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前緣未了(中)(帝后孕期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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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后的胎穩了,宮里頭請人祈福算卦都說是個皇子,有帝王之相。小皇帝作為一個魂穿的現代人,自然知道生男生女,前緣坤澤與坤澤并無多大關系,這年頭又沒有b超,因而道士和尚的話不能全信,不由得表現的很冷淡。君后本來聽說自己懷的是皇子心情大悅,卻再看到他的神色后沉默了。 如今他有孕恪守規矩,對皇帝的暗示當作看不見,次數多了對方便也知趣不再挑逗,兩人見面的時候自然就少了,再聽到小皇帝流連在他人之處的時候就算是君后心中也難免有些傷感。 最后還是王爺提點了一句:“本王也是乾元,知道到底都是好色的。萬一你這肚子里不是皇子,又讓別人搶了先機,怕是不好辦。不如選幾個安分的主動送去伺候?!?/br> 待到皇帝來用膳的時候,君后便喚了個從后宮里挑出來的坤澤打扮好送出伺候?;实劭吹侥侨说哪雍蜕矶?,便以為君后是在同自己賭氣,便有了逗弄的心思,故意道:“放了這等如花似玉的人出來,你也不怕寡人被勾走回不來了?” “陛下說笑了,臣侍如今身子重了,唯恐伺候的不周,這才選出來好好服侍陛下,若是陛下覺得不滿臣侍就再去尋兩個可心的來?!?/br> 談話間,乾元已是當著他的面同那人摟抱起來。許是為了勾搭他上鉤,這大冷的 天坤澤穿得倒單薄,渾身只有一席紗衣,想來下身也是光裸著的。 ”陛下,臣侍替您到酒?!澳侨穗m然面露羞澀,卻是暗中往他懷里鉆,一雙桃花眼含情脈脈。 ”寡人瞧著你倒有幾分眼熟?“他就著這美人的手喝了一杯,半真半假的道。 ”陛下……臣侍入宮都一年多了有幸見過機會,卻不曾扶侍過陛下呢?!蹦侨瞬皇莿e人,正是當初讓小皇帝挑出來的徐家庶子。他那時候賣通宦官在花園里勾引不成反被責罰,伏低做小了不知多久才得了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說著,便在桌下抬起條腿蹭了蹭君王的膝蓋。 君后見狀,知道這兩人是成了,便借口身子不舒服退回了房間。這個庶子自己當初是記得的,心眼有一些,但家室差上不少,否則當年犯錯被打入浣衣局怎的家里也沒個站出來說話的?他如今還是完壁之身,應當是能牢牢勾引乾元一段時間,之后再賞避子湯,左右幾個月的功夫也鬧不出什么岔子來。 如今皇帝已默許后宮坤澤不必塞xue,眼前這坤澤卻仍舊是仔細的塞了,末端還墜著鈴,倒是還未被人享用過。既是他主動靠來,送上門的又哪有不吃的道理,皇帝便伸手輕輕拔了那塞物,只見處子xue微微泛紅又透著水光,滑嫩無比。 “陛下……”坤澤嬌嗔道,已是不碰自yin,小口主動垂下一縷蜜汁來。 帝王之家素來以開枝散葉為重,若是妒忌他人便是大逆不道的罪過,往日小皇帝主動去尋歡作樂君后還能寬慰自己,如今主動送了人過去心中卻愈發吃味起來?;实圻M屋時,看到他臥在他上手指攪著衣襟,便知道他是有醋意的,心情竟有幾分舒暢。 “陛下……” “不必起來?!八f著,便揮手讓宮人都下去了,走到塌邊坐下。 “陛下,可是他不合意?” “……旁人都是纏著我不放,你倒是主動往外推,可是嫌棄我不成?” “陛下臣侍從不敢!”君后不由得提高了聲音,急著要起身又被按住了,同時又被那直勾勾的目光弄得不知所措?!北菹隆瓰楹稳绱丝闯际獭?/br> 皇帝也不回答,只附身輕吻坤澤的唇,掀了袍子退了下衣,將君后雙腿擺成交合姿勢,又小心的不壓到他的肚子。古人忌諱孕期同房,君后此前已是拒絕過數次,這日不知怎么的竟由著他做了,嘴唇被人吮吸親吻,xue口又被乾元指尖把玩陣陣酥麻。 倒還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实矍埔娝臉幼?,心中又生出些戀愛。王老板既是現代人,對宮中的很多忌諱斷然不信,適當運動不但能增進感情,生產之時也更容易些。這日他便是站著便宜,讓君后半推半就的從了。有了孕的人身子逐漸豐滿了些,臀上的rou也變得格外柔軟,胸部也有了微微隆起的跡象。坤澤確實是有奶水,只是比不得女子而已。而有孕的人身子也格外敏感些,雖再無澤期卻也是能勾起yin性的。他一手伸到身下扶著君后的背,另一手用指輕嘆澤xue和xue珠,果然聽到了些隱忍又享受的呻吟聲,兩腿也是主動又向外擺了擺。 “唔……唔……”君后自是被這閱人無數的高超吻技弄得渾身無力,卻又不自覺挺起腰,下體微微抽搐起來,分泌出陣陣yin液?!氨菹隆 ?/br> “你該叫我什么?”他再這坤澤耳邊說著,又將食指插了進去。 “??!“君后享受得叫了一聲,又羞澀得道?!狈蚓 ?/br> “玥兒是下面發sao了,怎的流了這么多,讓我來給你治一治?!彼f著,一手捏了捏君后的胸,把沾著體液的另一手送到嘴邊聞了聞,又品了下這香液,以津液再度潤了指尖,重新去弄硬挺起來的xue珠。身下的人果然有些受不住了,逐漸進入高潮前奏,腰肢挺了挺,呻吟聲也愈發高亢,yin水滿滿流了他一手。 “啊……啊……夫君……”這愛撫的舒爽比往日更加強烈,再加上對方的手法又很是高超,正是久旱逢甘霖,空虛數月的xue連一根手指都吃得津津有味,只覺還有些不夠,愈發饑渴起來?!胺蚓暹M來吧……啊……” 皇帝瞧見他說的話,也不知幾分真幾分假,只是小心的墊了他的腰,用下體淺淺的在外面插著試了試。這xue果然是饑渴得緊,像活了似的拼命吮吸乾元寶貝的頂端,內里則涌出陣陣水來,顯然是在勾引人深入。 “啊……啊啊……啊……”君后雙眼朦朧的撇過頭,兩腿又往兩側分了些,似乎是要讓那根東西再進去一些。 皇帝倒也不急,只慢慢的去插那處,磨了許久才整個進入了,抵著花芯輕輕摩擦起來,一面隨時觀察著。這肚子隆起了,后宮里的人覺得小,他卻知道正合適,若是進補過了到時候就不容易生產,更何況古代有沒有現代的手段更是要注意。他又怕這姿勢累到君后,便扶著他的背往旁邊枕頭上靠了靠,耐心的摩擦著他送上高潮。 磨了約有一盞茶的功夫,君后便在他身下高潮了,前端噴出陣陣體液,乾元再拔了陽具,去吻他的唇,下體又是一陣抽搐竟是不自覺再次高潮了。 “你倒是舒服了,該輪到夫君我享受才好?!彼f著倒也沒太為難,只讓君后用嘴服侍了一回就罷了。 “陛下是臣侍胡鬧了……以后不可……” “怎的,可是為夫伺候得不舒服?”他見君后羞紅了臉,將人摟在懷里輕撫他的腰臀道?!拔抑恍⌒闹鴣?,你難道還要趕我走不成?” “陛下……”雖是與禮法不和,可君后也不曾拒絕,下體又生出些許瘙癢,需要男物來解。 宮里頭這么大,下人那么多,君后孕期侍寢的事情怎么可能瞞得過?這帝王的風流韻事自然引得很多人不滿,只覺的有失體統?;窗餐鮿t認為這君后許是真的中了那小皇帝的意,如此得寵既是好事也非好事。這坤澤再好,也是傳宗接代之用,如此倒像是乾元被牽著走了。 蘭公子服侍的雖是百依百順的可心,卻又有些膩味了,終歸是少了些南宮玥才有的風韻。這日下了朝,他便往那邊的院子去了。主人家的坤澤到了澤期,院子里的侍衛便都被打發了,南宮玥自是多日閉門不出。見淮安王來了,也顧不上打扮,一頭青絲顯得幾分亂,身上僅穿了褻衣,強撐著行禮。 只是那一個動作,便見到他胯下的布料上滲出了些水漬,想必是見到了占了他身子的乾元就忍不住發sao了?;窗餐跻膊欢嗫蜌?,將人橫抱上了床退了全部的衣裳。 因沒得王爺的命令,王府的人也沒敢私自給他開鎖送上玉勢解悶,那貞cao鎖上滿是水痕,床上的被褥也是凌亂不堪?;窗餐跚埔娝臉幼?,有幾分得意,同時又惱火他既是忍成這樣也不曾派人來請自己,怕不是還有幾分莫名其妙的傲氣,沒擺正自己為人坤澤的位置。 “你好大的架勢?怎的也不知請本王來?” “……玥兒知王爺國事勞碌,因而……” “確實勞碌,本王才將騎校尉送走,這時候差不多也快到思王那邊了,他一表人材文武雙全,又有了藩王做姻親,正是春風得意,指不定回來的時候身邊就多了個王太妃賞賜的美人了?!?/br> 他話音落下,見對方毫無反應又平白生出些惱怒,倒顯的他無理取鬧,小肚雞腸似的。雖是沒來由的生氣,卻仍敵不住美色誘惑,摟著人逍遙去了。 世人都曉神仙好,只有功名忘不了;封侯拜相不能少,玉懸朱梁人去了。正是那:他人高樓起,他人宴賓客,倒忘了昨日宴散人進,樓塌了。 林徹從夢中驚醒的時候天才蒙蒙亮。北方的天已經下起了雪,有一破足道人在鎮上化緣,卻不要銀錢 ,只要些吃食便好,尋到了有緣人再送幾句話。 他瞧見了那武將模樣的乾元,笑道:“將軍劫難近了,貧道且送將軍幾句話:常言道 白骨如山忘姓氏,無非公子與紅妝。就算是封侯拜相,最后所需也不過六尺。將軍若是放下些執念,便是極大的造化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