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逼jian
江夜渚用手撥了撥張得南的粉色rutou,漫不經心的問道:“以前被人上過嗎?” “啊?先生您在說什么?”張得南的腦子一片雜音,根本聽不清眼前的人在說什么,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會到了現在這種地步。 張得南被江夜渚拽著奶頭,被迫順著力坐到了沙發上,沙發很長,但只有一人寬。 張得南哀哀的叫著:“先生,你不要這樣,我好痛啊?!?/br> 江夜渚手上使勁講他推倒在沙發上,一只大掌將左邊的乳鴿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手掌使勁的揉搓著:“你成年了吧?” “先生,你不要這樣...”張得南已經徹底慌了,已經從男人的話語中感受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危險,他的手緊緊攥著江夜渚的手臂,試圖使勁往外扯,可他這點力氣就像貓爪子撓癢癢一樣。 江夜渚突然朝張得南右邊裸露的rutou狠狠扇去:“閉嘴,老實點?!?,扇得乳暈一片通紅,瞬間腫脹了起來。 張得南被打得一哆嗦,僵直著身體,臉色發白,實在是太痛了,火辣辣的痛,可是除了痛之外還有一絲陌生又奇妙的酥麻感。 他的眼淚順著兩邊的鬢角緩緩留下,怯懦的抬眼向上看江夜渚,嘴唇哆哆嗦嗦的,一句話也不敢吭。 他挨打挨怕了,從小在父親的棍棒下長大,早就明白,挨打的時候,掙扎的越狠身上就會越痛。 江夜渚見他老實了,又忽地揚起唇角:“真乖?!笔种篙p輕沾了沾他的眼角的淚水。 “不要哭了哦,再哭,會更苦的?!苯逛緦⑹种竿遍_張得南緊緊抿著的嘴唇,在他口腔里胡亂的攪了攪,左戳戳,右戳戳,很是好奇。 張得南被眼前人陰晴不定的臉色嚇得動也不敢動,只得吶吶的點頭,舌頭僵直著被推來推去。 江夜渚將濕漉漉的手指戳了戳張得南的眼皮,另一只手開始往下扒著身下人的褲子。 張得南死死的拉住褲子,可連三秒都沒有堅持住就被扒下來了,緊接著內褲就被扯了下來:“好小,就你這以后會有女人嫁給你嗎?” 張得南聞言漲紅了臉,兩條細伶伶的腿死命掙扎著,江夜渚攥住身下的那根物件:“再動,就沒了?!?/br> “這是什么?”江夜渚驚奇的看著yinjing下方緊緊閉合的雌花,男人的女性器官長的也很是小巧,江夜渚看著這具奇異的身體,既怪異又完美,模糊陰陽兩性,像是上帝最完美的創造品,而如今卻赤裸的被他壓在身下,無力掙扎。 噢,今天可真是美好的一天??!江禽獸心中感慨道。 而張得南絕望的睜大著雙眼,完了,全完了,淚珠順著眼角不斷滾落,被人發現秘密的羞恥和恐懼幾乎快要摧毀他整個人的身心。 “你是個怪物嗎?”江夜渚毫不客氣的諷刺道,眼睛卻一瞬不變的盯著那隨著渾身顫抖著不停抖動的雌花,可真是美妙而神奇。 身下人聽到他的話抖得更加嚴重了,“不過,小怪物要聽話哦,不然我就把你扒光扔在大街上,流浪漢可沒我這么溫柔呢,他們會一個一個的上你,把你肚子灌得滿滿的,哦,對了,他們還不會給你錢?!苯逛拘Φ囊荒槓毫?。 張得南被他描述的場景嚇得唇色發白,既悲傷又絕望。 聽話,對,他要聽話,他不想變成那樣。 他顫顫巍巍的抓住江夜渚的一片衣角:“先生,我...我會聽話的,不要那樣對我?!?/br> 江夜渚被扯得心底一陣發酥,施舍的碰了碰他的嘴角:“乖,我怎么會那樣對寶貝呢?”卻又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冰涼的唇,又舔又啃的,像在咬著一塊心愛的果凍。 江夜渚越吻越深,舌尖舔著身下人的上顎,掃蕩著口腔,江夜渚像吸了鴉片一樣,神色沉迷,手還不停的揉著陰戶,指尖胡亂撥動著陰蒂。 張得南被吻的迷迷糊糊的,腦子像發燒了一樣,身體一陣發熱,不一會就因呼吸困難而使勁掙扎著,涎水順著嘴角蜿蜒著。 吻停了,張得南大口大口的喘息著,臉頰一片酡紅。而江夜渚活像叼著骨頭的惡狗一樣,恨不得一口把整個骨頭都吞下肚去,粗糙的舌苔舔著張得南的眼皮,臉頰,脖子,不斷向下。一根手指已經戳了進去,進進出出,隨后又添了一根手指,進出間發出一聲一聲的撲哧聲,大拇指還在不停歇的揉捏著陰蒂,整個大掌包裹著他的陰戶不停的抖動著。 張得南像縮在一艘窄小濕熱的船上,隨著男人手指的進出一蕩一蕩,內壁敏感的絞著兩根手指,下體傳來劇烈而又陌生的快感,爽得頭皮一陣發麻,身子一顫一顫的,張得南被啃咬著乳尖,眼睛無神的看著男人埋在他胸口癡迷的舔弄著,好奇怪,為什么會成這個樣子? 突然又加了兩根手指,yinchun和陰蒂被來回摩擦著,快感像涌起的潮,一陣比一陣劇烈,眼前已經涌現了一片白光,快感即將沖出壩頂,卻戛然而至。 四根手指帶出一股清黏的液體,隨意抹在了張得南的肚皮上,江夜渚松開叼著的紅彤彤乳尖,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汗津津的乳溝,因常年被布料遮掩著的白嫩乳尖已經牙印遍布,上面沾滿了體液和口水。 張得南難耐的夾著雙腿,兩只眼睛濕漉漉的,像是要把人吸進去一樣,迷迷糊糊的看著江夜渚直起身來,利落的抽出皮帶扔出,掏出已經硬的腫脹的性器,隨意擼了幾下,他對準因即將高潮而不斷開闔的xue口,手緊緊攥著身下人的腰。 張得南看到那粗長的丑玩意兒抵著自己的女性器官時,終于清醒了一瞬,撕扯著干涸的嗓子口不擇言的求饒:“不要!會裂開的!會壞的!求求你了,先生!” 他根本不知道現在這副樣子,只會激起男人心底深藏的暴虐的性欲。 “sao貨,再扭就把你直接插壞!”江夜渚喘著粗氣往不斷扭動的渾圓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見男人瞬間僵硬,又安撫的捏了捏。 強忍著脹痛,伏身輕啄了下他的嘴唇:“乖,不會痛的,怎么會痛呢,你剛才不是很舒服嗎?” 張得南看著男人長長的睫毛像起舞的蝴蝶一樣忽閃忽閃的,這次他看清楚了,江先生長了一多情的雙眼皮,當他專注地看著一個人時,那個人就會產生自己是他唯一的錯覺,無人可以幸免,張得南也不例外。 可長了一雙多情眼的江先生怎么這么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