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文的重新標記
對言顧來說,蟲族的一切都讓他好奇,但是他也知道這象征著麻煩,因為總有不知好歹的蟲子試圖惹他。 看著面前比自己高了好多的雌蟲,言顧平靜地說:“所謂的"雄蟲保護協會"就是這樣"保護"雄蟲的嗎?” 羅德聽出了雄主話中的不悅,背對著站在言顧面前,對眼前的雌蟲皺著眉,打算呵斥他們,但是雄主還沒有發話,自己也不能擅自做主。 “言顧殿下,請您不要為難我們?!遍_口的雌蟲是雄蟲保護協會的守衛隊長尼爾,也是之前遇見的后蓋.源匯的雌侍。 今天言顧心情好,就帶著五只雌蟲出來吃飯,結果剛剛下單就來了一群雌蟲畢恭畢敬地說什么會長有請。他大概知道是什么情況,不就是因為北戴河家族被言家所取代。 看著杵在自己旁邊的雌蟲們,開口說:“你們就先回去,如果有事情的話也可以先去處理,晚上我回來前要全部都在?!?/br> 羅德有些擔憂地看了言顧一眼,想說什么但是壓了下去,只恭順地回答:“是,雄主?!逼溆嗟拇葡x也紛紛回答,站在原地看著雄主離去。 離開餐廳后言顧登上了一架中型飛船,飛船內干凈整潔寬敞明亮,雌蟲的座位離言顧有點距離,但是并不妨礙他們來到言顧面前大獻殷勤。 “殿下,您要不要喝芝禾汁,這是特意從開森星運回來的?!?/br> 開森星是現在蟲族已開拓星系中最最重要的星球,整個星球遍布綠葉大樹以及特有的植物,從太空中俯視它,滿是綠意,充滿了植物所特有的勃勃的生命力。 言顧接過了尼爾手中的杯子,笑著道了一聲謝。 彎彎的眉眼和嘴角猛地晃花了尼爾的眼睛,尼爾在心里感嘆言顧殿下也太溫柔了吧! 言顧看出了對方的想法,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雌蟲,也從他們的眼里看到了癡迷和瘋狂,低下頭喝了一口杯子里的芝禾汁就把杯子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尼爾一直試圖挑起話題,但言顧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控制臺提示到了目的地,也就是雄蟲保護協會的總部,位于蟲星市中心政府群樓的中心。 政府群樓不允許飛船等特殊的交通工具靠近,所以在邊緣一千米外有專門的停放場,言顧也就是在這里下飛船換成跟小也更方便的平衡車。 一路上言顧都有些神色莫名,尼爾看出來了 也就識趣地沒有打擾他,協會的會長在協會的門口等待著言顧的到來, 這是言顧在靠近時看到的第一景象,言顧也揚起了熱情的笑說:“你好,我是言顧?!?/br> “你好,我是盧異,先進來喝杯芝禾汁吧?!?/br> “嗯” 等坐下來后盧異不開口說話,言顧也沒有打破這沉寂的氣氛,兩個貌美又柔弱的亞雌端著盤子走了過來,彎下纖細的腰,靠近言顧的亞雌一直嬌羞地看著言顧。 言顧當然是沒有任何感覺,但還是虛偽地回了一個微笑和“謝謝”。 坐在言顧對面的盧異詫異地看了言顧一眼,但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盧異喝了一會芝禾汁,放下杯子,不著痕跡地看了一眼言顧幾乎沒有變化的杯子,低下了眼睛。 盧異開始和言顧聊天聊地,言顧有點興趣了,原本還以為對方會直接問自己北戴河家族改姓的事,但現在看來他好像不太在意。 “兩個月后的月節,該輪到源匯家族舉辦,這是邀請函,這次連皇室都會有蟲來?!?/br> 威脅嗎? 言顧了然地笑了笑,“我當然會去的,而且我之前是平民,對于貴族階層的規矩不太了解,到時候盧異會長可要多多擔待?!?/br> “一定一定!” 剛走到協會門口言顧就發現他的雌蟲們在門口不遠處等著他,明明一直再笑的眼神開始有了真正的溫度,腳步都不由得加快了幾分。 “雄主?!?/br> 整齊劃一的聲音,言顧的嘴角不由得彎了彎,“先上飛船?!?/br> 登上了飛船,言顧放松地坐在沙發上閉目沉思,雌蟲們也不敢去打攪他,就在不遠處待著。不知道過了多久,言顧睜開了眼睛,凜冽的視線都來不及收回來,讓雌蟲們不由自主地瑟縮了一下。 “今天吃完晚飯后,處理完自己的事后都到我的書房來?!毖灶櫧淮?。 晚飯言顧吃得很好,雌蟲卻有些吃不下,尤其是羅德,他一直都在偷瞥言顧,言顧當然也察覺了,但是他沒有說什么。 言顧是最早吃完飯的蟲,放下碗筷后就走進了書房。 進入書房后言顧就聯系了自己的下屬找來了有關月節的資料,雖然言顧繼承了原身的身體和記憶,記憶還是有些模糊,尤其是這種細枝末節的事情??赐曩Y料后言顧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月節說好聽點是賞月,但在言顧看來,這就是另類的相親,難聽點就是挑選性奴,還有就是這是少數的貴族雄子能全部聚集的時候。 盧異到底想干什么?試探自己?怎么試探自己? “噔噔?!鼻瞄T聲弄醒了深思的言顧,“進來?!绷_德開了門,雌蟲們一個接一個進來了。言顧的書房很大,擺滿了各種書籍和收藏品,里面最醒目的就是到頂的書和中間黑色的圓桌,言顧起身,“都坐下?!毖灶欁趫A桌的上方,雌蟲們按軍銜坐著。 “這次叫你們來是有三件事需要我們討論一下,兩個月后的月節,幾天后你們就結束婚假了,兩個月后也不一定有時間,但是月節你們必須全部和我一起參加!” “雄主,如果是您的要求,即使是在困難都會放我們假的?!绷_德猶豫地說。 “我知道,我想要表達的意思是,這次是有特殊原因才需要你們全部在場,如果下一次不是特殊原因你們也不用特意參加?!毖灶櫿f完就看著雌蟲們的反應,他知道他的意思已經明確地表達出來了。在日常生活中不用特意顧忌雄主,他不是變態或者是24h那樣的主,不需要自己的奴膽戰心驚地對待自己,在性事中你歡我愛,彼此舒服,脫離了性事,又能精神奕奕地投入生活中,倒不是教導雌蟲以上犯上,而是慢慢的讓他們變成自己喜歡的主奴關系。 沒過多久羅德首先回答“是?!毖灶櫺牢康乜戳怂谎?,不愧是最高軍銜的蟲,理解力一流,羅德看見了雄主向自己投來的贊許的目光,心里有些激動,之前他就隱隱約約地發現雄主與其他雄蟲的區別,自然馬上就知道雄主這番話的意思。其他的雌蟲雖然有些不可置信,但還是努力接受。 “還有就是關于我真實身份的事,你們也都猜到了我不簡單,我也可以明確地告訴你們我的確還有另外一層身份,很特殊,現在還不能讓你們知道,當然不是什么危險的身份,以后如果有機會我會告訴你們的。還有就是我已經收購了一家公司,以后也回去公司上班,待會會把詳細資料傳過去?!?/br> “好了,最后一件事,還有誰沒有重新標記?” 言顧當然知道還有哪三個,加斯,希玖予和溫文,這三只雌蟲表面鎮定地舉起手來,耳朵卻突然間紅透了,眼睛也慌亂了一瞬間。 好笑地看著他們的反應,然后發現羅德和科爾森也不自在起來了,思考了一秒鐘,“晚上溫文到我的臥室來,散會?!毖灶櫰鹕?,然后坐在了書桌后打開光腦看起了資料文件,雌蟲們一個個出去。 言顧暫時還不想暴露身份,之前原身活了這么久都沒有表露自己的身份,自然有他的顧慮,現在言顧不知道,就陷入了很被動的局面,最重要的是原身似乎是個重度宅蟲,跟自己的手下聯系也不緊密,言顧都懷疑原身就算因為什么意外而死去,手下的蟲都不可能會發現! 但是這樣也有好處,至少不會被發現這具身體已經被換了一個芯。 還有公司的事,主播的蟲選,為了吸引和推廣,剛開始的主播必須足夠有能力和內容有趣味,但是一種全新的工作模式代表著未知的風險,誰都想第一個吃螃蟹,但誰都不相信第一個吃螃蟹的不會被螃蟹夾,要怎么在茫茫蟲海中選出好苗子? 不知不覺就到了十點,言顧吐出一口氣,緩解壓力的最好辦法就是性!一想到潔白的床單上躺著健壯的身體,言顧頓時精神奕奕,感覺可以大戰到天亮。 言顧走進臥室的腳步聲不知不覺地減輕,想看看小蟲子在干什么,輕輕地擰開把手,隨著門的打開,言顧眼中慢慢出現一副yin靡的身體。 溫文在結束會議后就在自己的臥室清洗好了自己的身體,一直膽戰心驚,因為雌蟲超強的自愈能力,即使經歷過戰爭的雌蟲都很少在身體上留有傷疤,但溫文是少數之一。他的大腿內側有一道傷疤,大約兩分米長,這是因為傷疤造成的時候附帶了特殊毒素,阻止了身體的自愈,好在沒有傷及大血脈,靠外在藥物可以自愈,但是不可避免地留下來傷疤,也是這個原因,使得溫文一直不受雄主待見,要不是身份的原因,一定會被降為雌奴的! 現在只能祈禱雄主不會討厭他,溫文知道希望有些渺茫,剛到家的時候溫文就發現了雄主有輕微的潔癖和強迫癥,不完美的他可能已經犯了他的忌諱,而且自己的性癖連他自己都受不了,感到羞恥。 溫文左手搭在床邊,雙腿跪在地板上,頭放的低低的,右手中指插在前xue里,小雌蟲似乎太過專注了,一點都沒有發現門開了,但是言顧看著溫文身體不易察覺地變得僵硬,插在saoxue的手指的動作也變得緩慢,就知道對方在強裝鎮定。 邁開步伐走向背對自己的小蟲子,慢慢的溫文的動作已經完全停了下來,但是前xue的yin水順著手指滑了出來,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甚至連成了幾股絲線,不停地干擾言顧的眼球?!霸趺床粍恿??”言顧蹲在溫文身后,伸出手去接那些清亮的yin水,滑膩極了。 “雄主……”溫文不知道說什么,但聲音粘膩,透漏著一股子nongnong的情欲,屁股也感受到了雄蟲的氣息,開始自發地尋找雄主的rou體。言顧發現了溫文的不對勁,雌蟲雖然因為身體的原因而無比yin蕩,但是在雄蟲還沒有放出精神力,甚至還沒有觸碰的情況下,雌蟲這種情況只有一種解釋,他吞了藥。 言顧挑眉,不知喜怒,溫文也知道自己身體不對勁,因為另類的性癖,讓他極難陷入情欲,身體自然也不能給出讓蟲滿意的反應,之前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現在他自作主張吃了激發情欲的藥,也不知是好是壞。 之前言顧調查過這幾只雌蟲的信息,溫文別看他性子略顯溫柔,外表也不像其他雌蟲那樣威猛,但在床上卻是最yin蕩難纏的,喜歡極度捆綁,還有極強的藥物依賴性,一旦上了床,神智都會消失沉淪。 不巧的是言顧是一個繩藝大師。 溫文的意志在漸漸消失,強撐著最后一點清醒,“雄主……??!” 言顧直接把赤裸的身體扛在肩上,用手拍了拍小蟲子的屁股,結果粘了一手的粘膩液體,無奈說:“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溫文迷迷糊糊的腦子已經不能思考了,控制什么?“到時候流的一地的水,自己來爬著舔干凈?”言顧戲謔地說,即使不看他都知道溫文臉上絕對紅透了。 言顧自然是把溫文扛到調教室,一路上溫文一直動來動去,讓言顧只想把他按在身下狠狠地貫穿!在下樓的時候不巧遇見了其他四只雌蟲,他們也驚呆了,瞪著眼睛看著言顧和不停地哼哼的溫文,言顧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了。 “要不一起來?” “不不!我還有事情!”雌蟲們連忙拒絕,他們當然也想去,但是當了這么久的兄弟,也知道溫文在床上的表現,要是到時候雄主無法掌控的話,說不定遭殃的就是他們了。 言顧假笑,“羅德,科爾森,今天晚上在后xue插一根中型的按摩棒,再把前面綁住,按摩棒調成隨機模式,明天早上我親自取出來?!甭冻鲆粋€大大的假笑,言顧說完就扛著溫文走了,留下羅德和科爾森在原地臉紅又尷尬。 溫文在戰場上戰無不勝的身體已經完全沒有了力氣,嘴里哼哼唧唧的,雙手想撫慰自己,但根本抬不起手,只能抓撓著言顧的后背,挑起言顧體內橫沖直撞的欲望。 加快腳步進入調教室,放下身上的蟲,溫文已經站不住了,靠在言顧身上不停地蹭,手也往下面摸去,言顧一把抓住兩只爪子,扣住溫文的后腦勺吻了上去。 下面的xiaoxue像發了洪災,粘膩液體順著溫文的大腿流到地板,所過之處立馬泛起了癢意,xiaoxue也越來越空虛,不住的在言顧身上蹭,下身的空虛寂寞快要逼瘋溫文了,“雄主~摸摸奴!好癢,saoxue要大roubang!嗚嗚嗚~?!?/br> 居然把溫文逼得喊出了哭腔,言顧也不磨蹭了,抱起溫文的臀部,讓他的大腿能纏在言顧的腰部。溫文馬上挺動腰肢,帶起大腿內側的saoxue在言顧的腹部上下摩擦,沒有走幾步路言顧就感覺自己的衣服被溫文的體液浸濕了,但是這只能暫時緩解癢意,突然更大的空虛湮沒了溫文,頓時讓他不自覺地哭出來,“雄主~,救救奴!” “乖,再忍耐一會?!毖灶櫛е鴾匚牡教幷依売玫睦K子,懷里的蟲子像巨大的火爐,燒的言顧也yuhuo焚身。好不容易找到了繩子,懷里的蟲子已經哭得泣不成聲,言顧心疼極了,“寶貝乖,馬上就好了!”“嗚嗚嗚~” 言顧放下懷里的小蟲子,摟著讓他站立,但是化成一攤水的腿根本無法用力,只能死死地抵著言顧,言顧手快地用繩子綁住溫文的雙手,再穿過吊在天花板上的鉤子,一用力,溫文就被吊在了空中,雙腳堪堪離地。 剛剛在腦海里的構思終于可以實現了,言顧快速地用繩子穿過溫文的腋下,突出鼓脹的胸部,然后綁住大腿和小腿,用巧妙的結構將雙腿折合在胸前。按動開關,天花板上的鉤子慢慢地上升,溫文不斷地扭動,但繩子是越掙扎越緊的類型,溫文漸漸地無法動彈,但是哭聲也慢慢地止住了,眼中有了清明。 果然有效果,言顧不知道溫文是怎么養成這種性癖,或者是天生的,但是緊縛的感覺給了他不一樣的快感。 “雄主~,我,奴想要,重新標記?!睆膩頉]有雄蟲這么耐心地對待他,他因為天生的性癖,如果不綁起來就很難得到快感,也很難表現出讓雄蟲滿意的反應,前幾任雄主因為麻煩,直接粗暴地使用藥物,藥物的劑量越來越大,導致他的身體對藥物也有了強烈的依賴性。 “如果我重新標記了你,你就一直屬于我了嗎?”言顧邊摸著溫文的saoxue邊問道,溫文愣了一下,語氣莫名地說:“如果雄主還要奴,奴就一直是雄主的?!比绻壑鞑灰?,那么奴也就不是雄主的了,無論生死。 突然言顧用手指狠狠地捅進了溫文的前xue,“嗚!啊??!”溫文控制不住地喊叫了出來,“嘰里咕?!钡乃曧憦卣麄€房間,言顧明白溫文沒有說完的話,心里產生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溫文又開始掙扎,但是毫無用處,努力地挪動下體,希望可以讓雄主的手指在甬道里狠狠摩擦,但是根本動不了,言顧看出了溫文的激動,抽出手指換上了粗大的蟲rou。 “嗯!”言顧和溫文同時悶哼,溫文是爽的,言顧是痛的。 “怎么這么緊?嗯~,放松點!”溫文勉強抓住被撞飛的神智,“放松?怎么放松?”言顧也無語了,只好加快抽插的速度和深度。 言顧雙手環過溫文的腿抓緊腰肢使力,分不清是誰的液體,從roubang和saoxue的交接處噴涌而出,也濡濕了言顧黑色的毛發,順著大腿流到了地板?!皊aoxue好舒服!不,癢了!啊啊啊啊啊嗯!”溫文發出了誘蟲的呻吟,刺激得言顧拼命地沖撞,腰部瘋狂地擺動。 滑溜溜的甬道被徹底捅開,溫文因為快感用力地收縮saoxue,分泌出大量的體液,更加方便了言顧的動作,一個用力,巨大的蟲rou就觸碰到了溫文的生殖腔的小口,強烈的刺激迫使溫文彈跳起來,但是被束縛的身體根本沒有著力點,只能無力地仰頭尖叫。 “不不!不要,碰!啊?。。?!” “不要碰?是這樣嗎?”言顧話音剛落就一個深深地挺身,溫文無聲地張大了嘴,進,進去了!言顧緩緩地呼出一口氣,好緊。 還沒有等溫文適應過來言顧就開始抽動了起來,巨大的guitou陷進了腔體,抽出的時候連帶著生殖腔也被拉動著向后撤,帶來的快感讓溫文掉下了眼淚。 “嗯嗯!啊??!輕點輕點!雄主,奴要,要壞了!” “壞了就壞了?”言顧說著就舔舐掉溫文眼角邊晶瑩剔透的淚水,溫文被迫閉上了眼睛,但是張開了嘴。 “不!不!奴要留著給雄主,懷蟲崽!” “蟲崽?要是懷不上呢?” “懷不上,懷不上,就多捅捅,奴一定會懷上雄主的蟲崽的!” “要是雄主不喜歡呢?” “雄主,嗚嗚~,雄主不要,不要不喜歡~?!?/br> “如果雄主喜歡就給你帶上陰蒂環和乳環好不好?” “要,要~,好?!?/br> “乖?!?/br> 言顧越來越用力沖刺,溫文也說不出話了,眼睛里盈滿了淚水,要落不落,言顧靠近身子吻上了溫文,兩條舌頭交纏飛舞,言顧不停地向溫文口中渡過口水,都被溫文拼命地吞了進去,而且還不滿足地在言顧口中搜刮。放在溫文腰上的手越來越用力,青紫的痕跡迅速蔓延,邊抽插邊接吻,溫文很快就呼吸不過來了,言顧感覺到了他的吃力,放開他的嘴沿著下巴一路向下,含住脹大通紅的rutou,狠狠用力咬了一口,言顧都覺得快要出血了。 溫文“啊啊啊??!”地媚叫,完全感覺不到痛處,言顧眼神一暗,猛地釋放出精神力,溫文頓時僵住,叫也叫不了,但是平靜的身體內卻洶涌澎湃極了,生殖腔頂部噴射出一大股yin水澆灌在言顧的guitou上,刺激得言顧也僵住了身子,來不及反應就射出了jingye,打在guntang的生殖腔壁,重新標記完成了,溫文也暈了過。 言顧呼出一口氣,緩緩地抽出深陷在溫文生殖腔里的roubang,生殖腔閉合不及,jingye漏了出來,沿著被摩擦發燙的rou壁流了出來,言顧趕緊用精神力凝結成一個肛塞塞進溫文的前xue,好讓他可以盡情完全地吸收。 輕柔地解開溫文身上的繩子,公主抱起他回到了言顧的臥室,小心地洗干凈彼此的身體,然后躺倒在潔白的床上,明天要換掉床單被罩,不要白色的。 隔壁的羅德和科爾森根本睡不著,雖然被束縛了roubang,但是前xue依然可以反應,不住地噴射yin液,都快要脫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