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馬上doi
申時,朔風瑟瑟。 宜陵群山主峰乃天下第一峰青鳴山,其間崖深岫險,云生嶺上,光登上這座山,便是對諸軍營與養尊處優的王公貴族最大的考驗。 陸弦跟在沈決身后,目前氣息還算平穩,他再度醒來時周身清爽,那處似是涂過藥,腫痛漸消。 沿途松柏交翠,風颯林間,舉目望去,別有一番壯闊綺麗之美,確實開懷心胸,疏解情緒。 沈決時不時回眸望他一眼,似是感覺勁風中陸弦身影過于單薄,要被風吹走般,終是停步,專程吩咐侍從取來披風親自系好。 余下的路便始終牽著陸弦的手不曾放開,良久,浩浩蕩蕩的隊伍終于爬至了頂峰。 繁文縟節,諸多禮儀,這一個多月來沈決已極不耐煩,當下便讓眾人自行狩獵,到晚間再依據獵物數量評定。 沒有帝王注視,大家自然也樂得輕松恣意,紛紛散開于林間馳騁,這邊陸弦跨上一匹銀驄,沈決也駕著一匹汗血寶馬,勒緊鞍轡。 兩人皆背著利箭,接過侍從奉上的銀絲彎弓,馬背之上,方得見此處曠遠遼闊,擇了專供沈決狩獵的一處圍場奔去。 沈決一騎當先,陸弦也不遑多讓,銀驄甚是悍勇,甚至偶有超過,最終兩匹馬并肩隱于叢林中。 古樹參天,漫路藤蔓,是故兩人速度都慢了下來,這一場無聲較量便到此為止。 沈決側目望去,只見陸弦臉頰染上一抹薄紅,額間出了些許細汗,面容仍是淡然平靜,卻能從那雙眸中窺見一點寂滅已久的神采,恍如初見般。 他這樣看著,視線卻仿若落到三年前,萬將之中,那凌空飛來一劍,劍意雖比他遜色不止一點,但那劍上凌霜,卻又有一劍霜寒十四州的架勢,映襯著昳麗容顏,也仿若冰封美人般,別有韻味。 一道銳利的破空聲,啪嗒一下,銀驄蹄下不遠處便多了只中箭倒地的獐鹿,終于引得沈決回了神,向前方望去。 “……”以往狩獵,從未有人敢在他之前開弓。 沈決斂目凝神,從身后掏出三只箭,凌空射出,只見利箭矢矢相屬、發發相及,將空中那一排鳥兒穿成串,直直地掉到了地上。 “……陛下神武?!?/br> “哼?!?/br> 兩人愈行愈深,所獵之物皆由侍從尾隨帶回,一直獵到日色西垂,夜幕星河,最終還是陸弦氣力殆盡,周身酸軟,先行認輸,沈決也遣退侍從,與陸弦漫無目的地騎著馬。 山月朦朧,林間樹梢皆掛有明燈,乃秋獵前諸營提前布置,陸弦一如既往地沉默,沈決也兀自沉思什么般,一言不發,耳邊唯余寂寥秋風,瑟瑟而鳴。 半響,只見那玄色衣袂飄飄,沈決凌空而起,棄自己的馬不騎,輕飄飄地落在陸弦身后,一手順其自然地拎起韁繩,令一手攬住陸弦腰身。 那匹汗血寶馬悠然看了一眼,兀自跑去不遠處吃草去了,銀驄左右甩了兩下,不僅沒能動搖沈決分毫,反被抽了兩鞭,好不可憐地乖順了下來。 “數年之前,朕便想如此做了?!?/br> “……”耳畔傳來喃喃低語,陸弦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沈決攬在懷中,感受著身后那高大身軀散發出的炙熱之氣,只僵硬了一瞬便迫使自己放松下來。 馬鞭鞭稍戲謔地抵住尾椎,繞著那處曖昧游弋,又順著背脊,勾過陸弦尖秀的下頷,沈決便就著這個姿勢,輕啄啃吻了幾下嫣紅唇畔,又把那鞭柄捅進陸弦口中,將里里外外都潤濕了一番。 “嗚……”陸弦難受地吐出鞭柄,眉目微顰,水潤的眼中盈盈切切,神色略顯慌張,似是妄圖阻止,卻被沈決一指抵住唇畔,再吐露不出一句規勸之語來。 如此露天席地,銀驄上若是留下什么痕跡,亦或者回去時被人看出什么不對…思及至此,陸弦面上已緋紅一片。 沈決卻愈加肆意,生怕人看不出來般,刺啦一聲,竟生生將陸弦后臀處的衣物撕開一個大洞,透出其中微紅的瑩潤軟rou,因主人不安的情緒而輕輕抖動著。 鞭梢順著那溝壑下移,那洞口也隨之裂地愈來愈大。一直戳弄到那緊緊閉合的女xue,仿若要鑿開一個縫隙般,費力地頂開了花唇,探入xue中。 初時還緊致干澀難行,沈決一手將那圓潤挺翹的屁股拖起,更方便自己施力。鞭梢饒有技巧地在xue口磨蹭,時不時頂弄一下陰蒂,懷中人便低聲陣陣喘息了起來,酥腰一軟,細白的手指無處借力,只能徒勞地握緊韁繩。 不多時,xue口便被插出一陣黏膩水聲,鞭梢鼓搗不停,將女xue捅得如夜雨中綻放的嫣紅嬌花,猛地一下抽出,花唇便大開著軟軟地貼在冷硬的馬鞍上,猶自吮吸般翕張,再抬起時,生生映出一道yin靡濕痕。 “看看,這便是你下面那處形狀?!?/br> 縱有樹梢明燈爍爍,夜色如此深沉,也難看清什么,陸弦臉色卻紅如滴血了般,林中稍有響動,便無措地想要縮回沈決懷中。 沈決自是無比受用,狎昵著逗弄了半天,哄著陸弦雙腿夾緊馬腹,抬起那衣物破了個大洞的白臀,guitou打滑了數次,好半天才將yinjing對準瑟縮著的xue口。 陸弦已然力竭,幾乎是跌坐在那根粗長碩大的yinjing上,只聽噗嗤一聲,仿若被捅穿般,長龍直搗而入,一舉破開了宮頸,霎時間疼痛間夾雜著一絲骨髓中泛上來的酥麻快感,眼前一白,險些就要暈過去。 沈決卻在耳邊低聲嚇他,如若暈過去,便讓銀驄馱著這般模樣的陸弦返回,讓諸大臣好好看看,當今皇后,是何等yin蕩之姿。 神思驚懼之下,陸弦也無從分辨這威脅幾分離譜,只好弓著身子以舒緩痛楚,和那本能漫上來的彌天快感。 嗖地幾鞭,銀驄受擊而奔,沈決尚能隨著馬勢起伏,陸弦卻仿佛迎合著被cao干般,臀rou被拍得啪啪作響,又麻又痛,片刻便紅腫一片。 花徑本能地淵淵分泌著蜜液,又纏又吸,卻于事無補。這樣的姿勢本就進入得極深,現下馬匹狂奔起來,更讓陸弦心驚膽顫,好似體內臟器都要被捅得移位了般??蓱z雙手無力到韁繩也牽不住,若不是沈決攬住纖腰,怕是能直直地掉到地上。 也不知過了多久,沈決拂過人面,果然摸得一手濕淚,將馬勒定后,偶爾聞得兩聲啜泣哀吟,終于心軟了些,將仍舊硬挺的yinjing拔出,抱著人飛下了馬。 “別怕,乖,沒事了?!?/br> 陸弦瑟瑟地縮在沈決懷中,雙眸濕潤,纖細的手緊緊抓住那玄錦衣袂,他人猶感仍在駿馬上被迫沉浮般,視線一片顛來倒去,幾欲死去般,哭得不能自抑。 點點淚痕,正是哭到沈決心坎中去,他近來似乎總陷入這等怪圈,憑本性肆意狎昵一番,卻無法像以往那般心狠地做到最后,甚至還要溫言軟語哄上一哄,但卻也食髓知味,甚至較之以往更為乘興。 將自己身上披風解開鋪好,又將看起來已平復好情緒的陸弦壓在其上,這一番情欲未解,自然不能這樣便回。 他車上時說是檢驗“兩處xue口”,將將玩弄了一下后xue,陸弦便沉沉睡去,直至剛才埋入花徑,陷入那綿軟多汁之地,才是真正的“君無戲言”。 陸弦身上的衣物還穿得齊齊整整,沈決也未剝開,只隔著衣物揉捏一下酥胸,便將yinjing又重新捅回花xue。 媚rou層層疊疊,濕軟緊致地裹住陽物,沈決徑直破開宮頸,將那小巧玲瓏的zigong撐得滿滿當當,抽插之際,心下又泛起一股愛憐意,吻了吻那迷蒙的眼,大開大合地cao干了起來。 …他雖想要陸弦再為他生個孩子,但此事前次全程由林重雪cao辦,現下,沈決最不想的便是讓林重雪再靠近陸弦。 明月清輝,兩人隱在繁雜高樹后,同墜情欲之中。另一側暗處枝葉微動,似是有什么身影飄過,陸弦凝神看去,卻只是一只普通的雀鳥。 “啊……” 沈決狠狠撞了一下,似是不滿陸弦精神竟不全在他身上,那平坦的小腹直被頂得凸起一塊,陸弦素手環過沈決頸畔,眉目昏昏沉沉,只專注于這一廂旖旎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