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被送往雌蟲懲罰中心,遇見變態雄兄。
羅德眼睜睜地看著雄主走出了飛船,看不見人影,卻仍然不肯低下頭,一直癡癡地看著門口,溫文頭疼地閉上了眼睛。 “為什么不告訴雄主真相?” 溫文問了出來,即使他知道答案,如果是他,也不可能在雄主面前說出口。 兩只雌蟲都赤身裸體,渾身上下都是曖昧的痕跡,但是癱在地上的那只雌蟲周圍卻圍繞著一股死氣。 “送我走?!?/br> 溫文走到羅德的身前,蹲了下來, “羅德,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即使不想讓喜歡的雄主知道自己不堪的過去,但是在告訴雄主后還會有一線機會。 “我不想讓他知道我那些骯臟yin賤的過去,雄主不會要我的,與其這樣,還不如留一個好印象?!?/br> 雌蟲低下了腦袋,就像認命一樣。 “開飛船走吧?!?/br> 一架裝備精良的飛船停留在雌蟲懲罰中心,沒有一只蟲驚慌失措,這種事情天天都在發生,每天都有膽大包天的雌蟲被送到這里。 但是在看到是第二軍團長羅德的時候還是不可避免地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卻也很快冷靜下來,并露出了不屑和幸災樂禍的表情。 羅德一只蟲下飛船,身上沒有任何的禁錮環,形單影只地走進了雌蟲懲罰中心,溫文站在駕駛臺前,看著他的背影消失不見才動身離開。 一只強壯的雌蟲走過來給羅德帶上了加重的禁錮環,一點都不因為面前的這只雌蟲是第二軍團團長而畏懼,說不定他現在已經不是了。 羅德也像是喪失了生命一樣的被拉著走,這是一種極為屈辱的姿勢,但是他根本沒有察覺,或者說現在已經無所謂了,沒有了雄主,怎么樣都好。 被帶到了一個很大的房間,最顯眼的就是中間的刑床,由世界上最堅硬的金屬—卡查拉爾制作,就連雌蟲都沒有辦法破壞,經常用于情趣道具。 牽著他過來的雌蟲直接把羅德鎖在了刑床上,然后翻找出一個黑色的眼罩,粗暴地戴在羅德的頭上,然后離開。 聽著逐漸遠去的腳步聲,羅德這個時候才回過神來,卻也不是擔心自己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而是再一次地明白自己已經徹徹底底地遠離了雄主。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封閉空間里,突兀地出現了開門聲和腳步聲,一股濃郁的血腥味信息素席卷了整個房間。 是一只雄蟲!羅德頓時臉色變得慘白無比,這個地點,這個時間,他可不認為雄蟲來這里跟他沒有關系。 羅德仰躺在刑床上,雙手被束縛在腰后,數不清的鐵鏈束縛住了他,全身上下也只是簡單地套了一件袍子,來遮住身上的曖昧痕跡。 空氣似乎停止了流動,羅德白著的臉沒有一點好轉,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變得毫無生氣。 “呵呵呵,沒想到大名鼎鼎的軍神羅德也有今天!” 雄蟲終于開口說話了,羅德馬上就知道他是誰了。 “圖爾康!” 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羅德快要瘋了!這個圖爾康是他的雄兄,同一只雄蟲的崽,本來雄雌有別,在羅德的記憶里他們根本沒有什么接觸,但是在他十八歲成年的時候,卻突然跑過來瘋言瘋語地說什么愛慕他!要娶他! 當時他雖然震驚地說不出話來,但還是義正言辭地拒絕了他,即使是在性欲開放的蟲族世界,luanlun也是不可饒恕的!不同的是,一切的錯誤都會被推到雌蟲身上,是雌蟲不知羞恥,yin蕩至極,竟然勾引自己的雄兄。 沒想到圖爾康毫不死心,在他前往軍隊的前一天給他下了最強烈的雌蟲發情劑,妄圖強jian他,但是被他逃脫了,但是卻在暗街小巷里被其他雄蟲強jian!后來那只雄蟲成了他第一任雄主。 “嘻嘻嘻,我親愛的弟弟,你還是回到了我的手掌心??!” 惡心的話語像一聲驚雷一樣炸在羅德的耳邊,現在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對方的用意! “不!圖爾康,你要是敢動我,我一定會殺了你!不準動我?。?!” 羅德暴怒地狂吼,拼命地掙扎,被綁得緊緊的鐵鏈在小麥色的皮膚上劃出道道血痕,又極快地愈合,鮮血粘在他強健的身軀上,看得圖爾康口干舌燥,一個勁地吞口水。 “哼!你還當自己是高高在上的第二軍團團長?你還挺喜歡那個言顧啊,呵!等我玩膩了,就把你賣到聚會上當一個蟲妓!到時候你就能天天見到他了!” 圖爾康邊說著邊走近狂怒的羅德,一不小心就被掙扎的羅德傷到,一怒之下直接開啟了房間的催情劑開關。 rou眼可見的迷霧彌漫了整個房間,羅德敏銳地聞到了空氣中的古怪,不一會就渾身難受發燙,立刻意識到自己又中藥了! 翻天的絕望濃罩著羅德,不可控制地想到未來某一天會遇見,他渾身赤裸,骯臟不堪。 殺了自己!羅德滿腦子都是尋死的念頭,絕望到了極點,甚至暗暗催動力量來引爆體內的蟲核,想要自爆。 但是圖爾康早有防備,雌蟲催情劑里混合了松弛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