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過來,讓我試試你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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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先生,我是薛隸文?!?,面容姣好的男人左眼一道猙獰傷痕,生生劈開漂亮的臉蛋,“您叫我阿文就行,少爺已經吩咐過了?!?/br> “您好?!?,白斯言從座位上站起來和薛隸文握手,“很冒昧但是我能問一下,您臉上的傷是為了救人才...?如果您介意也可以不用理我?!?/br> “啊,您說這個?”,男人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這是我們出任務的時候中了圈套,少爺沖回來救我們,有人在背后下陰招,少爺想替我擋這一刀,不過我先一步把少爺攔住了?!?/br> “你們...當時傷亡慘重嗎?”,白斯言有些著急解釋,“我只是想多了解一點柳翊的事,他總不和我講這些?!?/br> 薛隸文板正的臉突然化出可以稱為溫柔的笑意,“聞名不如見面,我們都聽說少爺喜歡上了一個人,大家伙兒都不相信,見了您,我才相信這是真的。那一場很慘,我們被對家的人逼上絕路,少爺被人故意調開,等少爺回來的時候,我們六個人只剩下我和阿詮?!?,薛隸文頓了頓,“我們都是從小跟著少爺一起長大的,那一場之后,少爺就再也不碰任務了,也不許我們碰?!?/br> “抱歉?!?,白斯言有些內疚自己問了這么一樁傷心事。 “嗨,沒事,少爺說了,這些賬他都會算清楚的?!?,薛隸文做了個“請”的姿勢,“白先生請跟我從這邊走,剛才已經和魏先生打過招呼,您跟我走就好?!?/br> “好?!?,白斯言和薛隸文并肩走,“我們不要您啊您的,叫我白斯言就行?!?/br> “好?!?,薛隸文拉開車門,“上車?!?/br> 白斯言坐在車上想起先前的事心有余悸,“阿文,你能不能教我一點拳腳功夫???基礎的就行,我不想總是讓柳翊分心救我?!?/br> “讓我想想?!?,薛隸文開車開得猛,白斯言下意識緊緊攥著把手,薛隸文瞥見放緩車速,“抱歉抱歉。有是有,但是練起來很辛苦?!?/br> “我不怕苦?!?,白斯言真心實意笑起來,“師父教教我吧~” “哈哈哈哈好?!?,薛隸文笑得爽朗,“你叫我師父,那少爺豈不是也要跟著矮一輩了,小心少爺找你算賬?!?/br> “噓,秘密?!?,白斯言開心地看窗外景物飛退。柳翊,再等等我。 白斯言拉著薛隸文回了公司,點好外賣就開始工作,安念和鄭旋接了消息趕回公司。 “什么情況啊這是?” 白斯言一邊處理工作一邊解釋,“我想休息一下了。叫你們來是因為當你們是好朋友,所以提前和你們講一聲?!?/br> “老板,如果你愿意帶著我,我就跟定你了?!?,鄭旋誠懇道。 “阿旋,有你這句話,你這個朋友我真是沒白交,你放心,我找到了好去處一定會帶上你一個?!?,白斯言指了指文件,“但是現在能麻煩你幫我處理一下尾巴嗎?我訂好了出去的票,兩天內我要把這些都交接好?!?/br> “好,沒有問題?!?,鄭旋點點頭抱著文件夾出去。 安念等著門合上才開口問:“柳翊呢?” “他病了,我要去陪他?!?,白斯言抿著嘴淺笑,“真是瞞不過你?!?/br> “那位是...?” “是柳翊的兄弟,柳翊怕我一個人不安全,非讓人來盯著我?!?,白斯言停下手里的動作看安念,“你是我提上來的,我走了,他們肯定會找你麻煩,如果你不想在這呆,我可以幫你重新安排一家公司?!?/br> “你和柳翊還回來嗎?” “當然,不然我們能去哪兒?” “那我先在這混著,混一天是一天,等老娘不想干了,立馬摔辭職報告~!想想就很爽~” “也行?!?,白斯言笑,“你就等著這一刻呢是吧?” “顯然。柳翊...嚴重嗎?”,安念有些擔心,究竟是什么病能逼得白斯言只用兩天時間辭職。 “很嚴重?!?,白斯言重新開始手上的動作,“安念,等我們回來?!?/br> “好。知道了?!?,安念拍拍手站起來,“有需要幫助的地方隨時給我打電話?!?/br> “一定!” 薛隸文等著人走光,坐到白斯言對面,“一晚上不睡,你還頂得???” “嗯,這不算什么?!?,白斯言轉了轉脖子,“才一天而已,完全撐得起?!?,白斯言把瓶裝水推到薛隸文面前,“師父,我們什么時候能開始練?” “?”,薛隸文愣了幾秒開了口,“真是和少爺一模一樣。只要你可以,我們隨時開始?!?/br> “好啊,那就從現在開始吧~” ... 白斯言泡了個熱水澡,又瞇了半個小時,醒來以后開始打包行李,“師父,柳翊他有潔癖,我是不是得拎個行李箱???” “小祖宗,你真當是度假啊,帶那么多東西干嘛,聶將軍那里什么都有的?!?/br> “可我覺得這就是度假嘛?!?,白斯言低聲嘀咕一句,又塞了兩件進去,“權哥什么時候能到?” “快了,應該還有幾分鐘?!?,薛隸文拎著地上的行李袋,看了一眼白斯言手里的行李袋,無聲笑了笑,“少爺看見又要訓你?!?/br> “訓唄,又不是第一次訓我了?!?,白斯言不在意地聳聳肩,“最多就是打一頓,還能怎么樣呢?!?/br> “哈哈哈哈哈,佩服?!?,薛隸文越來越覺得白斯言有意思,正打算逗他幾句,門鈴響了,“走吧?!?/br> 兩個人下了樓,打開門,權相宇還是一如既往筆挺地站在門口,“小姐讓我來接兩位,東西給我就好,你們直接上車?!?/br> “好,謝謝權哥?!?/br> 權相宇挑了挑眉開了口,“你應該比我大,白總?!?/br> “...柳翊這么叫你所以我以為...”,白斯言的臉火紅一片,逃也似上了車,薛隸文笑得前仰后合,“快上車!我要去見柳翊!” “哈哈哈哈哈?!?/br> 路上,白斯言為了打破尷尬的氣氛,主動開口和權相宇聊天,“小鸘是和柳翊從小就認識嗎?” “是,柳翊奉命刺殺小姐,差點被小姐反殺,不過小姐好像是覺得柳翊有趣,不僅救了他,還讓他在將軍那里躲了兩年,柳翊一回去就坐穩了門主的位置?!?/br> “所以...柳翊是真的把小鸘當jiejie吧?!?/br> “是的,不過雖然他們倆其實很親,但經常一碰面就打架?!?/br> “...”,白斯言想了想,“相愛相殺,說的可能就是這個。柳翊,他還好嗎?” “做了手術,昨天開始被小姐逼得復健?!?/br> “才剛做完手術怎么能復健呢?!”,白斯言發覺自己的語氣太不和善,緩了緩語氣,“就不能等幾天嗎?” 權相宇瞄了一眼白斯言,“柳翊也這么說,不過小姐說‘隨你啊,反正護不住白斯言的又不是我?!?,柳翊就乖乖從床上爬起來了?!?/br> “...”,白斯言攥緊拳深呼吸好幾次,“知道了?!?/br> “小白,放松點,小鸘是個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的主,不過她不會真的讓少爺受傷的?!?/br> “知道了師父?!?,白斯言垂下頭悶悶不樂。 “白...斯言?”,權相宇開口,“別看小姐那么兇,其實小姐很疼柳翊。小時候兩個人練習,柳翊被小姐失手弄傷,小姐一直跟著照顧直到他恢復,回來一說這事還自責地掉眼淚?!?/br> “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不想成為任何人牽制柳翊的那個弱點?!?,白斯言狠咬下唇,疼痛讓他重新振作,“我遲早會站在他身邊?!?/br> “我們都看好你。少爺從小就是個嘴硬心軟的性子,長大了逼得自己冷心冷面,其實心軟哪會那么簡單改變呢~你出現以后,少爺就好像又活過來了?!?,薛隸文一巴掌拍在白斯言的腦袋上,“少爺太久沒有真心笑過。我們兄弟出事沒多久,少爺就逃出去了?!?/br> “疼啊師父!”,白斯言捂著腦袋,“別把我打傻了,柳翊到時候不要我?!?/br> “快到了?!?,權相宇暗暗加速。 三個人下了車,權相宇拎著東西先去交涉。 “權長官!” “是上將的朋友,開門吧?!?/br> “是!”,沉重的鐵門轟隆隆作響,左右打開,兩人被權相宇帶著朝里走,越往里面走越覺得彎彎繞繞,白斯言越走越緊張,心也跟著狂跳不止。 “小姐?!?,權相宇把東西放在桌子上,白斯言沒看見柳翊,不著痕跡朝薛隸文身后躲了躲。 “權相宇,你最近的時間觀念可是越、來、越、差了?!?,聶鸘勾了勾手指,權相宇并攏雙腿彎下腰,聶鸘揪住權相宇的衣領,不留情面地一巴掌扇歪了權相宇的腦袋。 白斯言被人拉扯衣領向后仰去,鼻尖出現魂牽夢縈的香氣,眼睛被那人捂住,白斯言勾起嘴角,輕聲叫道:“主人?!?/br> “噓?!?,柳翊小聲交待。 房間里沒人說話,只有聶鸘連續不斷的巴掌聲,權相宇安靜得仿佛挨打的不是他。 “去調教室等我?!?/br> “是,小姐?!?/br> 白斯言的眼睛被松開,白斯言身子一旋扶住柳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怎么著?大老遠去接你回來,當我是死的,不知道開口叫人?” “小鸘?!?,白斯言朝聶鸘點了點頭,“抱歉?!?/br> “你為什么又欺負權哥?”,柳翊被白斯言扶著坐在床上。 “遲到了足足兩分鐘,才打他20下,便宜他了?!?,聶鸘指了指白斯言,“過來,讓我試試你的身手?!?/br> “??”,白斯言求救地看向柳翊,連柳翊都被打得半死,他去試身手?必死無疑! “聶鸘,你夠了??!就他那三腳貓功夫,連你手下的人都打不過?!?/br> “那剛好啊~讓我點撥他兩招?!?,聶鸘發難,一掌劈,向白斯言,柳翊抬手想替白斯言擋,被聶鸘捏住傷口輕易推向一旁,柳翊悶哼一聲捂著胳膊,擔心地看白斯言。白斯言硬著頭皮抬起小臂硬擋,沒想到被聶鸘看似輕飄飄的一掌打得倒退幾步撞在墻上,“這就是薛隸文教出來的人?薛隸文你行不行???!” “...”,薛隸文被點到名,也很無語,“大小姐,三天而已,您以為呢?” “哼?!?,聶鸘對著白斯言勾手,“來,小白,攻擊我?!?/br> 白斯言用盡學來的招式,連聶鸘的頭發絲都沒摸到一根。白斯言趴在地上劇烈喘息,渾身上下不少地方都被聶鸘打得青紫,聶鸘用腳尖踢了踢白斯言的臉,“小廢物,起來繼續?!?,白斯言哼了一聲,把嘴里的血沫吐出來,抖著胳膊從地上爬起,一拳揮向聶鸘。 聶鸘避也不避,直接上手側握住白斯言的手腕,身子跟著一起旋到了白斯言身后,用膝蓋頂住白斯言的膝蓋,白斯言單膝跪地,反手一揮,聶鸘剛好捏住,兩手握住同時逆著關節一擰,“呃!”,白斯言咬著下唇忍耐。 “小廢物,服不服?”,聶鸘見白斯言不答,更大力擰白斯言的手腕。 “呃?。?!”,白斯言的下唇被自己咬破。 “小廢物,拳腳不行,骨頭卻硬?!?,聶鸘松了手,白斯言跪在地上直接轉了個圈。 “求您,教教我?!?,白斯言趴在聶鸘腳邊,“求您了,我不想害主人再受一次傷?!?/br> 聶鸘用腳尖勾起白斯言的下巴,“小廢物,你學會這一招就足夠應付絕大多數的人,就連你主子這一招也是我教的~至于剩下的小部分人嘛,打不過就跑,這不需要我教你吧?另外,你應該知道,你們家那個小心眼的主子不喜歡自己的狗到處跪。起來吧~” 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撐著從地上晃悠站起,“謝謝您肯教我?!?/br> “看在翊翊的面上罷了,當然啦~不可否認的是,骨頭硬這一點我也很喜歡?!?,聶鸘親昵地把白斯言嘴角的血蹭掉,“老薛是個好老師,才三天,就進步了這么多。我走了,去找我們家那個欠收拾的?!?/br> 白斯言走到床邊,被柳翊摟住翻身壓在床上,柳翊抬眼看了一眼薛隸文,薛隸文立馬垂下頭退出,還順手關上門,柳翊面色不善看回白斯言,“膝蓋怎么這么軟,我給你找釘子釘一釘?” “好啊?!?,白斯言咧開嘴笑,支起上半身親了柳翊一下,“我的血甜嗎?” “瘋狗?!?,柳翊也跟著笑,“被打成這樣還笑,戀痛啊白總?” “戀?!?,白斯言攤平在床上,“這里哪還有白總,只有一個白斯言,你要不要?” “啊~”,柳翊一臉失望,“那可得好好考慮看看了,我們白斯言,不值錢了?!?/br> “...”,白斯言別過頭,“反正就算你不要,我也賴著你?!?/br> “哈哈哈哈?!?,柳翊笑得過分,拉扯了傷口,“嘶,那還不伺候主人?” “是?!?,白斯言從床上坐起來,跪在地上給柳翊脫鞋,“小鸘捏你一下也太過分了,等我練好了替你去報仇?!?/br> “哈哈哈哈哈好啊?!?,柳翊被伺候著躺回床上。白斯言,要是被鸘鸘打死,我才不給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