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乖
江夜渚見他像傻了一樣愣愣的盯著自己的眼,活像一只給大灰狼開門的傻兔子,見到想吃他的大灰狼也不躲,像被嚇傻一樣看著他。 殊不知,這樣只會讓大灰狼更加獸性大發。 他握住張得南的大腿根,向上抬起,將腳踝架在了他的肩膀上,對準了那個嫩紅汁水淋漓的xue口,順利的擠進了一個頭,里面的嫩rou拼命的擠壓著他的guitou,他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從尾椎爬升的酥麻感,然后腰向前用力一挺,馬眼一松,射了出來。 江夜渚青筋暴起,臉色通紅,眼神有瞬間的愣怔,死也沒有想到會秒射,媽的,這是人能忍得住的嗎?他剛才竟然還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膜,是處女膜嗎?他莫名又升起一股奇異的愉悅感。 “先生...”身下的張得南睜著雙通紅的眼,疑惑的看著男人,一臉不知所措,他剛才就痛了一瞬,這就結束了嗎? 江夜渚感受著又逐漸硬挺的yinjing,拉出再撞進去,來回拉扯著yinchun歪歪斜斜的,張得南的yindao窄小緊致,yinjing有一小截還漏在外面,yinjing毫無章法的在體內亂撞,恨不得全部塞進去。 張得南被撞得啞了聲,口吶吶的張著,下體一陣陣的疼痛涌來,xue口被強行撐開,脹痛的厲害。 緊接著便是大開大合的cao弄,江夜渚腰腹不停的擺動著,不知累似的狠cao著,張得南卻受苦了,哀哀的喘著氣,胳膊無力地撈著男人胳膊,嘴里胡亂求著饒,貓兒似的哭聲斷斷續續,勾的人心里難耐。 江夜渚沒想到他叫的那么浪蕩,那看起來清秀的面孔染上了情欲的味道,眼尾泛紅勾人,那雙平時怯怯的眼神也逐漸迷離起來,體內的yinjing又脹大了不少。 頭頂響起男人暗啞的聲音:“sao貨,放松點,你想夾斷我嗎?” 張得南逐漸得了趣,情不自禁的迎合著身上這個人的動作,心底卻一片冰涼,他的整個意識已經開始渙散,像是飄浮在云朵上,他內心悲哀的想,完了,一切都完了,他雖然知道自己是個雙性人,可從小卻是被當作男孩養大的,甚至他在這之前還幻想過要攢錢娶個媳婦,自己會疼她,還會努力賺錢,絕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的,可現如今都發生了什么。 他被雇主強jian了,不過現在變成了合jian,cao的還是他畸形的女性器官,最令他感到可悲的是他竟然從這粗暴的性愛中感受到了快感。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就因為他長了個不男不女的怪異身體嗎?可是,他也不想的啊,他也想當個正常人,可以又屬于自己的二三朋友,再有個相愛的戀人,明明他的愿望那么簡單,為什么?老天爺就不能可憐可憐他嗎? 他真的好累。 他的眼淚已經流干了,嗓子也叫啞了,身上的人一直保持這那個姿勢,記不起射進去幾回了,一下又一下的往他體內最深處撞去,頭埋在他的胸口細細碎碎的啃咬著他的rutou,舌尖來回撥弄著rutou,這種感覺簡直是前所未有的,他吸紅了眼,恨不得吸出乳汁來。 “乖寶,跟著我吧,到時你想買什么就買什么?!苯逛緦W著他那個圈子里的那些花花公子哄著人,睡都睡了,肯定是要負責的嘛。 張得南已經被cao迷糊了,腦子一片漿糊,聽到男人說什么就胡亂應和著,絲毫不知自己究竟答應了什么。 江夜渚心滿意足的繼續cao弄著,動作也越來越狠,腰腹的肌rou緊繃著,cao得身下的人高潮起迭,xue道緊縮,yin水沾滿了兩人的股間和沙發。 “不要了,先生,不要了,啊......”張得南從未感受過如此強烈的快感,也未想到雌xue竟如此敏感,他高潮得快接近麻木了,稍稍碰一下就敏感的渾身發抖,腿根痙攣。 江夜渚擼著他身前充血的yinjing,死死抵住漲紅的馬眼:“媽的,浪死你了?!鄙硐虏痪o不慢的抽插著,“說你是我的,老公就讓你射?!?/br> 張得南被雙重快感折磨的眼前陣陣發白,胸膛劇烈起伏著,口不擇言的哭喊道:“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啊……” 他爽的眼球翻白,艷紅的小舌半伸著,口涎沿嘴角留下,大腿根不斷痙攣,xuerou也緊緊套在roubang上,腳背用力緊繃著。 江夜渚也到了臨界點,一個狠頂射了出來。沙發實在太小了,兩人只能疊擁著喘息。 . 等再睜眼時,張得南發現躺在一個陌生的大床上,身邊還躺著一個溫熱的身體,看了看時鐘,現在才早上七點。 他呆呆的躺在床上盯著某一點,身上像是散架了一樣,尤其是胸部和下體那里像被車轱轆碾了一樣火辣辣的痛,渾身青紫,雌xue里還灌滿了jingye,大腿根上殘留著干涸的精斑。 先生既沒有給他清理也沒有戴套,他不會懷孕吧?他心底一陣害怕與絕望,他女性器官發育成熟,在他十六歲那年來了月經,沒敢和家里人說,偷偷在網上查了查,才知道自己不是得了所謂的絕癥,而是來了女人都會來的月經。 張得南死死捂住嘴,竭力壓住想要痛哭的沖動,淚順著兩邊的眼角緩緩留下,他感覺自己不如死了算了,這到底算什么?他明明很努力很認真的在工作,為什么先生要這樣對他?突然他就怨恨起自己來,要不是他把胸衣晾在屋里的陽臺上,也許就不會出現現在這種事情了! . 江夜渚醒來時,已經是早上八點了,外面的小鳥嘰嘰喳喳,樹葉間有著沙沙的響聲,他看了看窗外,下雨了。 他感覺自己現在渾身神清氣爽,就是脖子和背部有點刺痛,他知道這是昨天張得南受不了時在他身上抓的。 可是他起床后卻發現整個屋子里空無一人,桌子上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工工整整的寫著: 江先生,不好意思,我打算辭職,多謝您的照顧。 張得南留. 他看著這幾個雖然丑丑的但依然工整的字體怒極反笑,明明昨天cao他時那么乖,今天反倒欲擒故縱了,向助理打了個電話:“想辦法讓那個小保姆乖乖回來,快點?!?/br> 對面的助理:“好的老板?!彼挂膊粏枮槭裁茨莻€保姆會辭職,這可是老板的私事,他一個小助理還是老老實實干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