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愛愛
一夜的痛苦又幸福的折磨讓羅德和科爾森昏昏迷迷,眼前都出現幻覺了,言顧先來到科爾森的臥室,就看見科爾森無力地趴在床上,床單已經被浸濕透了,房間的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yin靡的腥味??茽柹爝叾际强谒?,眼睛緊緊地閉著,偶爾體內的按摩棒顫動幾下,赤裸光滑的身體也跟著顫動,但是已經睜不開眼睛了。 言顧心疼地走進,用手輕柔地抽出被軟糯的后xue含著的按摩棒,控制不住地撫摸陰蒂上的陰蒂環,不住地在科爾森額頭親吻,“雄主~?!笨茽柹蚜诉^來,艱難地抬起頭回應言顧的親吻,“雄主~?!毖灶欀揽茽柹惺乱獑?,也知道他要問什么,但是他就是不打算先開口。 科爾森看雄主沒有說話的打算,下意識地咬了咬下唇,“雄主,奴能問問為什么奴身體里的玩意兒沒有反應了?”說完緊緊盯著雄主,言顧想了想,說:“那你知道為什么我會為你穿上陰蒂環?”言顧把問題拋向里他,說完就轉身走了,“去洗個澡穿件衣服,下樓吃飯?!?/br> 羅德的情況也不太嚴重,就是有點脫水,言顧喂了他一些水,羅德就慢慢轉醒,“先去洗澡穿件衣服,下樓吃飯?!闭f完也端著杯子出去了。 言顧要去干什么呢?當然是做早餐! 在人類世界的時候言顧就喜歡自己做飯,這不僅可以放松身心,還可以得到愉悅的心情。言顧打算做雜醬面,他最喜歡吃雜醬面了。 但是這個世界沒有現成的面條,于是昨天晚上他就在光腦的雌蟲專用廚藝平臺上定制了十五斤重的面條樣品,打算試試味道,如果還不錯,就可以讓家里的雌蟲沒事的時候做一些在家里備用。 將歐吉rou和香菇剁碎,在鍋中倒入油,加熱至六成熱時倒入少量蔥花翻炒,炒出蔥香后倒入碎歐吉rou和香菇爆炒,然后加入豆瓣醬調味和染色,差不多時加入清水一直淹沒rou餡,最后倒入少許的水淀粉攪拌均勻,調小火慢慢煮。 廚房異養的聲音驚動了雌蟲,希玖予皺著眉走進了廚房,今天應該是他來準備早飯才是???怎么會?突然他看見廚房里的蟲轉過身來,一下子就定住了,“雄主?”希玖予懷疑自己在做夢,并且有證據! 言顧看著希玖予呆呆的神情,滿眼都是不可置信,笑出聲來,“這么吃驚嗎?”希玖予悲哀地發現這不是做夢,“不不!不是!只是雄主你怎么會來這種地方?叫奴就可以了?!?/br> “來幫我?!毖灶櫿f完就轉過身專注于自己的rou醬,“把水燒開,然后放入面條,就是白色袋子里的東西,水沸騰個六分鐘就用漏勺撈出來,分別放在那五個碗里,我的小碗大概放三兩面?!?/br> 希玖予恍然如夢地回答“是?!比缓笠荒樏H坏匕凑昭灶櫟姆愿雷?,但是他很快地清醒過來,明白這一切不是夢,雄主真的再給他們做早飯! rou醬的香味漸漸飄滿整個房間,希玖予吞了一口口水,清晰的“咕?!甭曉趶N房里面異常響亮,希玖予羞愧地臉都紅了,卻一直偷瞥雄主的反應,言顧自然也發現了,于是,“希玖予,過來?!?/br> 希玖予不知道雄主叫他做什么,但還是努力邁著距離一樣的步伐向言顧走去,在距離言顧只有一米的距離的時候言顧伸手一抱就把希玖予攬在懷中,“吧!”狠狠地在他額頭上親了一口。 雌蟲猛地臉紅了,手足無措地說:“雄主~,奴……” “乖,快去做飯,晚上來臥室?!?/br> 希玖予腦袋當機地去看著自己的面條,言顧嘗了一下rou醬,感覺味道有點淡,打算再加一點辣椒,但是突然想起自己的口味很重,雌蟲說不定不喜歡,于是就沒有加了,打算待會自己吃的時候單獨加辣椒。 “希玖予!你今天做什么的東西?好香??!”科爾森風風火火地跑下樓沖進廚房,然后他一下子就呆住了,“雄主!” 言顧挑眉,不明地掃視著科爾森,“身體挺棒的?要不要再來一晚上?” “不不!我,奴很累很累!”科爾森連連搖頭,開什么玩笑?再來一次他能直接死在床上了! rou醬已經差不多了,“希玖予,過兩分鐘你就關火裝出來?!?/br> “是,雄主” 言顧上樓去看看溫文的情況怎么樣,一開門就看見溫文趴在床上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但還是趴了下去,渾身無力,被子被溫文掙扎地弄開了,露出他赤裸的軀體,上面滿是青紫的條痕,全是言顧昨天晚上弄出來的,腫大的rutou上還有乳環,也是昨天晚上溫文暈過去后言顧親手穿刺的。 “雄主?!睖匚目匆娏搜灶?,但是也只能無力地叫一聲“雄主”,重新標記后的劇烈反應,加上昨晚過量的藥物效讓他的身體也沒有適應過來,言顧無辜地摸了摸鼻子,昨天晚上他在最后也喪失了理智,完全憑借著本能在動,沒有輕重,好在沒有出血。 “怎么樣?身體哪里不舒服?” “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就是身體沒有力氣?!?/br> 言顧坐在床邊,伸手摸上溫文的后背,集中精力把精神力過渡到溫文的身體里,讓精神力在全身游走。暖暖的感覺侵襲了溫文的全身,舒服的讓他閉上了眼睛發出小動物一樣的“嗚嗚”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文突然感覺自己的下身有異樣,好像是手!馬上睜開了眼睛轉頭一看,就看見雄主一臉好奇地盯著自己的前xue,臉一下子就爆紅,迅速地蔓延至耳朵和脖子,但是他也不可能說什么,只能愣愣地看著雄主邊看邊摸自己那里。 言顧也發覺了溫文盯著自己看,但是他也不在乎,擔心想著要不自己去拿藥擦擦?好像有點嚴重,但是言顧無語地看著眼前的saoxue,它居然蠕動起來!還,還吐出了一股清液!言顧嚴肅地看了溫文一眼,溫文也看到了自己身體的yin蕩反應,羞愧地一頭扎進了枕頭里,想要把自己悶死。 言顧好笑地看著溫文,他其實saoxue的反應是覺得挺可愛的,當然溫文的反應也挺可愛的,言顧俯身在溫文吐水的saoxue上親了一口,溫文感覺到了,埋在枕頭里都快不能呼吸了,粘了滿嘴的yin水的言顧撈起溫文的腦袋,狠狠地對著嘴巴吻了上去。 “嘖嘖”的水聲讓溫文面紅耳赤,吞下了自己的yin水。 言顧停下了親吻,但又忍不住地在艷紅的嘴唇上啄吻幾下,“好了,你先躺下休息,等一下我把飯端上來給你吃?!睖匚倪B忙說:“不用了!雄主,我可以……”言顧直接又堵住了溫文的嘴唇,“聽雄主的,乖?!?/br> 說完言顧就起身下樓了,樓下四只雌蟲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言顧教他們怎么吃雜醬面,果然雌蟲們口味要比言顧淡很多,雌蟲們看著言顧往碗里加了一勺又一勺辣椒,相互看了看,暗自下決定以后做飯要加重些味道。 在吃飯前言顧就熬了些粥,加了一些碎rou,等吃完飯后,粥已經煮得軟爛,言顧端著碗上樓,看著眼前的景象,言顧笑出了聲,溫文還把腦袋埋在枕頭里。 “起來吃飯了?!?/br> “乖,寶貝?!?/br> 溫文抬起頭,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雄主,高大的身形跟溫文略顯嬌羞的神情嚴重不符,但是更讓言顧喜歡,“寶貝~,該起來了~”溫文聽著雄主顫抖的聲線,內心十分蠢蠢欲動,想親他。 言顧找了半天才在房間里找到了可以放在床上的小桌子,溫文奇怪地看著眼前的從未見過的食物,但是他絞盡腦汁也不可能想到這是眼前這只蟲親手熬制的,盡管知道雄主與眾不同,但還是沒有想到是這么的獨特。 粥很香,溫文在言顧的注視下吃完了碗里的食物,邊吃邊想著自己是不是吃太多了?有點不好意思,吃完飯就該辦正事了,言顧把一臉懵逼的溫文翻過身,而溫文根本沒有穿任何布料,輕而易舉地被言顧翻過身子審視前xue。 之前言顧從資料中了解到雌蟲的身體的愈合能力及其逆天,也就沒有考慮過準備情事后的傷藥,但好在他買情趣玩具的時候下意識地買了一些傷藥,但是也不知道放在哪一個角落了,剛剛找了出來。 “雄主?唔!” 言顧直接一巴掌拍在溫文的翹臀上,“別動!我在涂藥?!?/br> 對于溫文來說,這也是他從未有過的待遇,不是他心胸狹隘,但是他依然記得自己被前幾任雄主玩到遍體鱗傷,渾身無力地躺在自己的房間,靜靜地感受著死亡的靠近,只不過是次數太多了。 溫暖的手指裹著涼涼的藥膏在溫文的前xue滑動,言顧這個時候沒有一點綺念,把白花花的藥膏涂在厚厚的yinchun上,伸進yindao里,周圍四處都涂得滿滿的,好在saoxue沒有再突出yin水來,要不然言顧可不保證能忍得住。 涂著涂著言顧控制不住地摸向了溫文的后xue,在圓形的褶皺處也抹了一層藥膏,溫文曖昧地喘出一口氣,褐色的褶皺也不停地收縮,露出了里面粉紅的rou壁。 但是言顧并不打算動溫文的后門,因為前面還涂著藥呢,要是被他“發大水”沖掉了怎么辦?無奈又惋惜拍了拍溫文的屁股。 “我去上班了?!?/br> “還有以后別吃藥了,讓我的精神力成為你的發情劑?!?/br> 言顧說要上班就真的是上班,因為他之前沒有考慮時間的關系,導致現在所有的事都堆積到這幾天,連上床之前都要看文件,天知道他多么想去和小蟲子洗鴛鴦??!多么想親手給自己的小蟲子清洗里面! 言顧來到公司,加花,也就是言顧的秘書進來匯報相關事宜,“目前為止我們已經確定了相關的蟲,但是他們全都是雌蟲,雖然對我們開出的優越條件感到心動,但是一聽到相關的事宜都表現出了明顯的猶豫,說他們并不想冒險?!?/br> 在蟲族世界,進入軍隊是雌蟲的首選目標,不僅僅是因為軍雌的工資高,而且雌蟲更加適合這種體力占絕大部分的工作,還因為成為軍雌,立下戰功后有更大的機會進入雄蟲的挑選目標中。 雄蟲喜歡亞雌就像人類世界的男人喜歡漂亮的一樣,雌蟲的樣貌本來就在挑戰雄蟲的審美底線,毫不夸張地說,如果不是雌蟲在政治上占有一席之地可以幫助雄蟲,而雄蟲之間也有等級斗爭,雌蟲是絕對不可能入雄蟲的眼睛。 那有沒有基因突變的呢?各種方面的。 言顧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加花,似乎看見他不自然的表情?但是言顧也沒有想太多,只以為他是奇怪于自己異想天開的想法。 如果要吸引雌蟲的目光就得有雄蟲,但是一個比一個心高氣傲的雄蟲會干這種事?而且他也不熟悉雄蟲內部的事,也不認識什么好的雄蟲。在會議上不少蟲都想不出什么好的點子,但還是有雌蟲提議要不讓言顧出面,利用他雄蟲的身份,但是被言顧拒絕了。 言顧絕不可能用這種方法,倒不是他覺得這種拋頭露面丟失身份,他也覺得這種方法可行,但是不能是言顧出面,這樣剛開始能解決問題,但是后面就會被吸引來的雌蟲纏上,一個處理不當就會崩壞局面,他總不可能來一個收一個吧,這算什么! 最好就是另外找一個雄蟲打廣告,到時候就算被雌蟲纏上也不是他會憂慮的事了,那找誰呢?言顧還是沒頭緒。 回到辦公室后言顧發現羅德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說他有急事要回軍營一趟,但是可以按時會回家。言顧看了看時間,已經下午四點了,立馬收拾了東西下班了,打算去軍營接自己的雌君回家。 言顧花了一段時間才到達軍營,他還走錯了地方,緊趕慢趕到了,結果門口的雌蟲告訴他這是軍部,不是軍營,言顧額頭上青筋跳來跳去,軍營和軍部有什么區別嗎?結果還真有,守衛的雌蟲誠惶誠恐地解釋軍部是議事的地方和相關軍官的辦公室,但是軍營是練兵的地方。 言顧好氣又好笑地開著飛船去了軍營,留下身后一堆雌蟲竊竊私語。 好不容易按照地圖來到了軍營,言顧一下飛船就感受了一股嚴肅極了的氣氛,守在門口的雌蟲在看見雄蟲的出現馬上睜圓了眼睛,言顧在心里想著還是科爾森的圓眼睛好看。 走進后微笑地問道:“請問羅德軍團長是在這里嗎?”訓練有素的雌蟲即使眼睛再不可置信,但還是回答:“第二軍團長羅德的確在這里,不知殿下有什么事嗎?” “我來接我的雌君回家,請問可以進去找他嗎?”言顧有禮貌地問,倒是雌蟲們慌亂起來,連忙說:“當然可以!您請進!” 言顧跟在一只雌蟲的身后,邊走邊看周圍的環境。寬曠的訓練場,大量的機械,還有很多沒有穿衣服的雌蟲在揮灑汗水,看見言顧后都不知所措地停下了動作,甚至不敢看言顧,抽了抽嘴角,言顧趕緊加快了步伐,雖然很高興自己受歡迎,但是現在這種情況怎么看怎么詭異。 羅德正在和自己的副官商量什么時候啟程去加爾星,“團長,現在還是你的婚假,你不用親自去吧?在家陪陪雄主,抓緊時間討雄主的歡心!” 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羅德抿了抿嘴唇,好一會才說:“雄主不在意這種事,而且如果我留在雄主身邊反而會讓雄主不滿意?!?/br> 副官誤會了羅德的意思,以為團長已經不讓雄主喜歡了,有些傷心,連身為軍團長的雌蟲都沒有能力討雄蟲歡心,自己什么時候才能找到雄主啊。 “叩叩?!鼻瞄T聲讓羅德警覺了起來,自己怎么沒有聽到腳步聲?“進來!”“羅德,我來接你回家了!” “雄主?”羅德震驚地從椅子彈了起來,“雄主你怎么會來這里?” “接我家雌君回去吃飯呀?!毖灶櫪硭斎坏卣f到,走到羅德身邊在他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副官在旁邊傻傻地看著,不是說團長不受寵愛嗎?雄蟲怎么會來接團長回家吃飯?接團長回家吃飯??? 羅德反應過來歉疚地看著言顧說:“抱歉雄主,奴還有點事沒有處理完?!薄皼]事,我在這里等著你,可以隨便看看嗎?”“當然可以!” 言顧在羅德的辦公室走走停停,發現這里有很多書,看來自己的雌君還是一個喜歡看書的小蟲子,以后可以讓羅德一邊看書一邊被我cao,還自我肯定地點點頭,一直用余光關注雄主的羅德一點也不知道自家雄主給他安排了什么好玩的。 等事情處理完已經快到七點了,副官告退,言顧和羅德也打道回府了,但是言顧不滿地看著羅德一直落后自己半步,沒有說什么,但是有意無意地放慢腳步,羅德也察覺到了,只是猶豫了一秒鐘就沒有再后退,言顧滿意極了,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都要把羅德按在地上來一發了。 這個時候是享用晚餐的時間,許許多多的軍雌經過言顧和羅德的身邊,但是只敢偷偷看一眼,很快就會被羅德兇狠地瞪回去,要不是雄主在這里,他一定要揍死這群雌蟲!捍衛自己雌君的尊嚴!言顧也發現了羅德的小動作,真的好可愛,護主的小蟲子。 突然前面出現了一只雄蟲,長身玉立,桃花眼,薄情唇,翹挺鼻,一身墨綠色鑲銀色邊的袍子,關鍵是似乎來者不善?!澳憔褪茄灶??”言顧疑惑,自己有招惹什么蟲嗎? “我是言顧,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來找你要一只雌蟲,他叫加花,他原本是我的雌蟲!” 言顧一頭懵逼,他記得自己跟加花只是單純的上下級關系吧,雄蟲見言顧不說話,急忙叫囂:“我告訴你,加花是我的!你快開個條件!” 言顧掃視著對面的雄蟲,他可是還記得自己今天和加花談到“基因突變”的雄蟲時他奇奇怪怪的表情,原來他自己就招惹了一只!言顧眼神變得越來越奇怪,看得海斯很不舒服。 “就算他已經有了你的蟲崽!他也還是我的!我和他可是在婚姻登記處有過記錄的?!焙K拐f著說著有點后悔,就算他和加花登記過,但是加花已經有了其他雄蟲的蟲崽子了,如果硬要追究的話,加花一定會被以背叛雄蟲的罪名而處于極刑! 羅德也意識到這個問題,剛剛還被雄主有蟲崽的消息砸暈的腦袋頓時清醒過來,正要告狀,沒想到雄主先一步說:“既然這樣,那我就得把這只吃里扒外的雌蟲扔進雌蟲懲罰中心!讓他生不如死!” 海斯著急了,“不要!把他給我,無論你提什么樣的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言顧假裝思考,實際上在心里暗笑,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能做什么?”“我什么都能做!只要你把加花還給我!”海斯可憐巴巴地說著,一邊的羅德危機感陡然上升,這個“加花”是誰?而且他還有了雄主的崽!腦補帝已經開始幻想自己雄主厭惡,然后悲劇的一生。 一邊的言顧不知道自己的雌君腦洞已經開到了星際邊邊了,正在和海斯約定明天到公司去商量具體事宜,然后揮手告別。 登上了飛船,言顧調到自動駕駛模式,jian笑道:“羅德,把衣服脫光?!苯K于可以玩自己心心念念好久的暴露py了!羅德臉色一僵,在這里? 但是他不能違背雄主的命令,只能僵著身體脫光所有衣服,并在心里祈禱不會有蟲看見。 然而注定要讓他失望了,言顧在cao作臺一番調控,四周的墻壁變得透明,可以清晰地看見外面藍天白云,現在是在蟲煙稀少的地方,但是不一會就會到市區,到時候周圍一定會擠滿飛船! 羅德的身體越來越僵硬,言顧看見了只有興奮,當然墻壁是單向的,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他也有很強烈的獨占欲! 帶笑地坐靠在椅子上,“過來給雄主koujiao,要把屁股對著外面,讓別的蟲好好看看你發大水的賤逼和浪xue?!?/br> 羅德不想讓別的蟲看見自己的私處,但是他不能也不想違抗雄主的要求,四肢著地地爬向雄主,屁股對著透明的墻壁,明明應該全身心地投入到雄主身上,但是羅德控制不住地計算著還有多久到達市區。 言顧用手抬起羅德的下巴,眼睛掃視著他的臉頰,他自然是察覺到了羅德的心不在焉,說實話言顧有點高興,因為這代表著羅德已經把自己視為他的所有物。 羅德是言顧的小雌蟲。 但是不聽話的小蟲子還是要受到懲罰的,“羅德,你是我的,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外面可有很多聽話又乖巧的雌蟲?!绷_德聽了言顧的話,突然抬頭在言顧的嘴角落下了一個吻,然后乖巧地順著下巴往下,在喉結處又印下一個吻。 靈活的嘴唇解開了言顧褲子的拉鏈,舔濕了內褲,隱隱約約露出了巨大的roubang,言顧舒服地呼出一口氣,用手在羅德的頭發上摸了摸表示鼓勵,羅德咬住內褲邊緣輕柔地拉下來,粗大的紫色roubang猛地打在羅德的臉上。 羅德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然后被言顧按了按,睜開眼睛繼續服侍著囂張跋扈的roubang,口水被不斷地鋪在上面,厚重但靈活的舌頭從馬眼舔到囊袋,等全部都濕漉漉了,羅德才稍微起身大大地張開嘴巴吞進guitou。 roubang太粗了,蘑菇頭也太大了,羅德需要緩一緩,但是言顧不給他這個機會,直接用力摁在頭上,粗大的roubang直接貫穿了羅德的喉嚨,與此同時,言顧調動身上的精神力實體化,變成和羅德口中無二的按摩棒狠狠地插進羅德的saoxue! 羅德被刺激地呼吸不上來,喉嚨緊緊地絞緊,帶給言顧無上的快感,稍微停了一下讓羅德用鼻子呼吸了一口氣,緩一下,然后用勁地狠插了起來,羅德的頭就像飛機杯被言顧握在手里盡情地使用,唾液被roubang帶了出來,打濕了黑色的毛發,羅德滿臉都是在黑色毛發上粘的水,后面saoxue里的精神力不甘寂寞地前后動了起來,長長的按摩棒直達生殖腔腔口。 rou壁緊緊吸附在按摩棒上,被按摩棒帶進帶出,一會涼颼颼,一會熱乎乎。分泌的yin水被帶出來濺到地上,前后夾攻和巨大無比的快感讓羅德呼吸不上來,但是給言顧帶來強烈的刺激,雙手都按在羅德的頭上用力。羅德想要呼吸,但是快感讓他忘記了呼吸,他只能感受喉嚨里的roubang和雌xue的按摩棒在他身體里進進出出。 吵鬧聲音漸漸傳來,炸醒了沉浸在快感里的腦子,羅德發現飛船已經到了市區,恐怖的是飛船周圍已經擠滿了陌生的飛船!被其他蟲看見的恐懼讓羅德喉嚨和saoxue收縮地更緊,言顧叫了一聲,好緊,要斷了! 言顧本能地要抽出roubang,但是根本不能挪動分毫。 “羅德!羅德!你的雄蟲要死了!”言顧的叫聲喚醒了羅德,羅德連忙放松喉嚨要抽出roubang,但是言顧不怕死地又插了進去,在里面挺動。 “羅德,你還記得自己在干什么嗎?為什么要分心去關注其他事!” 言顧的話警醒了羅德,對??!自己是在服侍雄主而已,為什么要但是其他蟲的目光?他只是雄主的! 明白過來道理的羅德又全身心地投入到言顧的roubang上,甚至一想到自己yin賤不堪的賤逼被雄主的精神力撐開,暴露在其他蟲的目光下就激動異常,yin水流得更加歡了。言顧見羅德又漸漸沉浸在rou欲中,也強撐著分出一股精神力爬向了羅德褐色的后xue。 “要不讓其他蟲族看看第二軍團長的浪逼?看看它是怎么被雄主撐開又流水的?!?/br> 羅德無法說話,但是哼哼地表達了自己附和,不知羞恥的賤逼和浪xue被雄主撐開了!要讓它們被其他蟲子視jian!但是只有雄主一只蟲能碰,只有雄主可以把又粗又大的roubang插進來!一想到收縮不止的rou壁被其他蟲子看見了,羅德更加激動,在配合雄主koujiao的同時,還搖擺腰部往后自動地捅自己的兩個xue。 yin水嘩啦啦地流,羅德察覺到雄主的兩個大大的囊袋開始明顯地收縮,更加賣力地吞吐,言顧雙手按住羅德的腦袋不動了,但是roubang開始噴發大量的jingye打在羅德的喉嚨里,而羅德也連忙吞下,不放過一點一滴。 xue內的精神力猛地侵犯生殖腔腔口,使得saoxue也噴發出一股yin水,據言顧目測,至少有四米遠。 “咳咳咳!”羅德被jingye嗆著了,用手扶住軟下來后依舊巨大的roubang,緩和過來后湊過去進行清理,舔掉馬眼處白花花的jingye。言顧躺在椅子里平復高潮后的余韻,羅德也躺在言顧腳邊猛烈吸氣。 摸了摸羅德的頭發,“我下去后去關閉飛船?!闭f完拉上拉鏈就下飛船,羅德這時候才發現飛船已經停下來了,撐起無力的身體套好衣服,羅德走到cao作臺前,突然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因為他發現cao作臺上只開啟了單向玻璃的開關,也就是說從一開始雄主就在騙他。 “呵呵呵?!?/br> 他羅德何德何能遇到這么好的雄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