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華燈宮宴(H)
允元紀點兵回京路上,莫可奈何地看著喜興不形于色的允羲河,饒是忠厚也頗為抱怨,瞧著并駕齊驅卻硬是把馬騎得樂成騾子的允羲河,無助地皺起臉道:“君后騙我,他就是想讓你去做豆腐……” 華燈宮宴,夜接朝云。 蕭善淵滿面春風為允老將軍封侯,又封允羲河為撫遠將軍,賜開衙建府。允元紀攜夫人與允羲河卸甲列座,宴翠閬瓊宮,一時天宮夜、按霓裳。 允羲河隔著抖紗飛袖的翩然歌舞望向對面飲茶的蕭琬琰,今日他著一身粉白團花交領曲裾袍,領口飾有緋紅刺繡,外披了圓領寬袖透白紗褙子,朱紅三鑲白玉腰帶勒住不堪盈握的細腰。允羲河的手在虛處一握,登時灼燒般收手,推掩地舉杯飲酒。 然則,從蕭琬琰的方位看去,只見允羲河看著聲色歌舞出神,唇角勾笑地低吟淺酌,委屈得蕭琬琰在桌下扯著袖子。 宴飲達旦,宮門三更方止,將軍府又成門庭若市,五更歌舞復起。蕭琬琰留在宮外二皇子處已經三日,竟沒等到允羲河來找自己,委委屈屈地掐下水晶盤里的一個葡萄。 蕭白珩見狀忙收了盤,揉了揉蕭琬琰額頭的碎發笑道:“這可是西域使臣送來的,不經你解氣;你不是說他在漠北還托人送了玉牌過來,他可是在等著你翻牌子去找他呢,自己不好意思再過來了?!?/br> 蕭琬琰當下一橫心,心道大丈夫怎么婆媽,用箭袖扎了曲裾袖口就往將軍府去,臨走,還不忘奪了蕭白珩的葡萄一同帶去。 車馬盈門、華蓋云集將軍府一改連日的熙攘,午間高門前只立了個歪著頭打瞌睡的小廝。 “害——!你做什么的,將軍已經不許旁人私自拜訪,你可有邀約?!毙P哈欠連天地揉揉眼,只隱約見了蕭琬琰一襲掐金絲外袍,不免將他與連日來衣錦晝游、前來攀附的五陵子弟歸為一類,正要像往常吩咐的那般趕人,又見蕭琬琰掏出那枚玉牌,當下猶猶疑疑地跑回堂中回稟。 不多時,竟是允羲河親自披了外袍走過來,蕭琬琰眉眼含笑地望著他,卻未料允羲河蹲身單手將他半扛半抱在肩頭,另一只手還沒輕沒重地掐了把他的小屁股。一番動作下來,真真把蕭琬琰羞的臉紅耳赤。 “允大哥,你先放我下來……”蕭琬琰羞慚地將臉埋在允羲河的領口,不禁想到畫本上寫得強搶民女的山匪,接下來該怎么樣了……可不就是魚水之歡。 蕭琬琰羞人答答地喘了口氣,卻登時被允羲河身上的酒氣嚇得愣住。 允羲河全然不在意蕭琬琰流露出的愁顏赧色,歡歡喜喜地將人抱上大堂的梨花高腳木桌。 “琬琰你真好看,這次的夢還像真的,只是你怎么穿了這么多?”允羲河一面小心翼翼地點觸著蕭琬琰桃面敷粉般的柔嫩面頰,不出意外引起蕭琬琰小聲的低嗚,一面又心急火燎地撐在桌沿俯下身一寸寸地舔舐著面前人的激丹唇口。 蕭琬琰提心吊膽的捉住允羲河撤自己腰封的手,卻防不住允羲河撓人腰窩的惡叉白賴的惡劣行徑,哼喘著幾次嚇出哭腔說道:“唔嗯……允、允大哥這不是夢,別在這里,一會兒萬一有人來……啊哈、嗚嗚……” 允羲河小懲大誡地咬了口蕭琬琰的微啟的下唇,正咬牙啟齒欲對這不聽話的“夢中身”變本加厲的恩威并用,兇悍抵入的舌頭將蕭琬琰頂了個措手不及。 “唔哈……允、允大哥,你你看清楚……我是琬琰……”逐漸焦灼成一股的兩條舌頭推擠出口腔里僅存的空氣,蕭琬琰手腳無力地推拒著允羲河,巧在允羲河竟真的舔了舔唇行了懷柔之法,更是如初生之犢天真地瞅著蕭琬琰:“是我的琬琰?!痹挳呥€伸出舌尖舔了舔蕭琬琰的唇珠。 蕭琬琰猛地捂住嘴,想了想還是羞赧地捂上了允羲河的嘴。 允羲河倒是不介意,反而覺得今次的夢分外火熱,燒得他臍下三寸處硬如鐵杵。允羲河的手在說話間已一路揉捻順著腳踝滑進蕭琬琰大腿內側,硬被褪下的綢褲垂掛在蕭琬琰的一只纖白的腳踝上,須得蕭琬琰難耐地弓起腳背才不至于掉到地上。偏允羲河還在不住地搔刮他的腳心,堆疊起的細癢研磨著蕭琬琰的意志,憋悶得他抬起小腿踢了允羲河幾腳。 然則,這幾腳踢得巧之又巧,白嫩泛粉的腳心無一例外蹭到允羲河腿間的硬挺。允羲河當即捉著那雙絞在寬袖中的手,前傾身軀緊密貼合著,低啞的喉音下了最后通牒:“小心肝壞蛋,一會兒都給你?!?/br> 蕭琬琰被允羲河瞳孔中猩紅的欲望燎燃,整個人打了個哭嗝,就被允羲河逞心肆意的動作撩撥了十成十。 指端guntang燒魂的觸感像是猛獸對著明知不可靠近的人類火堆,仍愿作亡命之徒撲火的躍躍欲試。允羲河掐著蕭琬琰的腿根向兩邊分開將身子擠進去,又單手縛住蕭琬琰的手腕將人整個壓倒在桌面上。 蕭琬琰只覺身下涼颼颼的,頭腦發空之時,不知允羲河竟沾了脂膏在他的xue口揉搓。未經造訪的密處嬌嫩非常,生著薄繭的指端埋進緊實高熱的軟rou,蕭琬琰登時便被痛脹得掙扎起來。 “允大哥、嗚……,你欺負我……”蕭琬琰自小體弱,如今更是拗不過在沙場上練就鐵骨的允羲河,愈加掙動挺腰反愈加像是無力的縱容,白皙的胸膛因喘息不住地起伏,“……允羲河大壞蛋……” 允羲河突然停住在內里擴張的手,神情晦暗地瞧著小動物一般可憐的蕭琬琰,嘟囔道:“今天這夢里怎么這么不聽話?!闭f完就不管不顧地又塞了根手指進去,兩指的寬度還是教蕭琬琰倒抽一口氣,骨節的突起隨著抽插勾出黏連的體液,蕭琬琰幾次想合上腿卻只能夾在允羲河的勁腰上。許是夢里不曾有這般抵抗,允羲河被磨得沒了耐性,舔咬著鎖骨,拍了拍蕭琬琰嫩白的臀瓣,道了句:“別哭,再哭cao死你?!?/br> 蕭琬琰抽抽搭搭地咬住下唇,身下的小洞在允羲河的cao弄下漸漸松軟起來。允羲河舒心地抽出手,蕭琬琰方才尋得空兒喘息片刻,就見允羲河腿間粗硬勃發的rou刃正抵著自己嫩滑的xue眼蹭動。 “唔哈……啊、好疼……受不住了……”蕭琬琰被這突如其來的侵入頂弄得梨花帶雨、春潮散亂,薄軟的小腹一吸一吸脹得難受。 允羲河驀地悶哼一聲,想也是被xuerou的緊致溫熱裹得舒爽無匹,摟緊蕭琬琰對著淺粉充血的xiaoxue毫不掩飾地展露出乖張狠戾。 “大、壞蛋……嗚嗚……”蕭琬琰的手腕被攥得發麻,雖是被松開卻也只能毫無助力地敲著允羲河的背。蕭琬琰不通情事,竟被允羲河插著后面xiele身,初經高潮的嫩xue食髓知味地包住允羲河的粗大,爽得人頭皮發麻。 “小心肝,松一點……我還不想給你……”允羲河托著蕭琬琰的腰臀把人抱坐起來,蕭琬琰身后一空當下只能用手臂虛環住允羲河的脖頸,雙腿酥軟地掛在允羲河的腰上,全身重量竟悉數落在交合處。 允羲河扶著蕭琬琰的腰起起落落,粗硬的碩物把xiaoxue撐得光滑緊致,蕭琬琰脫力地俯在允羲河的肩膀上,被幾記深入重頂欺負得連哼帶喘。 蕭琬琰難耐地抓著允羲河的后背,卻猛地發覺那寬闊的后背浮凸著駭人的傷疤,有幾處竟有手臂那么長。 “允大哥……啊、嗚呃……”蕭琬琰方才心疼允羲河在將場上征伐,就被在自己身上征伐的允羲河欺壓得呻吟出聲。 “琬琰給羲河哥哥生個孩子好不好?”允羲河柔情地親吻著蕭琬琰的雙唇,身下卻不住地搖著胯。蕭琬琰原本不知如何才會有孩子,被這話一激臉更是紅得不知如何是好,只把頭擱在允羲河的肩膀點了點,咬著耳朵小聲說了句:“好?!?/br> “好什么?”允羲河感到蕭琬琰的xue內熱得一塌糊涂,又被他這一句滿足的愜意非常,當即把人抱上床榻,將性具整根抽出又急急撞入。 蕭琬琰墨發鋪了滿床,酥骨的快意燎燃全身,雙手將身下的床褥絞得亂作一團,卻天真地對允羲河說道:“給、……唔、給羲河哥哥生孩子……” 允羲河被滅頂的愛意裹挾得心滿愿足,堅挺多時的性器噴薄而出,將蕭琬琰的后xue灌得滿滿當當。蕭琬琰被澆得心如亂麻,昏昏沉沉地喚了聲:“……羲河哥哥?”便教允羲河又笑著硬起來,未及抽出的性器在最深處填滿谷道,允羲河發絲垂下的汗水墜到蕭琬琰被射得鼓鼓囊囊的小腹上,濺起一朵笑水花。 待到晨起,允羲河疲累地睜開眼,憶起昨日夢里的荒唐,無可奈何地將手伸進被褥就要自我疏解,卻不想晨起勃發的性器此時正插在一處顫抖著的柔軟之處,再睜眼竟見滿身紅痕的蕭琬琰不著寸縷地被自己摟在懷里,圓潤的小屁股包裹著的嫩xue還緊緊夾著自己的物什,允羲河震驚之余覺得自己硬得要炸了。