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德被拋棄了
等言顧移開了生姜,可以明顯發現陰蒂變得更大更硬,被壓扁得還沒有恢復原狀,就能看出言顧用了多大的力氣。 羅德被欺負地哭出聲,“雄主,嗚嗚,好,好疼,陰蒂壞掉了,嗚嗚,不好看嗚?!?/br> 在外面威武霸氣的雌蟲,現在在言顧面前像一只嬌弱的小蟲子一樣哭泣,述說著自己的感受,以乞求他的疼愛,這樣巨大的反差讓言顧滿足極了,心里也涌出暖暖的熱流。 “真的很疼嗎?可是雄主喜歡啊,要是小蟲子不行就算了吧?!?/br> 言顧做出一副可憐又失落的表情,立刻讓羅德心里發痛。 “不不,雄主喜歡,奴也喜歡,奴什么都可以承受!” 羅德嘴上這么說著,身體也開始行動,屁股往后壓,生姜頓時被壓在了saoxue口。 “啊啊?。。?!” 凄慘的尖叫響徹云霄,讓言顧耳朵都有些發懵,但是依舊沒有挪開手上的生姜,甚至還往前湊。 極具刺激辛辣的液體沾滿了saoxue,巨大的疼痛讓羅德的面孔都扭曲了,saoxue也極速地收縮擴張。 雖然很疼,但是xue道深處依舊分泌出液體,小股小股的yin水噴出saoxue,打在了言顧拿著生姜的手上。 身體痙攣著,意思渙散著,羅德滿臉都是眼淚,看的言顧心疼又興奮,終于拿開了生姜。 羅德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言顧抬起頭,用滿是yin水的手在羅德的鼻子下摩擦,把yin水全部涂抹在那里,只要呼吸,就可以聞到自己的sao味。 “小蟲子好乖好棒,雄主要獎勵你哦!”言顧笑著說。 羅德睜開迷蒙的眼睛,含糊不清地說:“雄主,高興就好,奴,奴......” 還沒有說完言顧就用手指堵住了羅德的嘴巴,“如果小蟲子可以照我說的做,今天晚上雄主就可以滿足小蟲子一個愿望哦!隨便什么都可以?!?/br> 什么都可以?這個誘惑太大了,讓羅德瞬間清醒,瞪大眼睛看著雄主,張著嘴不知道說些什么。 高收益伴隨著高風險,羅德知道雄主一定會提出讓他為難的玩法。 “雄主,即使沒有獎勵,奴也會完美地順從您的要求的?!绷_德虛弱地開口。 “那你要不要獎勵呢?” “要!” “那好?!毖灶櫆惖搅_德的耳邊,小聲地說:“把生姜塞進生殖腔里?!?/br> 他說得很小聲,但是溫文也聽見了。 羅德僵硬著身體,腦子轉得緩慢,“好?!?/br> 說完就接過生姜,赤身裸體地站了起來,走到距離言顧雖然不遠,但是依舊有段距離的地方坐下,面對著他,岔開雙腿露出模糊不堪的兩個xue。 雙腿間被jingye和yin水混合著掩蓋,可以看到張張合合的xue口,那腫大得像一顆花生一樣的陰蒂看得言顧喉嚨發癢,想要把它含在嘴里狠狠地咀嚼啃咬,讓他變得像葡萄一樣的大,然后親手穿上陰蒂環。 言顧這么想著,眼神也更加熾熱,用力地按下溫文的腦袋,把蟲rou全部塞進他的口腔中,嗆得他快要窒息了。 “雄主?!?/br> 羅德沒有說什么,就喊了一聲,然后努力地岔開大腿,好讓雄主可以更加方便直觀地看見。 雌蟲之前有過四任雄蟲,身經百戰,比這種更加殘酷血腥的不是沒有。 之前的一任雄主因為在外面落了面子,回到家就讓他在城堡外的草坪上對著外面自慰,然后用滿是長長的尖刺的按摩棒捅進了前xue和后xue,血流了一地,疼得他滿地打滾,但是受精神力的控制,仍然麻木地抽動按摩棒在自己的兩個xue里輪番肆虐。 后來他就昏了過去,等醒來后才知道自己的生殖腔已經被嚴重損害了,沒有懷上蟲崽的可能,他沒有哭,甚至沒有傷心,那一刻只是感覺到了解放。 但是自從言顧殿下出現后,緊閉墮落的心臟像是發現了一束光明,即使表面看起來很是沉穩,但是心里已經瘋狂地向往了。 他想永遠留在雄主的身邊,最好的辦法就是懷上雄蟲崽,但是他已經沒有可能了。 說不定他會成為雄主身邊唯一沒有孕育過蟲崽的雌蟲,然后雄主就會厭惡他,趕他走,他跪下來請求雄主留下自己,即使不當雌君也可以,即使只是一只雌奴也可以,他想永遠待在雄主身邊。 但是雄主不會同意他的要求,他一定會很厭惡自己,收回自己看見他的權利,給予自己最大的痛苦。 言顧驚呼一聲,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溫文,趕緊站起來走向羅德,直接一揮手就打掉了正在靠近臟亂的xue口的生姜。 “怎么了?羅德!羅德!” 焦急地呼喊配合上溫和的精神力,羅德終于從深陷的幻想中驚醒。 “雄主?奴,奴沒有什么事!” 等說完這句話羅德才發現情況有多糟糕,臉上濕漉漉的,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猛地抬頭看雄主,發現雄主鐵青這一張臉,周圍剛剛還溫和的精神力已經變得猖狂又肆虐。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么?” 什么?羅德不由自主地想起第一次見到雄主時聽到的規矩:永遠不要在他面前隱瞞什么秘密。 “奴,奴......” 看著面前的雌蟲說不出話來,卻越來越慌亂地試圖解釋,臉上滿是灰敗的絕望。 言顧站起來,面無表情地抬手,就在這個時候,飛船出現了一陣抖動,開始降落了。 溫文有些擔憂地看著雄主和羅德,作為五只雌蟲中最聰慧的一只,之前發生的那件事就是他送羅德去的醫院,自然也知道羅德的情況。 但是他現在不能說話,知道雄主聽羅德親口說出來。 言顧高高舉起的手終于落下,像審判庭的錘子,宣判了羅德的命運。 “溫文,現在就把他送去雌蟲懲罰中心?!?/br> 地上的羅德臉上慘白慘白,渾身僵硬得像一塊冰塊,強大的意志力讓他沒有暈過去,但是他卻感覺自己已經墮入了深淵。 “雄主......” 溫文硬著頭皮想要說什么,言顧面容平靜地偏頭,讓他看見自己的側臉,溫文頓時什么都說不出來了。 “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