甚至崩成了弓形。 他一邊呻吟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出了之前沒有說完的話,“不……不要只玩這一邊啊混蛋!” 常彥茗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 等他看到常驊抬起頭,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他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你不是女人,你不是女人。 就算你喜歡男人,你也不是女人,你扯別的大臣頭發是因為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你在折辱他,所以你不能打人耳光,絕對不能。 但他媽的怎么都覺得常驊很欠打。 可話是他自己說的,說出來的吞不回去。 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 常驊的手指只繞著他另一邊的乳暈打轉,對比這邊被舔舐吮吸的從紅豆變成了花生大小的乳尖,實在是很可憐。 常彥茗于是努力壓下自己那羞惱的感覺,非常義正言辭的開口,“怎么?” 只要我裝作這件事情沒什么不正常的,那這件事就是正常的。 常驊見他這表情,輕笑出聲,“好,也玩玩另一邊?!?/br> 常彥茗:…… 就他媽的! “你……啊……” 他本來想罵人,可常驊又俯身,他重新將把被吮吸的更紅的乳尖韓入口中,接著指尖突兀的按在了他另一端的乳尖上。 那被冷落了許久的rou粒終于嘗到了被寵幸的滋味,當時就鼓脹了起來。 接著常驊不等他反應過來,就開始碾壓那顆rou粒。 不止這樣。 他反復的搓弄著那里,還用指甲刮弄。 當然,常驊這次沒有冷落他另一邊的乳,還在用舌尖打著圈的舔舐著。 一邊是冰冷的指尖,一邊是火熱的舌尖。 “cao!”常彥茗爽的忍不住罵了一句。 現在他的顫抖是因為情欲,卻不僅僅因為初嘗情欲了。 他的雙手都無意識的摟在了常驊的身上……僅僅被玩弄了乳首,就爽的腳趾收縮,目光失焦。 而常驊這時忽然用齒尖咬著他的乳珠,含糊的開口,“父親,你看一看,看看自己的乳……” 為什么要這么叫他? 是覺得還不夠羞恥么? 兩個人本來不應該做這種事情的。 還要讓他看。 太變態了! 可他卻拒絕不了常驊的話語,拒絕不了這個給他帶來了快感,拒絕不了正平復他體內藥物痕跡,卻讓他欲望徹底燃燒起來了的人。 所以他咬著牙擠出一聲“逆子”,但還是努力聚焦起自己的視線,朝著自己乳首的方向看過去。 他的乳尖已經一片紅……而且常驊不滿足于只吮吸乳尖,他胸乳旁邊的肌膚都被他弄出了點點殷紅,看起來情色異常。 而見常彥茗聽話的看過來,常驊松開口中的乳尖,用舌尖去舔舐那因為快感而張開的乳孔,還將他另一端的乳尖給拎起來幾乎半寸。 雖然常彥茗的肌rou不甚發達,但也算皮rou緊致,被這樣拉拽著……疼,可又不僅僅是疼。 他的腰肢小腹因為這樣的感覺同時繃緊出一個優美的弧度,整個人都貼在了常驊的身上。 而就在這時,常驊猛地咬住乳尖,同時松手。 常彥茗能聽到嘖嘖的水聲……還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聽到“噠”的一聲,好像是乳首彈回皮rou的聲音。 “啊啊啊……” 之前他也會呻吟,可卻還是有意控制的,畢竟覺得自己一個男人,叫的太不像話的話,實在是不成樣子。 可這一刻常彥茗根本控制不住。 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讓他高亢了起來。 雖然他立刻就咬住了自己的唇,但已經取悅了常驊。 而見到常彥茗爽成這副樣子,常驊似乎很開心的樣子,之前幾年冷凝的眉眼徹底融化,帶著讓常彥茗著惱卻又沉迷的笑容,盯著他詢問,“喜歡么?” 這他媽,就如鯁在喉。 要他怎么說?怎么回答? 最終常彥茗破罐子破摔,“喜歡,shuangsi了!” 滿意了吧,得意了吧? 他確實沒想到,只被玩這里,就能爽成這個樣子,因此根本無法說謊。 不過常驊沒像他想象的那樣,露出得意的表情,而是開口,“我會讓父親更喜歡?!?/br> 他說的極其認真,好像在對常彥茗許下承諾。 就好像當年少年對著常彥茗認真的承諾,說會愛他,和他一生一世一雙人,不看二色,唯他是從…… 他說著,另一只手掌開始緩緩的向下。 他知道常驊要干嘛。 這個決定,明明是常彥茗自己下的。 明明是他想讓常驊自己發現的。 因為他說不出口,那太恥辱…… 可這會兒他忽然很怕,非常害怕。 他什么都給不了常驊,什么都給不了。 他這時候也明白了過來,如果讓常驊發現了這個秘密,他們的裂痕是修補不好的,他們的關系只會變得更糟糕。 因為他先是讓常驊那樣的對待他,然后再告訴他不行。 這不是要修補關系,這是在耍人,這是在戲弄常驊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