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用牙,小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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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怎么樣?還疼嗎?”,白斯言坐在床邊打量柳翊,滿眼心疼。 “你再用這個眼神看我,眼珠給你挖出來!”,柳翊用手捂住白斯言的眼睛,“沒有那么嬌氣,上一次嚴重受傷,我在床上躺了一個半月?!?/br> “那不一樣?!?,白斯言把眼前的手拉下放在腿上,“你這次傷到了神經,可大可小,但不論怎么恢復,肯定沒辦法回到鼎盛時期了吧?” “傻子,從我登頂開始,就再也無法遏制衰退,你在說什么胡話?”,柳翊努了努嘴,“倒點水漱漱口去?!?/br> “那你等我,很快?!?,白斯言很快從廁所里出來,“剛才我連小鸘的頭發都摸不上?!?/br> “應該的。你要是摸上了,小鸘今晚肯定不睡,拉著權哥瘋狂練習?!?,柳翊朝床里挪了挪,“上來陪我睡一會吧,我這幾天都睡不好?!?/br> “我也是?!?,白斯言側躺,手臂搭在柳翊小腹上,柳翊笑得抖動。 “小老虎,你是吃春藥了嗎,為什么又硬了?”,柳翊隔著褲子摸了一把白斯言的性器,“sao貨?!?/br> 白斯言把柳翊的胳膊抱在懷里,“不是說要睡覺嗎?”,柳翊開始揉捏,白斯言雙腿摩擦著忍耐情欲,“求您了,睡吧?!?/br> “硬著能睡著?” “能,求您了,主人,睡覺吧行嗎?!?,柳翊的手終于乖乖停下來,白斯言的手指鉆進柳翊的手里,“快睡吧,我陪你?!?/br> “也好?!?,柳翊裝作不知道白斯言擠著自己還把頭枕在他的枕頭上。 等白斯言睡醒睜開眼,舒服地伸了個懶腰,柳翊正靠在床頭看書。 柳翊瞥了一眼白斯言又重新看書,白斯言跨坐在柳翊身上把書藏在背后,“柳翊,我醒了,你看我吧~” “覺得我胳膊廢了收拾不了你?”,柳翊掐住白斯言的脖子,手指收緊,“小老虎,又敢從我手上搶東西?!?/br> “呃、我沒?!?,白斯言貼近柳翊,“我沒那、那個意思?!?/br> 柳翊松開手脫白斯言的衣服,白斯言高舉雙手乖乖被人扒衣服,“主人,等下有人進來怎么辦?” “無所謂,你什么時候見過小老虎穿衣服的?” 您最好是等下真的無所謂。白斯言也不揭穿,光著上半身,從柳翊身上起來,爬到一邊跪好,“是的主人?!?/br> 柳翊的指尖繞著乳珠撥動,“我聽聽你這幾天的作息?!?/br> “唔~主人,這幾天我、我、我...”,白斯言“我”了半天沒敢把話說全,柳翊掐住一個rutou把白斯言拉到身前,白斯言開始微顫,“主人我...我、我為了趕時間所以我...”,乳尖被柳翊掐得擠在一起,白斯言不敢求饒,背在身后的手指骨節泛白。 “所以兩天沒合眼,昨天隨便睡了半個小時,是嗎?” “是。求主人責罰?!?,白斯言討好柳翊,保持著難受的姿勢一動不動。 “責罰?也好,送你去鸘鸘那好好了解一下什么叫責罰?!?/br> 白斯言一聽臉色都變了,“主人,我錯了,我只是想著能早點處理好來這里,主人不要,求你?!?/br> “嘖嘖,真可憐,一聽見鸘鸘的名字,嚇得臉都白了?!?,柳翊松了手,“走吧,我們去鸘鸘的調教室看看?!?/br> “主人,求您,不要好嗎?!?,白斯言瑟縮地躲了躲,柳翊沒有接話,白斯言沉默地下床跪在床邊,柳翊從床上踩下來,白斯言替柳翊把鞋穿好跟在柳翊身邊。柳翊大搖大擺走在前面,白斯言乖巧尾隨。 “鸘鸘~我帶小老虎來參觀?!?,柳翊頂著門,等白斯言爬進來才把門合上,選了個位置坐好,手搭在白斯言的腦袋上揉。 聶鸘站在房間正中央,權相宇衣服褲子整整齊齊穿在身上,卻被反關節捆著掛在空中,看見柳翊和白斯言的出現,有些緊張地抖了幾下。 “不怕我怕柳翊?都是什么習慣?!?,聶鸘卡住權相宇的下顎抬起,“不問好?” “柳先生,狗向您請安?!?,權相宇開口,聲音啞得厲害。 柳翊擺了擺手,拍了拍白斯言的腦袋,白斯言爬到聶鸘腳邊親她的鞋面,“斯言給您請安?!?,聶鸘嗯了一聲,白斯言爬回柳翊身邊。 “叫兩聲我聽聽?!?,聶鸘的手還在權相宇的下顎,“叫好聽點?!?/br> “汪汪!”,權相宇的脖頸暴起青筋,往常柳翊也在,但今天多了一個人,他難以面對,可聶鸘絕不會給他畏縮的機會,“汪汪!” “白斯言,叫兩聲給他聽聽,讓他學?!?,聶鸘突然開口看向白斯言。 “汪汪~!”,白斯言乖乖叫。 “聽見沒,你這聲音硬得像石頭?!?/br> “對不起小姐?!?,權相宇垂下眼高昂著頭,被吊在空中太久,手腳全都麻木,要是被聶鸘知道又要加罰,索性主動開口,“小姐,狗的手腳麻了,求您饒了狗?!?/br> “白斯言,解繩子會不會?”,聶鸘看白斯言。 “會的,女士?!?,白斯言爬到聶鸘腳邊,看回柳翊,“主人,我能站起來嗎?” “可以?!?,柳翊撐著腦袋看戲。 “謝謝主人?!?,白斯言從地上站起來,詢問聶鸘,“現在解嗎?” “呵?!?,聶鸘笑出聲,按住白斯言的雙手拷在身后,“用牙,小廢物?!?/br> “是,女士?!?,白斯言在心里嘆氣,但還是乖巧地用牙齒去咬繩結,聶鸘拍拍手坐到柳翊身邊。 “怎么個意思?真參觀來了?” “殺雞儆猴,誰讓權哥比較耐打呢~”,柳翊笑得無恥,“上次jiejie把斯言打成那樣,我來收一點利息,不過分吧?” “哈哈哈哈哈?!?,聶鸘用手掌拍了好幾下沙發才止住笑,“你是真的小心眼,不敢找我的麻煩只敢找權相宇的,真不愧是你,睚眥必報?!?/br> “我可沒有,看在jiejie的面子上,我只是讓斯言看一看而已,要是不心疼權哥,今天我就會接手了?!?/br> “想都別想~要是那樣,權相宇晚上可是會跟我鬧生鬧死的?!?,聶鸘收起笑看向房間中的兩個人,“速度這么慢,幫幫你們?” “抱歉女士?!?/br> “不用了小姐?!?/br> 聶鸘撐著腦袋問柳翊,眼神還停留在兩個人身上,“你說,是權相宇更會惹人生氣還是你們家小白更會?” “五十步笑百步。我現在回想起來,也不知道怎么就愿意花時間陪他玩?!?,柳翊勾起嘴角,“其實也不能說不知道,當時覺得他好玩,他親手把自尊心踩在腳下,又彎下腰把自尊心撿了回去,我沒見過這樣的?!?/br> “哦?怎么說?”,聶鸘還挺好奇。 “不太好解釋?!?,柳翊側過身子壓近聶鸘,小聲說,“你別看他現在一副乖巧聽話的樣子,心里拿著主意呢,我只是不跟他計較罷了~” “這樣啊?!?,聶鸘笑,“我幫你跟他計較計較?” “也好,jiejie手下留情些,別把人給我欺負壞了?!?/br> “放心,不碰你的人,殺雞儆猴嘛~”,聶鸘起身朝兩人走去,兩個人rou眼可見地緊繃起來,聶鸘提高聲調,“柳翊,練習去,小白留我這?!?/br> 白斯言身子一僵,慌忙望向柳翊,柳翊笑了笑,站起身出門走了,白斯言連忙繼續嘴上的工作。 “你們真能磨蹭?!?,聶鸘拿了一個計時器讓權相宇咬著,話是對著白斯言說的,“給你10分鐘把他解開,多加1分鐘,我就抽他十下,小白,加油嗷~” 白斯言想都沒想直接跪在地上求饒,“抱歉,女士,斯言沒辦法在十分鐘之內解開,求您罰斯言,放過他?!?,白斯言額頭上凝聚一層細密的汗珠,十分鐘,這對他來說是絕對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繩結是聶鸘親手綁的,就是讓他用手,也絕不可能用十分鐘就解開。生怕自己連累其他人,白斯言寧可受罰的是自己。 “你現在只剩下9分鐘了?!?,聶鸘輕笑。 “是,斯言明白了?!?,白斯言從地上站起來,匆忙用牙齒咬住繩子,聶鸘打的是個雙環節,要兩邊同時發力才能解開,白斯言不得不從繩結那里用力,汗水進了眼,白斯言不管不顧,一心撲在繩結上。 權相宇咬著的計時器開始響,白斯言快要發瘋,還剩下兩個繩結,權相宇失去繩結的支撐,兩個腳尖堪堪挨著地面,整個身體都靠反擰的胳膊支撐,白斯言心焦,看了一眼權相宇,權相宇死死皺著眉,唇部失了血色。 白斯言跪在地上給聶鸘磕了一個響頭,“咚”一聲,光是聽著響都知道額頭得腫,白斯言還想磕第二個,被聶鸘踩住腦袋,“權相宇會因為你的自作主張受罰,柳翊說得很對,你真的很會惹人生氣?!?,聶鸘放下腳,“如果你再有除了解繩子以外的動作,我會加倍罰他?!?/br> “求您了?!?,白斯言慌了神,“求您,罰我就好,他什么都沒做錯?!?/br> 聶鸘蹲在地上,揉了揉白斯言的額頭,“你錯了,你不配合,就是他的錯?!?/br> “是,女士?!?,白斯言再一次站起來,說了幾次對不起,權相宇搖了搖頭,白斯言繼續專心解繩結,等繩子解完,權相宇直接摔落在地上,嘴里還牢牢咬著計時器,白斯言爬向聶鸘用頭蹭她的腳,“求您,求您了?!?/br> 聶鸘慢悠悠拿過計時器,“超時了24分鐘17秒,給你們抹個零頭,就算25分鐘吧~” “求...” “是,謝謝小姐開恩?!?,權相宇跪在一旁,腰板筆直,沒有半點不適的模樣。 “衣服褲子都脫了,穿著干嘛?”,聶鸘輕扇了兩下權相宇的臉,“別丟我的人?!?/br> “是的小姐?!?,權相宇飛快脫光了衣服,即使身體僵硬得rou眼可見。 “選個什么好呢?!?,聶鸘在鞭架旁踱步,“不如這個吧,權相宇?” “是的小姐?!?,權相宇更加僵硬,選了那個,意味著今天不能善了。 “小白,該打多少下?” “250下,女士?!?,白斯言爬到權相宇身前,“斯言愿意替他承受?!?/br> “呵?!?,聶鸘拿了個項圈箍在白斯言的脖子上,白斯言高高揚起下巴呼吸,仍然呼吸不暢,聶鸘拉著項圈把白斯言扣在刑架上,“你只需要在這里看著就行了。聽話點~啊~剛才你違反我的命令對吧,權相宇,你說怎么罰好些?” “軍棍50,小姐?!?/br> “嗯~可我今天不想見血?!?/br> 權相宇抬起眼看聶鸘又飛快垂下眼,“憋尿,行嗎?” “嗯~沒新意?!?/br> 權相宇趴在地上,打開身體,“主人,選您最喜歡的強制高潮行嗎,求您了?!?/br> 意料之中~聶鸘扯著權相宇的頭發一路拉到白斯言面前,“讓他幫你高潮,怎么樣?” “不行!”,白斯言晃動,手上的手銬不停撞擊在鋼架上,“您在羞辱他!這是我的錯,您為什么要羞辱他!是我錯了,求您,罰我就好?!?/br> 權相宇擋在白斯言身前向聶鸘道歉,“主人,他不懂您的規矩,求您別和他一般見識?!?/br> 聶鸘冷哼一聲拿了一根光滑的粗長性器塞進權相宇嘴里,“他不懂我的規矩,你也不懂是嗎,我準你說話了?”,權相宇搖搖頭,舔弄嘴里的性器,完全舔濕才哼了一聲,聶鸘抽出,權相宇趴在地上掰開臀rou,“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聶鸘不帶憐惜,把整根性器沒入,權相宇的大腿連續顫動,肌rou繃緊,卻還在抖。聶鸘用腳跟磕了磕地面,權相宇面朝上躺平在地,雙手舉到頭頂,抱住手肘。聶鸘拉過一個機器,連接上陽具的末端,擰到了4,陽具開始抽插,“呃~!”,每當陽具插入,權相宇都會猛烈抖動,然后循環。 聶鸘揮了揮手里的皮拍,毫無預兆“咻”一聲抽在權相宇剛剛挺立的性器上,“呃??!”,權相宇額角的青筋暴起好幾根,白斯言牢牢咬緊下唇不敢多說話。 “不說話?我是這么教你的?”,聶鸘不滿,下了重手,權相宇的唇被自己磕爛,指甲在手肘上挖出幾道血痕。 權相宇粗喘著哆嗦開口,“謝、謝謝白、白先生?!?/br> “真乖~”,聶鸘瞟了一眼白斯言,白斯言死死閉著眼發抖,“權相宇,你看你謝得這么難聽,小白都不肯看你呢~”,白斯言猛地睜開眼看向權相宇,背在身后的手上遍布指甲印,“小白,我答應你主人不碰你,所以你別弄傷自己,不然權相宇又得加罰?!?/br> “是的女士,斯言明白?!?,白斯言不知道如何面對,因為他的過錯,另外一個人躺在這里受罰,這些原本應該是他承受的,可他不敢出聲、不敢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