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一:前緣未了(上)(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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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南宮玥正在院子里喝茶讀書,卻聽到不遠處的角門外鬧了起來,便以為是下人在胡鬧?;窗餐跬獬鲛k事,又臨近年末歲尾,王府里頭的下人難免要懶散些,私下里拿點銀子湊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偷著賭錢喝酒,若是有個語言摩擦就要動起手來。那些人知道他是個好脾氣的,不曾對王爺說些什么,因而愈發放縱。 大戶人家人多眼雜,主子在的時候一個樣,不在的時候就是另一個樣,正是俗話說的狐假虎威。外面鬧了一陣,又聽到碎嘴的閑聊,原來是外面有個衣著普通的男子來府上尋人,說自己被王爺搶了寵侍。 “想是吵到侍君了,還不趕緊打趕走?”下人見他出來瞧了,便趕緊道。 他只遠遠看了一眼,那人過了而立之年的樣子,面色很是憔悴,身型倒有些富貴。身上穿得是細布,只是推搡之間弄得臟兮兮的,又是對著淮安王府的下人,看上去和其狼狽。這時,南宮玥又用眼角的余光撇到了街角一輛馬車,低下頭思索了一會兒,隨后退回了房中。 那人又被下人打了一會兒,臉上也掛了彩,才見到一衣著體面的小丫頭從那角門里出來,讓人停了手,語氣生硬得道:“王府里怎會搶你這等人的東西?便是刻意要來訛詐。本是要送去官府,只是我們家公子可憐你家中尚有主君和幼子,故而放你一馬,又送你幾句話:同甘易,共苦難,莫要辜負眼前人?!?/br> 那人抬起頭,似乎還要說些什么。 那小丫頭又掏出了幾十兩銀子并幾根分量很重的首飾遞給他道:“你拿了回老家多少也能置辦些產業,男兒膝下有黃金,日后要好好過日子,莫要再做負心人?!闭f罷,轉身離去了。 卻說淮安王奉命親送隊伍出京,一去就是幾日。那皇帝給了林云一個郡主的名份,便是坐實了聯姻,想來是有安撫之意?;窗餐醪唤穆曅┰S贊嘆,沒想到他那一病之后倒成了個沉住氣的,就連先帝當年也因為是意氣用事才出了那暗中賜死的壞主意,幸而這家人當真沒有壞心思,先帝又迅速把諸葛氏推出來做替罪羊這才沒有釀成大禍。 只是到底人死才安穩,尤其是在淮安王聽說了思王最近干過的事情之后,便篤定他是個能做大事的主,既是如此就更不能留下。 至于這林家人,到不知怎么的又入了那小皇帝的眼,著實惹人討厭。尤其是那身披鎧甲,騎在馬上的大公子,仔細看來確實是英雄氣概,有大將之風。他之前幾番暗示,又是要送美人又是要送錢,對方推三阻四的不肯收。這么想來,淮安王對南宮玥又有些不滿,常言道烈女怕纏郎,誰知道以后會不會生出什么事端,不如等他回來后就讓皇帝賜婚,想來他是沒借口再拒絕了。 等到淮安王回府的那日,南宮玥因天冷又犯了毛病,挺著不適梳洗打扮了一番。鏡子里的人又清瘦了幾分,還是撲了些粉才掩去了臉上的憔悴。 “公子去睡會兒吧?等王爺來了我再叫您?!?/br> 小燕兒攙扶著他上了床,蓋上了一席薄被,又取了手爐來,小心擺正枕頭免得壓倒頭上的發冠。南宮玥身上暖和了些,下人又點燃了熏香,身上便開始發懶,逐漸進入了夢境,竟是夢到了多年前的景象。 那時,一向疼愛他的祖父卻堅決讓他同林家解除婚約,說是對方要守孝又要去打仗,此去甚是兇險還不知能否活著回來,再加上家門敗落,已是不再相配??v然是他能回來,又掙下軍功有個一官半職,以后大抵也要去苦寒之地,南宮玥身子弱又怎么受得了。 只是那時二人已是動了真情,南宮玥雖看似對家族百依百順,骨子里卻又有些硬氣,竟是背著家里偷跑了出來趕在林徹離京出征前見了面。林徹速來自律勤勉從未傳出什么桃色故事,加上天色又暗,因而也不曾有人注意到有人大半夜的來找他,饒是瞧見了也不會以為是個坤澤朝不干不凈的地方想。林徹見了南宮玥自是又驚又喜,情不自禁的將他摟入懷中,已是極破格的行為。饒是他是個恪守禮數的人,但是血氣方剛的年紀哪里忍得住,懷里摟著的坤澤又渾身散發清香渾身若無骨似的靠著他,自是下身有了些感覺,不覺低頭吻住了那薄唇。 “徹哥哥,你若是肯,我便把身心都托付給你了 ?!蹦蠈m玥說著,竟是輕輕松開了自己的腰帶,開了些領口,露出一段肩膀來。他再離家前便是大膽的把貞cao鎖也解開了,已是報著要生米煮成熟飯的決心。 糾纏之間,二人已是不由自主的朝床上去了,衣服是脫下了大半,往坤澤腿間一摸是一片滑膩,又有硬物輕抵私處。兩人既是訂婚,春宮之類的東西自然是看過,只是表面上愈加恪守禮節,連單獨見面都是極少的。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唇舌糾纏,乾元之物已是蹭到了那xue口,沾得到處都是濕潤的體液。 “啊……徹哥哥……啊……”一向得體的坤澤此刻已經是yuhuo焚身,打開的兩腿間露出粉嫩的處子xue。乾元則是出于本能的用指去碰這xue,便聽到了陣陣水聲,體液溢得更兇了,而坤澤更是扭動腰肢千嬌百媚愈加勾人?!鞍 宋摇?/br> 那小口也已因情欲而微張,加上又是坤澤主動,愈發濕潤起來。 饒是如此,秦徹卻還是忍下了。素來坤澤勾起人來乾元就沒有忍得住的道理,壞了事兒也多是指責坤澤不知廉恥,若是后來成了親也頂多口舌兩句。他那時知道自己這一去是兇多吉少,就算是能回來家族也不同往日,哪里配得上南宮玥這樣的嫡出公子,假如再壞了他的名節,便是有辱門風戰死了也無顏去見黃泉下的父母親。 南宮老太爺后來得知南宮玥偷跑出去與人私會氣得是火冒三丈,沒忍住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嘆道:“到底是我太縱容你了!我對你甚是失望!來人,把公子待下去嚴加看管,沒有我的命令不得踏出房門一步!” 南宮玥也是又氣又悔生了場大病,休養了許久才好。南宮老太爺雖然知他是個坤澤,但這些年來也是悉心培養,不曾按照常規禮教那般束縛,出了這事兒后才認真起來,換了鎖嚴守貞潔。 只是如此被人珍愛的身子,如今倒淪落成了權貴胯下的玩物。 淮安王回府后卻不曾傳膳,說是身上累了要歇息,南宮玥是白白等了一天卻又不能也不愿派人去問。心不在焉的吃過了晚膳,他便在王府里散步,不知不覺竟到了東邊的屋子。這處的院子打理得格外精巧,院子里的梅花含苞待放,散發著陣陣暖香,花草更是精心修剪過的。那院廊處傳來乾坤調笑之聲,遠遠的看到一截抬起來的白嫩似藕的胳膊,回過頭去避開,接著又聽到了淮安王的聲音。 淮安王雖然嘴上沒說過,可對蘭公子不曾缺少過一分,如今這陣勢也算是坐實了侍君的名份了。 “王爺回來了便怎的不先去看看玥弟弟?!?/br> “提他做什么?”淮安王回來后本是要回主院歇息,卻看到這院子里花開得好,便來喝了兩杯酒,又聽說了那商賈來鬧事的事情,頓時心生了幾分憐愛。好歹也是自己故交的坤澤,又有十幾分的好模樣,自己作為王爺納一個花樓里出來的也是納,兩個也是納,當個掩護也不干礙。幾杯酒下肚便有些飄飄然,聽了這話皺了皺眉頭。 “玥弟弟這幾日茶飯不思的,身子又瘦了……想必是思念的緊了?!彼f著,瞧見淮安王的臉色便知他還介懷著林大公子的事情,又道?!霸谙乱彩怯洅熘鯛?,唯有用這坤澤身替王爺分憂了?!?/br> 許是因為南宮玥平日的冷淡膩味了,如今這主動的便別有一番滋味,雖是少了些說不清的韻味,但也著實是奉承的乾元心里舒服。不同于南宮玥的不咸不淡,蘭公子便是主動分了腿勤謹伺候,xue夾得格外的緊。王爺和許多乾元一樣,剛愎自用又幾分多疑十分傲慢,清冷的雖初玩兒上去有趣,可多了面子上總歸是受不了,這時候面對著百依百順的自然有了興趣。 “王爺……”坤澤羞澀的低下頭,動作卻顯得有些放蕩,正是戳中了男子心中不便道來的下作想法:引良家落風塵,勸風塵歸良家。 到底是能被分進頭等教坊里的人,萬里挑一的怎會差了,床上是千嬌百媚,淮安王這一夜便是在蘭公子處歇下了。 只是第二日也不見南宮玥來拜見,淮安王心里就動了怒,又聽旁人說昨個玥公子來了但在院子里站了會兒就走了,又是心虛又是惱怒,覺得他著實沒規矩,不如冷落幾日。他可是個王爺,就算南宮玥是名正言順的主君,也不該吃味,更何況大戶人家還會陪嫁幾個侍妾來。 這一莫名的置氣就又過去了小半個月,等到下人來請示說是玥公子到了日子,只是往常都是王爺陪著因而不曾被賞賜什么?;窗餐趼犃?,心里先有些得意,隨后又擺出了架勢道:“這種事兒沒必要稟告本王?!?/br> “是?!?/br> “王爺,在下倒覺得王爺該去看看?!碧m公子見了,剝了水果送到他嘴邊道?!矮h弟弟雖然以前許配過人家,之前又同林公子犯過錯,但……” “你說這些做什么?”淮安王冷冷打斷他的話。 “是,在下便不提了?!?/br> 澤期的坤澤被認為是極度容易懷孕的,因而大戶人家都仔細瞧著日子,縱然是帝王那樣后宮無數,除非太過于厭惡,多少也要倫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