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馬車褻玩(sp 水果 產卵play)
九月廿四,由朝天鑒大司命親算,帝后同登英靈殿拜祭,告天地祖宗,四方諸神,以求乾坤安靖,四海清寧,天佑大殷,萬事順遂。 待祭典完畢,便出發前往宜陵群山開始秋獵。沈決將袞服換下,又穿上戎裝征衣,在朝臣跪送聲中,登上轎輦。 帝后共乘,圣駕于承安門出,眾軍營與王公貴族隨行在側,浩浩蕩蕩,足有數萬者眾。 以往畋獵,沈決慣常駕馬馭風,與將同行。此次卻乘了一輛奢侈寬敞的馬車,心思簡直昭然若揭,果然,甫一入車內,陸弦便被沈決拉著跌坐于對方懷中。 先是疾風驟雨般的一個吻,只是被輕輕舔舐了一下上顎,陸弦便霎時間軟了腰,被動地任由沈決侵占唇舌,傳出陣陣曖昧的水漬聲。 半響,陸弦被吻得面頰緋紅一片,比較之前倒好了不少??偹闶菍W會了如何調息喚氣,但這一吻下來,也唯有伏在沈決懷中喘息的份。 “聽說你劍法大有精進…” 沈決二指將人下頷抬起,對上那雙眼,仿若落入了一汪秋水般,盈盈動人。 既是秋獵,陸弦也未穿裙裾繁復的宮裝,仍舊是那一襲干練騎裝,顏色是沈決敲定的淺紫。 “微末之技,愧不敢當?!标懴乙涝谏驔Q懷中順從地微仰起頭,復又輕聲道,“…多謝陛下?!?/br> 劍意淬人,那快被后宮磨去的鋒利銳氣又顯露于眉眼間,倒令沈決憐愛之余難得感念起了往昔。 往昔的陸弦,野性難馴,言辭銳利,總不肯婉轉承寵,順從聽話,叫他費了好一番心力,雕刻成現如今這般勾人卻不俗媚的模樣,如何能不憐之愛之。 祭祀之禮需齋戒月余,并由帝身親往木巖山上的護國寺,誠心禮佛參拜三日,此乃祖宗之法,是故沈決一直未踏足后宮。 初時還好,政事繁忙下,沈決也無暇惦念,唯有護國寺那三日,不知為何徹日心神不寧,煩躁異常,甚至數次升起即刻擺駕回宮的念頭。 直至暗衛回稟,言后宮無恙,沈決才稍稍定下了心神。 如今美人在懷,自然當把這月余所失的一并補回。 沈決摟著人,卻不動作,只戲謔道:“哦?如何謝朕?” 陸弦沉默著拉過沈決的手,徑直放在自己系著玉帶的腰間,已是極明顯的示意。 車外人影幢幢,街上人聲鼎沸,風吹簾動,掀起一角來,還能看到周遭目不斜視的侍從。 沈決卻將陸弦推出自己懷中,撐著手,斜躺在馬車上那寬大綿軟的榻上,狎昵道:“自己脫?!?/br> 陸弦早知今日必不可能輕易地應付過去,只好端正地跪坐在榻前,一件件地解開衣衫。 此騎裝畢竟還是女裝,脫下袖衣,解開內衫,便是系帶的素白抹胸,其下包裹著挺翹圓潤的嬌乳,頂起的地方,明顯氤氳出兩團濕漬。 陸弦喂奶喂了不過三日,乳首次次被嬰兒吮吸得腫脹若血紅櫻桃,兩只嬌乳也被捏抓地青紫不堪,反而令沈決大有不滿之意,立刻停了這項戲弄,轉而將禾月丟給了奶嬤嬤。 沈決既不準陸弦喂奶,更不準陸弦用白綾縛住雙乳,陸弦只得盡力將奶水擠出,以免污了衣物,只是現下正在哺乳之期,方才又被沈決挑起情欲,總是難以自抑。 半響,待鞋襪褪去,衣物逶迤一地,身上便只留下那件抹胸,再不著一物。 沈決勾了勾手指,陸弦便了然地膝行至榻前,塌腰提臀,將白嫩的屁股遞到了沈決手邊供其褻玩。 “真乖?!彼焐线@樣夸,手上卻毫不留情,執著一塊竹板,啪的一聲,白軟的臀rou上立即便浮現出一道微紅的檁子。 這一板落在左臀,下一板便必定落在右臀,一道道檁子交錯排布,直得打原本白皙的臀rou抹了層胭脂般,遍布yin靡的紅痕。 此去畢竟是秋獵,沈決也未打得太過,見臀rou已薄紅一片,便放下竹板,用大掌攏住溫熱的軟rou,不住揉捏著,時不時露出中間那微粉瑟縮的菊xue,登時來了興趣。 “…倒叫朕考校一番,月余未見,你這兩處xue口可有憊怠?!?/br> 說罷,便將一指插入,虛虛捅了兩下,xue中一如往昔般緊致滑嫩,這么兩下的功夫,便分泌出了充沛的yin水,指腹拔出時裹了一層蜜液,濕濕亮亮。 那小口猶在吮吸般不住翕張,可憐可愛,沈決取過榻上擱置的幾碟瓜果,擇下一枚還帶著水珠的圓潤葡萄,置于那嬌嫩的xue口上。 “吞下去?!贝笳拼叽僦牧伺木p紅的臀rou,xue眼受驚般一縮,險些將葡萄跌落,又陡然間舒展,盈盈地含住。 “可不許夾破了?!鄙驔Q促狹道,眼一眨不眨地盯著那瑰麗的xue口,如何一點點自行綻放,將葡萄完全納入,媚rou又漸次合攏,縮回原樣,好個活色生香。 沈決復又塞了十余枚葡萄,若是在宮中,將那一串塞進去也無妨,甚至可以長槍直入,用那花徑搗汁來,事后再取。 現下卻不宜玩得太過火,十余枚也并不太深,是手可以勾出來的程度。 沈決一聲“排出來吧”,卻不允陸弦換個好施與的姿勢,只能這樣高撅著臀,羞得腿根都粉紅一片,媚rou兀自用力,卻又不敢夾得太緊,好半響,才勉力排出一個來。 那葡萄被xue口媚rou推拒而出,沾染了盈盈一層蜜液,順著溝壑滾落,滴滴答答掉在了絨毯之上,竟是絲毫未破,看起來比較之前倒更為香艷誘人了。 沈決盯著看了許久,卻不見陸弦發出一點聲響,唯有臀尖盈盈顫顫,修長的腿時而繃緊,連帶著腿彎都緋紅一片,雖是綺麗,但遠不及那雙含羞帶霧的眼動人。 猛地心旌動搖,連眼前這yin靡之景也失了樂趣,便立刻喊了人上榻來,跪坐在自己跟前。 陸弦冠發未亂,身上只著那件素白抹胸,此刻清雋的眉微顰,眼尾鼻尖一抹濕紅,低垂著眼睫,隱有羞赧之意。 沈決愛憐地在那眼尾鼻尖落下點點吻,一手攏著酥胸,道了聲“繼續”,陸弦便輕咬著紅唇,兀自用起力來,這下便快了許多,啪嗒兩聲,便又是兩顆葡萄簌簌滾落。 拾起其中一枚,剝開那紫黑的外衣,晶瑩果rou貼近陸弦殷紅的唇畔,那人便順從地舌尖一卷,將果rou含入。 “味道如何?”沈決調笑道。 陸弦眉目淡淡,并未出聲,反倒主動貼近沈決,朱唇輕啟,又將那甘甜多汁的果rou推了過去。 “……”既然送上門來,焉有再放過的道理,沈決一把扣住那纖細腰身,壓在懷中大肆地啃吻了起來。 情欲一旦燃起,沈決也懶得管什么勞什子葡萄,隨意扣挖了兩下,將那本就涌在xue口的果子盡數掏出,便直直地cao了進去。 沈決兩手箍住人腿根,致使那纖腰幾乎折斷般懸空著,xue口沒多久便被那昂揚巨物cao得充血腫脹,頂撞間酥胸亂顫,陸弦徒勞地想要忍住呻吟,卻被逼出陣陣喘息著的泣音。 這樣仰面cao干的姿勢,更無疑顯露出戳弄哪里身下人會更為情動,沈決也不似以往那般只顧自己爽快,迎著那敏感點便十分技巧地cao干著。 前方那秀氣精致的玉莖也漸漸挺立了起來,但因被一根玉簪牢牢封住,一滴也泄不出去。 自從陸弦被改造成雙性后,沈決便有意調教他只靠后兩個xue口高潮,陸弦愈抗拒不從,他便愈狠辣無情。一晃多年,無論是yin刑褻玩還是魚水之歡,均有一根玉簪卡在其中,不曾拔出。 望著那雙水光瀲滟的眼,昳麗清泠,霎時間,似有什么松動了般,沈決堪稱輕柔地將那卡在玉莖中的簪子緩慢拔出,丟擲一旁。 陸弦被情欲裹挾,反應總是慢了些許,直至沈決將他身下那物裹在手中不住挑弄,他才陡然間清醒了般,并著些許疑惑,神情復雜地望向身上人。 那一晃而過的愛欲憐惜,有時竟讓陸弦也摸不清,沈決對他的興趣底線究竟在哪兒。 最終仍是潮水般漫上來的情欲吞沒了諸般思量,因怕清理不便,沈決甚至難得屈尊,拔出來一股股地射在了嫣紅的xue口。 與此同時,陸弦身下那玉莖也抖動著射出,他經久未嘗過這等快感,登時便昏昏沉沉,綿軟酥麻,輕飄飄地,幾欲睡去。 沈決也不惱,拂過那微顰的眉,拉過薄毯來,輕道了聲:“路還遠,睡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